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德·克萊蒙

阶级大小姐连载中原创虐杀report_problem高跟鞋现实鞋靴鞭打踩脸群体崇拜校园公开调教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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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justice_mirror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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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想看几位大小姐在雷蒙身上试鞋!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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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justice_mirror好棒,想看几位大小姐在雷蒙身上试鞋!
這個可以有。讓我看看怎麼實現。
carpetma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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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侍從恭敬的聲音落下,一名奴隸立刻奔至,雙膝重重跪地,將面龐高高抬起,迎向伊莎貝拉的鞋底。他臉龐與地面平行,宛如一塊冰冷的踏石,唯一的用途,就是讓貴婦人能以最優雅、最體面的姿態下馬。

伊莎貝拉唇角微微一彎,藍眸中流露出幾分慵懶與散漫。她甚至不急著動作,反而先將染血的馬鞭隨意交給侍從,纖指在他掌心輕巧一扣,姿態淡然。

她緩緩將修長的右腿從側鞍中抽出,白皙的小腿裹著潔淨無瑕的絲綢長襪,腳踝圓潤,細緻得近乎脆弱。絲綢高跟鞋在半空劃出一道優美弧線,緩緩落下。皮製鞋底帶著冷酷卻漫不經心的姿態,直接壓上奴隸顫抖的臉龐。他悶哼一聲,喉頭震動,頸椎猛然繃直,仿佛一根隨時會折斷的細枝。

鞋身逐寸下沉,鞋弓緊緊壓住他的鼻樑,骨骼在重壓下扭曲變形。他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但她的神情卻依舊輕鬆,彷彿並非踩在血肉之軀,而是一個可以任意踩踏的腳凳。

下一瞬,木質鞋跟無聲嵌入眼窩,正中最凹陷的位置,宛如天生為她的鞋跟而準備。她沒有尋找,沒有猶豫,一切都是自然流暢,像呼吸般理所當然。

她沒有低頭確認,只是微微下壓身體,右腳鞋跟緩緩旋轉,帶起絲綢鞋面細碎的光澤。那伴隨而來的低沉呻吟聲,如同背景樂般微不足道。她以這踏感確定自己立足穩妥,然後纖長的左腿自馬鐙中滑落,在半空中輕輕一停,隨後優雅落下,穩穩踩在奴隸的另一側臉頰上。

至此,她的身軀已完全離開馬鞍,全身重量盡數壓在那脆弱的頸椎上。奴隸的身體劇烈顫抖,呼吸斷斷續續,卻仍被迫支撐她的重量。而伊莎貝拉只是慵懶地站立著,像是在欣賞午後的微風。她低頭整理裙襬,纖指隨意掠過繁複的刺繡,確保每一道褶痕完美無瑕。這短短的過程裡,她的重量從未移開,對她而言不過片刻的等待,對他而言卻像無窮盡的折磨。

風拂過麥田,裙角輕輕搖曳。伊莎貝拉慵懶地將一縷金髮撥到耳後,神態散漫卻端莊,仿佛這一切只是再尋常不過的細節。確定自身儀態完好無缺後,她才緩緩移步,踩過奴隸的胸口、腹部與大腿,優雅地落在大地之上。

崩潰的「馬」渾身抽搐,汗水與血痕交錯在皮膚上,馬具被一一卸下,鐵扣與皮革發出冷硬的聲音。下一刻,另一匹新「馬」被侍從牽來,無聲地跪下,等待著被套上同樣的馬具。皮帶與鐵扣重新繫緊,舊的「馬」被粗暴拖走,只留下斷斷續續的喘息漸漸消失在遠處。

整個過程中,伊莎貝拉連目光都未曾分去一瞬。她只是懶洋洋地望著身旁的丈夫,唇角微揚,淡淡開口道:
「親愛的,你可還記得一年前瑪德琳參加的那一場越野賽?」
公爵略一愣神,旋即回答:「當然記得,為何突然提起?

僅僅一分鐘,馬具便被裝上了“新馬”的身上,僕人們顯然是早就輕車熟路。
侍從恭敬上前,低聲稟告:「夫人,新馬匹已經備妥。」
伊莎貝拉聞言,眉眼間泛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她纖指搭在侍從手背上,動作不疾不徐從新上馬。抬步登上「踏台」。絲綢高跟鞋鞋底依次踏過大腿、腹部,最後穩穩踩在那張顫抖的臉龐上。。

對她而言,這一切再自然不過。此刻腳下的奴隸,僅僅是被用來踩踏的器物,她從未、也絕不會在意他們的痛苦或死活。她穿著何種鞋履,落腳於何處,唯一的準則便是她的心意——她想落在哪裡,就落在哪裡。

她這一生踩過的奴隸無數,他們在她的鞋底下顫抖、呻吟,卻無一能留在她的記憶裡。她從不記得他們的樣貌與名字,因為這些卑微的存在,本就不配被銘記。他們唯一的價值,就是在她需要時,化作任意的模樣,供她使用。

而眼下這個奴隸,也不過是千百人中的一名。今天,他的運氣不好,恰巧必須承受她高跟鞋的踐踏,恰巧必須在她上下馬的過程中,被踩在身上、乃至臉上,成為她優雅生活裡理所當然的一部分。

伊莎貝拉慵懶地站在「踏台」的臉龐上,神情從容,聲音平緩地對丈夫說:「因為我相信,這場馬車競賽與那次越野賽並無不同——你早已為瑪德琳準備好了最合適的『道具』。而我們現在,不正是在去看這些『道具』的路上嗎?」

語畢,她優雅地轉身坐上「新馬」的馬鞍。腳下的「踏台」在完成最後的使命後,終於支撐不住,像一件被棄置的舊物般癱倒在地,而她卻連一眼都未曾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