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bnomi:↑Med:↑大佬之前写的文叫啥呀,点进主页看不到,搜明暗之鸣/海盐作者都没搜到
因为一些原因我把之前写的东西都隐藏起来了,然后那个帐号也不打算继续用了。真的很抱歉啊(悲)。。
还好我已经悄咪咪的都保存了,自己也会时不时翻开再看看o(* ̄▽ ̄*)ブ
yzrdgg:↑hobnomi:↑Med:↑大佬之前写的文叫啥呀,点进主页看不到,搜明暗之鸣/海盐作者都没搜到
因为一些原因我把之前写的东西都隐藏起来了,然后那个帐号也不打算继续用了。真的很抱歉啊(悲)。。
还好我已经悄咪咪的都保存了,自己也会时不时翻开再看看o(* ̄▽ ̄*)ブ

啊。。。这。。好。。好可怕啊😱,非常感谢您的喜欢,但我何德何能跟那两位老师站一堆的。
hobnomi:↑主动成为代餐和被动成为代餐,这二者哪一种更虐更绿呢(不用回答也没关系,就是闲聊呜呜)
做出决心成为代餐,这已经是很委屈自己的事情了,对方却完全没有对此表达感激/愧疚/安抚,这是这剧情里最虐最绿的地方
我反正没这么绿(
chromaso:↑hobnomi:↑主动成为代餐和被动成为代餐,这二者哪一种更虐更绿呢(不用回答也没关系,就是闲聊呜呜)
做出决心成为代餐,这已经是很委屈自己的事情了,对方却完全没有对此表达感激/愧疚/安抚,这是这剧情里最虐最绿的地方
我反正没这么绿(
谢谢d大的回答,不过后面的剧情全是递进式的虐了,这大概已经算得上是最柔和的部分了(泪
hobnomi:↑chromaso:↑hobnomi:↑主动成为代餐和被动成为代餐,这二者哪一种更虐更绿呢(不用回答也没关系,就是闲聊呜呜)
做出决心成为代餐,这已经是很委屈自己的事情了,对方却完全没有对此表达感激/愧疚/安抚,这是这剧情里最虐最绿的地方
我反正没这么绿(
谢谢d大的回答,不过后面的剧情全是递进式的虐了,这大概已经算得上是最柔和的部分了(泪
其实现在的剧情这么虐,还是因为前面铺垫得太温情了一点。因为前面太温情了,读者就会抱着过于纯爱的期待,而女主仅仅是事后没有表达感激和安抚,就已经感觉很虐了。
要是前面铺垫得就没那么温情的话,女主就算直接说出「你不配成为代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把你当成土豆」这样的话,可能也不会觉得很虐吧。
寫得好好啊,很少有我看得舒服的第一人稱(雖然主要是我不怎麼看第一人稱w)
从很久以前我便开始喜欢写作,那是种很玄妙的享受。仅仅只需要躺在床上用手指按动虚拟键盘,世界便开始于白纸黑字间构建。 那些遥不可及的,时空,星辰,笑与泪,你或我,都坍缩在了这沉甸甸的字里行间。在我写过的故事里,最爱的类型是武侠,那些 快意恩仇中流溢出的人情冷暖,那些行侠仗义后收获到的名扬天下,剑行九州,浊酒烈马,快意了得。
我不太清楚自己为何依然会对这种类似童话的世界观情有独钟,只是并不会傻到把这种幻想带到现实生活中。那是大侠的生活,不是喽啰的生活。 也不是我们这类人的生活。
那是我和向晚一起度过的第一年,从早春变为炎夏,再逐渐步入寒冬。
其实从未出乎我的意料,这便是生活本来的模样。
我思考过,那时的我们是在用什么东西维系着感情。或许最开始是纯粹的新鲜感,继而变成我能在某些层面为她提供的生活便利,再后来,大概就只有性了吧。
在那次潘多拉魔盒的打开之后,她表现出的旺盛需求让我感叹不已,像极了我十七八岁时的模样。我们在很多场景下做过,或者说她在很多场景下使用过我,包括电竞场馆的休息室内。甚至有一次出门购物回家的路上,夜幕阑珊的街道行人稀少,她竟如着了魔一般习惯性地按我的肩膀,并使劲用脚踢我的小腿,来做着那些危险的暗示,在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才稍微恢复了理智。
她展现出的那种勇敢,或者说大胆,在我看来有一种叛逆的意味,像是在对世俗的规则宣战。对我的限制条件也越来越少,到后面已经完全不需要再束缚我任何的身体部位了。
但渐渐的,我们不再接吻,不再拥抱,甚至连话也变得很少。其实也对,除了游戏以外我和向晚似乎没什么共同话题,而这个话题也渐渐随着游戏版本的更新迭代而逐渐湮灭,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接触过了。我们的作息时间也截然不同,我朝九晚六,她通宵达旦,多数的情况是我起床的时候她还在工作,而我下班的时候她刚起床。我经常打趣说道我们现在好像连床伴都说不上了,而她也早就不会因为我的笑话而笑得像个傻子那般了。
温暖的敷衍也没有了,有时的家里更像是一种寂静如死灰般的冷。其实我不否认,即使在那段我记忆中的至暗时刻,我们也还是有感情存在的,甚至用爱这个字来概括也不算过分。但是,我们好像都不怎么会经营的样子。而她那时想不明白我更不怪她,若是没有经历过一些特殊的境遇,大概我也会和她一样在这种夹生的年纪对爱与生活的关系产生误解。
太难了。
她离开的导火索是一次不太普通的争吵,由头却依然滑稽。我有下班回家给她带咖啡的习惯,而那次不知道是我的疏忽还是店员的疏忽,原本的三分糖变成了标准糖。争吵从她喝了一口后把杯子扔进垃圾桶开始,若是如从前那般的责骂倒反而不会让我那么难受,可我得到的还是那种不置一顾的冷。
那种,足以让我也产生应激反应的冷。我没有管她当时是不是正在接单,而是终于爆发出了在这间屋子里好久没出现过的那种,可悲的,“男性”的声音。这一次,父亲和弟弟的身份,应该都不管用了吧。
吵了多久我是忘记了,关键词还记得几个,譬如寄生虫和窝囊废之类的。两个朝夕相处的人,若真要动真格的,那是每一刀都会往对方肺管子里捅的。
那是向晚的第一次离开,或者说唯一一次。行李箱和衣柜被击打得砰砰作响,拖鞋的踢踏声比平时穿运动鞋或者靴子时发出的更剧烈。我不会哄她,直到那行李箱的轮子在楼道里轰隆作响,我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在家里受了委屈便想着出门,那在外面受了委屈,就该回家了吧。
只是,对她而言,我是外面,不是家。
冷静的过程是麻醉剂的时效,木讷被我理解为了成熟的体现。我还以为,自己不会觉得痛了呢。
饥饿的时候会捕猎食物,寒冷的时候会寻觅洞穴,哺乳动物都是如此吧。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学会了用冬眠来缓解饥寒交迫的现状,等时光流逝之后用暖春来淡忘彼时的窘态。可是,在夜幕落下,寒冬真正来临的时候,我看起来,大概像一只幼崽。
四向蔓延的黑暗竟让我连开灯的欲望都没有。鞋柜里的长靴,洗衣机上的袜子,床头柜边的胸罩,甚至是她用过的暖水袋和其他还残留着味道的东西,这些没资格进入行李箱的东西,我用它们手淫,一次,两次,七次,八次,直到那块可怜的肉里再也喷不出一滴乳液。那夜我的每次睡眠持续不了十分钟,而黑夜的退却比想象中更为缓慢。起床撒尿时,浓烈的尿意下我的前列腺疼得如同火烤针扎,尿液却滴滴答答,时有时无。
看着镜中的那人,眼睛红得像一只嗜血的猎犬,而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在记忆中毁灭之路的边缘徘徊了。我发疯般的在凌晨三四点钟用一只黑色的旅行袋粗暴地将所有向晚遗留的东西都塞了进去,然后乘电梯去负二楼的垃圾桶旁将其扔了进去。
而在回屋躺下还没几分钟后,我的身体又再次回到了那堆垃圾旁。碎裂的啤酒瓶让手指上的血流得比尿快,忘了穿睡袍所以那时应该是很冷的。
那具身体,终究还是没舍得扔掉那堆东西。
那一个月过得浑浑噩噩,还好在公司里总要装得像个人的样子,忙碌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暂时忘掉一些事的。我只是有些害怕回家,什么向晚忽然在家里给我个惊喜之类的都只是肥皂剧的剧情罢了,我完全没有一丝幻想。况且,她也没带走我家的钥匙。
在点开她的微信头像时,我还能看到一个月内的朋友圈,这是好事,说明她并没有删掉我的好友。最近的动态是三天前,她和一些男的在ktv里喝酒的照片,再往前翻,能看到一些对我直白的讽刺,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的自拍照。她虽然没有闺蜜,但“兄弟”是有很多的。我认识其中不少,她说他们只是普通哥们儿,我也相信她说的,只是不相信同龄异性之间真的存在纯洁的友谊。
那时,我也想到了回家这个词,可因为这种事回到父母身边去接受一些安慰与庇护那也太不符合如今扮演的成年人角色了。我试图删掉这位好友,可好怕重蹈那旅行袋的覆辙。
那可太难看了。
那时我骗自己,这一切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只是在心里用悲观的心态去习惯性地以为,她大概不会回来了。
那是冬至后的几天,街上商铺的布景和手机软件的推送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做着准备,用一种恶心的红色作为基调。我无比厌恶这个节日,当然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是个洋节而备受国人推崇。只是,会让我联想起一些更遭的回忆罢了。
回忆会像是一只握着铅笔的手,迅速地在我的脑海里勾勒出一个女人的轮廓,在画她的脸时,绘画会戛然而止,再不敢动上一笔。
我曾告诉自己永远再也不要和她产生任何交集,而且遵循这个守则已长达三四年之久,只是在看到向晚那起高楼宴宾客的得意时,心里那道防线大概被一种嫉妒与报复击破了。
可悲的是,我报复的唯一手段,竟然只有伤害自己的方式。就当是再一次在沙漠中饥渴时灌下酒精吧,我不行了。
圣诞那天,我是真的喝了一些酒,白的,度数很高。我可能怕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无法和那个女人交流,或者说,不敢。
我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有多么惧怕她,只是在迷糊中走进那间熟悉的钢琴教室时,被她随意地抬头望了一眼就吓得清醒,然后把准备的台词和模拟的情景忘得一干二净。
黑色连衣裙,长款皮外套,高跟鞋的鞋跟约摸是我食指的长度。我对这个长度很确信,因为她只穿这个高度的鞋子,而我试过用食指捅自己口腔,刚和能抵到软腭的最末端而不至于让自己产生呕吐的感觉。我有些忘了她的年龄了,只记得大约是比我大四岁或者五岁的样子。可是,连我都会感觉到自己身体和皮肤的
日益衰老,而她看上去竟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还是那副裱饰以知性的虚伪作态,此时正弯着腰,看起来温柔耐心地指导着钢琴前那名小女孩的指法与节奏,时不时还装作惊喜地轻轻拍手鼓掌以作为对自己学生的奖励。
教室里环绕着断断续续的《春之歌》,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茶系香薰,以及只有我自己能闻到的浓烈酒气。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我感觉自己好像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浑身泥泞的野狗跳上了整洁的餐桌。我从手机屏幕的反射里看了看醉酒的自己,再抬头凝视着那名弹琴的小女孩。她家里应该很殷实吧,
虽然穿着的是普通的中学校服,但举止谈话间的落落大方便不是小市民家庭教得来的,况且这里的收费标准高得完全超乎我的理解。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虚弱的影子,看到一个浑身朝气甚至还带点自负的少年,瘦高的身躯好像包裹不住口中的理想,所以在阳光下和人辩论和倾诉着。
太模糊了,我不认识他了。若他看到自己未来的模样,大概会恶心到想吐吧。
我很困,又不想失态地躺下去,只能闭眼,垂头,任那些麻醉后的,抑制不住的景象,攻击自己。
我很小的时候便认识云子小姐,我们的母亲是同事,住在同一栋家属院里。由于年龄以及自身气质的关系,她能算得上是实际意义上的孩子头,带着我们玩一些由她制定规则的游戏。她很漂亮,言行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一丝单亲家庭应有的自卑与孤僻,打扮成熟且时髦,身上的味道也极其好闻。某年夏天我曾盯着她的高跟鞋看了很久,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第一次梦遗了。后来,母亲不让我和她一起玩了,我问原因,母亲说她脏。那时我很疑惑,因为她的脸很白净,衣服也很整洁,无论如何也和脏扯不上关系。只是没多久她们一家便搬走了,从邻居们散碎的闲谈中我也得知了一些事情。后来没人再谈起她们家的事了,不过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她说她现在的家很大,很漂亮,现在的父亲很温柔,对她们很好。
我希望她好,同时又伴随着生理上的想念,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在某些燥热的夜里变得浓烈。
有些人天生便很难让人忘记。
我会隔三差五的找些话题和她聊天,在那个青涩的年纪装作成熟一些的口吻。会收到些答复,平淡的,关切的,快的慢的,揉杂在一起。我是个世人眼中早熟的人,大抵是看穿同龄人的言行内心太过于简单,可我永远猜不透云子的回复是什么态度。有时候她像我青梅竹马的姐姐,有时又仅仅是曾经的邻居,记忆中她的模样也时隐时现,像无色的墨。
再次见到云子小姐是在高考后的一个午后。烈日当空,我和几个兄弟在学校的篮球场上光着膀子打球,臭汗淋漓。休息的时候在滚烫的塑胶地上坐着,从他人手中接过烟正要点时,晃一眼看到一袭白裙的她在小卖部的凉棚下朝我挥手。
阳光晃得我发晕,身上却忽地凉快了,心悸动着恍如隔世。
我们从午后聊到傍晚,从学校的操场走到滨河的街道,在那些她儿时的回忆里打卡留恋。她身上换了种味道,但同样好闻,我听她讲着自己的生活,听起来有种夏夜的凉爽。她说她大学毕业后不想去加州留学,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留校做了两年的助教后在学校旁开了间钢琴教室,教小朋友是件很幸福的事。我用买烟的钱请她喝了果茶,挑了个不太尴尬的时机说想当她的校友,她笑着说好。
其实,想了很久。
后来,虽然有些波折,但好歹如愿以偿。我见到了她口中的钢琴教室,也见到了她口中很大很漂亮的家,但没有见到伯母和她口中温柔的父亲。她说他们都在国外定居了,家里只
有她一个人。
我从没问过她的感情状态,因为那没有意义。
室友说很羡慕我有一个好看又有钱的女朋友,我也不会反驳,那时的我很享受这种误解,尤其是她会偶尔在我们聚餐时来凑个热闹并付钱的时候。
虚荣本就是极易上瘾的毒。我曾经幻想过在某个酒后的夜晚和她做那些干柴烈火的事,而这个场景却发生在清醒的时候。
大一的那个冬夜我在她店里帮忙打扫卫生,活儿很多,多得像我故意不想做完似的。寝室已然回不去,去她家过夜是唯一的选择。
那时自己是个真正的雏。她骑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乳头时,我有种生理上的不适。我从小就有这种生理反馈,如果不小心碰到乳头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愧疚感,比如为什么不好好学习,为什么不听父母话之类的。只是当我伸手反抗时,手臂却被她用腿给压住了。在她胯部的上下挪动中,温暖的触感伴随着脑海中无数次的演练冲击着这十来年的病灶。愧疚陆续消散,刺激接踵而至,来得迅疾且强烈。
许多年后我和一群朋友聊到过这事儿,他们都说她是个神医,能在一夜间治好SNS(Sad nipple syndrome)。
那时候没想过和她的未来,只是经常做爱,教授我各种各样的姿势与知识。如果故事能如此发展下去,那她在我心中的标签会是白月光,好姐姐,又或是,优质炮友。
转折发生在第二年开学后的一个傍晚,她喊我去她家里。例行公事吧?我有些兴奋,那时候是真的爱做那事,只是当看到她茶几上烟灰缸里密密麻麻的烟头时,觉得气氛挺怪。她甚至没换衣服,穿着羽绒服和高跟靴有些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她说,能哄哄我吗?
我没哄过她,甚至可以说没哄过人,如果是现在的我大概能编出一百种话术,只是那时太过木讷,一时竟有点懵。
没问她为什会心情不好,也没用岔开话题的方式转移对话的重心,我只是点头,傻笑。
她说,还记得小时候玩的女皇游戏吗?
我当然记得。就是她躺在沙发上睡午觉,然后让我们给她扇风,递水之类的伺候她。反正规则都是她定的,这只是其中之一游戏。
那时候并没有麦当劳的倾向,只是抱着陪她玩的心态答应她的请求。让我跪便跪,让我趴下便趴下,递烟,捶腿,笑,只想着等她心情好了能赶紧例行公事。
她让我张嘴,就当我以为会被当小狗般喂块糖或者坚果时,等来的却是她坚硬的鞋根。
鞋底踩在我脑门上,冰凉与屈辱的触感,比喉腔的异物感更为敏锐。那时我恼怒,脸涨的通红,挣扎后起身剧烈咳嗽时看到她脸上终于浮起的一丝笑意。
我骂她有病,骂完便走,只是当走到门厅的时候被她告知,今天敢走的话以后就再也不准来了。
我不是个爱发火的人,即使偶尔发火也能迅速冷静下来。想想她平时的好,再安慰自己这不过是陪她玩游戏罢了,或许她今天真的很难受只想找回下童年的记忆。就像我自己,不也经常想着有人能陪我打枕头仗吗。
那夜虽然我没走,但也没和她再说话,找了个角落坐着,装作玩手机。她开始吃东西,换衣服,卸妆,嘴里哼着嘤嘤哑哑哼着调子,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用脚拨弄着我的下体,似笑非笑地挑逗我。
我忽然想起少年时母亲关于她的警告,以及她在邻居间的传闻。可首先我并不全信,其次这同样意义不大。
尤其是现在。
精虫上脑,我扑倒她在沙发上,嘴唇在她脖子上拼命吮吸时,而接踵而至的却是裆部的一阵剧痛。
在我们一栋楼的孩子都学书法画画时,她学的是跆拳道,攀岩之类的,这些我知道。只是当我跪在地上捂着蛋,疼的眼泪直流的时候,才想起这事。小腹的撕裂感融合着耻骨被膝击的伤痛感,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滚吧。“
她语气平淡而清冷。是真的生气了。
直到数周后的一节课后我才再见到她,那段时间疼痛让我清心寡欲,手淫也没有兴趣和条件。她来到阶梯教室找我,主动跟我聊起那天的事。
“你应该听过我第一任继父的事吧。”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眼神迷离地躲避着。再一细想,有羞愧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用什么词汇表达歉意,索性就沉默,直到看到她脸上缓和的笑意,我才开始庆幸。
那时候的自己真的也是卑劣到恶心,凌驾于良心之上的,竟是似乎失而复得的性欲。
那一两年陪她玩过很多“童年的游戏”,内容也被“开发与完善”着。游戏结束过后,大多数时候是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的,以至于后来当我趴在她脚边时,就视之为前戏而开始发情。
现在我知道这种手段叫“条件反射训练”,或者叫“巴普洛夫的狗”。这是个危险的过程,欲望的每一口蚕食都是质变的前兆,当我闻到与她同款的香水味便膝盖软而下体硬时,那已是病入膏肓了。皮衣,高跟鞋,丝袜,我渐渐发现诸如此类的物品有些魔力,和它们做爱高效且经济。
至少,不用去哄它们。不是吗。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对真刀真枪的态度变化。这种意兴阑珊当然很快会被云子察觉,只是对一名经验与阅历如此丰富的女性而言,这些皆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当她发现女上位时把脚踩我脸上,或是准备一些譬如鞭子的小道具会增加自己的“游戏体验”时,类似的方法便不计其数了。
只是,或许是那次的疼,又或许是长期处于下位者的卑微,我渐渐发现我并不爱她了,这种“性平衡”关系像是咖啡因,我仅存的一丝清醒拼命让我戒断。
我想离开她,但又很怕,那时真的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即使现在也不能完全想得明白。
直到那年的平安夜,我陪她买东西,大包小包提着不算重,只是有些勒手。商场里播放的那首钢琴曲我一直很喜欢,我想了想,还是明知故问地问她这首曲子叫什么。
“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她找了个椅子悠闲地坐下,因为这时手机响了。
“你想听有机会我给你弹啊。”
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记忆中的最后一句了。
我站着,听她和手机里的人调情。就当着我的面,完全没有一丝顾忌那种。我说过,我对她的私生活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我知道她有很多男性朋友,多到一只手数不过来。只是在这一刻,自我人格的撕裂感让我窒息。好冷啊,我感觉。
蔑视。
多么可笑的论断。
她翘着腿,眼中的情绪完全融入与她人的话题之中,脚上的黑色长靴一尘不染,微微抖动中反射着晃眼的光。
我该离开她了。
默默地独自把东西放到她车里,然后我走了。忘了去了什么地方,反正不是她家里,反正是沉沉地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我又在她家里,她床上了。
“你小女朋友长得挺可爱。”
我腰疼,脸更疼,火辣辣的,大概有很多巴掌印,印象中她为了让我在酒精的影响下完成做爱费了不少劲。
“手机还我!”
我起身去抢,被她躲过,只是拉扯中睡袍被我扯下肩带,像是扯坏了,于是又挨了一巴掌。
她津津有味地上下滑动着我的手机屏幕,脸上的笑不知道是戏谑还是真的开心。我无奈,我是真的打不过她。
“咯,给你。”
大概是看完了我和向晚的聊天记录,她终于心满意足。手机不偏不倚地砸到我软塌的下体上,我有些想用被子蒙住头的尴尬。向晚临别的“狠话”随着屏幕还亮着,看得我眼睛痛。
“我对你还是之前的评价。”云子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像那种老夫老妻的随性一样,搞得我更尴尬。
“好身子,猪脑子。”
她身上熟悉的气味在此刻才被我察觉,只是完全没有当年的欲望了,又或许是刚射过的原因。冥冥中有些想哭的情绪,说不上从何而来。
酒劲已过,想吐,但更想和人聊聊天。准确地说,更想和眼前的人聊聊天。但我知道,她要走了。
“床单被套帮我换洗好,谢谢。”
黑色的背影,从客厅传来的吩咐。在一声轻柔的关门声后,我的手机传来了收款到账的提示音。
支付宝里,云子的转账,那瓶香水的价格。
看来她看我的聊天记录看得挺认真。只是,我有些错愕,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羞辱,还是,安慰?
好像并不重要,这世上并没有有钱不挣的道理。
几天后,我收到了云子的主动邀请,微信上只有一个酒店的定位和房号,以及简单的两个字,过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倾洒在房间的地摊上,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礼盒。我进入那间套房的一瞬间,便察觉到这里的一切与我之间的隔阂。同样不属于我的,当然还有那位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女主人。
不必多问,亦不必多说,她朝我招手,我便过去。
“哄我。”
多熟悉的开场白。只是见我迟疑,她今天有些反常的急躁。
“快!”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如此偏爱把鞋跟放我嘴里,只是今天她实在是有些用力,频率也有些急促。穿插中我的上颚应该破了皮,鼻子也被靴底挤压得生疼。
她的高跟靴很新,很干净,只是我,没有感觉。直到鼻涕混杂着口水淌在地毯上,她才停下来,或许是觉得恶心了。
我蹲在地上咳嗽,喘气,只看到她站起来右腿一迈骑到了我的脖颈上,与重力同时到来的还有她双腿的挤压。这是从前没有的“游戏”,在她大衣的笼罩下,香水味弥漫在湿热的空气中,我求饶,她不允,只觉得耳朵被她为了维持平衡而拽得生疼。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救了我。她从我身上下来,温柔优雅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我得以喘息,只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由于向晚的原因我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不让“男性”的声音出现在她们的情景中是我可悲的尊重了。
其实由于过程很短,我说不上太累,但此刻就想趴在地上休息,好像是,想得到一点,抚慰?
哪怕就眼前这女人也行。
“你走吧。”电话结束后云子对我说。其实我挺佩服她,前面的“游戏”她很爽我知道的,但打电话时的语气与情绪又像是正在喝下午茶看书那般恬静,而此时又有些微喘。
行吧,反正是来挣钱的,既然老板发话了,那也没啥好说的。
“诶帮我把鞋换了。”
我起身要走又被叫住,只好再次蹲下执行老板的命令。只是当第一只拉链被滑下时,老板又发话了。
“哎算了算了。”
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冰凉的软柔的触感是我今天最愉快的时刻了。
“还是走吧。”
我笑了,又不是她的“客人”马上要推门而入了,不知道她在急什么,看来今天这个人对她而言很重要啊,是有钱还是有势呢,反正总不能是她的真爱吧。
哈哈。
离开酒店时天已经黑了。这里的停车费太贵了,加上很堵车所以我今天是坐地铁来的。走在这城市最繁华的地段,远处升起的烟花让我恍然发现今天竟是元旦。情侣,家人,路上的行人说说笑笑,脸上大多是幸福的表情,我看得切实,却沉浸在宛如乱入时空的不真实感。只有路边一间小的出奇的门市让我倍感亲切,牌面是霓虹灯构成的四个小字。
情趣用品。
没错,这便是我今天的角色。
不想回家,家里很冷。外面也冷,哪里都冷。
期待中云子的转账迟迟未到,直到第二天我酒醒后打开微信,看到云子发来的一位推荐好友,以及她的说明。
“送你一份大礼!”
(未完待续)
抱歉,由于有些原因很久没更了~~今日得空,写得匆忙,可能有错别字和格式错误之类的,望各位谅解~!
新的这章写得也真好啊!
但万万没想到剧情竟如此转进如风。
神……无论是情节的递进还是细节的描写都像是精美的商品一样()就是对我的胃不太友好()看得胃疼ww
coukou111:↑神……无论是情节的递进还是细节的描写都像是精美的商品一样()就是对我的胃不太友好()看得胃疼ww
谢谢夸奖!~~
一开始我还没懂胃疼啥意思,直到我自己又看了一遍才想明白可能是说的那个深喉play吧hh!
hobnomi:↑coukou111:↑神……无论是情节的递进还是细节的描写都像是精美的商品一样()就是对我的胃不太友好()看得胃疼ww
谢谢夸奖!~~
一开始我还没懂胃疼啥意思,直到我自己又看了一遍才想明白可能是说的那个深喉play吧hh!
不是,胃疼指的是情绪激烈到一定程度导致的胃痛()您的文章虐的我情绪起伏比较大,所以会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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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
一开始我还没懂胃疼啥意思,直到我自己又看了一遍才想明白可能是说的那个深喉play吧hh!
不是,胃疼指的是情绪激烈到一定程度导致的胃痛()您的文章虐的我情绪起伏比较大,所以会胃疼
罪过罪过。。作为一个资深胃病患者我深有同感,只是对我而言大多是生闷气的时候会胃痛()。。因为这个文的主旋律是讲生活的难,有些苦涩,所以可能确实看起来会比较虐。。不过如果coukou老师喜欢甜的话其实后面也是会有的。。生活嘛,没有甜头怎么活得下去()
hobnomi:↑coukou111:↑hobnomi:↑coukou111:↑神……无论是情节的递进还是细节的描写都像是精美的商品一样()就是对我的胃不太友好()看得胃疼ww
谢谢夸奖!~~
一开始我还没懂胃疼啥意思,直到我自己又看了一遍才想明白可能是说的那个深喉play吧hh!
不是,胃疼指的是情绪激烈到一定程度导致的胃痛()您的文章虐的我情绪起伏比较大,所以会胃疼
罪过罪过。。作为一个资深胃病患者我深有同感,只是对我而言大多是生闷气的时候会胃痛()。。因为这个文的主旋律是讲生活的难,有些苦涩,所以可能确实看起来会比较虐。。不过如果coukou老师喜欢甜的话其实后面也是会有的。。生活嘛,没有甜头怎么活得下去()
www没事的,作者的目的就是写自己想表达的内容呀,甜的还是虐的我都可以看的。只是比较容易代入和共情所以看虐的有的时候受不了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