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公主與奴隸 (9/15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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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xi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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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稍微加点料了,想看公主玩弄奴隶了
Ke
kevk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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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凡爾賽宮 brioche

「S'ils n'ont pas de pain ? Qu'ils mangent de la brioche !」
(如果他們沒有麵包吃,那就吃布莉歐/奶油甜麵包啊。)

這句話出自西歐行省總督皇室女公爵加洛琳·特蕾莎那年僅十六歲的美麗獨生女:加洛琳·安東妮。
安東妮在巡視西歐行省時,當一名乞丐嘗試向她一行人乞求施捨食物時,便說出了這句話。
最終,那些乞丐被安東妮當場賜死,因為她最討厭看到這些低賤的「物種」在街上出現。

西歐行省在八行省中地位崇高,因為帝國曾經的帝都巴黎凡爾賽就在此地。也因此,西歐行省總督通常由皇室親族接任。
女公爵特蕾莎在輩分上算是小惠公主的姑姑,而安東妮則是堂妹,年僅十六歲,比小惠小一歲,自小接受嚴格的皇族教育。

安東妮高貴無比,金髮碧眼的她擁有美妙的身材,身穿皇室蓬裙與膚色絲襪,
腳踩細跟高跟鞋,擁有傲人的豐滿胸部。在西歐行省的貴族之中,她一直是眾人吹捧的對象。

直到帝國中央傳來皇帝提前退位的消息,由他的獨生女加洛琳·惠接掌帝國。稱謂仍為「公主」,但尊號改為「陛下」,不再稱呼「殿下」。
而此時,小惠公主的御玉照也傳開來。很快,西歐行省的貴族便見識到了老皇帝獨生女的樣貌烏黑長髮、美麗的大眼、高貴的神情,
以及融合東西方血統的獨特高貴感。光是小惠公主的美貌,就讓這些平日一本正經的貴族難以自持。

不只西歐,連遠在北美行省的貴族例如出名的殘暴獅子卡燕伯爵也因此動心。有人比自己更搶鋒頭,
尤其是在「美女地位」這件事上,讓安東妮很不是滋味。但安東妮也明白,自己雖為皇族,在西歐行省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在帝國公主面前,她什麼都不是。她的繼承順位根本排不上(畢竟她不算嫡系血統),公主只需一句話,就能讓她上斷頭台。

然而,心裡的不爽仍存在。也因此,當明智親王曾在歐洲貴族群(類似 LINE、WhatsApp 的群組)中散播「帝國公主與卑賤奴隸交往」的新聞時,
她便暗地裡放任手下偷偷幫忙傳播,總期待著看公主跌落神壇的一天。

在東、西歐兩行省,公主以壓倒性的勝利,在短短兩週內徹底剿滅所有叛亂。
再加上不久前徹底解除長達數百年的阿拉伯省戰亂,公主的威名震撼整個帝國。雖然依舊沒有抓到明智,但光是在短期內連續掃蕩帝國三省,就已經震驚天下。

巴黎凡爾賽的街頭,幾個低級貴族在咖啡廳裡交頭接耳:

「你聽說了嗎?Megumi 公主陛下英明神武,掃蕩六合,確實是帝國少見的英主。」
「聽說她在西歐一口氣處決五十萬人,這早已超過屠殺的等級了吧?」
「閉上你的狗嘴,談論帝國政務?我可不想上斷頭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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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歐行省的凡爾賽宮,金碧輝煌。鏡廳的華麗水晶吊燈映照著無數貴族的野心與恐懼。

小惠公主的御用專車緩緩駛入宮殿前的廣場。她的雪白公主裙裝(參考Tales of Vesperia裡エステル,Estelle的穿著 但改成短裙) 她的衣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膚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從車門踏出,高跟靴踩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頭上的鑽石小皇冠閃耀著權力與高貴的光芒。

朝日將軍(小明)緊隨其後,上了車子,卻因帝國禮法他知道自己不能與公主並排而坐。

然而,小惠輕輕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在身旁(小聲地說 坐下)。

這一舉動讓車內的內務情報司專員低頭更深,額頭幾乎貼進地毯,不需要知道的事 就是不需要知道。

車內,情報司專員跪地稟報,聲音卑微:「公主陛下萬歲,西歐行省總督女公爵加洛琳·特蕾莎多次違規。帝國行宮乃陛下專屬,總督僅負責維護,卻不得擅自使用。然特蕾莎頻以宴會為由,邀西歐貴族於凡爾賽宮鏡廳聚會。此舉已引貴族非議。」

小惠公主靜靜聆聽,烏黑長髮垂落肩頭,美麗的大眼透著銳利。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座椅。「特蕾莎啊,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她的語氣平靜,卻藏著寒意。

她越聽越清楚,東西歐行省接連叛亂,與當地總督的治理不力脫不了干係。

特別是西歐,作為舊帝都所在,地位崇高,卻如此鬆懈。她轉頭,卻發現小明心不在焉,目光望向窗外的葡萄園。

小惠皺眉,伸出纖手拉住朝日(小明)的手:「你怎麼啦?」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關切。

小明心神不寧。五十萬叛軍及家屬被斷頭台與腰斬處死的場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特別是那個小女孩用法語哭喊「媽媽,救我sauve-moi」的聲音,如刀般刺進他的心。

小明低聲自語:「媽媽,妳死前也是這麼驚恐的嗎?」他想起母親的過往,再到被小惠無意間處死的悲劇,心頭一陣刺痛。

小惠沒聽清他的低語,只知道小明臉色很不好,歪頭看著他:「你怎麼了?你又不開心啦?是不是之前我指責你越權你不開心了? 」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撒嬌。見小明仍沉默,她不顧跪在地上的情報司專員,湊近小明,輕輕親了他的臉頰。

「別生氣了,好不好?」她的聲音甜美,眼中卻閃過一絲擔憂和愛意。

小明被她的觸碰拉回現實。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與小惠的世界觀有著天壤之別。

曾經,他也認為奴隸就該被貴族踩踏,人命不過是高貴者的玩物。但那些鮮活的生命,那些孩子的哭喊,讓他心頭的不安愈發濃重。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妳,公主陛下。」

小惠挑眉,嬌嗔道:「嗯?公主陛下是誰? 你應該叫我什麼?」

小明連忙改口:「小惠,是小惠才對,!」他的語氣帶著慌亂。

小惠看著他那副緊張的模樣,咯咯一笑,拉緊他的手,低聲道:「笨蛋~」
她的笑容甜美,卻掩不住眼底的堅定。

御用轎車緩緩停靠在凡爾賽宮前的紅地毯旁。
宮殿前的廣場在夕陽下閃耀著金光。

小惠公主率先下車,一襲白色金邊公主裙裝,高貴典雅。
超薄膚色絲襪勾勒出她修長的美腿,白色金邊細跟靴子輕踏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頭上的鑽石小皇冠閃耀奪目。身後的朝日將軍(小明)戴著面具,一如既往沉默寡言。
他的眼神卻藏著一絲不安。西歐行省總督女公爵加洛琳·特蕾莎與她的獨生女安東妮伯爵雙雙跪在紅地毯旁。

卡燕總督與雅典娜(哈托爾)也提前抵達,跪在一旁。

東歐行省的叛亂已被他們鐵血鎮壓,所有叛軍及其家屬無一倖免。
卡燕與哈托爾,兩個久經沙場的戰將,對公主的命令毫無猶豫。

他們深知,戰場上心軟即是自取滅亡。
哈托爾更清楚,小惠用盡威信赦免了她的叛軍兄弟,還將她視為摯友。
為報此恩,她甘願為小惠鞏固帝國。

小惠走向跪地的眾人,目光溫柔地掃過卡燕與哈托爾。「都平身吧。」她的聲音甜美卻帶著威嚴。

特蕾莎、卡燕與雅典娜恭敬磕頭:「謝謝公主陛下!」

隨即起身。唯獨安東妮,未謝恩便站起。
她的金髮在陽光下閃耀,皇室蓬裙勾勒出傲人身姿,膚色絲襪與鑲寶石高跟鞋散發著高貴。
特蕾莎緊張地拉住女兒的手,低聲道:「快磕頭謝恩啊!」

安東妮撇嘴,滿不在乎:「媽,公主不是讓我起來了嗎?我只是遵命。」

特蕾莎心驚,連忙壓下女兒的頭,跪地請罪:「公主陛下,是臣教女無方,求求您饒恕老臣母女死罪!」

小惠看向安東妮,甜美一笑:「沒關係,本公主原諒你們,都是我的好家人。」
她的笑容溫暖,卻讓特蕾莎心頭一鬆。

她暗想:「還好公主不計較。」五十萬叛軍連同家屬被誅的震懾仍在。

她對這位未來君主越發敬畏。

小惠轉向卡燕與哈托爾,注意到兩人站得不再那麼疏遠。

卡燕臉上的舊傷疤旁,又添一道新槍傷。

小惠伸手輕觸他的臉,關切道:「哎喲,我的大將軍,你怎麼又受傷了?」
哈托爾緊張地開口:「是……是我不好,連累了他。」她的碧綠雙眸滿是歉疚。

小惠歪頭,笑著看哈托爾:「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事了?妳竟然為這大色狼說話?哈哈!」

她拉起哈托爾的手:「來吧,女僕雅典娜。」
小惠走在最前,牽著哈托爾,後面跟著小明與卡燕。特蕾莎與安東妮緊隨其後。
遠處的西歐貴族偷瞄公主,竊竊私語:
「La princesse est magnifique, vraiment magnifique ! (公主好漂亮,真的好漂亮!)」。

凡爾賽宮的Salle du Grand Couvert(國王大廳)金碧輝煌。數百盞水晶吊燈垂掛長廊,映照著西歐貴族們的華服盛裝。女貴族們身著繁複宮廷裙裝,超薄絲襪透出白皙美腿,腳踩鑲寶石高跟鞋,步伐傲慢。

安東妮尤為耀眼,她的蓬裙與絲襪勾勒出完美身姿,卻掩不住眼中的不甘。

慶功宴遵循帝國西歐時期的長桌儀式。

小惠公主端坐長桌左側短邊正中央, 後方是帝國國徽。她的右側本應是坐的是卡燕(軍旅生涯較久,同時身兼阿拉伯省總督的卡燕,位階較高 )的位置,卻被她毫不猶豫地指定給朝日。

此舉引來貴族竊竊私語:「聽說朝日武功卓著,沒想到如此受公主器重!」小惠公主左側坐的是卡燕,公主正對面短邊坐下的是西歐行省總督特蕾莎,她右邊坐著安東妮。

雅典娜作為女僕,本無資格入座,卻微笑站在小惠身後。

她早已滿足於能活著就好。小惠卻不滿,笑著說:「雅典娜,妳坐卡燕旁邊。」
她對哈托爾眨眼。西歐宮廷服務員一愣,卻不敢多言。

安東妮見狀,心中暗暗不屑。

小惠舉杯敬禮,宴會正式開始。

安東妮隨意按下桌旁按鈕,地板緩緩打開。數十個縮小至正常人十分之一大小的「小人」從地洞爬出。
他們卑微地向安東妮的高跟鞋磕頭。
安東妮輕踢一人,冷笑:「先向公主陛下磕頭!」
三十多個小人跪爬至小惠的玉足前。哈托爾瞪大眼:「這是什麼鬼東西?」

安東妮得意一笑:「好意外啊,帝國中央的女僕竟不知道?這是奴隸玩具!」

她解釋,西歐行省擅長這種殘忍的生物技術,將孕婦奴隸的胎兒基因改造,且強行設定性別(因為男性比較容易被女性挑逗而興奮)生出僅十分之一大小的男性奴隸。這些小人負責清理安東妮的上千雙美麗尊貴的鞋子。

它們生命週期只有短短的數個月,每天需向鞋磕頭、聞鞋內「香氣」,並誇讚安東妮的高貴。
他們的食物僅有廚餘與鞋底灰塵。

小惠早有耳聞,卻故作驚喜:「好可愛的小奴隸啊!安東妮,給本公主介紹,它們能做什麼?」

安東妮聽到公主的興趣,眼中閃過得意。「嘿嘿,公主陛下別小看它們!它們可會不少事!快去服侍公主陛下!」她命令道。小人顫抖著爬向小惠的靴子,開始清理鞋底。有的甚至試圖爬上她的絲襪,用微小的手擦拭。

小惠微笑看著。對她而言,奴隸從小以來一直是滿足高貴階層的道具。
她輕晃絲襪美腿,靴子點地。「不錯。安東妮,妳這玩具挺有趣的呢。」

就這樣,小惠雙腳併攏、側靠,擺出優雅姿勢的高跟靴下,左右腳各有十個小人向她磕頭。小惠笑了下,低頭望向桌布底下的這些小人,雖然有點不習慣,但畢竟要給西歐行省總督一點面子,她甜美地笑了笑:

「拜託你們了喔。」

小人們瞬間都呆住了,好美麗的女生!幾個小人二話不說,再一次磕頭後,就立刻爬到公主的鞋底下,艱辛地低頭舔舐。小惠本來想抬起腳,方便它們舔,但安東妮卻得意地笑著:

「公主陛下,您不用擔心,我的奴隸它們可有能耐的,您就放心,不用擔心它們了。」

小惠保持著高貴的微笑,但心裡還是有點不安,那麼小的小人,我稍微用力一下,不就踩死了?
但很快地,小惠也沒有再介意。整個餐桌上,也沒人在意這些小人的生死。雖然哈托爾曾經很反對奴隸制度,但畢竟同樣出生為公主,也有著高貴的背景,對這種階級差別雖不認同,但也不會多說什麼。

唯一一個坐立難安的,是坐在小惠公主右手邊的朝日(小明)。他不忍心看著桌下這些小人,努力接受著現實,低著頭進食。手肘直接放在桌上,搖起湯喝時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小惠看見了,在桌子下伸手拉了下小明,想提醒他,但小明不明白意思。

安東妮卻得意地說:「您就是帝國新起之秀,能操控絕世武功的朝日將軍吧?」
接著又說:「您用餐的樣子....」

安東妮拿著餐巾抹了抹美麗的小嘴,微微一笑:「還真特別啊。您應該不是貴族出身吧?」

小明聽到後,吞了口水。

哈托爾不等小明回嘴,直接插話:「安東妮小姐,朝日將軍身分尊貴,但長期在軍旅中生活,用餐習慣自然不同,這有什麼好批評的?」

安東妮看著這位金髮綠眼的俏女僕,笑了下。

小惠也呼應哈托爾的說法:「是啊,雅典娜說得對。」

安東妮聽著笑了笑,自然也不敢繼續追問。

卡燕在一旁趕緊岔開話題:「哈哈哈,你們西歐行省好特別啊!我也是很不懂禮儀的,哈哈哈!」

安東妮看著卡燕的儀態,很明顯,卡燕就是貴族出身,和這個戴著面具的朝日差很多。

卡燕接著說:「你們這有啥好玩的?我在巴格達很喜歡讓手下放煙火,特別好看呢!」
(卡燕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他只是盡力地轉移話題。)

安東妮笑了笑:「卡燕大將軍,您可是問對人了。我來為公主陛下、各位嘉賓介紹一下我為你們準備的育樂活動。」

她揚起手,一旁餐廳(餐廳在二樓)特大落地窗外的玻璃後,數個夜間打燈瞬間亮起——那是一個人工挖掘的水池,水池中央有幾株玫瑰花樹,但池子裡全是凶猛的尼羅鱷。

安東妮站起來說道:「還請公主陛下允許小人為您展示育樂活動。」

她拍拍手,窗外幾名衛兵便將她特別挑選的五個奴隸帶到水池一側。安東妮優雅地透過麥克風宣布:「誰能為本伯爵取下中央小島上的玫瑰花並帶回來,本伯爵就賞他做我的終身廁所奴隸。」

五人聽後都露出興奮的表情,毫不猶豫地全數跳入水中。很快,兇猛的尼羅鱷魚張口撕咬,鮮血濺起。四人慘死,僅有一人勉強奪下玫瑰,拖著血肉模糊的身體游回岸邊,跪倒在玻璃窗外磕頭,高舉鮮花喊道:

「高貴的安東妮伯爵大人,請賞賜我當您的廁所奴隸!」

安東妮得意地站起來,想向小惠公主表明她的奴隸有著不怕死的勇敢。然後,她轉身雙膝跪地,向小惠公主請示:
「公主陛下您統領六合,掃蕩寰宇,小女子想,公主陛下您的奴隸們,應該更加勇敢吧?」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小惠愣了片刻。就在此時,小惠公主的隨侍奴隸阿巴斯突然爬出來:

「公主陛下,奴才自告奮勇,請允許奴才上陣!」

小惠看著阿巴斯,他身上在阿拉伯省受刑時留下的傷口還沒痊癒,便斷然拒絕:「不,不行,本公主不想玩這種遊戲。」

安東妮嘴角微勾,語帶譏諷:「也是呢,公主陛下的奴隸們向來過得很安逸,恐怕都忘了什麼是奴隸的本分吧?」

她囂張的言詞,讓她的母親特雷莎緊張不已,不停用嘴型示意安東妮Fermez-la不要再說了。

小惠雖然不爽,但也懶得與她爭辯,要解決安東妮,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她不想破壞此刻的表面安寧。

豈料,下一刻

阿巴斯竟然未經允許,毅然跑到樓下,直接闖過圍欄,不顧衛兵阻攔,衝入鱷魚池!

看著阿巴斯跳下水,朝日趕緊起身,向小惠公主稟告:「公主陛下,臣要去用下廁所,先告退!」

安東妮看著朝日那緊張的樣子,嘴裡小聲嘀咕:「不是怕血吧?這種人還是帝國將軍?切~~ (安東妮囂張地吐下舌頭)」

另一邊,阿巴斯水性極佳,一路奮力衝向小島。然而鱷魚數量遠比預期兇猛,一隻張口咬住他的右腿,瞬間撕裂開來,血染池水。他咬牙登上小島,卻已無法靠自己游回。

岸上的西歐貴族們紛紛發出嗤笑與冷眼,等著看這奴隸的末路。

小惠公主看得很緊張,欲命衛兵立刻停止遊戲,下去營救他時

水面破開,一道黑影飛身入池。

那是小明。藉口上廁所的他,早已脫下將軍軍服、取下面具,以奴隸之姿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二話不說跳進池中,讓所有人驚訝:

「這是哪來的奴隸?」

小惠當場一震,激動站起來。

而就在她站起來的同時 ,
她那包裹在超薄膚色絲襪,穿著高跟靴的玉腳,直接踩扁了還在為她舔鞋底的幾個小人奴隸, 鮮血直接噴灑出來 ,雖然很小量 ,但那壓扁的瞬間,就像是踩在嫩豆腐上,小人死前卻是一種感恩的表情接受高貴的公主踩踏

小惠雙眼注目著水池中的小明 ,她根本不可能也不會關注這些小人的生死

她想阻止小明,絕對不能讓他這樣冒險!
她不能容忍小明不顧自身安全!但為時已晚。

水波之間,鱷魚兇猛地向小明發動攻擊。然而,就在鱷魚兇猛的大嘴即將展開死亡翻滾 好好的將小明徹底粉碎時的前一刻,
時間彷彿按下暫停鍵 鱷魚突然停止動作
水面像沸騰一樣的冒出微弱的小泡泡 靠近小明身邊的水也散發微小的藍光
鱷魚像見到甚麼致命危險似的 紛紛四散游開逃離。如同臣服般避讓小明所游經之路。

這是神的約定 吉比爾之火的能力的再度提升,

小明抵達小島,阿巴斯眼神複雜地看著這位曾經的叛軍夥伴。
他伸手拉起阿巴斯,那份感動、敬畏,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兩人相互微笑下, 合力摘下很多束玫瑰,在小明的護航下 阿巴斯隨著小明順利返回岸邊。

全場高傲的西歐省貴族們瞬間鴉雀無聲。
安東妮更是完全呆住了:「Comment est-ce possible?怎、怎麼可能?」

在二樓的哈托爾目睹一切,也暗自驚訝,心想:「吉比爾之火在你手上竟然能升等…這我可從沒見識過…小明,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你確實不同凡響。」

很快,小明和阿巴斯一起跪在小惠公主面前,將玫瑰奉上。小明抬頭微笑道:
「公主陛下,您卑賤的奴隸,小明,為您獻上玫瑰。」

小惠眼眶泛紅,淚水幾乎奪眶而出,輕輕點頭,小聲說道:「笨蛋。」

她拿起鮮紅的玫瑰花,笑了笑。
「好漂亮的玫瑰花,小明、阿巴斯,你們都表現得很好。」

兩人笑嘻嘻地看著小惠

「兩個笨蛋! 賞你們吃布莉歐(brioche)吧」 公主溫柔的將桌上的點心分給兩人,
此刻的身分是奴隸,也顧不上甚麼禮儀,兩人笑嘻嘻地直接伸手拿著吃了

一旁的安東妮,原本驕傲的表情瞬間崩塌。她羞愧地低下頭,帝國公主不僅美麗高貴,
她的奴隸也遠勝自己的奴隸:勇敢、堅毅、不僅無畏於生死,更能彼此相互扶持 ,這是安東妮手下裡所有沒有的。

這一場交鋒,安東妮, 輸得很徹底。
watermallen
Re: 【原创】公主與奴隸 (8/14 第72章 凡爾賽宮 bri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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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尊….作者加油更新吧,小明我现在看着有点倒胃口了
watermallen
Re: 【原创】公主與奴隸 (8/14 第72章 凡爾賽宮 bri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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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尊,快变成月刊了
Co
cohiba
Re: 【原创】公主與奴隸 (8/14 第72章 凡爾賽宮 bri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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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作品!希望完结之前能看小惠使用厕奴的剧情
Ke
kevkev
Re: 【原创】公主與奴隸 (8/14 第72章 凡爾賽宮 bri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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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凡爾賽宮 斷頭台

*作者註記: 修改了前面兩章關於哈托爾與卡燕的進展, 只有些微的認識, 但是哈托爾仍是比較喜歡小明, 我覺得這樣修改比較合理.

本章再次採用第一人稱, 主角是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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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剛剛那個戴面具的鄉巴佬將軍跑哪裡去了,
這個莫名其妙但武功蓋世的奴隸,確實引起安東妮心裡百般不解。

我跪在小惠腳前,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毯,嘴角還沾著甜麵包的屑屑。
西歐行省奴隸總管跪在一旁,怒斥我和阿巴斯:
「大膽奴隸,公主陛下賞賜御膳後的謝恩呢?」
帝國奴隸規則嚴格,一般奴隸接受主人賞賜後,奴隸得立刻向主人磕頭謝恩。
對象越尊貴,磕頭次數越多。面對帝國最高統治者,磕頭到死都是應該的,
還要請求親吻公主踩踏過的地板。

我低頭,照著標準姿勢磕頭,阿巴斯則是已經開始親吻小惠高跟靴踩過的地板。
那地板上留著一絲小人奴隸被踩爛的血跡和殘渣。
阿巴斯毫不猶豫,眼神恐懼但又帶著崇拜。
我也趕緊跟上,準備親吻公主踩踏過的地板時,
我看見小惠靴底的血跡,此刻我還沒意識到那是她剛踩死小人奴隸的痕跡。

一股噁心的腥味衝進鼻腔,我沒忍住,乾嘔了一聲:「噁。」
這聲音雖小,卻足以讓宴會上的貴族和安東妮聽見了。

他們開始私語,我心頭一緊,抬頭偷瞄小惠,
卻見她收回腳,低聲道:「你親吻鞋面就好了。」
她的眼神滿是寵溺。就像之前在帝都國宴上,她還是對我這麼溫柔。
但安東妮的目光卻閃了下。她似乎認出了我。

「對喔 ,我怎麼剛剛沒看出來? 它不就是明智當時傳播在網上的那張照片中的奴隸?」安東妮心想著

安東妮伯爵她雙膝跪在桌子一側,
低頭假裝恭敬:「公主陛下真是疼愛您的奴隸。臣下愚昧,還想請教一些帝國規章問題,還望陛下不吝賜教。」
她的語氣卑微,嘴角卻微微翹起。

小惠神色平穩不變,微笑的淡淡轉頭,雙手壓在裙襬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安東妮:「恩~ 說吧,妳所指何事?」

安東妮低頭,語氣故作謙卑:
「加洛琳血統為皇族血,帝國統治階級,皇族不得與平民或奴隸相戀、通婚,此乃祖宗家法。觸犯此規的皇族應送皇族司審判,而相戀的對象的平民或奴隸則當被誅滅九族。」

小惠翹起絲襪玉腿,靴尖輕晃,冷冷注視安東妮。
「嗯,妳說得對,確實是有這個規定呢。」她的聲音平靜。

安東妮抬頭,眼中閃過得意:
「那這規定對同樣擁有加洛琳血統的公主陛下您也有效吧?若您違反祖宗家法,是否也要……?」
話音未落,西歐行省總督瑪麗亞·特蕾莎·加洛琳猛地跪爬上前,
特蕾莎一巴掌甩在安東妮臉上。「閉嘴!逆子,妳給我閉嘴!」

她轉向小惠,連連磕頭,恐懼的表達:「奴才教女失敗罪該萬死,求公主陛下饒小女一命!」

安東妮捂著臉頰,眼眶含淚。她不服,頭扣在地,用法語激烈道:
「Pourquoi ?(憑什麼?)她身為公主陛下與奴隸有不當關係,這是帝國之恥!網上早傳遍了,連照片都有!公主喜愛的奴隸不就是公主腳下的這個奴隸嗎?」她瞪著我看。

我不明所以

小惠聽了安東妮的話,心跳加快,心想 「那混蛋明智,是那個晚上, 我跟小明撞到他的那一晚? 那傢伙當時竟然偷拍了照片?」

小惠吞了口水,她的臉色強裝冷靜但心裡早已沸騰。

特蕾莎慌忙壓下女兒,顫聲道:
「Je t’en supplie, tais-toi !(我拜託妳,閉嘴!)快向公主陛下道歉!妳想死妳自己去死, 妳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安東妮不甘,繼續用法語低吼:「Maman, de quoi as-tu peur ?(媽,妳怕什麼?)這個空有外表的漂亮公主,她早就聽不懂舊帝國語(法語)了!」

特蕾莎微微抬頭,很恐懼的偷瞄小惠,見小惠臉色冷淡,似乎並沒有因為她們的對話有所動搖
她才鬆了口氣,低聲道:「Ouf… elle ne comprend pas.(呼……她聽不懂。)妳快閉嘴!她聽不懂,但她手下肯定有人聽得懂!」

小惠笑了下,突然,她用流利法語開口:
「Qui a dit que je ne comprends pas le français ?(誰說本公主聽不懂法語?)。」

安東妮臉色瞬間煞白 從剛開始像個任性囂張到訝異。
「Votre Majesté… vous comprenez le français ?(陛下……您聽得懂法語?)。」
我、卡燕和哈托爾呆住了,像三隻呆頭鵝,畢竟我們三人沒有人聽得懂法語。

小惠淡然一笑繼續用法語說:
「Tu me sous-estimes,一個地區語言,有何困難?」

安東妮和特雷莎驚訝地當下,
小惠繼續用說道(法語):
「安東妮,先皇早已通令東西歐行省,禁傳叛賊明智的謠言。妳勾結反賊公然造謠,打算造反嗎?」

安東妮驚慌失措:「Je… je n’ai pas !(我……我沒有!)」

「安靜!西歐行省內務司司長,回答本公主,安東妮公然抗旨,該當何罪?」小惠的聲音溫柔但帶著無比高貴。
西歐內務司司長顫抖跪地:「公主陛下,小人……依法……。」

「說!」小惠靴尖輕點地面。
「皇族抗旨,西歐行省執行規則,剝奪皇族身份,斷頭台處決示眾,並株殺所有僕人。」小惠揮手:「既然是法規,把安東妮抓起來,先把她僕人全殺了,包括這個負責管理奴隸的西歐行省的奴隸總管!」

西歐行省奴隸總管臉色慘白, 他沒資格求情,但它仍像祈求溺死前的最後稻草一樣,
他看向安東妮,卻見她已呆若木雞。「je ne veux pas…(我……我不要……)。」
安東妮喃喃自語。西歐行省內務府的人呆立原地,要他們親手處死大小姐,這……。

「怎麼?抗旨?」小惠笑了下。
她再次揮手,帝國中央軍親衛隊長上前,兩名親衛將安東妮反扣。安東妮這時才真的驚覺到恐懼,她激動得哭喊。「Pardonnez-moi, j’ai eu tort !(饒了我,我錯了!)公主陛下,求您饒了我!」

她的蓬裙撕裂,金髮散亂,餐會現場一片混亂。貴族們竊竊私語。
親衛隊長厲喝:「安靜!坐下!」
安東妮被拖走,哭喊:「Maman, sauve-moi !(媽媽,救我!)。」

「sauve-moi! 」同樣的聲音,是之前伊比利半島大規模處決叛軍時 ,
那小女孩哭喊的聲音,雖然我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伯爵她的傲慢和任性 ,
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揪心起來, 那是母親與孩子間分離時的那份割捨,
也或許是回想那份我不想去回憶的那段痛苦 (喪失母親的痛苦)。

我跪在小惠腳前,心裡湧起一絲疏遠。
我愛她,但她的冷酷讓我陌生。

特蕾莎跪爬上前,額頭猛撞地毯,血流如注

「求公主陛下饒了小女!求求您!」

小惠低頭,目光冷漠。
大家並不知道,小惠她並未真打算處死安東妮,小惠心裏盤算著,
現在時間緊迫,她將登基為帝國皇帝,但叛賊明智未除,西歐總督帶頭放肆,
如果不給她警告,其他七省又如何能臣服於她的裙下呢 ?
她需要西歐貴族的支持,真的殺了安東妮不是一個最佳的方案,
自然不會真的處決安東妮,但要讓特雷莎跟安東妮都恐懼的震撼 ,有其必要。

特蕾莎磕頭的血濺到小惠的靴面上,小惠並沒有注意
只有卑賤跪在小惠公主腳前的阿巴斯爬上前,
卑微磕頭:「公主陛下,求允許奴隸清理您的靴子上的血跡!」

他準備舔舐靴面上女總督額頭噴濺出來的。
而我側過頭看著小惠靴底那的那些髒污,而我終於有機會仔細看,
原來是小惠靴子底下沾到的是小人奴隸的屍塊,那是模型嗎? 不是,那是活生生的人啊。
深色血跡與碎肢讓我胃部翻湧 我好想再次想吐。
那是真實的「人」,被基因改造的悲慘生命。
旁邊的還殘存活著的小人奴隸們,也跟著磕頭,舔舐血跡。
我該跟著上前舔舐嗎?我內心抗拒著

小惠優雅地抬穿著高跟靴的美腳,靴底還沾著那些汙穢之物,她悠然晃動靴子,
靴尖對準特蕾莎,語氣甜美卻帶著玩弄:
「總督大人,本公主的鞋子被你們西歐省的廢物小不點奴隸弄髒了,妳覺得,該怎麼辦呢?」
小惠美麗高貴的外表,卻說著毫無溫度的言詞

「Mes bottes sont souillées, que dois-je faire ?(我的靴子被弄髒了,該怎麼辦呢?)妳知道的,本公主很愛乾淨,特別討厭那些『污垢』。」

小惠一腳踢開準備為她舔靴底的阿巴斯和愣在她腳下的我
「有總督大人為本公主清理鞋底,不需要你們喔,退一邊吧!」

小惠故作冷酷,特蕾莎閉眼,顫抖伸出舌頭。靴底的血肉腥味讓她發出嘔吐聲。
小惠挑眉:「Vous léchez avec réticence ?(嗯?妳好像很不情願啊?)把眼睛張開,看清楚舔」

特蕾莎強忍噁心:「Non… je suis ravie, merci !(不……奴才好開心,謝謝!謝謝公主陛下給奴才這機會。)」

「是嘛?那怎麼不笑一笑?」小惠的聲音帶著嘲弄。

特蕾莎勉強擠出笑容,嘴角抽搐:
「Je suis… très heureuse.(奴才……好開心。)」

小惠晃動靴子:「安東妮區區一個小小的伯爵,能被本公主親自審判,妳不是應該感謝我嗎?」

特蕾莎淚流滿面,磕頭:「謝謝公主陛下審判奴才的逆女。」

小惠靠在椅背,翹起一隻腳,三個小人奴隸疊羅漢般撲到靴下,充當腳墊。她踩上去,輕聲道:
「嗯,真舒服。」小惠仰頭高貴的神情

淡淡的張開嫩粉色的玉唇,用帝國語正式宣告
「至於妳女兒嘛..... 本公主決定判她....guillotine斷頭台處死。」
斷頭台剛說出, 特雷莎瞬間崩潰趴倒在地。

我忍不住,竟然直接低聲道:
小惠.... 妳這樣處死那女伯爵,她真的太可憐了。
我的聲音雖小,卻被身旁貴族聽清。

「天啊,他直呼公主閨名!」
「這……難道他真是公主的戀人……?」
「果然啊!那不是謠言」
貴族竊竊私語。

我意識到闖了大禍,連忙磕頭:「公主陛下,奴隸錯了!」
我忘了自己此刻的奴隸身份。
小惠臉色一僵。卡燕坐在一旁,眼中閃過怒意。
小惠她激動迅速玉腳,雪白的高跟靴的用腳掌部分輕踢我。
「你.... 你這個大膽荒唐的奴隸!!你膽……膽敢告訴本公主該怎麼做?」
「公主陛下,奴隸錯了!」我忘了自己此刻只是個奴隸,就算戴上面具以朝日將軍的身分,我也不能直呼公主的閨名啊
我連連磕頭,「公主陛下,奴隸錯了,我罪該萬死!」
小惠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她試圖替我開脫:「……肯定是剛剛在鱷魚池太累,累昏頭了吧?就饒你一次而已。」
貴族們的竊竊私語更大聲了。「公主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奴隸....。 」

特蕾莎如同抓到救命稻草。她跪地進言,聲音急切:「Cet esclave a osé prononcer votre nom intime, c’est un crime de lèse-majesté !(此奴隸直呼您的御閨名,乃大不敬罪!)公主陛下,此奴隸觸犯的不僅是一般犯上罪,他可是直接稱呼您的御閨名,這是大不敬罪!莫說他是奴隸,就算是貴族皇族觸犯此罪亦是死罪!律法不可廢,罪臣的逆女該受罰,這觸犯大不敬罪者亦當懲罰,以保全帝國的制度!」

小惠有點生氣地怒瞪著特雷莎,用法語回應:
「Tu me menaces ?(妳在威脅我?)。」

特蕾莎慌忙磕頭:「不敢!公主陛下您一句話就可以殺了小女,小女頂撞公主陛下,確實該死,帝國制度如此!但這個奴隸直呼您的御閨名,奴才沒記錯,大不敬罪當株連九族!」
小惠陷入兩難,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低頭,眼神滿是懊悔和歉疚,我所不知道的,
我自以為是的善良,我根本不知道,這打亂她本可以借處死安東妮最後一刻在赦免她來震懾貴族,
順便賣特蕾莎一個人情,如今全被我搞砸了。

小惠咬牙,冷聲道:「你,你這個奴隸,你的罪本該處死!念在你剛剛鱷魚池的表現,賜你鞭刑一萬下!」
一萬鞭,我心裡一沉。這是奴隸的「輕罰」,卻幾乎等同死刑。從沒有人能撐過一萬鞭。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得接受懲罰,哪怕是我最愛的女生,她親手下達的命令。

我認真地磕頭,聲音堅定:「公主陛下萬歲,謝謝公主陛下賞賜奴隸鞭刑,奴隸罪該萬死!」
小惠的眼神閃過一絲痛苦,她知道,憑我的武功和吉比爾之火的力量,一萬鞭應該傷不了我。但她不能接受任何意外,她的心似乎揪緊了。
「算……算了……還是,改成一千鞭子。沒打死的話,本公主再親自折磨你這個賤奴!」
貴族們竊竊私語:
「好輕的懲罰!」
「冒犯公主的奴隸至少一萬鞭,怎麼才一千?」
「你不懂,說不定帝國中央的處刑官特別擅長鞭打,一千下也能要命!」

帝國中央隨行的奴隸總管上前,準備把我押下去受鞭刑。
小惠的目光柔情似水。她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捨。
我微笑,向她恭敬磕頭:「謝謝高貴的公主陛下恩賜賤奴鞭刑。」
隨即,我被御衛隊押往地牢。小惠轉向特蕾莎,眼中帶著一絲怒意。

「特蕾莎,妳滿意了嗎?為妳女兒求情的奴隸已經被本公主懲罰了。
至於安東妮,今天天色已晚,明晨再處死她。」

「妳明天也隨本公主一起觀刑。」
特蕾莎徹底崩潰。女兒將被處死,還要被迫觀刑。她的聲音顫抖:
「Je vous en supplie !(求求您!)不,不要,奴才錯了,求求您!」

小惠冷冷道:「還有,通令下去,除獄卒和中央衛隊,不准任何人探視安東妮,違者同罪論處。包括……」她低頭,冷酷地看著特蕾莎,「包括特蕾莎總督!」

特蕾莎癱軟在地,她望向其他西歐貴族,渴望有人為她說話。
但現實總是殘酷與真實,面對帝國未來皇帝的權威,小惠的御決定,無人敢反抗吭聲,他們紛紛恭敬跪下,高呼:
「公主陛下英明!」
「安東妮罪該萬死!」
「老臣誓死效忠公主陛下!」
「公主陛下萬歲!」小惠站起身,金邊白色裙裝隨風微動。

卡燕和哈托爾緊隨其後。西歐貴族匍匐磕頭,恭送公主。
凡爾賽宮的長廊中,小惠步伐沉穩,高跟靴聲清脆。
她的背影高貴而冷漠,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對哈托爾說:
「哈托……不,雅……雅典娜,你去負責小明的鞭刑!」

哈托爾愣住,小惠用帝國語冷聲道:「記得給我往死裡抽那個該死的奴隸,打死也無所謂!哼!」
這話說得大聲,像是特意說給別人聽的,
長廊兩旁的西歐宮廷衛兵和遠處跪著的奴隸總管都聽得一清二楚。

哈托爾不放心地看著小惠
「公主陛下,您… 真的要我往死……死裡打小明嗎?」她的手指微微抽動。
小惠的眼神跟哈托爾一樣同樣痛苦。小惠低聲地對哈托爾補充,
用她那在叛軍時期學到的生疏的阿拉伯語補充:「لا تؤذيه」(別傷害他)

哈托爾立刻心領神會。她雙膝下跪,向小惠磕頭,用帝國語回應:
「遵旨!奴婢雅典娜一定”狠狠”教訓他! 」

--凡爾賽宮地牢--
*作者備註: 真實位於凡爾賽(巴黎鄰近的城鎮)的凡爾賽宮,並沒有地牢。

剛被帝國中央衛隊壓送往地牢裡的我,感受到陰冷空氣鑽進我的骨頭。
我被綁在行刑架上,雙手高吊。

帝國中央衛隊的奴隸總管在一旁和處刑官揮動長鞭,鞭子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如同刺蝟般。
啪!啪!鞭子末端超過音速的聲響,一鞭接一鞭狠狠抽在我身上。
吉比爾之火在我體內流轉,淡淡的火光從皮膚散出,鞭子像打在彈簧床上,毫無傷痕。

處刑官越打越怒。「怎麼可能一絲傷痕都沒有?」
他加大力道,使用全身的力量
啪!!!鞭子竟瞬間碎成渣,那震動波震翻處刑官,摔倒在地。
其他衛兵驚恐後退 「他是甚麼人啊,好可怕」。

就在這時,高跟鞋的清脆聲響從長廊傳來。
不是小惠的步伐,是哈托爾。她一身黑色女僕裝,
手持長鞭,碧綠雙眸閃著複雜光芒。

她看著我,笑中帶刺:
「負心漢!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

我苦笑,低頭道:「哈托爾……我……我對不起妳,我真的沒想騙妳。」

哈托爾愣住。沒想到我會直接道歉,她搖頭,笑著說:「你..... 啊.... 真的是。」
她的語氣軟了下來。我想起沙漠中她救我的那一刻
那個傻傻的傢伙,縱使被公主折磨,仍一心愛著她
或許正是這份忠誠,讓同樣有公主背景的哈托爾對我動心

她揚起鞭子,輕聲道:「我……好像還從沒有鞭打過你吧?」

我低頭:「哈托爾,對不起,妳打我吧」

「唐曉明,你別以為我不敢!!! 」

她說著,一鞭抽下,力道很輕,可我忘了。
在吉比爾之火的誓約下,哈托爾是我的「主人」,
誰都無法傷害我 ,除了誓約中的「主人」。

她的鞭子無視火焰保護,劇痛瞬間竄遍全身,我咬牙,發出一聲悶哼。

哈托爾看我扭曲的表情,愣住:「你... 你裝什麼?我已經打得很輕了!惠醬打你就不覺得痛, 我打你,你就喊痛是嘛?」

我勉強擠出笑容,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一鞭抽下
「我知道 ,你已經掌握了吉比爾之火,反正怎麼打你都不會痛! 」

哈托爾抬起玉手再次狠狠抽下
「別再裝了!你騙我還不夠嗎?明明知道小惠是公主,還跟她一起騙我!」

她狠狠抽下一鞭。啪!啪!一鞭接一鞭。
旁邊的衛兵吞了口口水,它們看著這女僕,如此美麗的金髮美女,看起來瘦弱的樣子卻如此殘酷,
她像是發洩這段時間的委屈,毫無控制地抽打我。

哈托爾突然用阿拉伯語吼道:
「تعرف كم أنا متألمة؟(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又一鞭狠狠抽下,這次直接打在我的左眼角下,
剛好跟小惠之前用高跟鞋鞋跟踩破我臉的痕跡劃過,呈交叉形狀,鮮紅的血痕劃過臉頰。

劇痛讓我幾乎暈厥,哈托爾幾乎崩潰,用阿拉伯語哭喊道:
「أحبك أنا حقا أحبك 我愛你!你知道我是真的很愛你嗎?」

她的淚水滑落,她緩緩抬起頭,期待我對她的回應,
看到的不是我的回應,卻驚見自己鞭子上沾滿著不應該出現的鮮血。
「小明……你……。」

她看著我臉上全是血跡,我強顏歡笑:
「對……對不起啊,我知道妳一直很愛我,我無法回應妳對我的愛,對不起……不過我,我現在被妳訓練得很強壯呢。」

哈托爾搖頭,淚水湧出:「你,你不是不會受傷嗎?很痛吧?آسفة(對不起)」

她的聲音顫抖。我一隻眼睛沾滿血跡,堅定道:
「嘿嘿,隊長,我不痛啊。」

看著我那堅強忍耐的樣子「你真的……你真的……好蠢啊。」哈托爾眼眶含淚難過的說,
吉比爾之火讓小明能抵抗任何物理傷害,但哈托爾是唯一的例外
她是小明的「主人」...她的傷害,神力將自動消失無法干預。

哈托爾看著我身上的傷,哽咽道:「小明你真的 好蠢 好蠢 (低頭)我真的好 我(很小聲地說 喜歡你)」

她終於忍不住。雖然小惠對她仁慈,甚至因為愛我而寬容她與她的手下。
但她心底對我的愛,單方面的戀情,單方面的癡迷,讓她始終無法壓抑。
那個單純、跨越階級,為了愛人勇往直前的小明,讓她動心。
她扔下鞭子,別說一千鞭子了,根本連一百下都沒抽滿。
她衝上前,我看著她一步步靠近,她的碧綠雙眸、白皙臉蛋、金色長髮,淚水在眼眶打轉
「哈托爾大人…您」

「原諒我,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你,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就算你只愛公主」

哈托爾再也壓不住激動,踮起高跟鞋的腳尖部分,
她不顧一旁衛兵的觀看,直接吻上被綁在刑架上的我。
那一刻,我愣住,她柔軟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她那懊悔的淚水中的鹹味與我臉上流落下的血味。
她的髮絲散落,柔軟的胸部直接壓在我的胸膛上,
我腦海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地牢入口傳來獄卒的高喊:「公主陛下駕到,眾人下跪磕頭恭迎!」

所有人瞬間下跪,哈托爾慌忙推開我,滿臉通紅。
她用手抹掉眼淚,低頭跪下,她的心跳得快速,
她知道,她明知道小惠喜歡小明,那一吻背叛了視她為朋友的小惠。

但她不知道小惠有沒有看清。小惠的高跟靴聲越來越近。
她走進地牢深處,看到我滿身血跡滿臉的傷痕。
她的聲音帶著激動:「小明,你沒事吧?」

她不顧手上還戴著純白絲質手套,直接碰觸我裸露的上半身。
「小明你怎麼傷成這樣!」

小惠轉向哈托爾,語氣失控:「雅典娜,妳.....我不是拜託妳...... !妳怎麼敢!?妳....妳是故意的嗎?」
她抬起高跟靴,狠狠踹在哈托爾後腦,尖銳的銀色鞋跟一下接一下。
哈托爾不敢反抗,她低頭,默默承受,
公主陛下生氣了,地牢內的獄卒和隨行的奴隸總管把頭埋得更低不敢出聲。
哈托爾難過道:「惠醬.....對不起,賤婢是說,公主陛下,對不起.....我錯了」
小惠越聽越生氣,繼續抬腳踹哈托爾的後腦杓

我緊張插話:「小惠,拜託妳住手!!.....我是說,求公主陛下恕罪,!雅典娜已經手下留情了。是因為吉比爾的誓約……她是我的主人,主人對我的傷害,哪怕再輕也無可抵抗。」

小惠聽到我的解釋,才停下腳,她的臉頰氣得通紅
「真……真的嗎?你不是為了袒護雅典娜而故意我?你一直以來最愛騙我了!」

我微笑的說「 真的 ,相信我」

小惠氣呼呼嘟著的小嘴巴,這才喘了口氣,伸手輕撫我的臉。
我微笑點頭:「沒騙妳。我很強壯的,嘿嘿。」

小惠這才稍稍放心。她低頭,看著還在她腳下磕頭的哈托爾,有點不好意思。
「抱……抱歉雅典娜,是本公主不好,妳平身吧。」
哈托爾低聲道:「謝謝,謝謝公主陛下。」

小惠突然想起一件事,挑眉抱胸的問道:「等等,我剛進來時妳好像抱著小明?」

哈托爾臉紅一僵,她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不是畏懼小惠再次的懲罰,而是被友情與單戀的糾葛綁住。
我趕緊幫腔:「她剛剛是看我眼睛被打傷,想幫我治療」

我壓低聲音:「妳也知道,衛兵這麼多……她總不好直接幫我治療」
小惠看著我,半信半疑:「好吧。」
她轉向哈托爾:「雅典娜,辛苦妳了。」
哈托爾吞了口口水,恭敬磕頭:「謝謝公主陛下」

小惠轉身,對跪在遠處的帝國中央的奴隸總管和西歐行省的管理官員說到:
「把這個奴隸卸下刑架,讓他梳洗後今晚來行宮御房服侍我。」

她頓了頓,補充:「對了,除了梳洗,其他什麼都不用,不准傷害它。」
她指的是那些瞎眼斷手斷腳的奴隸「標準處理」。

帝國中央隨行的奴隸總管立刻磕頭:「遵旨!」

哈托爾低頭站立在一旁,她心裡五味雜陳。
在天空花園行宮時,她總陪著小惠共寢一室,雖不同床,但同房。
「對啊,我如今只是個女僕。」她心裡自嘲。
她主動道:「公主陛下,賤婢會去找女僕總管報到。」

小惠公主看她一眼,笑了:「我可沒允許妳偷懶喔,雅典娜。今晚妳還是一樣陪著本公主,近身服侍。」
哈托爾疑惑地看著小惠:「這……?」她心想,這不是變成電燈泡了嗎?

「別說那麼多,隨本公主走吧。」小惠溫柔的說罷,
金邊雪白的裙子優雅地轉了一圈,露出腿上的超薄膚色絲襪,高跟靴踩踏地牢發出清脆的聲響,
自信且高雅的徑直離開地牢。哈托爾低頭跟在後面。
我則被奴隸總管卸下刑架。準備梳洗後,前往凡爾賽宮的皇帝御房。


*作者註記:以前拜訪凡爾賽宮時,我只覺得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床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