每日的上缴精液的流程结束后,这些包身工们开始分发饭盆,几名男性拎着装食物的桶走进畜棚,准备让他们吃晚饭。这时,探矿区那边最后升井的矿工们也都梳洗完毕了。孔鑫便赶紧拉着周廷夕和赵刚离开了主矿区,和一些保安一起登上了大巴车,驶出了矿区的大门。
“以前啊,都是给那些包身工每人发两个馍馍,让他们自己在矿里啃,到晚上十点再放出来。也就是大人们心善,让他们晚上好歹吃顿热饭,这才让他们六点钟就出来,可给他们美死了。”
“他们上来以后,晚上干嘛呢?”坐在靠中间位置的赵刚不方便看窗外的风景,便继续和孔鑫聊着天。
“洗矿啊,选矿啊,碎矿啊,磨矿啊,还有维护设备,打扫卫生,啥都干。”见赵刚一脸惊愕,孔鑫一甩手,“哎”了一声,“你不懂,干这些活那都是大人们的赏赐,就刚垫底那几个,想干这活都还干不了呢,他们今晚啊,要戴着贞操锁,关在禁闭室里面,熏着媚药,倒一桶榨精虫进去,在里面养一整晚上。第二天啊,一个二个那鸡巴硬得跟铁似的,就是挤不开贞操锁,只能嗷嗷地玩命干活,好能在晚上撸出来。这些人要是真干不来活,那至少多产点精,也算是给大人们做点贡献了,你说是不是?”
“包身工要是弄死了,之前花的钱就白费了,不像雇工,一天就结一天的钱,有时候还要押几天,所以女怪人会尽量避免让他们参加有生命危险的活动。下矿时间太久了,累死的风险就高了,光啃馒头,也容易营养不良,久了就会饿死,所以得让他们上来,吃点正经的,干点别的活。”周廷夕向赵刚补充道,“但是在不会死的前提下,怎么折磨他们都是可以的,雇工干不下去,还能把押的工钱不要了,撂挑子不干,他们可跑不了。”
大巴车驶过了厂区间的街道,驶过了老旧的街区和拥挤的破旧平房,最后驶入的竟是一条繁荣的花街。停进了其中一栋日式风格建筑侧面的院子里,大巴放下了工人和保安,孔鑫便吆喝着这些矿工一起涌进了这栋建筑。
从侧门进入后,能看到这栋建筑有着精致而开阔的前厅,许多穿着日式服装的女怪人正或站或坐,对着正门摆出各种优雅的姿势,有客人进入,便由她们其中一人挽着,一边亲昵地询问需求和消费水平,一边引到一楼或二楼相应的区域。而孔鑫他们这一大群人涌入时,侧门这边早已有两名身着华贵和服的女怪人候着了,一进门,便把他们引向了侧门旁的一间宴会厅。
“坐坐坐坐坐。”孔鑫吆喝着周廷夕和赵刚在他们几个小领导的区域落座,矿工和保安们则自觉地分成了不同的用餐区,在众人坐下后不久,侍女们便纷纷端着菜走了进来。
一开始还在考虑工作餐一般都是预先把菜上好,员工来了直接吃来节省用餐时间的赵刚,很快明白了她们后上菜的用意。作为一间日式风格的宴会厅,这里的地面都是可以直接坐下的榻榻米,所有的餐桌都是只有小腿高的长桌,对于不会跪坐的人,桌下也留出了放腿的空间。在侍女上菜时,她们短浴衣的下摆便正好与食客的视线高度齐平,大概只要不顾体面地低下头,便可一窥裙下本就若隐若现的内裤。行走在榻榻米上的侍女们也没有穿鞋,而是穿着光洁的足袋,在裙摆与足袋之间,便是一双双紧致的美腿,其中有些还穿着各色的丝袜,随着上菜的脚步在食客前一遍遍走过,宛若在对美食进行动态的展示。
上菜时,侍女便会在餐桌前跪坐,从裙摆间泄出的一抹春光自然在一瞬间便抓住了男性的注意力,然而紧接着,随着她们俯下身体从放在身旁的餐盘往餐桌上菜,男性的目光便会她们的胸口强硬地夺走。此时,浴衣的衣襟会随着俯下的身体而松开,露出白嫩的酥胸,无罩的胸部随着重力自然垂下,与浴衣之间露出了足够把手探入的缝隙,似乎侍女的身体再俯下一点,松弛的衣襟便会连乳头都解放出来。对男人们的小心思一清二楚,有的侍女便会在上菜时故意用双臂夹住副乳,以让胸部显得更加挺拔,而有的侍女则会用餐盘遮胸口,却故意不遮住上半截乳沟,反而为男性留下了更多的遐想。
而除了主菜以外,这里的侍女们上小菜和点心时,都是从男性们的身后上菜。她们跪坐在男性的侧后,随着一股芳香袭来,玉手便伸过了男性的身侧,将小菜托到男性身前的餐桌上,身体也自然贴上了男性的侧背,鬓发在男性的脸颊轻蹭,在放下小菜之后,她们还要在男性的耳边轻声介绍点心的名称,让吐息在男性的耳畔蔓延。
仅仅是上菜的过程,这些在歪斜空间里憋了一天的汉子们便看得眼睛都直了。与建筑典雅的风格不同,这里为矿工提供的食物倒是充分满足了劳动人民的需求,油盐肉荤一个不少,只是这些矿工们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食物上,而是随着侍女们的往来,让眼珠子齐刷刷地跟随着足袋的脚步,至于侍女从他们身后上菜的时候,他们更是抓耳挠腮,身子一阵阵颤抖。而那些同样只能远远地看着高贵的女矿主们,把她们作为意淫对象却从未得偿所愿过的保安们,此刻的表现也丝毫不比那些矿工们好看。
很快地,一些股间翘了老高的男性便开始手脚不干净起来,有些男性趁着侍女走过,便往她们的腿上摸上一把,在侍女俯身为他们呈上餐品时,有人更是直接摸向了侍女的身体。然而侍女们并没有丝毫不悦,还在被摸时发出了刻意的娇喘,甚至有些被摸的侍女顺势倒进了男性的怀中,衣衫不整地压向了男性的胸口。只有在男性抱着她们不让离开,甚至掏出肉棒准备蹭上她们的身体时,她们才会故作娇嗔地在男性身上拍上两下,在心照不宣的互动中从男性的怀中挣出。男性们占了便宜,便洋洋自得,而女怪人们瞥见他们得意的神态,却也在背地里讪笑。光是贪图女体的好处,却没有泄欲的去处,餐食还未过半,在餐桌下顶了帐篷的食客便早已过半,而这样的变化自然被女怪人们看在眼里。
“我们这儿待遇好,下工早,还包饭,你看别处那些厂里的,现在都还没下班呢。所以他们都抢着来,知道吧,这可是挤破头的工作。”喝上一点小酒后,孔鑫得意地向赵刚显摆。
“拿命换钱,在这里也就这个水平了。”周廷夕在一旁小声补充道,“经常有队伍是没法全员回来的,那些回不来的人,也没人试着去把他们救回来,只能永远迷失在歪斜空间里,连这样的工作,也就只有这个待遇。”
在一天的辛劳后,矿工们对这些重油重盐的食物便如风卷残云般,然而,佐餐的茶水却只有清淡的玄米茶,这自然让这些重体力劳动者们嘴里索然无味。于是,一听听的啤酒被送上了桌,这些矿工们自己点的酒水自然是不包含在工作餐之内的,然而一口冰凉的啤酒入喉,矿工们便也把这些自费项目的开支抛到脑后了。此时,若是懂得享受生活的,还会点上一瓶清酒,侍女们上酒时便会殷勤地跪坐在食客的身边,肩齐着肩,纤腰微倾,把酥胸微微朝向食客的方向,让食客能够在最近的距离一览无余。倒上第一盅酒时,还会用双手托着酒盅,稳稳地递到食客的掌心,与食客眉目传情后,才依依不舍地让葱指从食客的掌心中流走。
随着一听听的啤酒下肚,餐桌上的气氛也越来也热闹,觥筹交错间,就连保安和矿工之间的界限也变得模糊,大家开始高声吆喝着吹牛,说到兴起,甚至有人直接在席间站起,面红耳赤地凑到旁边的桌前闹腾起来。酒后的脚步颤颤悠悠,矿工一个趔趄便撞进了侍女的怀里,侍女却丝毫不愠,反而温柔地抱住了他,用胸部托住了他的脸防止他摔倒,在撑着他站稳后,只留下一句“太心急了”,便俏皮地抽身了。
被从侍女的怀中放开后,矿工的眼里回荡着的还是那片白花花的酥胸,视野的摇晃也仿佛是那两团柔软晃动的节奏。他嗷地一声扑过去,抱住侍女便上下其手起来,这次,他却被侍女按住了手掌:“接下来的,就只能在房间里做了呢。”
在一片起哄声中,他干脆抱起了侍女,挺着股间的帐篷就走向了宴会厅外,侍女笑着调侃“连饭都不吃,就要人家,真的好吗?人家可不便宜哦”也旋即被他用粗暴的亲吻给堵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宴会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欢快了起来,此时,身着各种不同服装的女怪人也开始入场,坐在了之前那些起哄得最起劲的男性身边,与他们互动起来,还有些女怪人则沿着侍女们上菜的路线走着妖娆的步伐,关注着从两侧投向她的目光,挑选着今晚的猎物。
对身材充满自信的女怪人会直接坐在客人的桌上,居高临下而挑衅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客人,让客人把她兔女郎装下大方地裸露的美臀看个真切,有时还会故意沾一点客人的小菜送入唇中,再饮一口客人的酒,给客人粗暴地‘惩罚’她的借口。肉棒明明翘起到了极限,却与桌上那具妖艳的女体被一张桌板隔开,而那名女怪人还不时向旁边的客人们送个秋波,似乎随时都可能会被别的客人带走,这样的挑逗让人一时热血上头,便愤而起身,把女怪人拽去了场外,用几个小时或者一夜的时间狠狠教育这个女怪人。而有心机的女怪人,便坐在了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却又看起来不好意思开口的矿工对面,邀请他对酌。一听啤酒还没喝完,女怪人的黑丝足尖便已勾上了他的小腿肚,一身OL装的女怪人神情自如,足尖却已经在小腿上勾着打起转来,而当女怪人的足尖最终顺着裤筒一路探入股间的那一刻,再怎么羞涩的客人也都会变得诚实起来,弓着腰把她牵出宴会厅,并在今夜以后沦为她的常客了。
酒过三巡,宴会厅里的食客们便已被女怪人勾走了大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餐桌。孔鑫也和保安们吹牛吹得尽兴,快要连路都走不稳的时候才又想起他招待的客人们,便拉着周廷夕的手,要和他一起点几个“最劲的妞”,开个滥交的淫趴,也给赵刚这个演出来的“闷葫芦”好好地“开个苞”。周廷夕便也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让孔鑫随便指了几个女怪人,便搀着他上楼,要了个深处的房间,把他往房间里的床上一推,嘱咐好女怪人们好生伺候他,别给他下床的机会。安排妥当以后,周廷夕本想转身就走,却被孔鑫死死拽住,说什么都要和他当个坦诚相见的穴兄弟,女怪人们听到他这么个贵客要拉着周廷夕套近乎,便也把周廷夕当作了和孔鑫一样的大客户,纷纷主动凑了上来,装作帮孔鑫拉住周廷夕的样子,实则主动逗弄着周廷夕的身体,撩拨着他的情欲。周廷夕本来还想挣扎,但这些女怪人们看来也是铁了心地要把他发展成自己的客户,随着女怪人用胸部牢牢堵住了周廷夕的嘴,彻底塞住了他辩解的话,周廷夕也终于放弃了抵抗,被女怪人们拥着推到了床上,和孔鑫并排躺好,被两名女怪人分别骑在了身下。
至于赵刚,本来跟着周廷夕一起上了二楼,却在他俩拥着女怪人涌进房间的时候被落在了门外,倒正好落了个清闲,自己在二楼逛了起来。
说是闲逛,但二楼基本都是些没有什么额外功能的房间,靠近楼梯的还有些茶室或者私人影院之类比较雅致的空间,再往深处走,走廊的两侧就尽是些炮房了。尚无人使用的房间开着门,大大方方地等待着使用者,靠外些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些必要的家具,越往里走,房间就越大,装修也越精致,甚至开始加入了不同的主题,譬如教室、医院等,有些房间的布局则完全是围绕着中央大大的圆床,正如之后的使用者的一切都会围绕着这张圆床一样。至于关着门的房间里,隐约传出的声音也自然都是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有肉体撞击的闷响。
在二楼的男性总是被女怪人挽着,不是股间顶着帐篷的情况下被女怪人挽进房间,就是在心满意足以后被女怪人送到一楼的休息区,所以对于赵刚这么个独自晃荡着的男性,同样空着手的女怪人们总是表现出十二分的兴趣。大概是看赵刚一副神志清醒的模样,加上他“陪朋友”的说辞,女怪人们在三两句的交谈后,便很容易地把他当作了因为早泄而早早地完事,又不好意思太快下楼让别人撞见,只好在上面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的可怜人,于是也没有过多地邀请他。也有女怪人闻出了他饱满的精液味道,知道他还没有被其他的姐妹们吃掉,便邀请他去“彻底的发泄一番”,为了避免显得过于突兀,赵刚便装作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的样子,一边聊了些闲话,一边又顺道打听起了价格。
如女怪人所言,这里虽然装潢精致,却也对包括矿工在内的普通人开放,所以服务的内容十分灵活,价格也能够让这些下工后的劳工们消费得起。在这里只要50元,便可让女怪人用她们灵活的手技清空自己满溢的精囊;在手淫时,女怪人会不断地在客人的耳边轻语,劝诱只要再加上20元,这对温热而柔软的唇瓣便会落在客人的肉棒上,奏出唇舌与葱指的二重奏;而若是再加上30块,女怪人便不再只是让唇舌轻触,而是会把肉棒整根含在口中,来一场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吸出的口交。
如果对口淫的玩法不满意,女怪人们也提供乳交和足交的外射玩法,价格同样都是100元,甚至还可以自己指定射精的位置,譬如膝窝、腋下之类的部位都是可选的。倘若对选择什么玩法感到犹豫,抑或觉得自己的欲求通过一次射精还无法得到满足,女怪人便会建议客人追加多种玩法,并且这些追加的玩法还有价格优惠,也就是说,如果被女怪人用双乳温柔地揉弄到射精后,自己的肉棒还在高昂地渴求女怪人的身体的话,那么只用再花60元,便可被女怪人用她的双脚再狠狠地责弄一番,在一场屈辱的射精中被彻底榨到干涸。
相比其他的身体部位,插入蜜穴的价格就要翻上一番,来到了186元。不过,即使是囊中羞涩又想体会性交快乐的男性,也只用花上146元,便可以把肉棒插进女怪人的大腿根部之间,体会素股的快乐,来作为性交的代餐。只不过,只要额外的区区的40元,就可以让徘徊在蜜穴前的肉棒突破丝袜和内裤的阻隔,抵达那个让男性梦寐以求的天国,享受一次真正的性交,即使已经在素股的过程中,也可以随时提出进行本番插入的要求,在女怪人提出这样的建议时,又有几名客人会选择拒绝呢?
不过,只花186元的话,能体会到的便只有字面意义上的“插入”,不带任何前戏和余韵。面对一具浑然天成的娇躯,却不让肉棒遍享她玉体的美好,只是当作飞机杯一般插入射精的话,总有一种自慰般的功利感。在这种时候,只用再加上98元,便可以体会从胸到口的侍奉,还能加上葱指与玉足的玩弄,这些侍奉不只针对肉棒,还会蔓延过男性的身体,把男性撩拨得飘飘欲仙,被玩弄到这种状态下再进行插入的话,体会到的必然是单纯的插入所无法比拟的天国般的快感吧?
被女怪人抱在怀中,乳肉在身上四处摩擦,双腿夹住肉棒轻轻磨蹭,红唇在各处留下吻痕,玉手抚过胸口和腰间,在这样的侍奉下,男性无法忍耐到插入的那一刻也是十分正常的。以女怪人的性技,她们能够让男性在前戏中一直维持在射精的边缘而不会走火,若是男性实在忍耐不住,便可要求女怪人进行足够射精的侍奉。最简单的选择当然是直接插入,但在插入的瞬间,前戏便也宣告结束,尚未进行的前戏内容便也一笔勾销,这显然是十分浪费的。于是,更多的人便会要求在女怪人的乳间或者口中先泄出一发,这样的射精当然会被算作一次外射服务,不过女怪人会贴心的按照追加玩法的折扣价,只收额外的60元,并且剩余的前戏内容也可以继续进行,想来总归是十分划算的。
然而对于前戏中随时可以享受的外射服务,有些客人却有着另外的忧虑,他们担心在射精过后,自己的精力会不会不足以享受之后插入蜜穴的快乐,对此,女怪人自然有她们的独门绝活,就是回春按摩。仅仅只用花上48元,便会有另一名专门负责按摩的女技师来到床边,她的手法娴熟,指尖在男性的大腿根部如舞蹈一般,逐渐向小腹与臀部蔓延,让人感到一股股热流缓缓涌上,肉棒随即在环绕四周的按揉与抚摸下被重新唤起。光是重振雄风还不够,按到兴起处,她甚至会以唇舌代替指尖,埋首在客人股间尽情逗弄,却又绝不触碰肉棒一下,进行前戏服务的女怪人此时也会配合做回春按摩的女怪人一起紧紧缠住客人的身体,搂住客人的双臂,避免客人本能地撸动肉棒,让欲望只能单方面地积累,不允许精气溢出半分。
在客人的肉棒昂起到极限,客人自己也开始主动挣扎着寻求快感时,进行回春按摩的女技师便会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从客人的身上离开后,通知客人回春按摩已经结束,不慌不忙地收拾起自己的按摩道具,而进行前戏服务的女怪人也并不急于重新推进前戏,反而会以避免早泄为由继续抱住客人,让客人的射精欲自然冷却。此时,若是客人恳求继续对肉棒的刺激,女怪人便会提议让回春按摩的女技师也加入对客人的侍奉,然而,女技师毕竟有一技在身,价格自然不能与普通的女怪人等同,仅仅是普通的手淫,便会要价98元。面对几乎翻倍的价格,有些顾客便会感到犹豫,而女怪人便会不失时机地提议进行一次免费的试用。在进行回春按摩的精妙手技缠上肉棒后,只要区区十秒,客人就会被推到射精的边缘,而女技师也会在十秒后精确地宣布试用结束,此时,绝大多数的客人便会被“说服”,急不可耐地要求女技师追加服务了。
在销魂的手交过后,客人往往到再次陷入贤者时间时,才会意识到自己为了本番而进行的回春按摩已经被白白浪费了。不过,好心的女技师会主动邀请客人再做一次回春按摩,并且还会告诉客人,后面的回春按摩都只需要28元这个几乎白送的价格。这样的建议自然会让客人大喜过望,而在客人再一次重振雄风后,女怪人便会继续完成之前尚未完成的前戏,只不过,女怪人在进行前戏时总会故意只紧贴客人的半边身体,让客人有种另外半边身体被冷落的空虚感,而技师在完成回春按摩以后也不会急于离开,而是继续躺在与两人若即若离的床边,随时等待着客人主动向她索求温暖的瞬间。
被两名女怪人缠在中间,身体的一切都被掌控在女怪人的身体之间。触觉被女怪人的肌肤夺走,听觉被女怪人的耳语夺走,视觉被女怪人的肉体夺走,嗅觉被女怪人的体香夺走,味觉被女怪人的湿吻夺走,这样的快乐一瞬间就能让248元的费用被抛到脑后,然而到了这一步,双飞的快乐才刚刚开始。
一只玉手在杆部撸动时,另一只用掌心抚摸着龟头和金玉袋;肉棒被隐藏在乳沟中的同时,脸部也被乳肉彻底淹没;一张樱桃小口把肉棒吸得呼呼作响,另一对红唇则吸住乳头让舌尖在其中激烈地扭动;一双玉足踩在肉棒上前后撸动,另一对丝袜足底则一边盖住面庞一边用足尖逗弄乳头。被两名女怪人一起侍奉的快乐,绝对不是把单次的侍奉翻倍这么简单,这是普通的人类绝对无法享受到的,能够把整个意识融化的天国般的享乐,当然,它的价格也不只是把普通的外射服务的价格翻倍。只不过已经被两名女怪人抱在怀中,轮流感受着她们身体的每一存肌肤的美妙之处的客人,难道还会心疼这298的价格,错过在女怪人的侍奉中尽情释放的机会吗?
在享受过女怪人的身体也许不止一处的甜美侍奉,又被一次次的回春按摩重新撩拨到蓄势待发以后,终于结束了前戏的女怪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在客人的腰间沉下了身体,与客人交缠着展开了期待已久的激烈性爱。然而,在两人交媾的过程中,女技师并不会只在一旁观看,她会主动贴上客人的身体,为客人提供免费的回春按摩,让客人的精力不断地膨胀,以至于在一场盛大的射精后,客人的肉棒可能依然坚硬似铁,欲望的豪情也还在内心激烈地回荡。此时,经历过双飞的快乐后的客人,已经不把性交的费用看在眼里了,而女怪人还会贴心地告诉他,不如直接选择包夜的服务,386元的费用,只要再进行两次本番就赚回来了,这之后,再怎么整夜地在自己的淫穴中发泄,都不需要额外的费用,反正是要做,何不让自己做得尽兴一点呢?
当然,再热情的交媾也不会永远持续下去,随着女技师放松了回春按摩的动作,客人总有腰身一软的时候,这时的客人可能会愤怒地看向技师,认为她是骗自己包夜以后便懈怠了对自己的服务,却正好撞上女技师怀春的眼神。媚眼如丝的女技师重新为客人做起了热切的回春按摩,一举一动都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客人的股间巨物,灼热的喘息里满是对客人的渴望,发情的她展露湿漉漉的内裤股间,只是碍于店里的规定不能与客人私通,恳求客人不要一直把她冷落在一旁。面对着女技师热切的眼神,沉浸在她对自己倾诉的渴望与爱意之中,纵是再怎么囊中羞涩的客人,也要为了她掏出她所谓的“折扣价”,把她的这一夜也一并包下,接受她饱含感激与迸发的情欲的热情骑乘了。
最终,即使是只为了简单地消解一下今日的性欲而来的客人,最终也往往和女怪人整夜地交合了下去,几十几百的叠加,最终轻轻松松地就超过了原本的预算,而那些本就想在女怪人的身体里放纵一番的客人,一夜花掉数千元的更是不在少数。当然,这里可不是宰客的黑店,深谙细水长流道理的她们,总能保证每一名客人在走出房间时,从脸上的表情到身体里的倦怠感都充满了幸福的充实感,待到下一次被女怪人揽着手臂邀请时,身体和精神都已变得诚实无比了。
另外,这里所有的玩法都有个要求,就是男性必须戴上避孕套,射精以后需要立刻对精液进行回收,如果要进行无套的射精,那就要支付额外的一笔不菲的金额,而这个费用,与其说是项目收费,不如说近乎罚款了——在与赵刚聊天的最后,女怪人特别强调了这一点。
女怪人在最后和赵刚聊到戴避孕套的话题的原因,是他们说话期间,有一名赤身裸体的男性被用丝袜塞着嘴,在几名女怪人的簇拥下,被两名女怪人架进了走廊深处的一条不起眼的岔路中。
谨慎地和这群女怪人保持了距离,赵刚悄悄跟在她们身后,溜到了岔路口。似乎是员工通道的这条岔路看起来装饰相对简单,在又等待了一阵子,确认附近没有关注他的女怪人后,赵刚也走进了这条岔路,而从通道的深处,正有痛苦的闷哼声传来。
“我们姑娘的逼是你能直接用的?你知道无套是什么价吗!”从通道深处的一扇虚掩着的门后,有女性的骂声隐约传出,赵刚便凑上去装作路过,往里瞟了一眼。只见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躺着方才被架过来的男性,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开捆在床头床尾,嘴巴被一团似乎是内裤的布料牢牢塞住,而在他的身旁,几名坐在床边的女怪人正在蹂躏他身体的各处,一名女怪人一边扇他的耳光一边辱骂他,另一名女怪人则用双手拧着他的两侧乳头旋转着上提,还有一名女怪人则坐在他的股间,用连着透明软管的飞机杯在他的股间不断的上下。
“不是喜欢无套吗?不是喜欢射吗?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无套骚逼吗?射啊!怎么不射了?”操弄飞机杯的女怪人一边骂着,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男性似乎是刚射过精,此刻被飞机杯套弄肉棒所感到的只有过度的刺激带来的痛苦,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含糊地叫喊着,但被束缚的四肢让他只能在原地摇晃,本能地上浮的腰肢更是被一名踏在床沿的女怪人用她高跟鞋的足底一脚踩回了床上。
“说!怎么赔!”在男性的肉棒已经只能颤抖着喷出透明的液体,他的目光也开始翻着白眼变得涣散之时,女怪人终于抽出了塞在他嘴里的内裤,又一记耳光以后,捏着他的脸恶狠狠地发问。
“我给钱!我给钱就是了!”男性声音颤抖着,慌忙求饶。
“给钱?给钱还用你说吗!被发现了就给钱,没被发现就赖了是不是?”女怪人说一句扇一记耳光,随后向站在床边的女怪人使了个眼色,“看来是教训得还不够,给我上玩具!”
“三千!我给三千!别!五千!五唔唔唔唔……”男性的叫喊声随着女怪人从旁边的托盘中拿起尿道棒的动作而变得越来越凄厉,然而女怪人却还是毫不留情地用内裤塞住了他的嘴,随后舔了舔泛着银光的尿道棒,攥着他的肉棒插了下去。
听着房间里连内裤都塞不住的越发悲惨的叫声,赵刚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祝好运,正准备离开,却又听见走廊的更深处,传来了一阵扭曲的笑声。来自女性的笑声明明听起来像是开怀大笑一般,中间却夹杂着诡异的抽气声,听着这不自然的声音,赵刚便又往深处走了过去。
“我看你是馋疯了,要孝敬给姑奶奶的精液,你敢自己偷吃了?”在笑声中间,一阵阵奚落声也间或传来,从门缝往里偷看的赵刚,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的床上捆着一名和在外面见到的女技师一般打扮的女怪人,而另一名女怪人正坐在她的床尾的椅子上,用按摩梳慢慢地刷着她的脚心。床上的女怪人的脚腕被用白绫捆在床尾,伸出床外,任她怎么拼命地缩脚,都无法让脚踝从白绫中抽出,她只能竭力绷着脚,试图让脚心离梳子再远一寸,但这样的挣扎对坐在她脚前的女怪人也只是徒劳,甚至故意不急不慢地用按摩梳轻轻在她的脚心划过,享受着她全身一绷的惨叫,随后才在她因为全力后缩而固定了位置的脚心上尽情地用梳子刮擦,让她的叫声在瞬间变成诡异的大笑声。
“别躲了,腋下天天被人舔,怪脏的,给你好好消消毒,保养保养。”说话的是站在床边一脸冷漠的一名女怪人,从精致的衣着上来看,她似乎是这里的管理人员,而不是这些负责接客的技师。在她的授意下,另一名女怪人正坐在床边,用长镊子夹着棉球,擦拭着被捆住床上的这名女怪人的腋下。床上的女怪人双臂被捆在头顶,拘束不是用的绳索或铁链,而是一整条皮质的臂套,这让她的双臂根本无法张开,只能以高举过头顶的姿势随着身体左右扭动,她的腋下自然也是一览无余,而坐在她身旁的女怪人也是手法娴熟,任她怎么扭动着挣扎,镊子尖端的棉球都与她的腋下如影随形。
“她这细皮嫩肉,还要接客的,可别留下印子了,尤其是这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可是连耳光都受不起的。”嘴上说着这些话,领头的这名女怪人却又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细长的羽毛,伸向了床上的女怪人的脸颊。光是被羽毛擦过脸颊,本已全身紧绷的女怪人就又是一阵颤抖,而羽毛却只是在她的脸颊上逗弄了两下后,便顺着她的侧颈和胸口一路扫下,最终在她的腰侧打着转往复了起来。
来自棉球和羽毛的刺激一左一右,让床上的女怪人发狂般地左右扭动着身体,加上因为各处的瘙痒而几乎从未停下过的笑声,让她迅速地耗尽了体力,不多时,她的挣扎便只剩下了本能的抽搐,笑声也变得如风箱一般,但她身边的几名女怪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迹象,甚至连让她喘口气,为自己申辩几句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
“喜欢吗?”眼见笑声越来越微弱,抽搐的声音甚至变得宛如打鸣声一般,领头的女怪人却还在看着床上的女怪人这么说着。赵刚本以为她是在和床上的女怪人说话,但随即,她就抬起了头,看向了房门的方向,“喜欢的话就进来呀,正好,让你也挠她挠个够。”
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本来连笑声都快要发不出的女怪人突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吸气声,而赵刚也不忍心再看下去,赶忙转身离开了这条通道。
正好,当赵刚走回外面的走廊时,周廷夕也摇摇晃晃地从房间里挤了出来,至于孔鑫则依然不见人影,大概此刻还在房间里享乐。回头看了一眼,没见女怪人追出来,赵刚便叫上了周廷夕,直接撂下孔鑫,赶紧离开了这间会所。
“所以,你玩得咋样?”离开会所后,吹了吹路上的冷风,赵刚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在外面跟这里的技师聊了会儿,感觉她们都还挺专业的?”
“别提了。”周廷夕摆了摆手,“好险算是忍住了。”
“你没跟她们弄啊?”赵刚看着周廷夕两腿发软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爽过一番的德行。
“不,弄了,不给孔鑫面子实在是不合适,不过最后没射,真是要命。”周廷夕少见地骂骂咧咧起来,“妈的,真不如不干,憋死我了。”
赵刚瞪大眼睛,愣了半天,才伸出了大拇指:“你是真能忍啊。”
“有原因的啦。”周廷夕叹了口气,闻着空气里的香风,又抖了抖身子,“不行,我憋不住了,寸止完了再在这儿闻媚药铁定得出问题,得回去了。”
“慢着,我问你个问题啊。”赵刚却突然拦住了准备往交通中心的方向离开这条花街的周廷夕,“这里男人们的生活,你带我看了,那这里的女怪人们,她们的生活怎么样?”
“哈啊?”周廷夕看着赵刚,满脸写着的都是“你没毛病吧”,嘴唇颤抖了一阵子,才回答道:“不知道,也不关心。我们现在光是自保就已经要花上全部的意志力,谁还有功夫去管她们。”
“果然吗……”赵刚挠了挠头,还在想着方才在员工通道里看见的那一幕,“那不然,你先回去,我再在这一层待一阵子?”
周廷夕这下干脆把“你没毛病吧”给脱口而出了,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挤出了一句“你是不是看上这里的谁了?”
“不不不,不是。”赵刚赶忙否认,“只是有些在意的事情,想弄清楚。”
“你在意的事情是哪个女怪人?不对,你在意的还不止一个女怪人是不是?”周廷夕气不打一处来地指着赵刚,“我告诉你,你别看我现在只能使用三成能力,我就用三成的能力我都能看出你在惦记什么,不如说现在我不用能力都能看出你在惦记什么。”
“哥们,你这是喝上头了,别生气啊。”赵刚赶忙拍着周廷夕的背安抚他,心里想着总不能吧伊丽莎白的名字给供出来吧,“我在意的确实是女怪人的事,不过不是具体的哪个谁,也没有堕落的打算,你信我一回,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让我再到处看看呗。”
“……行吧,本来就是我拉你过来的,正好,还有些地方没带你看呢。”周廷夕的嘴角抽搐了半天,最后还是泄了气,“走吧,我带你去个能过夜的地方,这儿跟上面一样,晚上在外面过夜你就等着被强奸吧。”
花街虽然繁荣,面积却并不大,穿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只拐过一个路口,出现在眼前的便是看起来颇为老旧的街区,再穿过这些黯淡的公寓楼,道路两侧的分岔深处便全是简陋的平房了。
“这些房子都有人住的吗?”看着这些在外面都只能在城市的角落见到的街区,赵刚简直感到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有,男人,女怪人,都住。”周廷夕却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你以为刚才那些矿工,那些技师,她们住哪儿?就住这儿。”
“不是,他们不是应该还挺有钱的吗?至少在这里……”赵刚迷惑了,不管是矿工的工资,还是那些技师的收费,听起来都不像是这里的低收入群体。
“女怪人的情况我是不清楚啦,不过那些矿工啊,保安啊,哈哈,你觉得他们能攒下钱吗?”周廷夕毫不在意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花街,“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啥要把这些矿工专程拉到这种地方来吃饭?”
“员工福利……应该不至于……”赵刚低着头思考了起来,“性价比高吗?虽然按摩店提供食物是惯例,不过这里肯定不是出于避税的考量……餐饮品质的话,刚才吃的和在上面吃的也没啥太大的区别……那是因为便宜?会所的饭菜比外面还便宜?不,这不可能吧……不对,还真有可能,如果他们的收入不是来自这顿饭,而是来自后续的服务的话……”
“对啦。”听着赵刚的自言自语,周廷夕点了点头,“吃饭只是个由头,会所要的是这些人每天晚上都来她们会所这件事,所以能够给矿场开非常低的价格,让矿场每晚把这些工人拉过来吃饭。只要他们来了,会所就总有办法从这些人身上榨出钱来,吃饭的时候开两瓶啤酒,十个人里面再有三五个被骗上了床,她们就有得赚了。那些当天没被骗上床的也逃不掉,你能忍一天,你还能在那些莺莺燕燕中间一直忍下去吗?”
“不怕白来,就怕不来吗……”赵刚回味着方才的饭桌上热闹的景象,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那要这么说,对于矿场来说,这样的合作不仅省钱,还能保证它的员工攒不下钱来,像那些打手,只要一直处在负债状态,就会一直在她们那里干下去了,对吧?”
“对,你很懂嘛。”周廷夕拍了拍赵刚的肩,“所谓回收工资,就是这么回事。她们不在乎你赚钱,只要赚了钱以后花掉,你就会一直被她们控制着,反正,这里的这些产业都是那些地头蛇的,这里赚那里花对她们而言也不过是左手倒右手而已。”
在两人聊着天的同时,他们身边的道路也逐渐热闹了起来。说是热闹,其实也只是行人越来越多而已,在他们酒足饭饱甚至花天酒地过后,其他场所的工人们终于下工了,这些人三五成群,在狭窄的道路上沉默地行走着,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带着疲劳和茫然的神色,连脚步都显得机械无比,与赵刚和周廷夕擦肩而过时,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的交互,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缺乏兴趣。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看着这些人麻木的姿态,赵刚不由得问道。
“他们啊……”周廷夕看了一眼附近岔路的远处,那些行人过来的方向,“那边是个电信产业园,不过名字是这么叫,其实就是搞那些什么电话诈骗啊网络诈骗啊之类的地方。”
“这儿还搞电诈呢?”赵刚一时说不出话来。
“甚至称不上诈。”大概是之前喝了点酒的缘故,周廷夕挖苦起来也毫不客气,“都是实话嘛,什么美女荷官,技师上门,男科医院,网恋奔现,哪句是假话?”
“哎,这也没给他们关起来啊,怎么会沦落到干这个……”赵刚不由得摇头。
周廷夕径自干笑了两声:“还记得我问过你的,没有能力,也没有高质量的精液的人要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吗?现在你看到的他们就是了。你想想,这些人在女怪人的手下,还能干些什么呢?”
“别无选择……吗?”赵刚沉默了。
“是,别忘了这里是女怪人的地盘,这里所有获取‘人类食物’的渠道都被女怪人把持着,这里又不像上面那样还能去福利站混顿饱饭,对女怪人毫无用处的人,是真的可以被饿死的。”周廷夕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巷道的一旁,“不过,也不能说别无选择吧,虽然其他的选择,那真的能叫选择吗?”
顺着周廷夕的目光,赵刚看见许多路人走进了几条小巷交汇处的一栋简陋的平房,平房的大门边有几个灰暗的大字:“精液回收”
与赵刚想象的不同,这栋建筑里并没有许多往来穿梭的女怪人,甚至,连女怪人的影子都见不到。前台坐着的是两名男性工作人员,他们负责让走进建筑的男人们填写登记表,在前台做过登记后,这些男人们便会领到一张小小的卡片。拿着这张卡片,男人们可以来到更深处的精液回收室里,整个精液回收室的结构如一排排的男性小便池一般,只不过被隔板隔开的是一个个孔洞,男人们把领到的卡片插到孔洞上的卡槽里,孔洞前的盖板便会打开,男人们便可以对着这个孔洞自慰,在把精液都射进孔洞里以后,抽出卡片,孔洞的盖板便会关上,仪器随即开始对射入孔洞的精液进行测量。
建筑的另一侧是回收站的出口,在这里有几个柜台,完成了射精的男人们,便可拿着自己的卡片找柜台后的男性工作人员领取自己的报酬。报酬分为两部分,首先被递到男人手里的是一张餐票,可以用来在后面的一间食堂里打一份“营养餐”,但这猪食一般的“营养餐”哪里是给人吃的食物呢?一勺稀粥便是主食,加上一勺看不出食材原本模样的混合物,其中有个肉丸的样式赵刚甚至在方才的饭桌上见过,而工作人员竟然恬不知耻地说这份营养餐“肉菜俱全”。报酬的另一部分,便是实打实的金钱,具体的金额是按精液的量乘以精液的等级来计算的,而精液的等级只有两种——合格和不合格,质量不合格的精液只有正常精液一半的价格,而质量合格的精液则是固定的价格,不管是普通男性,还是D级英雄,射出来的精液都是一样的价格。
在只有同性的地方自慰无疑是一种极其糟糕的体验,而女怪人们甚至让这种体验糟糕到了极致,明明回收站外就有大把妖艳的女怪人,自己撸管的地方却看不到哪怕一点配菜,自己还要主动把自己的精液如最粗陋的排泄一般撒入毫无情趣的墙面中,这样的体验带来的简直是令男人们尊严尽失的屈辱感,而女怪人们不使用女怪人作为工作人员的理由却十分简单——人类男性不会偷精液,至少,不会偷吃精液。
光是站在回收站门口,赵刚就闻到了一股从室内飘出的精臭,在捏着鼻子进去参观了一圈后,他便赶忙离开了这个令他感到生理性不适的地方,甚至在走远后,他还感觉自己身上依然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鱿鱼臭。
在见识过回收站里的场景后,赵刚又突然注意到了回收站附近一个不起眼的门面,并瞬间理解了它的功能。
一间杂货铺一般的小店,毫无装饰的门头上贴着“药店”两个灰暗的大字,货架上摆着的却都不是普通的药剂,而是包括精力剂、强精剂甚至媚药在内的各种性药。这些劣质的药剂十分廉价,有的还被稀释后贴心地分装成了小瓶,每瓶都只有一两口的剂量,这样便可旋喝旋扔,方便那些无家可归也无处存放那些大瓶或者浓缩药剂的游荡者。
每天早上,住在附近的游荡者们便来买上两瓶稀得如清水一般的精力剂,一瓶当场饮下,一瓶留到中午,随后便可以整日都精神百倍地出去找找工作,碰碰运气,兴许还能捡到点什么,燥热的身体也会更加卖力地生产精液。
到了晚上,空手而归的游荡者们又会来喝上一口寡淡如水的媚药,这样稀薄而劣质的媚药自然不足以让男人失去理智,却可以让他们的肉棒坚硬如铁,甚至会有前列腺液缓缓流出。回收站里可没时间给你在射精以后慢慢等待贤者时间的恢复,那个嘈杂腥臭的环境也很难让人在贤者时间后再硬起来,于是他们只能依靠媚药来维持肉棒的硬度,让肉棒能够在射精后的持续刺激中达到连续的高潮,以此来彻底清空精囊,多赚几块钱回去。临走时,还不忘再去铺子里拿上一瓶强精剂,在睡前饮下,让身体即使在睡梦中也要整夜地生产第二天份的精液。
而在这家药店附近,竟然还有些男性正在旁若无人地自慰着。因为在污秽而沉闷的精液回收站里,有些人就是硬不起来,或者即使靠媚药硬起来了,也久久无法撸出来,而回收站里为了避免有人长时间占用坑位,还设计了超时惩罚,这让许多人不得不在外面就先自渎到几乎快要射出来的程度,再顶着帐篷进去射出最后一发。还有些男性,会故意把自己寸止多次,让自己的前列腺液大量的分泌,这样在回收站里射精时,混合进精液里的前列腺液多少能让精液的量稍微多一点。虽然偶尔会出现精液的质量被前列腺液拉低,从合格变成不合格,反而得不偿失的情况,但并不妨碍这些男性依然执着于让自己的遗弃物多那么一两毫升的努力。
这些自慰者中的绝大部分会选择附近街巷的拐角,或者其他不起眼的地方,如随地小便一般偷偷自慰,但总还是有些勇士,直接面朝马路,把路过的女怪人当作配菜,以大大方方地暴露性器官的方式在脑内猥亵这些女怪人,而这样的勇士,竟然三五成群地聚在了路边。这样当街自慰的男性若是被女警或者那些小太妹们发现了,等待他们的自然是一顿狠狠地教训,但不管是这些勇士们,还是路过他们身边的男性,都是一副麻木的表情。
即使和赵刚对上了目光,面朝大街的自慰者也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他们的眼里从一开始就没有包括赵刚在内的男性,只是继续搜寻着目标,最终,他把目光投向了道路尽头的一名看起来年纪尚小的女怪人,以她嫌恶的表情作为配菜,更加卖力地撸动起肉棒。
“这也太过分了。”即使已经看不见回收站了,赵刚也依然为方才的见闻感到愤愤不平,“即使在……即使在外面,我也没听说过哪个……畜牧场,会故意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收集食物的。”
“不然怎么让人把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又交给会所呢?”周廷夕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而且,为什么只有合格和不合格?就算是计价,英雄的精液不也应该更贵一些吗?”想象着自己沦落为他们当中的一员的场景,赵刚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这里是精液‘回收’站,是给那些从能力到精液都一无是处的人准备的,撒在这里的精液都是‘垃圾’,女怪人们可不希望高质量的精液被浪费这里。”周廷夕笑着摇了摇头,“有高质量精液的家伙,就该去当男妓或者男宠,这是女怪人们共同规定好的,让这些有高质量精液的家伙们来钱最快的法子。”
“哎。”赵刚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周廷夕也只是笑着给他带路。没走多久,两人就来到了这片平房区中间的一小块空地里,这里似乎是这一带的一片小小的市集,周边的平房都开成了小小的商铺,贩卖着各种专属于人类男性的日用品,从男式的服装到方便食品,甚至色情书籍都陈列在不同的店铺中。更为奇特的是,在这片空地里还有一些女怪人,正在向周围的男性兜售着什么,因为周边环境的嘈杂,赵刚也只能隐约听见她们的吆喝中夹杂着“爽一爽”“好货”“洗澡”“杂鱼”“过夜”之类的关键词
轻车熟路地穿过了这片空地,周廷夕来到了对面的一间没有门头的铺面前,和老板打起了招呼:“海哥,好久不见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周廷夕便介绍起了身边的赵刚,向对方说明了他需要独自在这边过夜的情况,同时也向赵刚介绍了这位名叫何海的“万事通”。
“有钱都好说嘛。”何海倒是显得很开心,“你们这都是大老板啊,有钱人,我给你们安排个好点的房间啊,包舒服的。”
“你别又大半夜的给他叫个女怪人过去搞什么客房服务就行,他可不好这口。哎不对,他到现在也有一会儿没干那事儿了,明天上去之前说不定还真要处理一下……赵刚,你怎么说?”周廷夕和何海嘱咐完了过夜的要求,又咨询起了赵刚的意见,突然被问到的赵刚连连摇头,生怕自己又像那天在福利站里一样被关起来榨一整晚。
“哎呀老板你放心,保证给你朋友安排得好好的。”何海满脸堆笑地打着包票,周廷夕便也不再多言,抽了两张纸币塞进了何海手里。何海把钱在手里一搓,脸上的笑容几乎都要挤出花来:“哎谢谢老板,老板,你有空也常来玩啊。”
“好说。那我先上去了。”光是看着空地里那些扭捏作态的女怪人们透肉的丝袜和半露的酥胸,周廷夕都感觉自己的股间一阵阵悸动,帐篷也快要压不住了,急于脱身的他便匆忙和何海道了个别,又向赵刚叮嘱了一声“有啥需要就直接找海哥,你自己也多留个心眼”,在赵刚比了个收到的手势后,便先走一步,离开了这块空地。
“来来来,赵老板,这边请。”跟周廷夕吆喝了几句道别的话之后,何海便招呼着赵刚走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在穿过路边一个萧条的铺面后,两人来到了一个被平房围在中间的小院,小院里一间只向小院的方向开门的小平房便是何海所言的住处。
“您看,独立别墅,自带卫浴,曲径通幽,闹中取静,这可是这儿最好的房间了。”何海谄笑着替赵刚把着门,邀请赵刚入内,“那,老板您慢慢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啊。”
回想着路上见过的那些破旧的砖屋,甚至用木板搭成的房子,赵刚便没有质疑这个好歹刷过外墙的平房作为高档住宿的身份。不过,走进房间后没几秒,赵刚便又扭头冲出了房间。
“喂!何海!房间里的女怪人是怎么回事?!”赵刚大声叫住了正准备穿过铺面离开的何海。
“哪个?”何海惊讶地反问。
“你没有觉得‘哪个’这个回答本身就已经很有问题了吗!”赵刚大声吐槽道,“首先,床上的那个女怪人是怎么回事?”
“哦,她啊。哎,这不是房间里没暖气吗?她就是个暖床的,猫怪人嘛,体温高,有她在,这一晚上都能保证被子里是暖烘烘的,睡觉舒服。”
“那卫生间里的那个女怪人又是怎么回事?”
“嗨,她就是个搓澡的嘛。咱们这儿的水压不高,光拿洗澡巾搓得不得劲,这海绵怪人呀,她身上吸了水,给您搓个澡,包管神清气爽的。”
“那衣柜门口的那个女怪人又是怎么回事?”
“哎,她那就是个衣架子,植物怪人嘛,耐站,您脱了衣服就往她身上一搭,方便,第二天再穿啊,这衣服就被她熏得香喷喷的啦。”
“哪一个听起来都不像是正常人会信的借口!”
虽然嘴上一通吐槽,不过在何海表示实在没有更好的房间,以及更便宜的房间会有更为明确的安全风险以后,赵刚还是放弃了换房间的打算,毕竟,房间里的几名女怪人若是真准备半夜强奸自己,那大可不必等到半夜。所以,在把何海送走后,赵刚还是回到了房间里,强行无视了这几名女怪人。
俯下身在海绵怪人的胸前不远处抹了一把脸,又隔着被子和猫怪人同床共枕了一会儿,舒展了一下身体,最后在植物怪人的注视下对着衣柜边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着,遮了遮女仆怪人拿油性笔写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见她们确实只动了眼睛没动手脚,赵刚这才更加放心了一点,决定出去逛逛,和外面的女怪人们聊聊。
“要爽爽吗?”在赵刚回到空地当中以后,大概是注意到了他四下里张望的样子,伴随着一阵略显刺鼻的香味,一名女怪人走到了他的身前,大方地打起了招呼。
“怎么个爽法?”赵刚饶有兴味地打量起了对方,这名黑色长发的女怪人看起来一副御姐的派头,上身的衬衣衣摆在侧腰打着结露出腰肢,下身穿着只到大腿的包臀裙展示着被吊带袜绷住的大腿,加上尖头的高跟鞋,可以说是拉满了性感的要素,只是虽然以人类女性的标准,她已经是十足的美女了,但是在女怪人的世界里,她却也称不上出众,一言以蔽之的话,就是缺乏特色。
“20块包射。”女怪人说着,把手指环在了嘴前,妖艳地动了几下舌头,又把手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抚摸到了股间,“50块做全套,戴套加20。”
“戴套反而加钱啊?”赵刚还以为女怪人在逗他。
“果然,看气质,你不是这里的人吧?”女怪人的目光狡黠地闪了闪,“装在套里的精液,虽然价格次了点,还是可以拿到回收站去换钱的。只是就我而言,我还是希望他们能直接射给我,虽然在这里吃到的精液味道都不怎么样,至少也能填填肚子嘛。”
见赵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女怪人凑到了赵刚身边,把柔软的胸部挤向了他的手臂:“怎么样,要做吗?”
“算了,我就问问。”赵刚不好意思地退了半步。
“还是说,你只是想要被姐姐抱在怀里,整夜和姐姐说说话,被姐姐安慰,在姐姐的体温里睡个好觉?”看着赵刚的反应,女怪人突然从正面接近了他,牵起了他的双手。
“哎?”赵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这也是你提供的玩法是吧?”
“叫玩法也可以……”女怪人轻抚赵刚的手掌,目光慈爱地看着赵刚,“不过,这么说有点冷漠了呢,我更喜欢说这是一种‘治疗’。”
“呃,像这种‘治疗’的话,你会收多少钱?”女怪人的手法意外的温柔,反而正中赵刚的好球区,只是几下温柔的爱抚,便让赵刚的心里一阵荡漾,于是他赶忙岔开了话题。
“嗯……一般我会收个三五百的,在这里可不算便宜呢。”女怪人说着,凑到赵刚的侧颈,轻轻地闻了闻他的英雄能量,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贴到了赵刚耳边,“不过,是你的话,不收钱也可以,只要,你别让别人知道就行。当然,姐姐也要久违地吃上一顿大餐了。”
“是吗……不过,不好意思,我确实只是问问,没有做这种事的打算。”虽然感到了些许罪恶感,赵刚还是拒绝了女怪人的提案。
“没关系,我晚上就在这里,你要是哪天累了,来找我就好了。”女怪人却也没有纠缠,只是平静地放开了赵刚的手,还顺手帮赵刚理了理他的领口。
“你的‘治疗’,买的人多吗?”在女怪人转身寻找别的生意之前,赵刚最后问道。
“是在这里生意最好的业务。”女怪人笑了笑,却垂下了略显忧伤的目光。
继续在空地里闲逛,赵刚又见识了不同的女怪人做着的各种不同的生意。
有的女怪人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夹子,在赵刚面前翻开,让赵刚看到里面夹着的在女怪人更衣室里偷拍的照片,而她则盯着赵刚的眼睛观察赵刚的反应,判断对方有没有购买的意向。
有的女怪人向赵刚走来时装作自言自语地一直说着“精力剂,禁药精力剂”,在路过赵刚身边时大概是闻到了赵刚的英雄能量,又突然念叨起了“迷药,女性发情药”。
有的女怪人口袋鼓鼓囊囊的,却并不主动和谁打招呼,只是在有男性主动找她时,她才把男性带到旁边的巷子里,给男性亮出了口袋里来路不正的东西。
甚至还有个只有半个赵刚高的小女孩不时牵着赵刚的衣角“杂鱼”“杂鱼”的叫,也不知道她是想向赵刚推销什么。
“要过夜吗?”一名穿着大衣的女怪人凑到了赵刚身旁,比赵刚还要高出半个头的身高让赵刚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在赵刚表明自己已经有了住处以后,她依然向赵刚推销,说她提供的过夜处更便宜,睡得也更舒服。
“就是这里。”在赵刚表示了兴趣以后,这名女怪人突然背向人多的方向,向着赵刚掀开了自己的大衣,露出了自己洁白的,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
“这是我的本体……摸摸看?真的很舒服的,一点都不脏。”拉住了以为她是痴女,正准备转身逃走的赵刚,女怪人把赵刚的手拉着摸向了她大衣的内衬,摸着丝滑的触感和些许溢出的怪人能量,赵刚才明白了这名女怪人所谓的住处是哪里。
浅咖啡色的女式大衣确实被打理得一尘不染,整洁的布面看得出日常打理的心思,按她的说法,被她裹进身体里的男性也不会因为无家可归而被女警惩罚或者被其它女怪人争抢。只是在女怪人的身体里过夜这个选项对赵刚而言实在是过于离经叛道,甚至不由得考虑起被女怪人的女体抱在怀里过夜和被女怪人的本体裹在怀里过夜究竟哪个更为堕落,考虑到最终大约是被这名女怪人的本体裹着的同时和她赤裸的女体相拥过夜,赵刚还是赶忙拒绝了这名大衣怪人的邀请。
“洗澡吗?”“要做清洁吗?”又有两名长相相似的女怪人跟赵刚搭讪,她们自称是舐垢怪人,把手指比成V字在嘴前张开后,便把舌尖伸到了胸口的位置,湿漉漉的舌头晃荡着,似乎还能进一步伸长。
如她们所言,这里绝大多数的平房甚至连自来水和燃气都没有,公共澡堂的收费也并不便宜,所以这些囊中羞涩者只能减少自己清洁身体的次数。而她们俩天生就是擅长为男性清洁身体的女怪人,只要被她们的舌头缠在中间,不管怎样的男人最后都会变得干干净净,不会被放过任何一处缝隙。
当然,与便宜的收费对应的,她们也有她们的要求,就是男性被她们清洗的时候不准戴套,不准戴贞操锁,在清洁过程中流出的任何体液,都是她们的战利品。不管是被清洁口腔时流出的唾液,还是被热烘烘的舌头缠满全身时流出的汗水,被仔细地清理耳道时流出的前列腺液,亦或是在对容易藏污纳垢的冠状沟和菊门进行反复清洁时喷射而出的精液,甚至因为在射精的过程中肉棒依然被执着地清洁而流出的泪水,都归她们所有,全部会被她们舔走。
“今天没有女警来这边巡逻,所以你可以按照你的兴趣挑选做清洁的地方,直接在这里开始也是可以的。”两名舐垢怪人特意强调。
一般的客人都会选择去附近的小巷里做清洁,不过,若是觉得在偶尔有人经过的小巷里被脱光衣服清洁身体还是有些令人羞耻的话,她们也提供带回住处清洁的服务,这里的住处,指的是舐垢怪人们的住处,在那里还会有更多其他的舐垢怪人,如果男性愿意的话,这些其他的舐垢怪人也可以参加对他们的清洁。由更多的舐垢怪人参加的清洁当然会把男性的身体清洁得更加干净,当然也会花上更长的时间,至于价格,就等到了舐垢怪人们的住处,被请进湿热而封闭的房间,看到她们一条条伸到眼前进行自我展示的灵活的舌头以后,再慢慢面谈吧。
在赵刚婉拒了舐垢怪人的邀请后,又有一名穿着和服的女怪人毕恭毕敬地向赵刚打了个招呼。这名和服怪人开门见山地告诉赵刚,他的衣着风格显然来自上面的楼层,在尤其是这种贫民社区显得十分突兀,毕竟在这里的很多人眼里,上面楼层的来客不是财大气粗的嫖客,就是沉浸在发大财的想象中的蠢货,而这些人都会被这里心怀鬼胎的人们当作重点关注的对象。所以,为了赵刚的安全考虑,他最好是把衣服改成和地下层的住户们相似的风格,而她可以提供这样的改衣服务,并且价格也十分合算。
虽然赵刚估计她所言不虚,但还是礼貌地拒绝了她,毕竟赵刚方才和其他女怪人说话的时候,便亲眼见证了她是如何为其他男性改衣服的。
当时,一名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的男性正与和服怪人说话,大约是希望和服怪人能为他补好衣服。在两人谈妥价格后,和服怪人便突然上前,伸出手臂环住了男性的脖子,宽大的振袖如幕布般垂下,盖住了男性的身体,加上和服怪人自己的身体,正好从三面贴住了男性的身体,把男性的全身都笼在其中,只留脑袋露在怀抱之外。
被和服怪人抱在怀中,双手环在颈后,身体紧紧相贴,在几乎要吻上的距离对视,男性的脸便慢慢地红了起来,正要不好意思地偏开目光,却突然瞪大了双眼,惊讶地看向和服怪人,随即,他开始扭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整个身体都被和服怪人的和服围住,赵刚看不见男人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从男人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闷哼,以及他紧绷着的表情来看,他感受到的显然不是疼痛,而是某种瘙痒,亦或是某种过于强烈的快感。
男人的挣扎牵动着和服怪人的振袖,但原本只是自然垂下的振袖此刻却相互联结在了一起,不管是两袖之间还是振袖与衣摆之间的缝隙都消失不见,任男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振袖间挣出,挥舞的手臂只能让布料一处处隆起,而原本只是垂到大腿高度的振袖也不知什么时候垂到了地面,如加了铅坠般牢牢固定在地,彻底盖住了男人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肤。
似乎对男人的挣扎丝毫不以为意,和服怪人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笑容,以环住男性颈部的姿势,与她和服平静的布料一起,共同构成了一副美丽的静物画,只有从这一片沉稳中露出的男人脸上越来越扭曲的表情,才提醒着赵刚这看似平静的怀抱中与振袖下正在发生什么激烈的事情。
终于,随着男人的两眼突然翻白,和服怪人松开了手臂,男人随即从她的怀中瘫软下来,摔倒在地。全身的衣服确实变得焕然一新,但男人还在微微地颤抖的股间,以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无神的双眼和粗重的喘息,都在提醒着赵刚这名男性刚才恐怕不止经历了一两次射精这么简单,不知翻新这套衣服额外的成本,究竟是无法计数的连续射精,还是在射精后也不停下的射精后榨取,抑或两者皆有。
在不妨碍她们营业的范围下又与空地中间的女怪人们闲聊了一阵后,赵刚想起了他房间里的那三名女怪人,之前只想着过夜的问题,注意力都放在不要被她们半夜偷吃的方面了,此刻才注意到,她们三个难道不也是和空地里的这些女怪人们一样,在进行面向人类的工作吗?
冒出了这个念头的赵刚,决定回去和她们聊聊,顺道,也和何海打个招呼。然而,在穿过空地中央逐渐变多的人群时,赵刚却意外地发现,何海的铺面竟然关门了。
因为原本就是没有门头的铺面,所以即使关着门,在其它那些开张的铺面间并也不显得扎眼,就连赵刚第一时间怀疑的也是自己记错了位置,通过旁边的铺面才确认了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四下里搜寻着何海的踪影,赵刚沿着小巷走到了通往他那间“别墅”的店铺门前,并旋即感到了更加的惊讶,因为这间根本没有顾客的店铺竟然也放下了卷帘门,只留下了旁边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供人出入。
赵刚停下了脚步,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在精液回收站旁肆无忌惮地自慰的勇士,如舐垢怪人所言比平日更少的巡逻,突然消失的“万事通”,关上了大门的伪装店铺……
“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在这样的念头涌现的瞬间,赵刚便低下了头,一声不吭地闷头走向了自己来时的方向。然而,还没等他穿过空地,他就已经听到了从更远处传来的嘈杂的呼喊声。
在精液回收站前的路口,几名女警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道路中央,领头的女警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周遭快步远离的人群,向她身旁的几名女警,也向她身后的数十名婊警下令:“开始吧。”
“所有人!原地站立!双手抱头!双脚张开!接受检查!”以女警的吼声为信号,周遭的男性们一起叫喊着四散逃跑起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这些男人们会乖乖接受检查,女警们也并没有冲上去阻拦他们,反而直接无视了跑向外侧的那些男人,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跑向平房区的那些男人们身后,以她们皮靴的脚步声驱赶这些慌不择路的男人。
一名牵着狗的女警松开了手中的狗链,让狗冲向了街道上的人群。说是狗,其实也并不准确,因为这种生物,如果它能够被叫做生物的话,是从歪斜空间里被带出的,只有体型类似狗的生物。它的面部是一张漂亮的女性的脸,但这张脸在它的身上不过是个可怕的装饰,因为当它准备捕猎时,它的脑袋便会以这张脸为中心,呈十字形裂开,露出内侧密密麻麻的软齿和触手,如四叶的花瓣一般,还有在这四瓣中央蠕动的满是褶皱和软齿的圆孔状的食道口。
这种生物似乎没有视力,听觉也一般,但是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能够感知空气中细微的英雄能量,并在人群中找出英雄能量最饱满的目标,这让它成为了女怪人们方便好用的“警犬”。当这种生物发现猎物时,它便会张大裂成四瓣的脑袋,笔直地朝猎物猛冲过去,光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一般人都会因为恐惧而腿软,但若是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这些人恐怕只会后悔自己跑得不够快。在追上猎物的瞬间,这种生物便会把猎物狠狠地撞向附近的墙面,若是没有墙面的话,则会直接把猎物撞倒在地上,随后借着猎物回弹的力道,一头扎向猎物的股间,并把猎物死死顶在身后的墙上,抑或压在地面上。
面对一条脑袋裂开到颈部的狗把自己顶在墙上或者地上吞噬自己股间的可怖景象,男人们都会惊恐地挣扎,然而,这条狗最为可怖的地方,此时才刚刚展露獠牙,看似女性面部的部分只是个毫无功能的装饰,不管是眼睛还是耳朵都没有实际的功能,甚至连嗅觉都是依靠裂隙内部的触手完成的,而此刻这些相对柔软的内部不是挤压在了猎物的身体上,就是紧贴在了墙面上,这也就意味着,在猎物的双手所及的范围内,它裸露在外的部分几乎毫无弱点,甚至似乎连痛觉都不存在,以普通人类的力量,甚至哪怕用上刀具,再怎么击打这条犬形生物坚韧的肌肤,它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被咬住的男人,只能一边惨叫,一边徒劳地在犬形生物的身体上胡抓乱敲,在无法沟通也无法影响的怪物身下酝酿绝望。
而最为令人恐惧的,是这种生物对猎物的处置。在固定住猎物后,犬形生物脑袋里的软齿在转瞬间就会撕碎猎物的衣服,如果猎物穿了衣服的话,随即,猎物的肉棒便会被这种生物吞入食道中,以强烈的吸力吸住。由于用全身力气把脑袋顶向猎物,所有与猎物接触的肌肉都会被挤压绷紧,这其中当然包括食道里的括约肌,在感受到吞入的肉棒后,这种生物的食道口便会蠕动起来,在肌肉的紧压下,让褶皱和软齿在肉棒上激烈地往复刮擦,毫不留情地从所有的方向以最粗暴的方法蹂躏毫无防备的肉棒,而十字翻开的脑袋内侧在压住猎物身体的同时,内侧的触手和软齿也会以柔软的触感啃噬着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集中在食道口周围的触手甚至会顺着肉棒根部攀向睾丸,把睾丸缠过去以后包裹在触手之间玩弄,催促睾丸为它准备好食物。
在这种毫不讲理的折磨下,只要很短的时间,一般十几秒后,肉棒就会识趣地吐出精液,表示对过于激烈的快感的屈服。然而,这种生物的智力似乎理解不了自己口中的肉棒能做到的仅有的求饶,在尝到精液的味道以后,它会变得更加兴奋,扭动着脑袋,甩动着身体,更加粗暴地把身体往前顶,以近乎撕扯的方式,让满是软齿和褶皱的食道口粗暴地在射精中的肉棒上扭动摩擦。光是几下甩动身体的动作,被它咬住的猎物便会惨叫起来,在错乱的快感中再度失去对精关的控制,而这种生物又会变得更加兴奋,以更加疯狂的方式紧缩食道口,撕咬猎物的肉棒。
这样的生物听不懂猎物的求饶,也不准备让猎物感受到任何快乐,它只会用最粗暴的刺激强迫猎物吐出它垂涎的食物。即使猎物失去意识,它撕咬猎物股间的动作也不会停下,只有当猎物连最稀薄的精液也流不出来,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抑或女警拉扯塞在它唯一的弱点——菊门里的肛塞后,它才会停下对猎物的攻击,重新嗅闻空气里的英雄能量,再找到下一个袭击的目标。
光是听到这样的生物张开脑袋发出的黏稠的水声,恐慌便在男人之间爆炸般的蔓延开来,每个人都在不顾一切地飞奔,生怕落在其他人后面,被这个犬形的怪物盯上。而女警们只是哈哈笑着,看着犬形生物扑进了人群,伴随着周围其他男性的惨叫,把其中一名男性扑倒在地,无视他带着哭腔的挣扎,让他在转瞬间发出了夹杂着快乐和痛苦的叫声。而那些被惊吓到狂奔的男人们,自然循着本能跑向了他们最熟悉的路线,女警们就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将要把自己引向何处,至于那些在相互推搡的过程中倒地的男人们,还没来得及挣扎着起身,他们的身体就被高跟鞋底又一次踩在了地上,再一抬头,婊警就已经在俯视着他们,用高跟鞋尖把他们的裤腰一拉到底了。
从平房中间的空地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只能听见从各个方向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恐慌的情绪马上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有的人想往外跑,却又正好撞上从外面逃回的人,两股人流撞在一起,便挤作了一团,有的人摔倒,有的人动弹不得,还有的人则是扭头跑向其他的方向。建筑物也好,小巷也罢,只要有一个人跑起来,周围的人便会跑向相同的方向,还有些人则干脆躲进了室内,关上了屋门,把外面嘈杂的一切关在了门外。
用墙边堆放的杂物垫脚,赵刚攀上了平房的屋顶,想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却发现周围既没有火光,也没有硝烟。无从判断周遭状况的他只得闭上眼睛,把两手拢在耳后,慢慢旋转身体,终于,他在一片嘈杂中,听到了从一个方向传来的声音似乎比其他方向的要微弱一些。从屋顶上看去,赵刚也只能看见远处似乎有栋被围墙包围的两三层楼高的大型建筑,却也看不清具体的环境,于是他跳下了房顶,随便揪住一个正如无头苍蝇般乱跑的路人,把他按在了墙上,不顾他惊恐的目光,指着那栋建筑的方向问他:“那边是什么地方?那房子是什么?”
“那边是后墙啊,啥都没有。高房子那个是老厂,都关门了……”被赵刚揪住的路人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没等他说完,赵刚就松开了他的衣领,一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
“后墙……啥都没有吗……”赵刚沉吟了一下,转身走向了之前空地的方向。
沿着通向居住区深处的道路上,几名身着正装的女警正在闲庭信步,在她们身后,一大群衣着暴露的婊警则是有说有笑。女警随手往旁边的平房里一指,一名婊警就踹开了这间平房破旧的木门,两三名婊警鱼贯而入后,不多时,便拖着一名不住求饶的男性回到了路上。用高跟鞋底把瘫坐在地的男性踩在墙上,一名婊警掏出了腰间的喷雾,直接对准男性的脸上喷了一轮,粉色的雾气还没散去,男性的挣扎便看着弱了下去。见男性长得清秀,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把他踩在墙上的婊警竟然顺手在裙下把内裤往一侧一勾,直接往他的股间坐了下去。在婊警湿漉漉的蜜穴重重地砸在男性股间的瞬间,男性本来还在无力地试图把婊警推开的双臂便抱向了她的后腰,而婊警凭熟练的腰技只几下往返,男性便开始一浪接一浪地交出自己的精气,被按向了婊警敞开的胸口的脑袋,大概也很快就要在满溢的乳香和过于激烈的快感中失去意识了。
在被女警指向的另一侧,婊警随手扔进了一颗发烟弹,便没有再理会。随着粉色的烟气逐渐从门窗中溢出,一名男性突然捂着脸从房间里跑出,刚一出门,他便看见了还在稀稀拉拉地沿街往前走着的婊警们,大方地敞开的胸口露出的白花花的乳沟,一双双在短裙下毫无遮掩的或穿着黑丝或直接裸露的美腿,还有一张张看向自己的美艳的面容。男人想逃,却迈不动腿,想扑向婊警发泄自己满溢的欲望,却颤抖着不敢行动,最终,他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看着路上的婊警们,绝望地撸动起了肉棒。
婊警们有说有笑地从他面前走过,就在他快要自顾自地撸动到高潮时,一名婊警在他的身前停下了脚步,俯身握住了他的肉棒,代替他撸动了起来。戴着丝质手套的灵活手法带来的甜美快感根本不是男人粗陋的自慰所能比拟的,三两下就把男人撸得两眼翻白,身体抽搐着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另一名婊警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的双手扭到身后用丝带捆住,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身前的婊警突然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龟头,男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撸动到了射精的边缘,于是,精液便不受控制地猛然喷向了婊警的掌心。在射精逐渐平息后,婊警抬起手,在掌心舔了一口,随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便把手掌握拳,拧了拧,再松开,掌心里的精液便被吸收得荡然无存了。
婊警从腰包里掏出了一条白色的榨精虫,捏了捏,榨精虫便开始扭动起来,婊警随即把榨精虫扔向了男人还沾着精液的肉棒。刚一接触,榨精虫便兴奋地吸住了男人的龟头,随后逐渐地把整个肉棒都吞入了它的身体,最后如一个厚厚的避孕套般套在了男人的肉棒上,而对他失去了兴趣的婊警早已转身离开,只留榨精虫肆意地蠕动,以快感咀嚼男人的肉棒,而双手被捆住身后的男人甚至无法把榨精虫从肉棒上拔下。单调而执着的如吸吮般的动作把男人反复推向高潮,甚至让男人连驱动自己的双腿重新站起都做不到,而毫无智力的榨精虫即使在男人的精液彻底射空后也不会停下自己贪食肉棒的动作,于是男人就只能长久地被困在无法逃离的粗陋高潮中,等待婊警们在行动的最后对他进行回收,而他仅剩的念头,就只剩下祈祷自己的存在没有被婊警们忘记。
“可恶的女怪人啊啊啊!”一名英雄咆哮着冲向了走在前面的女警们,以疾风加速脚步,把空气凝结成风刃,英雄挥舞手臂,把风刃向女警挥出。然而,其中一名女警抬起了一把手枪大小的装置,向着英雄的方向扣住了扳机,顿时,风刃在空中解体,化作了一阵拂起女警们秀发的清风,英雄脚下的疾风也突然散开,让英雄脚下一顿,前滚着摔倒在地。
意识到自己的能力被干扰了,英雄才连滚带爬地挣扎着起身,就见另一名女警向自己抛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自己脸上。还没来得及为意料之外的柔软触感而感到疑惑,这团白色的东西就顺着砸向他面门的力道裹向了他的脑后,把他的脑袋紧裹在了一片柔软当中。从女警们的角度当然看得清楚,这团白色在砸中他面门的瞬间就展成了一条白色的女式内裤,结结实实地裹在了他的脸上,裆部的部分竖着罩住了整个鼻子,臀部的布料盖住了嘴巴,每一寸都收缩着紧贴肌肤,裤腰也从下巴一直勒到了头顶。然而,当局者迷的英雄即使摸到了柔软而厚实的布料,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甚至还本能地吸了一口气,透过裹在自己鼻子上的最厚实的裆部布料,满满当当地吸进了来自雌性秘处的淫荡体香。
只此一下呼吸,英雄便几乎当场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急促地深呼吸,理智的碎片还在让他用双手在脸上一通乱扯,这最后的挣扎却怎么样都扯不下看似普通地套在脸上的女式内裤。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理解了自己即将迎来毁灭,双手徒劳地在脸侧拉扯着内裤的裤腰,没有被内裤遮住双眼的英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走向他的女警以翻花绳的动作翻开一团薄薄的黑色布料,从他头顶往下一笼,把他的脑袋连带他脸侧的双手笼在其中。随后“啪”的一声轻响,女警放开双手,英雄的脑袋就被裹在了半透明的黑丝裤袜之中,而如同直接贴在他脸上的内裤一般,绷紧的裤袜牢牢贴住了他的头部与双手,任他怎么挣扎,双手都无法从裤袜中抽出,只能维持着双手捧脸般的滑稽姿势,闻着吸入的空气在混合内裤秘处的淫臭之前首先要透过丝袜染上的足香。
英雄想转身逃跑,但他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便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已经满脑子都是女性的雌臭和足香的英雄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然而即使他有,双手被裹在了脸侧的他也无从反抗开始拉扯他双腿的女怪人。在婊警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以后,女警吩咐了两句诸如“英雄的精液不可以私吞”之类的话便先行离开了,于是婊警只得不情不愿地给他戴上了一个厚厚的避孕套,随后把他的身子翻了个面,让他处于面朝下的状态。已经主动用双手按着鼻侧的内裤布料用力地呼吸起来的英雄根本没有力气注意女怪人的行为,也丝毫没有意识到等待着像他这样的反抗者的是什么下场,直到婊警掰开了他的菊门,把一个粗大的金属肛塞在只用一口唾液作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塞进去的时候,英雄才开始蹬着双腿挣扎起来。然而,婊警只是按下了肛塞尾部的按钮,电脉冲便席卷了英雄的前列腺,两腿打直的英雄几乎是瞬间就在避孕套里射出了精液,随后紧接着又是一发。在婊警们嘲笑的目光下,全身紧绷的英雄在肉棒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颤抖着腰部在避孕套里一发接着一发地喷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华,而婊警们在笑了一阵后,竟然纷纷离开了,只留下英雄一人,在原地继续因为电脉冲而继续不断地喷射体液,明明肉棒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即使精液早已射尽,滥竽充数的前列腺液也还在被一刻不停地挤进避孕套里。
因电脉冲而抽搐的双腿无法撑起身体,被裹在脸侧的双手取不出菊门里的电击肛塞,只能在原地扭动身体的英雄早已无人理会,却也无法从折磨中逃离,一直重复着射精脉动的身体,就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在英雄绝望的脑海中,已经只剩下了一次次强制的释放感,与伴随着释放感的粗重呼吸一次次地填满身体的让溶解理智的淫香,两者在英雄的脑海里一次次地交相辉映,相互融合,大概在英雄将来再度闻到这股源自内裤股间的淫香时,与之相伴的这份毫无前奏的射精感便会直接在他的股间绽放了。
随着几个方向的女警们逐渐聚拢,无头苍蝇般乱窜的男性们开始在几条小路交汇的空地里聚集,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连目前的状况都没有搞清楚,只是随着人流汇集到了这里,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随着茫然的人群越聚越多,一些人开始感到事态有些不对劲,便不顾一切地钻进了刚刚有人跑出的小巷,然而仅仅几秒以后,小巷里便传出了几声男性的叫声,这些叫声一声声地逐渐染上了快乐的色彩,却又在达到快乐的顶峰后突然转为惨烈的求饶声,最终在变得沙哑后沉寂下来。而在这些叫声尚未停歇时,响亮的皮靴脚步声就已经在路口响起,几名女警分别从几条路口出现,她们的身后还有许多婊警,正在有说有笑地看向空地里。
几名婊警架出了刚才窜入巷中的几名男性,把他们推倒在了空地里,这几名男性的双手被丝带捆在身后,失神的脸上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被打磨得发亮的肉棒无力地下垂着,还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滴下,而嘻嘻哈哈的婊警们手中正在摆弄的枪形道具,其中取代了真正的手枪的枪管部位的旋转式飞机杯,便是他们在短短数十秒内被折磨成这般惨状的元凶。此刻,婊警轻轻舔去了飞机杯穴口溢出的些许精液,又扣动了两下扳机,让飞机杯空转了两下,用来自内部的强烈吸力清洁了飞机杯的腔道后,便看向了呆立在空地里的人群,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用于玩弄的受害者。
见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在空地里做生意的女怪人们唯恐被波及,便赶忙拢紧了自己的衣服,各自一声不吭地离开,在经过女警身边的时候更是埋着头,以免与她们对上目光。一名男性见到这几名女怪人的样子,也低着头跟在她们身后,试图离开这里,却在与女警擦身而过后,被身旁的婊警一把抱住。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婊警便热辣地吻了上去,用深深的湿吻堵住了他的嘴,嘴唇的交合处甚至传出了吸吮的水声。仅仅因为这个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吸过去侵犯的吻,男人的肉棒便顶着婊警的股间膨胀到了极限,在他们身旁的另一名婊警便顺水推舟地拉下了男人的裤腰,男人的肉棒随即弹了出来,紧紧地顶在婊警的股间。身体被紧紧抱住,连双臂都被抱在腰侧的男人根本无法活动身体,只能前后摇晃腰部,把肉棒在婊警的超短裙上蹭来蹭去,看到他的样子,婊警眉眼带笑地稍微踮了踮脚,本就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便吞入了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直接抵在了蜜穴前。兴奋的男人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光是在婊警早已湿透的股间进行素股,传来的快感就仿佛正在性交一般,沉溺于在婊警的大腿根之间抽插肉棒的男性甚至连稍微停下摇晃腰部的动作,把肉棒插入真正的蜜穴都做不到,而他自然也注意不到,脱下他裤子的婊警,已经从腰侧抽出了一根前列腺按摩棒,让它震动起来后,比向了他的臀缝。
一声夹杂着惊讶和痛苦的叫声后,按摩棒已经在男人的菊门里一刺到底,菊门突然被扩张与前列腺突然被刺激的强烈冲击让男人毫无准备地在婊警的股间射了出来。抵住前列腺持续震动的按摩棒在男人射精的过程中也毫不停歇,漫长的高潮和持续不断的射精很快让男人感到了恐惧,他拼命地在婊警的怀里挣扎起来,试图从婊警的怀抱中挣出,然而,他的嘴唇竟无法从婊警深深的吸吮中脱离,他被婊警用双臂紧紧勒住的下腰更是无法与婊警的身体分开寸毫,他扭动身体的动作反而带动肉棒在婊警的素股间抽插,而这简单的几下抽插的动作竟引发了更加激烈的射精。肉棒和前列腺的双重高潮让男人惨叫起来,但他凄惨的叫声却被吞入了婊警的深吻之中,只在喉咙里有些沉闷的哼声溢出,他只能全身颤抖着,在婊警湿热的深吻和怀抱中,安静地不断地高潮,直到他以晕厥的方式逃避为止。而他向着婊警的股间一发发地射出的精液,竟没有一滴流出超短裙的覆盖范围,仿佛连他在射精这件事,都被女怪人吸收精液的能力给轻易地吞噬了。
看着这场现场处刑秀,一些男性便立刻放弃了抵抗,把双手放在脑后,两臂张开,身体站直,双腿打开,露出颈部、腋窝、胸口、腰腹、肉棒、臀部甚至金玉袋在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这是乌托邦标准的投降姿势,而另一部分男性则突然回过神来,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向着还没有被女警堵住的巷口窜去,而女警们却也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他们,反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钻进了巷子里。
原本,被抓到乌托邦的男性就都是女怪人的裙下败将,其中很多人更是在女怪人的裙下被榨取到脱阳甚至失神过,或者主动向女怪人发情而屈服的,这些人面对女警威严的皮靴,还有婊警们几乎下一秒就要开始滥交的色气,自然是缺乏反抗的勇气与意愿。所以见到这些投降者们如此轻易地屈服,女警们也丝毫不感到意外,打了个手势,她们身后的婊警们便一拥而上,准备开始享受她们久违的盛宴。
“根据情报,此处有人窝藏反抗分子。”“如果有人掌握了反抗分子的相关线索,请积极举报。”直到此刻,两名女警才例行公事地向双手抱头的男性们宣告她们此行的目的,而在她们宣告的同时,婊警们已经开始一边以搜身的名义对这些男性们的身体上下其手,一边把这些男性们的双手捆到了身后。裙摆下早已湿成一片的她们,接下来就要以“无力化”的名义,对这上百名主动投降的男性进行肆意地奸淫,而这些男性们即使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也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企图。像这种女警与婊警的大规模联合行动在这里并不鲜见,每次都如同天灾一般,会席卷这里的男性们所有的精液,相比那些令人痛苦甚至是恐惧的榨精方式,被性感热辣的婊警们用身体轮奸已经是最温柔的被夺走精液的方式,也算得上是女警们对他们主动投降的奖励了。
女警们看着在场的男性们被婊警依次拷住以后,便只留下几人看守现场,其余的主力带着一半的婊警,沿着之前逃走的男性们夺路而逃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而这些留守现场的婊警们,已经用丝带把空地里的男性们的双手都捆在了身后,在把其中年轻的、英俊的、健壮的、英雄能量充沛的男性单独挑出来捆在一旁后,用丝带把这些剩下的男性们捆成了一串,聚在了一起。接下来,这些婊警们便会按照各自的喜好,分组对在场的男性进行奸淫,直到他们的身体和肉棒都再也站不起来为止。眼下,这些被捆在一起的普通男性们将会被以“审查能力者”为名,以检查精液中的英雄能量浓度的名义进行彻底的榨精,婊警们最经常的玩法之一便是以“快速筛查”的名义进行的榨精竞速,被捆成几串的男性们会被婊警以身体的各个部位比赛各自的榨取速度,抑或以“比较精液中的英雄能量浓度”的名义把精液一齐射在同一名婊警身上进行精液浴,小组中的各名婊警会轮流负责榨取与享受。而那些被挑出去的男性则会遭到一对一甚至多对一的玩弄,有的会被婊警骑在身下进行漫长的寸止,直到几近崩溃时才被婊警把耐心培育出的浓郁精液一饮而尽,有的则被两名婊警轮奸,强迫他决定自己要当哪名婊警的性奴,还有的则在一名婊警的裙下被整夜地强奸,在粗暴而漫无止境的快感与高潮中丢失作为男性的一切尊严。
对婊警们而言,这种大规模联合行动是难得的大规模滥交活动,她们自然会尽情享受,以组织的名义对无抵抗者肆意进行的奸淫与掠夺,这些是只有婊警的身份才能提供的快乐。
而女警们则志不在此,这些轻易地投降的废物,很显然不是抵抗组织的成员,抵抗组织也不会让这些堕落的废物知道自己的情报,她们要找的,是那些还在逃窜的男性,通往抵抗组织的钥匙,就藏在这些逃窜的男性当中。
那些抵抗组织里的能力者,他们生动而热烈的挣扎,他们的意志屈服于调教的过程,他们的理智融化在快乐中的瞬间,他们为了反抗而精心培育的精气,这些,才是最甜美的盛宴。
在曲折的小巷里,几名男性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却都不敢停下脚步,从后面传来的皮靴和高跟鞋的脚步声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偶尔还会有警犬发出的吠叫声与湿漉漉的水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悲惨的男性叫声。既然在女警们的眼前选择了逃跑,那便只能逃跑到底,否则,哪怕他们此刻直接匍匐在地求饶,等待着他们的恐怕也只会是无情的惩罚。
在小巷中一刻不停地奔跑了许久,还不时因为两侧突然传来的叫喊声而改变前进的方向,他们总算是没有被女警挡住去路,周边的平房也开始变得稀疏,前方的废弃工厂已经清晰可见,连围住工厂的高高的围墙都逐渐出现在了几人的视野中。突然,跑在中间的一名男性瞥到了一旁墙壁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标记,便猛地转向,钻进了旁边的巷口,漫无目的地跟在前面的人身后逃跑的男性们便分成了两队,大部分继续在小巷里往前,少数则跟着钻进了这条分岔的巷道。在一个垃圾堆前,跑在前面的这名男性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茫然地跟在他身后的另外几名男性,不爽地啧了一声,最终还是掀开了搭在不远处的平房外壁上的薄铁皮,没有钻进平房墙壁上的裂缝,而是挪开了墙角堆着的几个破木箱,拉着地面上露出的锈迹斑斑的钩子,掀起了被尘土掩盖的盖板,露出了狭窄的坑道。招呼后面的几名男性赶紧钻进坑道后,他把铁皮搭回了木箱上,又把木箱搭在了盖板上,在自己也钻进了坑道后放下了盖板,于是从外面看来,这里便只剩下垃圾堆旁不起眼的铁皮与破木箱了。
盖板被合上后,坑道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最后下来的男人摸起了一根入口附近的照明棒,折过以后摇晃几下,照明棒便发出了光亮,重新照亮了坑道。坑道的墙壁很规整,又有一道道的压实痕迹,可能是念力系的能力者一段段挤压出来的,举着照明棒当作火把,男人挤到了其他人前面,带着其他人往坑道的深处走去。经过了几个分岔的断头路,经过了里面插着钢筋的陷坑,经过了可以敲断以后让坑道塌方的支柱,在钻过坑道边一个仅有半米高的狗洞时,领头的男性被早在对面等候的两名男性拉出,来到了一块相对开阔的地下空间。
“后面的人是?”“普通人,甩不开,没办法,只能带过来了。”对面等候的男性与这名领头的男性交流了几句后,便招呼后面的几名男性也钻过了狗洞,又安顿他们在一旁的一个猫耳洞里坐下,给了他们一人一瓶水,让他们休息休息。
“上面的情况怎么样?”“大部分人都集合了,还有很多普通人跟过来,地面上的基本上都放进来了,正在分别安置。”“那把这几个人也带过去吧。”“让他们走老通道。”包括刚才领头的男性在内,几名显然是抵抗组织的成员商量了一番,便决定由这里的其中一人带领这些普通人前往安置的场所。
“把眼睛都蒙上,每个人把手搭在前面人的肩上,我拉着你们走。”一名抵抗组织的成员把蒙眼布发给了还在茫然地打量四周的普通男性们,这些人别无选择,也想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便都捆上了遮眼布,被抵抗组织的成员拉着,一个接一个的走进了另一条坑道。
在七弯八拐的坑道里走了一阵,这几人很快就失去了对方向的感知,一路上只听到一些男性在交谈,“女警发动强攻了吗?”“已经到工厂周边了”“能力者先在工厂集中,一旦她们突入就在工厂里交战,其他人从地下撤离”“有洞口被发现了”“她们没能力同时进攻厂房和所有的通道口”“你带人去确认通道口状况,把能用的撤离通道明确一下”,身边也不时有急促的脚步声经过,等他们的遮眼布再被扯下时,便已经来到了一个墙壁被加固过的囤兵洞。囤兵洞里已经挤了二三十名男性,相比于他们几个新来者的不安,这些避难的男性们的神情似乎已经舒缓了些,在招呼他们几人在囤兵洞里坐下后,抵抗组织的成员与一直在囤兵洞的门边守着的另一名成员交谈了几句,随后便离开了现场。
在带路的抵抗组织成员离开后,囤兵洞里又变得安静了下来,只偶尔有些紧张的交谈和叫喊声,从远处透过虚掩着的门传入。大概是为了缓解囤兵洞里依然弥漫的紧张情绪,坐在门边的抵抗组织成员便和坐在旁边的几人闲聊了起来,在他的带动下,其他的男性们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据抵抗组织成员所言,女怪人们早就知道这里是他们的窝点,但这座厂房的墙壁十分厚实,似乎能屏蔽她们那个手枪形状的干扰器的信号,而且厂房的大门已经被封死,剩下的都是些仅容一人通过的侧门,这意味着在女警如果试图强行突入这座厂房,那么她们将无法发挥自己的人数与配合,并且必将爆发一场激烈的血战。所以时至今日,女怪人们虽然多次采取各种手段试图渗透这里,但从来没有采取过大规模的强攻行动,像这样大规模的联合行动也并不是第一次,最终的成果无非就是抓走一些走避不及又不小心暴露了身份的组织成员罢了。
听了抵抗组织成员的话,在场的男性们便都放心了不少,有的人索性与他聊起了抵抗组织的事情,有的人则在放松下来以后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瞌睡,毕竟本就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众人又都经过了紧张的奔走,体力和肾上腺素都已被大量地消耗,见大家的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抵抗组织的成员便安慰大家想睡就睡,他会负责现场的警戒,若是有什么情况,便由他来组织大家转移。
于是,在抵抗组织的成员关掉了便携式的照明,只留下一根照明棒扔在门口后,疲惫的男性们便逐渐沉沉睡去,外面偶尔传来的呼喊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就连方才最后进入囤兵洞的那几名男性中神情最紧张的那名,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与精神,在股间一直绵延的快感骤然变得激烈的瞬间,迎来了盛大的射精。
在一片安稳的呼吸声与鼾声中,男性轻微的呻吟声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在众人平稳地起伏着的胸膛与在不舒服的地面上调整睡姿时甩动的手臂之间,他厚厚的衣服下一阵阵的起伏也没有被其他人看见。本是一般体型的他,此刻衣服下已经鼓鼓囊囊如同一个胖子,股间更是胀成了突出的一大团,四处蔓延的丝袜已经钻出了他的衣领,覆满了他的口鼻,堵住了他粗重的呼吸与呻吟,让他继续安静地射精。股间的丝袜对肉棒的争抢越来越激烈,男性感受到的已经不是如在半路上那般由饱含弹性的丝袜裹在肉棒上一阵阵紧缩,和与之相伴的如放尿般的柔和的释放感,而是一只只光滑的粗糙的厚实的纤薄的天鹅绒的包芯丝的丝袜如旋涡般围绕着肉棒紧绷着争抢的刮擦,与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甚至无视了不应期的猛烈射精。
若是一般的男性,在这样激烈的蹂躏下早就狂叫着挣扎起来了,但对于一名经历了漫长的射精禁止,即使被注入了远超这般的快感都无法射出精液的男性而言,仅仅是能够射精这件事都让他感到了天国般的幸福,他甚至不敢做出多余的动作,生怕这份幸福会戛然而止。在跟随其他男性逃跑并且躲避女警的追捕的这一路上,从一条丝袜若即若离的摩擦开始,到第一次平和的却几乎让他停下脚步原地自慰的舒缓射精,他能够再度迈开步伐,全靠内心里对再度被进行射精禁止的恐怖折磨的恐惧,之后随着丝袜的增殖,股间的摩擦越来越热烈,但是却还远没有到射精禁止时被施加的那般极致的刺激,所以他哪怕在射精中也还能维持正常的行动,现在他满心的念头只剩下让眼下幸福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如果现在的刺激都让射精变得如此激烈了,那么当蹂躏肉棒的快感终于达到在射精禁止的拷问中的程度的那一刻,他将迎接的又会是何等的极乐呢?
在越来越激烈的射精中,男人的意识已经如风中残烛一般,而他却在满心期待地迎接他意识的终焉,在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刻,他脑海里闪过的碎片,是女警向他承诺的,当他再度醒来以后便会迎接他的,让剩余的人生全部在极致的快乐中贡献精液的未来。
随着男人的身体突然瘫软,已经撑起了他的衣服,从他的领口袖口往外挤出的女袜也都一齐停了下来。随即,在几秒钟后,意识到男人的英雄能量已经被她们榨取一空的女袜们,如爆炸般向四周飞溅开去。
房间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和瘙痒感唤醒的,想发出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口鼻已经被丝袜堵住,不是因为这些丝袜存在堵住男人口鼻的意识,而是她们会本能地追寻从呼吸中溢出的英雄能量。因为慌乱而急促的呼吸让足香填满了男人们的鼻腔和脑海,而从裤脚和裤腰钻入股间的丝袜旋即安抚起了男人们逐渐变得燥热的身体,被足香和快感由内至外支配的身体逐渐变得松弛,而趁机爬满身体各处的丝袜又开始刺激起了包括乳头和大腿在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催促着男人们尽快交出各自的精液。
在囤兵洞的门口,抵抗组织的男人已经被裹得如木乃伊一般,本应镇守现场的他却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飞溅出来的丝袜循着空气中飘荡的英雄能量,绝大多数都在第一时间袭向了他,在一瞬间就淋满了他的全身,就连那些厚实而缺乏速度的棉袜,也扭动着爬了过去,挤开已经覆满了他身体的丝袜,加入了对他的围猎。男人想要反抗,但他电系的能力对丝袜毫无作用,本是为了防范这些外来者中有女怪人的奸细而安排他这个对人特化的能力者来看守现场,却没料到袭向他的竟是连生物都算不上的一条条丝袜。饥渴的丝袜贪食着从他每一寸肌肤溢出的英雄能量,在蹂躏全身的快感中,男人拉开了虚掩着的房门,希望外面有同伴能看到囤兵洞里的惨状,但在他张开嘴想要呼喊的瞬间,一条厚实的白色泡泡袜便填进了他的嘴里,再也合不上的嘴变成了一条条丝袜的游乐场,而泡泡袜浓郁的足香更是直冲他的脑海,精液再也抑制不住,在沸腾的丝袜间一泄如注,而在射精后这些丝袜缠绕着肉棒进行的更激烈的争抢,让男人再也考虑不了同伴的事,只能捂着射精后的敏感股间发不出声音的呻吟。在疾风骤雨般的快感中,男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条自他们的身体而诞生的丝袜,成团地从他们所在的囤兵洞里爬出,代替他的呼喊和警告,涌向了他的同伴们。
午夜时分,废弃的工厂墙外,女警们正在和婊警们有说有笑,其中一名领头的女警看了看手表,和身旁的另一名女警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没过多久,厂房里便开始传出了男人们惊慌的叫喊声与慌乱的打砸声,女警们点了点头,便集合在了厂房的大门口,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过了围墙的正门,只是在进入厂房的侧门时稍有些紧张,几人一组迅速地突入,然而却根本没有遇到预想中哪怕被削弱的反击。出乎预料的顺利让女警们笑了起来,剩下的女警以及婊警们也都纷纷进入了厂房,只留下了少数女警看守外围,大部分的女警们便开始在厂房里执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此时,厂房里正交织着各种惊慌的叫喊声,与快乐的呻吟声。突然从据点内部爆发的丝袜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许多抵抗组织的成员卷入其中,很多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被突然涌出的丝袜在一瞬间覆盖,抑或在奔向声源的途中一头撞进已经铺满了丝袜的房间里。不知源头的慌乱让抵抗组织的头脑们对袭击的来源和规模产生了误判,而从内部蔓延的袭击更是切断了各个成员间的联系,镇守各个入口的成员以为女警已经杀入内部,不知所踪的通信兵则进一步加深了他们的判断。以为厂房内已然陷入恶战,防御外围已经失去意义的成员们开始主动向内部靠拢,而这样的盲动直接把最关键的人员出入口向女警们拱手相让,待到他们回过神来,再想夺回出入口时,便发现女警们早已把守住了关键的值班室和通道,控制住了主要的地面出入口了。
然而女警们的目标并不只是控制出入口这么简单,深知丝袜的蔓延造成的混乱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她们,在第一时间就沿厂房里的通道进行了快速的推进。她们的目标很明确,即使这些男人们整体上陷入了混乱,其中任何一名单独的D级能力者也都有能力对她们构成威胁,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她们应当在第一时间控制这些拥有较强能力的英雄。幸好,要找到这些目标也很简单,能力者们溢出的能量总会吸引最多的丝袜,只要循着最密集的叫喊声与呻吟声,便可在慌乱的人群中找到英雄能量最浓郁的那一个的所在。
接下来,女警们便借慌乱的男性们作掩护,以多对一的方式,一面以装置压制整个房间中的男性们的能力,一面趁着英雄慌乱和因为房间里的其他人而束手束脚的时机,直接以突袭的形式对其中能力最强的英雄进行压制,在拘束的同时施加强烈的快感,唤醒这些输过至少一次的人内心的奴性与对快感的渴望,在身下的挣扎突然变弱后,女警们便可从英雄的身上起身,把他交给更擅长以快感让男性屈服的婊警们了。在这之后,早已等候多时的婊警们便会和蔓延的丝袜一起,让整个房间变成轮奸的地狱,被制住双手的英雄们只能在被裹满脑袋的丝袜彻底剥夺视觉的情况下,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连样子都看不见的丝袜和婊警们轮流奸淫,甚至在肉棒上还套着丝袜的情况下被急不可耐的婊警直接坐在身下,被丝袜和蜜穴一起粗暴地榨取。而在房间里的男性们逐渐沉溺于快乐的同时,女警们早已离开房间,重新集合,准备处理下一个威胁了。
随着一盘散沙般的英雄们被逐个击破,女警们的战斗也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自信地处理着男人们最后的垂死挣扎,有时甚至反过来拯救者的姿态,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男人们从丝袜缠成的丝茧中拯救出来。与那些直接在现场就开始逆奸的婊警不同,女警们并不急于在当下就享用这些反抗者们,此刻的她们确实在专注地处理残余的英雄可能构成的威胁,毕竟,等这些反抗分子被抓进秘密监狱后,女警们将有得是时间,慢慢地享用他们。
残存的英雄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以各自的能力对抗着从四面八方飘来的丝袜,并竭尽全力循着声音向彼此靠拢。然而,袭向他们的丝袜仿佛无穷无尽,不断从房门,窗户,甚至通风口钻入房间,即使几人一组勉强守住了房间,他们也难以穿过满地都是丝袜的走廊去与更多的人会合。
英雄们不知道的是,厂房里的避难所已经沦为了丝袜的巢穴,那些没有加入抵抗组织的男人里本就充满了快感的奴隶,仅仅是被丝袜盖住了身体,钻进了衣服,在股间纠缠着扭动几下,他们就已经两腿发软地瘫倒在地,主动闻着盖住口鼻的丝袜散发的足香,扭着身子享受起了这份人类的女性无论如何也给予不了的魔性快感,随即,无数条丝袜由他们的射精而诞生,自裹满他们身体的丝袜中分离,化作了涌向英雄的无尽袭击。
然而,即使英雄们知道了这些丝袜的来源,他们也无法阻止这些丝袜的诞生,他们无法把所有的丝袜从这些普通男人们的身体上剥离,无法在不伤害这些男人的情况下消灭裹在他们身上的丝袜,即使把男人们击晕,他们的肉棒也会在快感中继续射精,唯一的选项,只剩下杀死这些男人,然而倘若英雄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他们就已然变得比女怪人们更加残暴了。
从避难所里爆发的丝袜已经几乎铺满了整座厂房中最关键的几条通道,分隔了残存的战力,让每个人都以为女怪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背后。在零散的抵抗逐渐被压制后,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几名抵抗组织成员终于意识到,让他们在最开始陷入混乱的关于厂房沦陷的错觉,在此刻已经化作了现实。在痛苦地承认这些仅有的集结者们已经无力对抗女警们的突袭后,抵抗组织的成员们终于决定,趁女警们集中在厂房里战斗的当下,他们应当从坑道中撤离,以保留抵抗的火种。然而,当他们掀起通往坑道的地砖时,从坑道中溢出的丝袜与足香击碎了他们最后的希望。掀开地砖的英雄当场被丝袜裹满,其他的英雄也躲避着四处飞扬的丝袜四散而去,有人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另一处坑道的入口,这次翻起床板后,坑道里并没有丝袜飘出,英雄赶忙跳入,然而随即,还在房间里的英雄就听到坑道里突然传出的叫喊声在转瞬间被堵住,并在几秒钟后化作了快乐的呻吟。意识到这条坑道里也早已覆满了丝袜的英雄们再度奔向了另外的坑道口,然而当他们再出门时,迎接他们的便是已经等在门外的女警们了。
“压制已经基本完成了。”在厂房外留守的女警中,警衔最高的一名正向身旁的女怪人汇报,“目前我方没有人员阵亡,少数受伤也只是些皮外伤,当场榨取精液后便恢复了。计划抓捕的目标,大部分已经确认,现场剩余的抓捕人员正在对身份进行辨认,从目前统计的人员名单和之前获取的组织结构比对,应当不存在整组逃脱的反抗者,可能有少数成员从其他的坑道中逃脱了,不过,也成不了气候了。”
“一群被软禁的囚徒,若是还能在他们的主子身上咬上一口,那伊丽莎白的颜面可就真是荡然无存了。”听取汇报的女怪人衣着华贵而典雅,高贵的气场不似在这贫民窟旁的废墟,也不似在这充斥着暴力与滥交的抓捕现场,而她的神色自若,似乎从一开始就笃定了这场行动的结果。
“您说的是。之前不只是担心伤亡,也担心打草惊蛇后这群贱畜转移阵地,像这种无人监管的区域还好,若是转移到那些地头蛇的地盘里,那我们就更是有心无力了。”女警由衷地向已经侧身准备离去的女怪人表达着感谢,“这次行动能如此大获成功,全靠您的支持,锦织大人。”
“那是自然。”锦织一撩发梢,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女警的道谢,裙摆飘扬之际,又在临走前紧盯着女警,以强调的语气提醒她:“之后,我会按照约定,取走那些我中意的素材,在那之前,你们可不要玩坏了。”
“请放心,拘捕完成后,在您挑好您要的素材之前,他们连一滴精液都别想流出来。”女警欠身,恭恭敬敬地向锦织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