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个太强了,也太细节了,感觉这种击打tj真的特别少见啊。说实话我也好这口,主要是小时候看那种女反派虐人电视剧启发的,可恶啊,哈哈,反而对其它的项目兴趣很一般般。不过目前没有遇到过那种真的类似格斗的s,之前都是让不了解这个的S放开了踢踹肚子胸口啥的,然后接下来四五天全身疼。体验确实还可以,但是感觉肯定是远远不如你这个专业的,哈哈
什么时候更新? 感觉这是这个论坛上唯一还剩下的文了。再不更新我真的会无聊死。羡慕这样的关系
哦我才意识到,写报告也是play的一部分,等下次跟男朋友试试😋
次日醒来,是在一阵锐痛中。
那痛感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牵扯着每一寸肌肉。我试着起身,却只换来一声没能忍住的尖叫,身体便不听使唤地重新摔回柔软的床垫里。低头看,小腹上是一片驳杂的印记,青的、紫的,像一场风暴过后的天空。那是我昨天的勋章。
那声尖叫惊动了她。她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凉气。目光落在我腹部的淤青上,停留了片刻,像一位画师在审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满意。然后,就在我以为会是一声早安或者一个吻时,一只拳头,带着熟悉的力道和风声,精准地落在了那片天空的正中央。
我尖叫起来。剧痛之后,紧随而来的却是一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暖流,从下腹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一股失禁的、可耻的热流濡湿了内裤。
她俯下身,说我真是天选。又有些遗憾地补充道,可惜你的身体还跟不上,得缓缓,今天不能再打肚子了。
她的手指抚上我濡湿的内裤,明知那是什么,却还是带着恶趣味,轻轻按了按那片水渍,低声问:“这样一下,就能让你爽到高潮?”(啊其实是尿,但是烂泥进裤裆不是矢也是矢了,我也知道这是一种情趣就纯脸红没反驳她)。
她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冰凉的金属铐住。刚才那一拳的余波未散,膀胱的涨意愈发汹涌,我忍不住开口求她。她领着我走进浴室,却并不解开我的束缚。就在我以为她会帮我脱下内裤时,她的手却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探了进来,指尖堵住了那个急欲宣泄的出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我再也憋不住了。尿液在巨大的压力下冲破阻碍,却又无法顺畅地流出,只能一点一点地,先是打湿她的指尖,然后是整只手,再然后,是我的内裤,最后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地淌下去,在浴室的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整个过程漫长而磨人。
她抽出手,然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指缝。她说,关于你身体里这条水道的玩法和责弄,我们以后再慢慢开发。我不敢看她,别过头,只觉得那画面比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更让我心悸。(我是真受不了这个,虽然知道除了代谢废物以外尿是人身上最干净的液体了这件事但是道德上接受不能。她敢舔我都不敢看她舔)
她给我灌下大半瓶脉动(打钱谢谢),然后,就在我抗议的呜咽声中,将那条刚被我弄湿的、还带着体温的内裤,满满当当地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咸腥的、混杂着布料和体液的怪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和鼻腔,熏得我头晕目眩。我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她做出了那个代表“停止”的词。
那条内裤在我嘴里停留了半个来回,便被她取出来,扔在了地上。
她扶着我,走到客厅中央的一张椅子前坐下。我的双手被反拷在椅背上,双脚也被绑在了凳子腿上,大腿张开动弹不得。她蹲在我面前,目光与我平齐,说:“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是不是得给你‘幸’福?接下来,我会一直让你保持在悬崖边上,但什么时候跳下去,得听我的。如果你听话,最后会很爽很爽哦。”
她说这是我昨天很棒的奖励。
也是我四十次寸止地狱和那一天忘了数多少次高潮的开始。
起初两次,她只是用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专注的神情,手指在我体内搅动,不时刮过那些敏感的软肉。因为能看见,所以羞耻感比情愫快得多,身体的反应也跟着迟钝。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于是找来一条布巾,蒙住了我的眼睛。
世界陷入黑暗,感官便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站到我身后,右手重新探入我的下身,左手则伸进文胸,拨弄我的乳首。我很快就到了边缘,下腹像揣着一团火,又像有了第二颗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动。我忍不住挣扎,绷紧的大腿肌肉开始微微发颤。
后来她似乎也累了,便换了个跳蛋塞进来(哎,当时用的还是不带电的)。我在椅子上挣扎扑腾,大腿也一直紧绷着。每当快要失控时,便大声喊她的名字。她会依言停下,等我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便又重新开启,然后又是一次次加档,一次次判等。到了最后,我的思考能力彻底瓦解,大脑变成了一片混沌的泥潭。在无尽的、濒临崩溃的欲望折磨下,呼喊她的名字,祈求她停下,竟成了我唯一的救赎。我甚至产生了一种本能——本能地相信那无可言状的最终极乐,于是拧巴的我一边想着挣扎出来,用手给自己解脱,另一边又可笑的用理性期待着来自于她的极端体验的救赎。
于是第四十次,这是她事后跟我说的,她又如约停了下来。我感觉那个冰凉的物件被抽走了。就在我以为这又是一次无望的间歇时,一只手猛地拧住我的胸,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探进我泥泞不堪的下身,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一挠。
那是短暂的失神。等意识回笼时,我感到自己的大腿在剧烈痉挛。她摘下了我的眼罩——那块布巾早已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湿透。我看见自己的下身,正随着身体的抽搐,喷射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椅子上,地板上,一片狼藉,积了一层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的东西。
她在我耳边夸我,说真棒,说我是听话的好孩子,这就是奖励。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淌着涎水滴在胸口也无暇顾及。
“接下来,你可以放心的高潮了。”她说着,又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我条件反射地想夹紧双腿,却被牢牢地绑着。她重新站到我身后,除了责弄我的乳首,还时不时地啃咬我的脖颈和耳垂。我很快便再次缴械。
再往后,一次又一次,我的快感逐渐被酸痛和疲惫所取代。身下也越来越干涩,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到第七次,还是第九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身体里像是着了火,又干又疼。她在我体内搅动了许久,我也只是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哭叫,再也流不出什么来了。
她这才终于停手。抱着我,轻拍我的后背安慰我,于是我索性又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