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见港男性连环失踪案件调查辑录
“净化”的仪式,在温热的泉水中,以一种我无法抗拒的方式进行着。
我的肉棒被雾惠那只白皙柔软的手完全包裹。温泉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她的每一次动作,都比直接的摩擦更加湿滑、更加磨人。她不是在简单地上下套弄,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祓除”仪式。她的拇指在我肉棒的筋脉上缓缓打着圈,指腹的薄茧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另外四根手指则紧紧握住我的根部,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精准地控制着我全身血液的流向。
“嗯啊、雾惠、小姐……”我的神智早已被那甘甜的吻所融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成句的、类似哀求的呻吟。身体的后背紧紧贴着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每一次我因快感而后仰,都会更深地陷入那片温暖的肉林之中。
“乖孩子,你身体里的‘污秽’很多呢。”她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温热的吐息混杂着她身上独特的甜香,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你看,它们都争先恐后地想要出来了。不把它们全部排干净可不行哦。”
她的手速开始加快,水声也变得愈发急促。我能感觉到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在她那充满技巧的玩弄下,前端已经涨大到了极限,马眼不断地吐出清亮的淫液,宣告着高潮的临近。我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徒劳地想要更快、更深地感受那份来自她手心的快乐。
“要、要去了!雾惠小姐,我要射了!”我的眼前一片发白,身体的控制权已经完全丧失,只剩下即将喷发的本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只带来极致快乐的手,却猛然停了下来。
“嗯?”
即将冲顶的快感,如同被大坝截断的洪流,戛然而止。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空虚与酸胀的痛苦,从我的下半身瞬间传遍全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有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还在因为被强行中断的欲望而痛苦地跳动着。
“为什么……”我艰难地转过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雾惠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圣母般的微笑。她没有理会我肉体上的痛苦,而是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卡里古拉君,”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药,“你的身体,正在接受神明的净化。但只有身体的净化,是不够的哦。”
她缓缓低下头,将她那双水色的、散发着甜香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
“为了表示你的虔诚,为了让你彻底地摆脱世俗的烦恼,你还需要,向神明大人献上你的‘诚意’。也就是,你所有的‘财富’。”
我的大脑因为她的话语而陷入了短暂的死机。财富?
“呵呵,别露出那种表情嘛。”她轻笑起来,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让我再次深陷于她胸前的柔软之中,“神明大人不需要那些俗气的纸币。只要你,把一串小小的‘咒语’告诉我就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那根涨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夹在她柔软温热的大腿之间,用腿根的嫩肉,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擦着。
“来,告诉我吧。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来,告诉我吧。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雾惠的话语,像一条冰凉滑腻的蛇,钻进我的耳朵,缠绕住我那因欲望而发烫的大脑。我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串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数字,是我与那个正常世界最后的、微弱的联系。交出它,就等于承认自己彻底斩断了过往,沦为这座神社里一个无名的、只为奉献而存在的祭品。
我犹豫了。这瞬间的迟疑,是我残存的、可悲的自尊心,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雾惠察觉到了我的抗拒。她没有生气,只是发出一声带着无限怜悯与宠溺的轻笑。
“呵呵,真是个固执的孩子。到了现在,还在执着于那些无聊的俗物吗?”
她松开了用大腿夹着我肉棒的禁锢,转而将整个丰腴温软的身体都压了上来。我被迫向后仰去,后脑勺靠在了冰凉的岩石池壁上,而她则像一株攀附着我的藤蔓,将我彻底淹没在她那散发着甜香的肉体里。
然后,她低下头,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圣洁的脸庞,缓缓地靠近我那根因为被强行中断高潮而痛苦跳动着的肉棒。
“既然你不愿用语言来表达‘诚意’,那就让姐姐用身体来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奉献’吧。”
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齁。下一秒,她那双水色的、湿润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嘴唇,轻轻地、虔诚地,印在了我肉棒的柱身上。
“!”
我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背德狂喜的触感。她的嘴唇冰凉而柔软,每一次轻触,都像是在我的灵魂上烙下一个属于她的印记。她没有做更多下流的动作,只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着神明的雕像那般,用她的双唇,在我的肉棒上,从根部到顶端,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水蓝色的唇印。
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啾”声。每一次亲吻,我的理智就崩塌一分。
“你看,你的身体多美啊。”她抬起头,深红色的眼眸里满是痴迷的光彩,看着自己在我肉棒上留下的杰作,“它天生就是为了侍奉神明大人而存在的。这些小小的‘咒印’,就是它获得新生的证明。”
她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握住了我那根布满蓝色唇印的丑陋肉棒,用手心温柔地包裹着。
“可是,只有身体的奉献还不够哦。”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楚楚可怜,充满了撒娇般的恳求,“卡里古拉君,求求你了,好不好?把那串数字告诉我吧。那是你最后的、也是最肮脏的‘污秽’了。只要把它交出来,你就能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净化和快乐。”
她将脸颊贴在我的小腹上,用那柔软的脸蛋轻轻地蹭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难道,你想看我伤心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得到救赎而已。你连这么小小的、一个简单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我那可悲的、摇摇欲坠的抵抗,在她矫揉造作的恳求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我的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棉花,每一个代表着我过去人生的数字都重若千钧,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无法说出口,也无法拒绝,只能用涣散的眼神看着她,任由那被强行中断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酸胀的痛苦。
“唉……”
雾惠忽然松开了我,向后退了一步。她从水中站起身,温热的泉水顺着她那具被欲望打磨得光滑如玉的丰腴肉体滑落。她就那样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着头,用一种带着无限慈悲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自己那根丑陋的、因为她刚才的亲吻而布满了水蓝色唇印的肉棒上。那五个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淫靡,像是五道宣告我所有权的、无法磨灭的烙印。
“看来,一次性让你献出所有的‘污秽’,对你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理解”与“宽容”,听起来却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要让我感到恐惧,“是姐姐的错,太心急了。神明的净化,本就该循序渐进才对。”
她重新走入水中,水波荡漾,她那对高耸的巨乳也随之摇晃,荡开一圈圈涟漪。她在我面前重新跪坐下来,捧起我的那根肉棒,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那我们换一个更简单的方式,好不好?”她抬起头,深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光芒,那双水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甜腻又致命的邀请。
“你看,你的身上,被我印下了五个神圣的‘咒印’。它们是你身上污秽的凝结,也是你获得新生的证明。”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水蓝色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暗示性。
“现在,你只要告诉我那串数字里的,第一个数字就好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的魔力,“每告诉我一位数字,我就会用我的舌头,为你‘净化’掉一个‘咒印’。怎么样?这是神明大人对你虔诚的、特别的恩赐哦。”
我的大脑,被她的话语彻底搅成了一团浆糊。
一个数字,换一次舌头的“净化”。
这个交易,这个提议,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腐蚀了我最后一点名为理智的残渣。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那柔软灵活的舌头,缠绕上我肉棒的画面。那冰凉的、甘甜的、带着神圣香气的唾液,涂满我前端的感受……
只是第一个数字而已。
我这样对自己说。
只是一个开始,只要说出第一个,就能换来片刻的解脱。后面的事情,可以后面再说。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了。
看着我脸上那副意乱情迷的、挣扎的表情,雾惠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知道,我已经彻底落入了她的掌心。
“来,告诉我吧。”她将脸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那根布满唇印的肉棒上,她那双水色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最顶端的那个唇印,“你的第一个‘污秽’,是什么呢?”
“你的第一个‘污秽’,是什么呢?”
雾惠的声音像是一条滑腻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耳膜,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那根布满了五个水蓝色唇印的肉棒上。她的嘴唇离最顶端的那个淫纹只有分毫之差,我甚至能闻到她唇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御神水与她自身体香的甘甜气息。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那个念头,那个自欺欺人的、可笑的念头,在此刻成为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六位数的密码,五个唇印。就算我全部说出来,也还有一个唇印无法被“净化”。这意味着我永远无法完全满足她,永远都差那么一步。这最后一步,就是我生还的希望,是我能守住的最后一道防线。
对,就是这样。先给她一点甜头,换取片刻的解脱。
我深吸了一口充满硫磺味道的湿热空气,那空气烫得我肺部都在刺痛。我抬起眼,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慈爱与期待的深红色眼眸,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是、七。”
在我说出那个数字的瞬间,雾惠脸上的笑容,如同在黑暗中绽放的昙花,瞬间变得无比灿烂、无比圣洁。
“真乖,真是个好孩子。”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那语气就像是在夸赞一个终于学会走路的孩童,“神明大人,已经收到你第一份虔诚的‘奉献’了。作为奖励……”
她缓缓低下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双水色的、被温泉水汽蒸得饱满欲滴的嘴唇,轻轻张开,吐出了一条小巧而灵活的粉嫩舌头。
然后,那条舌头,带着她神圣而甘甜的唾液,精准地、覆上了我龟头顶端那个最显眼的、水蓝色的唇印。
“啊嗯!”
我猛地向后仰头,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岩石上,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闷哼。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触感。她的舌头温热、湿润,表面上细密的舌苔带着一种奇妙的粗糙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用一把沾满蜜糖的软刷,用力地刮搔着我最敏感的前端。那枚水蓝色的唇印,在她舌头的舔舐下,开始慢慢地融化、变淡,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一层亮晶晶的、散发着甜香的薄膜,覆盖在我的龟头上。
她舔得无比认真,无比虔诚。仿佛她口中含着的,不是一根男人丑陋的肉棒,而是一件需要精心擦拭的神圣祭器。她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我龟头的轮廓,然后又钻进小小的马眼里,调皮地搅动着。
“不、不要……那里……”我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的长发散落在水面上,几缕湿润的发丝贴在我的小腹上,痒得我快要发疯。
“呵呵,你看,‘污秽’正在被一点点净化掉呢。”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满是鼓励的微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属于我的淫液。她伸出舌头,将那液体舔舐干净,然后又一次低下头,将我那已经肿胀到极限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她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呜咕、啊啊……”
柔软的口腔内壁,灵活的舌头,不断收缩的脸颊,从四面八方包裹、吮吸、挤压着我的前端。我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彻底融化,唯一能思考的,只有一件事。
只要再说出下一个数字,这份快乐,就会继续下去。
雾惠松开了我的肉棒,让我从高潮的边缘堪堪回落。她指着我肉棒上,那第二个水蓝色的唇印,脸上依旧挂着那圣洁而诱惑的微笑。
“你看,还剩下四个呢。卡里古拉君,你的第二个‘污秽’,又是什么?”
那第一次的“净化”,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在我体内种下了名为渴求的种子。高潮的边缘被无情截断,空虚与欲望交织的痛苦,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加难以忍受。我喘着粗气,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我,却无法浇熄我下半身那根因为被吊着胃口而疯狂叫嚣的肉棒。
“你的第二个‘污秽’,又是什么?”
雾惠的声音像是魔鬼的耳语,带着无尽的甜蜜与诱惑。我看着自己肉棒上那剩下的四个水蓝色唇印,它们不再是屈辱的象征,而是通往极乐世界的四道门扉。我那可笑的、关于“留下一位密码就能活命”的计划,此刻听起来就像一个濒死者的胡言乱语。
我只想被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再次包裹,只想再次感受她灵巧的舌头在我前端舔舐的快感。
“……是、三。”我的声音因为情欲而颤抖,第二个数字就这么轻易地从我口中滑出。
“呵呵,真是个好孩子。”雾惠再次露出那圣洁的笑容,她低下头,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她张开那双水色的嘴唇,直接将我肉棒的前半段都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吸附着,她用舌头抵住第二个唇印,开始用力地、反复地舔刷。
“啊、嗯唔……”那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用力的吮吸,让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她的舌头不再是温柔地舔舐,而是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仿佛要将那枚唇印连同我皮肤下的神经一同刮下来。水声在寂静的浴场里变得格外响亮,每一次吞吐,都伴随着“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
她舔干净了第二个唇印,却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用脸颊的肌肉一收一放,模拟着肉穴的蠕动,狠狠地吸了我好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我大口地喘息着,看着自己肉棒上剩下的三个唇印,眼中充满了乞求。
“下一个呢?”她善解人意地问。
“一!”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真棒。”这一次,她的奖励来得更快。她握住我肉棒的根部,将整根都对准了自己樱桃小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我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全部吞了进去,直到我的顶端抵住了她温热的喉口。
“呜呜呜!”我的眼前金星乱冒,喉咙被堵住的感觉,和下半身被紧致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濒临窒息的、极致的快乐。她开始上下吞吐,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水珠从发梢滴落,打在我绷紧的小腹上。她一边深喉,一边用手心搓揉着我光溜溜的蛋蛋,全方位的刺激让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在她松开我的时候,第三个唇印已经消失无踪。
“还有两个哦,卡里古拉君。”她舔了舔自己那被我肉棒撑得水光潋滟的嘴唇,深红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期待,“不要停下来,继续你的‘奉献’吧。”
“九!是九!”我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只想用这串数字,换取她永不停歇的“净化”。
“收到了。”她微笑着,再次将我的肉棒含住。这一次,她用上了牙齿。她用贝齿轻轻地刮过我肉棒的筋脉,带来一阵阵痒到骨子里的刺激。她用舌头将我前端的马眼撬开,吮吸着里面不断涌出的透明淫液,然后用灵巧的舌尖,在第四个唇印上画着圈,一点点地将那水蓝色的淫纹舔掉、吃掉。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精关。
还差一个,还差最后一个唇印。
“最后一个,是五!”我嘶哑地喊道。
“我听到了,你最后的‘污秽’。”
雾惠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无比虔诚,也无比贪婪。她将我整个人都拉进怀里,让我坐在她的腿上,用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将我的腰死死夹住。然后,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肉棒,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张开嘴,用尽全力地、将我整根都吞了下去。
这是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净化”。她用上了所有的技巧,深喉、吮吸、舌头的搅动、牙齿的轻刮、双手的抚慰……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变成了一根纯粹的、只为寻求快感而存在的肉棒。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温热的口腔,和那即将到来的、毁天灭地的巨大快乐。
第五个唇印,在那狂风暴雨般的口交中,消失不见了。
她终于松开了我,我那根被舔舐得干干净净、通体发红的肉棒,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前端已经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肿胀发亮。
雾惠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满足的微笑。
“你看,五个‘污秽’都已经被净化干净了。”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因为情动而涨红的脸颊,“但是,卡里古拉君,你的密码,不是还有最后一位吗?”
“你的密码,不是还有最后一位吗?”
雾惠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审判,又像是通往天堂的最后一道阶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我原本打算作为最后护身符的数字,此刻变成了横亘在我与终极快乐之间的最后一道障碍。我的肉棒在她连绵不绝的口技侍奉下,已经肿胀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溢出黏滑的前列腺液,只需要最轻微的触碰,就会彻底喷发。
我看着她,那张圣洁的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水色的嘴唇因为刚刚吞吐过我的肉棒而显得格外红润艶丽。我的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幼稚得如同三岁孩童的把戏。
“最后的‘污秽’,需要最彻底的净化才行。”她没有逼问我,只是用那双白皙柔软的手,重新握住了我那根通红滚烫的肉棒,缓慢而温柔地上下套弄着。“之前的‘净化’,都只是开胃菜。只有献上你最后的虔诚,才能得到神明大人最顶级的‘恩赐’。”
她靠了过来,将我抱得更紧,然后分开她那双雪白丰腴的大腿,将我那根不断跳动的肉棒,对准了她腿心深处那片被温泉水打湿的、神秘的桃源。
“你的密码,不是还有最后一位吗?”
雾惠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审判,又像是通往天堂的最后一道阶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我原本打算作为最后护身符的数字,此刻变成了横亘在我与终极快乐之间的最后一道障碍。我的肉棒在她连绵不绝的口技侍奉下,已经肿胀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溢出黏滑的前列腺液,只需要最轻微的触碰,就会彻底喷发。
我看着她,那张圣洁的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水色的嘴唇因为刚刚吞吐过我的肉棒而显得格外红润艶丽。我的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幼稚得如同三岁孩童的把戏。
最后的数字,我说还是不说?说了,就意味着彻底的、完全的屈服,我的一切都将属于她,属于这座神社。不说,眼前这份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快乐就会戛然而止,重新坠入那被欲望和空虚反复折磨的地狱。我的心中,残存的理智与被催发到极限的欲望,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惨烈的战争。
就在我天人交战,精神绷紧到极限的时候,雾惠忽然松开了我。她那温暖柔软的身体向后退开,让我那根孤零零的、通红的肉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我正因这突如其来的失落而感到困惑,却见她从自己那件被魔改的巫女服腰间,抽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符纸。她将符纸展开,那是一张用不知名兽皮制成的符咒,上面用鲜红如血的朱砂,绘制着扭曲的、像是活物般正在微微蠕动的诡异符文。符咒的中央,是一个用青蓝色颜料书写的、古老而复杂的“水”字。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雾惠已经欺身而上,她脸上挂着圣洁而狂热的微笑,趁我思考的间隙,将那张冰凉的符咒,不偏不倚地,按在了我滚烫的小腹上,恰好覆盖住肚脐眼的位置。
“!”
一股刺骨的冰凉感从接触点传来,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符咒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地吸附在我的皮肤上,撕都撕不下来。紧接着,那股冰凉感又迅速转为一股灼热的暖流,从我的小腹丹田处升起,顺着我的经脉,疯狂地涌向我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
“啊、啊……”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皮肤下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炸开。那张贴在我小腹上的符咒,上面的青蓝色“水”字,开始发出妖异的、明灭不定的光芒。
“呵呵,这是神明大人赐予你的,最后的圣印。”雾惠看着我的反应,满意地笑了起来,她重新将我拥入怀中,用那对丰满的巨乳将我包裹,然后在我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解释道,“它会帮你聚集你身体里所有的‘污秽’将它们全部、一滴不剩地,奉献给神明大人。”
我的身体因为那张贴在小腹上的符咒而滚烫,欲望被禁锢在即将喷发的临界点,不上不下的折磨让我几近疯狂。而我的精神,则因为雾惠那句话,坠入了比死亡回归更深的、冰冷的绝望之中。
“我、我还有最后一位没说!”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徒劳的辩驳,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扭曲,“你不能对我怎么样!只要我不说,你就、你就拿不到全部!”
这是我最后的、可笑的盾牌。我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死死地攥着手里那张毫无意义的底牌。
雾惠看着我,那双深红色的眼眸里没有愤怒,没有不耐,只有一片澄澈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慈悲。她脸上那圣洁的笑容没有半分改变,缓缓地,她向我凑了过来,将我整个人都拥入她那散发着甜香的、丰满柔软的怀抱里。
温热的吐息,吹拂在我的耳廓上。
“呵呵,真是个傻孩子。”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最醇的美酒,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温柔,“你以为,姐姐真的需要你亲口说出来吗?”
她的嘴唇贴得更近了,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耳垂。
“从零到九,也只有十次机会而已,不是吗?就算我一个个去试,也很快就能试出来了。你那点小小的积蓄,对我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
她的声音顿了顿,变得更加轻柔,也更加残忍。
“我之所以陪你玩这个‘净化’的游戏,只是因为,你愿意‘奉献’的样子,很可爱,让我很开心。但是现在,既然最后的‘污秽’已经不需要你的意志来奉献,那么……”
她用那双水色的嘴唇,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恶魔般的私语,宣告了我的死刑。
“卡里古拉君,你对我来说,好像已经没有用了呢。”
没有用了。
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了。一直以来,支撑着我勉强维持理智的,是我作为“祭品”的价值。可现在,连这最后的价值,都被她用最温柔的方式,彻底剥夺了。
抱着我的那具温软的身体,温度似乎在迅速流失。雾惠松开了我,她脸上那圣洁的笑容依旧,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份漠然。她看着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件已经玩腻了的、即将被丢弃的玩具。
她重新握住了我那根因为被贴上符咒而青筋毕露、狰狞跳动的肉棒。这一次,她的手中不再有任何温柔和挑逗,只有一种冰冷的、机械般的触感。
“不过你放心。”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神明大人是仁慈的,不会浪费任何一份‘诚意’。这张‘水符’,会替你完成最后的奉献。至于那最后一位数字,等把你榨干之后,我会自己去试的。”
话音刚落,她那只冰凉的手便猛地一紧,与此同时,我小腹上那张青蓝色的符咒,陡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啊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符咒上传来,疯狂地抽取着我体内的精气,并将它们全部汇集到我的下半身。我的肉棒在这股力量的催动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射出第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
那不是一次性的爆发,而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被强行打开的阀门。我小腹上的符咒像一颗贪婪的心脏,疯狂地搏动着,每一次闪光,都从我的身体最深处,泵出一股灼热的生命精华。我的肉棒变成了一支无法停歇的水枪,精液一道接着一道,划出白色的弧线,无力地洒落在温热的泉水里,迅速散开,消失不见。
“啊……啊啊……停下……求你……”
我的哀求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雾惠只是冷漠地抱着我,那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安心的怀抱,此刻却成了最坚固的处刑台。她扶着我的腰,防止我因为剧烈的抽搐而滑入水中,那动作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保证祭品不会在中途损坏的、冷静的专业。
快感依然存在,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但这快感是空洞的、冰冷的,它不再是通往极乐的阶梯,而是将我拖入虚无深渊的锁链。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弹跳,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精液落水的“噗呲”声。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掏空。先是浓稠的乳白色液体,然后变得稀薄,再然后,那喷射出的液体里,已经带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那张符咒在榨干了我的欲望之后,开始直接抽取我的生命。
我的四肢开始变得冰冷,身体的温度正随着射出的液体一同流逝。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收缩,肌肉在萎缩,整个人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看向那张依旧挂着圣洁微笑的脸。
雾惠也正低头看着我,她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点情绪。那不是怜悯,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类似于……饥饿的眼神。她伸出那条小巧的、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水色的嘴唇,仿佛在品尝一道即将上桌的、期盼已久的美味。
原来,被榨干的过程,在她看来,也是一场值得欣赏的表演。
我的意识终于开始涣散,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旋转的、混杂着红色与水蓝色的漩涡。耳边的水声渐渐远去,身体的抽搐也变得微弱。我最后看到的,是她那双水色的嘴唇,向着我干瘪的、再也无法产生任何反应的肉棒,轻轻地凑了过来。
她似乎是想,亲口品尝我这最后的、混合了生命与死亡的祭品。
那股从我小腹的符咒上传来的、要将我彻底榨干的恐怖吸力,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狂风暴雨般的强制高潮戛然而止,我整个人都像是被从奔腾的激流中猛地捞了出来,空虚地瘫软在温热的泉水里。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在脑中成型,就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恐惧所取代。我那根狰狞跳动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欲望被符咒的力量强行锁在即将喷发的顶点,不上不下的酸胀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抬起头,用涣散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巫女。她脸上的神情没有变,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圣洁无瑕的模样,可我却从她深红色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片冰冷的、毫无生机的荒原。
“怎么,以为自己得救了吗?”
她忽然笑了,那笑声如同清泉滴落玉盘,悦耳动听,却让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冻结。她松开了禁锢着我的手臂,缓缓地向我靠近,丰腴柔软的身体在水中划开一道道涟漪,最终,将她那散发着甜香的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
“我改主意了。”
她的吐息温热,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曾让我无比安心的香气,此刻却像最恶毒的诅咒,钻进我的耳朵里。
“像你这样有趣的孩子,如果就这么简单地被榨干、坏掉了,未免也太可惜了。在神明大人享用你最后的‘奉献’之前,姐姐想再多陪你玩一会儿。”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想逃,可是在这被结界封锁的神社里,在这座名为“净化”的浴场中,我无处可逃。
“你真的好有趣啊,卡里古拉君。”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虚假的、甜腻的赞赏,“你知道你最有趣的地方是哪里吗?是你那张因为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东西,而拼命挣扎的脸。”
她伸出那只白皙的手,用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你跑到这座神社来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以为,这里是能庇护你的圣域?是不是真的以为,穿着这身巫女服的我,会是你最后的救赎?”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小刀,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温柔地搅动。
“你太天真了。天真得,让人忍不住想把你这份可笑的信任,一点一点地、碾得粉碎。”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欣赏我脸上那副血色尽失、彻底绝望的表情。然后,她又轻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残忍的嘲弄。
“一个、两个、三个……你每说出一位密码,就用那种混杂着屈辱和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祈求着我用嘴巴给你‘净化’的样子,实在是太棒了。那副被欲望冲昏头脑,拼命想要献上一切的表情,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呢?”
“可是啊,卡里古拉君,”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魔般的、甜蜜的恶意,“你有没有想过,我之所以陪你玩这个游戏,只是因为,你作为‘祭品’,在献祭过程中所展现出的痛苦与快乐,让我觉得很愉悦。仅此而已。”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红色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任何伪装的慈悲,只剩下纯粹的、冷漠的玩味。
“既然现在,连这最后的悬念也已经揭晓了,那么,你对我来说,好像真的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呢。”
她凑到我的面前,用那双水色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可是杀了你,好像又太浪费了。”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一件被打磨得如此完美的祭品,如果只用一次,神明大人也会觉得可惜的。”
她将我从水中扶起,让我靠在冰凉的池壁上。我像一具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任由她摆布。我的肉棒依旧因为那张符咒的力量而坚挺着,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渗出黏滑的液体,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所以,我决定了。”她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我小腹上那张闪烁着妖异蓝光的符咒,“我会把你留下来,作为这座神社的一部分,永远地、侍奉着神明大人。”
“所以,我决定了。我会把你留下来,作为这座神社的一部分,永远地、侍奉着神明大人。”
那句话,如同来自天国的福音,在我濒临崩坏的意识中点亮了一盏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烛火。活下来,我能活下来。即使是作为一件器物,即使是永远被囚禁在这里,但只要能活着,就还有机会。劫后余生的狂喜,像一股温热的电流,从我几乎干涸的心脏里涌出,让我那具被掏空了大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抬起头,用一种混合了感激与乞求的、如同看着救世主般的眼神,仰望着她。我的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感谢的话,想要表达我愿意献上一切的忠诚。
然而,雾惠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副卑微又狂喜的表情。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将她那张圣洁的脸庞凑了下来,那双水色的嘴唇,再次贴近了我的耳畔。
她的吐息,还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香甜。
“我决定把你留下来,永远侍奉神明大人……”
她在我耳边,用梦呓般的、轻柔得能将人融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她的语调一转,带上了无限的、残忍的笑意。
“……那句话,也是骗你的哦。”
我的世界,那座由虚假的希望与卑微的渴求所勉强堆砌起来的沙堡,在她轻柔的吐息中,无声地崩塌了。那盏刚刚燃起的烛火,被这阵最温柔的风,彻底吹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了纯粹的、绝对的虚无。
“所以,请你就这样,在这里去死吧。”
她在我耳边,下达了最终的判决。
她直起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悲天悯人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着我那根因为被符咒的力量强行维持着、青筋毕露、前端不断溢出黏液的丑陋肉棒。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任何玩味与欣赏,只剩下一种看待垃圾般的、纯粹的轻蔑。
她伸出那只白皙秀美的手,没有再去握住我的肉棒,也没有用她那圣洁的嘴唇去亲吻。她只是,伸出了她的中指。
然后,对着我那根因为极致的欲望和痛苦而颤抖不已的肉棒顶端,轻轻地、弹了一下。
“嗒。”
一声清脆的、微不足道的声响。
那一下的力道很轻,轻得就像是拂去一件衣服上的灰尘。但那份极致的轻蔑,与那从指尖传来的、尖锐的刺激,却成为了压垮我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干涩的悲鸣。我小腹上那张闪烁着妖异蓝光的符咒,应和着这最后的刺激,爆发出最终、也是最强烈的光芒。
一股无法抗拒的、最后的冲动,从我的脊椎末端直冲头顶。我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那根早已被榨取得只剩下空壳的肉棒,对着空无一人的、氤氲的空气,喷射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生命。
那不再是浓稠的精液,那是一股稀薄的、带着血丝的、几乎透明的液体。它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力的、短暂的弧线,然后便散落进温热的泉水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我这短暂而可笑的一生。
我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下去,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最后的一射而烟消云散。我的意识开始下沉,沉向一片无尽的、冰冷的黑暗。
在视野彻底被黑暗吞没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雾惠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她看都未看我一眼,只是优雅地转过身,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出了这座“净化”了我一切的浴场。她绯红色袴裙下的金色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谁人的嘲笑。
第三次轮回 GAME OVER
不会轮回到最后发现学姐也是这群怪物中的一员吧,乃至是幕后大Boss,之后男主抵达真实结局,那个学姐早已为他安排好乃至既定的结局。
第?次轮回 GAME START
汐见港的空气总是这样,混杂着海盐的咸腥和老旧木材微微腐朽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湿漉漉的网,将整座城市包裹其中。我住的这间公寓尤其如此,阳光吝啬地从唯一一扇小窗里挤进来,大部分时间,屋子里都维持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昏暗。书本堆积得像是一座座摇摇欲坠的巴别塔,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它们是我唯一的王国,也是我唯一的庇护所。
关掉屏幕上还在滚动播放着本地新闻的手机,我将它随意地丢在床上。又是失踪案,这个月第三起了。新闻里那个字正腔圆的女主播,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冷静语调播报着:“失踪者,二十七岁,独居男性……”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根冰冷的探针,精准地刺入我神经的某个节点。独居,男性,在人群中存在感不强——这些标签几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层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过分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片细小的疙瘩。
一种寒意,并非来自窗外吹入的潮湿海风,而是从脊椎的末端沿着神经一路向上攀爬,缓缓缠绕住我的心脏。恐惧的情绪如同一株在阴暗角落里悄然滋生的墨色菌类,在我的意识深处无声地舒展开它的伞盖,散播着名为不安的孢子。
报道里提到一个细节,几乎所有失踪者在失踪前,都曾向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炫耀自己交上了一位“完美得不真实的”女友。完美?什么样的完美能称得上“不真实”?是拥有杂志模特般精致的容貌,还是像文艺作品里描绘的那样,能够无条件地包容与奉献?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幻想中的、只存在于纸页间的女性形象,随即又被现实的冰冷所浇灭。对我来说,女性是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生物,仅仅是与她们对视,都会让我陷入大脑宕机的窘境。一个“完美的女友”,这种存在本身就比连续失踪案更加超现实。
“或许……只是他们厌倦了这里,和‘完美女友’私奔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我无意识地自言自语,试图用这种荒唐的乐观来驱散心头的阴霾。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干涩而沙哑,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警察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挣扎的痕迹,仿佛那些男人都是心甘情愿地、微笑着蒸发在了空气里。这种诡异的平静,比任何血腥的犯罪现场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灰色的天空下,港口的起重机像沉默的钢铁巨人般矗立着。远处的灯塔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一如我此刻迷惘的心绪。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城市,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而危险。那些熟悉的街道,那些昏暗的小巷,似乎都在夜幕的掩护下,潜藏着某种专门以我这样的男人为目标的、甜美而致命的陷阱。
我用力拉上了那片厚重的、几乎不透光的窗帘,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当意识从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时,一栋庞大而沉寂的建筑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是汐见港中央医院的旧栋。被藤蔓植物侵蚀得斑驳的外墙,如同病入膏肓的皮肤;破损的窗户则像一双双空洞的眼窝,无神地凝望着灰败的天空。这里是城市里有名的灵异地点,年轻人们试胆大会的首选,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靠近这种地方。
是失踪案的报道让我变得神经质了吗?我感到一阵自嘲,却笑不出来。环绕着医院的铁栅栏早已锈迹斑斑,其中一扇大门虚掩着,仿佛一个无声的邀请。从门缝里吹出的风,带着一股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于福尔马林的淡淡甜味,冰冷地拂过我的脸颊。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这片不祥之地时,视线被门内不远处地面上的某个东西勾住了。那是一抹突兀的、与周围衰败景色格格不入的色彩。
水蓝色。
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我的脚不受控制地迈过了那道锈蚀的铁门,走进了医院的庭院。杂草丛生,路径早已被野蛮生长的植物所吞没。而那抹水蓝色,就静静地躺在龟裂的水泥地中央——那是一只被脱下的丝袜,只有单边。
一种荒唐的感觉攫住了我。谁会在这种地方,脱下一只丝袜?它纤薄、光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液体般的光泽。水蓝的颜色纯净得如同晴空,让人完全无法将它与这座废弃病院的阴森联系起来。
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片布料。入手是惊人的柔滑与冰凉。然后,我将它捡了起来。
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钻入鼻腔。那不是任何一种我所知晓的香水味,甜美,却不艳俗;清冽,又带着某种能让人头脑发昏的暖意。它像一种有生命的雾气,蛮横地侵入我的呼吸道,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被这股奇异的香气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晕眩的、想要找到这只丝袜主人的强烈冲动。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双腿的幻象。修长、匀称,被这水色的薄纱完美地包裹着,延伸向那被护士短裙遮掩的、引人遐想的神秘领域。
“哎呀,这位先生,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温柔得如同羽毛拂过耳廓的女声,毫无征兆地从背后传来。
我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回过头。只见废弃医院那黑洞洞的入口处,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女性。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护士服,干净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柔和的水蓝色长发垂至腰间,一双粉色的眼眸正带着几分好奇与关切望着我。她的身材丰腴而曼妙,紧身的制服将那对饱满得快要撑破布料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就是……这只丝袜的主人?
女护士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水蓝色丝袜上,脸上露出了有些困扰又有些羞赧的微笑。
“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个了。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勾破了,就随手……”她的话语轻柔而悦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安抚我紧绷的神经。“不过,看你的脸色很差呢,是哪里不舒服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进来让我帮你看看吧?”
她向我伸出手,那是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小巧的手。她的笑容里充满了包容与慈爱,仿佛我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而她是可以给予我一切庇护的圣母。
我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手中散发着异香的丝袜,大脑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恐惧还在,但一种更加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渴望,正驱使着我的身体。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座医院早就废弃了 !
我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公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砰”地一声甩上门,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门板,仿佛这样就能将门外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彻底隔绝。胸腔剧烈地起伏,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鼓,喉咙里满是铁锈味的喘息。
安全了……我终于安全了。
然而,当我贪婪地呼吸着这间熟悉斗室里的空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时,一股异样感却从鼻腔直冲天灵盖。
不是我熟悉的、混杂着旧书霉味和灰尘的空气。
这味道……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清甜又带着些许暖意,如同罂粟的花蜜,具有令人上瘾的魔力。我惊恐地抬起手臂,凑到鼻尖下嗅了嗅。没错,我那件发旧的灰色T恤,从袖口到衣摆,每一寸纤维都被那股奇异的香气彻底浸透了。它不仅附着在我的衣服上,甚至钻进了我的皮肤,渗入了我的血液,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冲进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流当头浇下,但我无论如何搓洗自己的皮肤,那股味道都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盘踞在我的嗅觉里。它就在这里,就在这间密闭的公寓里,无孔不入。
当我赤裸着身体,带着一身水汽和绝望走出浴室时,那股香气已经彻底占领了我的王国。它在我的书堆上盘旋,在我的床铺上流淌,甚至我每一次呼吸,都是在将那个女人的气息吞入肺腑。
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傍晚的画面。她那身被丰满肉体撑得紧绷的护士服,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水蓝色蕾丝,尤其是那双被同色丝袜完美包裹的、堪称艺术品的长腿……那只被我握在手中的丝袜,滑腻冰凉的触感再度于掌心复苏。
“看你的脸色很差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此刻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身体开始发热,一股陌生的、躁动的暖流在我的小腹深处汇聚。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条宽松运动裤下的器官,正不合时宜地、可耻地苏醒,并以前所未有的硬度与热度抬起了头。
“不……不要……”
我捂住脸,试图驱散脑中那妖冶的身影,但徒劳无功。香气越来越浓郁,它们仿佛化作了无数只无形的小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肆意爱抚。它们撩拨着我的神经,嘲笑着我脆弱的意志力。
最终,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在欲望的洪流中轰然决堤。
我颤抖着,将手伸进了运动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灼热不堪的肉棒。它在我的掌心里突突跳动着,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我的指缝。
“啊……”
一声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从我喉咙深处挤出。我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也全是她的味道。我疯狂地呼吸着这股香气,仿佛那是某种烈性的致幻剂。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旋转,废弃医院的景象与我的卧室重叠在一起,那女人的身影从一片模糊的光影中缓缓走出。
她坐在我的床沿,优雅地翘起腿,那只没穿丝袜的、白皙粉嫩的脚丫轻轻晃动着。另一条腿上,水蓝色的丝袜在昏暗中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光。
“想要吗?”她微笑着,用脚尖勾住我的裤腰,缓缓向下拉扯,“想要姐姐的脚……还是别的什么?”
“想要……”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手上的动作愈发急促。我的龟头摩擦着粗糙的掌心,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我追逐着脑海中那双完美的脚,追逐着那个女人,每一次挺动腰胯,每一次收紧手掌,都是在向她献上我卑微的忠诚。
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一股滚烫的白浊从我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黏腻的弧线,洒落在床单和墙壁上。
世界安静下来。
我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身体内部空空荡荡,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那股甜美的香气依旧浓郁,只是不再带有攻击性,反而像情人温柔的拥抱。墙上那片浊白的痕迹在昏暗中分外刺眼。
黏腻的余韵还残留在指尖,墙壁上那片污浊的痕迹在昏暗的房间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我蜷缩在床上,一种混杂着疲惫和空虚的感觉将我淹没。然而,比自我厌恶更强烈的,是那股无孔不入的甜香。它仿佛已经渗透了我的骨髓,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我刚才那场荒唐而可耻的自我沉沦。
我为什么要逃回来?
这个问题毫无道理地浮现在脑海。在那座废弃的医院里,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我明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可现在,那恐惧却变质成一种扭曲的、焦躁的渴望。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昨晚胡乱脱下的衣服还堆在地上。我抓起那件灰色T恤,准备将它扔进洗衣篮,指尖却在衣兜处触到了一团柔软而滑腻的东西。
我的动作僵住了。
颤抖着,我将手伸进口袋,把它掏了出来。是那只水蓝色的丝袜。在自慰的狂乱中,我早已忘了它的存在,原来在我从医院逃离时,已经下意识地将它塞进了兜里。
它就像一条冬眠的、拥有美丽鳞片的小蛇,安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布料依旧散发着那股催情的异香,甚至比空气中的更加浓郁、更加纯粹。
必须扔掉它。
我的理智在脑内拉响了警报。这东西是所有异常的源头,是一个不祥的信物。我抓着它,走向墙角的垃圾桶,手臂却重若千斤。只要把它丢进去,或许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但是……真的能吗?那已经刻入脑海的身影,那已经融入血液的香气,会随着这片薄薄的布料一同消失吗?
我犹豫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我——手放开的瞬间,我将失去与那个女人唯一的、真实的联系。
就在我与自己天人交战时,我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丝袜的袜口。那是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用于防止滑落。而在蕾丝的内侧,我看到了一行小小的、用略深一些的蓝色丝线绣上去的文字。
那是一个名字。
蓝咲 祈。
我用指尖轻轻抚过那三个秀丽的字迹,感受着绣线带来的微小凸起。仿佛触碰到了那个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蓝咲……祈……”
我不由自主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念出了这个名字。音节在舌尖上滚动,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瞬间,那个模糊的女护士形象,与这个具体的名字重合在了一起。她不再是一个无名的、妖异的幻影,她有了身份,有了可以被称呼的代号。她叫,蓝咲祈。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重重一跳。她是谁?为什么会在那座废弃的医院里?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通往更深处秘密的门。而门的背后,是足以将人吞噬的深渊,还是令人沉沦的极乐天堂?
我不知道。但我无法抑制地想要知道更多。
我放弃了把它扔掉的念头,转而将它平整地铺在积满书本的写字台上,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圣遗物。丝袜上残留的香气再次萦绕鼻端,这一次,我不再感到慌乱,反而有种奇异的镇定。
我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打开了那台许久未曾启动的、布满灰尘的笔记本电脑。
在屏幕亮起的光芒中,我将手指放在键盘上,一字一顿地,在搜索框里敲下了那三个字。
按下回车键,相关的网页链接瞬间铺满了整个屏幕。排在最前面的是几个月前汐见港本地新闻网站的报道。标题用刺眼的黑体字写着——《水色之拥邪教团体突袭中央医院,多人失踪,前护士长蓝咲祈下落不明》。
文章配有一张她的证件照。
照片里的她,留着同样的水蓝色长发,但梳理得一丝不苟,用一枚朴素的发夹别在耳后。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真正的护士长制服,脸上挂着营业式的、无可挑剔的温婉微笑。那双粉色的眼眸里,没有我在废墟中所见到的半分妖冶,只有属于医护人员的、专业的平静与知性。
她是一个受害者。一个在恐怖袭击中失踪的可怜人。
我的大脑清晰地告诉我这一点,但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理智。那股盘踞在我体内的香气,因为这张照片的刺激而再度活跃起来。我握着鼠标的手心开始出汗,下腹部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再次汇聚。
我根本不在乎什么邪教,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失踪者。我的脑子里,只有那双被水色丝袜包裹的完美长腿,和她在我面前脱下鞋子,用脚尖挑逗我的那个瞬间。
屏幕的光芒在我眼中开始闪烁、扭曲。证件照里那个端庄的蓝咲祈,脸上的微笑渐渐变得暧昧而充满深意。她眨了眨眼,图像的边框如同融化的蜡烛般消解,她就那样从屏幕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的制服,已经变成了那件被改造过的、淫靡的短款护士服。深邃的乳沟在拉低的领口下坦露无遗,听诊器冰冷的金属头垂在那片雪白的柔软之间。
“阿拉阿拉,真是个坏孩子。”幻想中的她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居然在网上偷偷调查姐姐的事情。就这么喜欢我吗?”
她的吐息带着那股致命的甜香,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的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还是说……”她吃吃地笑着,直起身,走到我的床边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那双被水色丝袜包裹的、毫无瑕疵的美腿,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梦幻般的光泽。“……你迷上的是它们?”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抬起腿,将穿着白色坡跟鞋的脚伸到我的面前。然后,她勾起脚尖,那只小巧的鞋子便顺从地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被水色薄纱包裹着的、完美的脚型展现在我眼前。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女神的雕塑。
“来,”她用命令般的、却又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把它舔干净。这是对你努力调查的奖励哦。”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我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被丝袜包裹的玉足,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裤裆里的那根肉棒早已硬得发痛,仿佛在叫嚣着,催促着我服从她的命令。
我再也无法忍耐。
我抓起扔在桌上的那只丝袜,凑到鼻尖下,用力地吸了一口那浓郁的香气,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灼热的下体。我幻想着自己正跪在她的脚下,用舌头虔诚地舔舐着那被丝袜包裹的脚心,感受着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我的手随着幻想中的动作而加速,龟头在掌心中反复摩擦,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的快感。
“呵呵,真是个好孩子。”
幻想中的祈用她那被丝袜包裹的脚趾,轻轻夹住了我滚烫的肉棒前端。我感到一阵战栗,大脑一片空白。
“来吧,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姐姐会好好品尝的。”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腰部猛地一挺,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我的肉棒顶端喷涌而出,将我的手掌和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黏湿。
我虚脱地喘息着,眼前的幻象如泡沫般散去。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屏幕上那张依旧在静静微笑的、蓝咲祈的证件照。
我伸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握住鼠标,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那个新闻页面。
那之后的几天,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个只有床和电脑屏幕的狭小空间。日与夜的界限彻底模糊,拉上的窗帘拒绝了所有阳光,只有显示器散发出的苍白光线,映照着我同样苍白的脸。我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那个新闻页面,将蓝咲祈那张端庄的证件照看得几乎要刻进视网膜里。
她成了我唯一的信仰,唯一的食粮。
我将那只水蓝色的丝袜供奉在枕边,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守护着圣骸布。每当欲望的潮水涌上大脑,我就会抓起它,将脸深深埋入其中,贪婪地吮吸着那股能让我瞬间脱离现实的甜美香气。在香气的引导下,蓝咲祈的幻影便会如约而至,用她那双完美的、被丝袜包裹的脚,赐予我卑微而无上的欢愉。我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弄脏床单,房间里弥漫着体液和甜香混合成的、颓靡又淫荡的气味。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直到今天。
当我像往常一样,在半梦半醒间被肉体的饥渴唤醒,习惯性地抓起枕边的丝袜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我的心脏。
味道……变淡了。
那股曾经浓郁得足以麻痹神经的香气,如今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残响。它不再像之前那样不由分说地侵入我的呼吸,而是需要我用力、甚至有些徒劳地去捕捉。
怎么会这样?
我将整只丝袜都贴在脸上,近乎窒息地深呼吸,但吸入肺腑的,更多的是自己房间里那熟悉的、混杂着灰尘与孤独的空气。
不,不会的。一定是我的错觉。
我急切地需要证明些什么。我躺回床上,将那只味道变淡的丝袜贴在鼻尖,另一只手熟练地探入裤中,握住了自己已经半勃的肉棒。我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中构筑蓝咲祈的形象。
“姐姐……祈姐姐……”
我像念诵咒语一样呼唤着她的名字,手中的肉棒也随之撸动起来。可是,往日里会立刻浮现的清晰幻影,今天却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我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护士服,却看不清她脸上那慈爱又带着挑逗的微笑。她抬起了腿,但那双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被水色丝袜包裹的脚,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真实的质感,像一幅褪色的水彩画。
快感依旧存在,肉棒在我的手中变得坚硬滚烫,但那份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乐,却遥不可及。这感觉就像在隔靴搔痒,明明欲望就在那里,却怎么也无法触及最核心的部分。
我愈发焦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我试图用更强的物理刺激,来弥补感官上的缺失。肉棒的顶端被磨得通红,可脑海中的幻象却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消散在一片白光中。
最终,在一阵空虚的抽动后,我将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没有满足感,只有巨大的、令人绝望的空虚。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手里还捏着那只几乎闻不到味道的丝袜。我明白了,这只丝袜是维系我和她之间联系的唯一纽带。现在,它快要失效了。一旦味道彻底消失,我将永远失去她。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胡乱地用纸巾擦掉小腹上的污迹。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不能再依靠这点残存的、即将消散的香气。
我需要更多,我需要真正的她。
我抓起那只水蓝色的丝袜,将它塞进口袋,然后套上那件皱巴巴的灰色T恤,跌跌撞撞地冲向了门口。
我站在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夜风吹过,带来废墟深处特有的、混合着尘埃与腐朽草木的气息。我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同一个谎言:我只是来找回一些东西。也许医院里还有她遗落的第二只,甚至更多的丝袜。只要我小心一点,不深入,不发出声音,就能在她发现之前离开。
那个叫蓝咲祈的女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那里。
这个念头像一剂廉价的镇定剂,暂时麻痹了我因恐惧而抽搐的神经。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虚掩的铁门,走进了这片被夜色浸透的、死寂的庭院。
与白天不同,夜晚的废弃医院展现出它更加狰狞的一面。破碎的窗户如同一个个黑洞,仿佛随时会从中爬出什么东西。我握紧了口袋里那只味道已经淡不可闻的丝袜,它是我唯一的护身符,也是我此行的全部意义。
我尽量贴着墙壁,绕过主楼,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向着那天我捡到丝袜的地方走去。主楼大厅的玻璃门碎了一地,月光照在玻璃碴上,反射出森冷的光。我没有进去,而是选择从侧面更加破败的走廊潜入。
走廊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开始弥漫起那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甜香。这香气比我口袋里那只要浓郁得多,证明我离源头越来越近了。这发现让我精神一振,心底的渴求压倒了恐惧。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富有节奏的声音从走廊的深处传来。
嗒、嗒、嗒……
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废墟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和谐。它不快不慢,每一下都精准地敲在我的心跳上,让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与它的节奏同步。
我停下脚步,躲在一根承重柱后面,紧张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那股甜香也越来越浓郁。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在裤子里硬了起来。
我的理智在“嗒、嗒、嗒”的魔音中被寸寸碾碎。我应该逃跑,应该立刻转身,逃离这栋建筑,逃离这个声音的主人。然而我的双腿却像被灌了铅,牢牢地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我靠在冰冷的混凝土柱子上,身体因恐惧而战栗,却又因那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而兴奋。那声音仿佛拥有生命,它钻进我的耳朵,沿着我的脊椎向下蔓延,点燃了我小腹深处的火焰。我能清晰地想象出她走路的样子——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步伐左右摇摆,在紧身护士裙下勒出诱人的弧度;包裹在水色丝袜里的双腿交替前行,大腿内侧的软肉在行走中互相摩擦。
不行了……忍不住了。
那股熟悉的、在过去几天里支配了我全部思想的欲望,此刻混合着被发现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我吞没。我背靠着柱子,缓缓滑坐在地,将自己缩在更深的阴影里。我颤抖着拉开运动裤的拉链,将那根早已灼热不堪、硬得发紫的肉棒掏了出来。
它在阴冷的空气中暴露出来,顶端已经溢出了亮晶晶的液体。我握住它,冰凉的手掌与滚烫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嗒、嗒、嗒……”
脚步声还在继续,不紧不慢,仿佛一个技艺高超的乐手,在演奏着催情的乐章。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听觉和手中的触感上。我跟随着她的节奏,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每一次脚步声响起,我的手就向下一滑,龟头擦过粗糙的掌心;每一次脚步声的间隙,我的手又向上提,让柱身包裹住湿滑的嫩肉。
“哈啊……嗯……”
细碎的、压抑的喘息从我的齿缝间溢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脚步声和手中肉棒传来的强烈快感。香气越来越浓,那是我口袋里那只丝袜早已无法比拟的、新鲜而纯正的香气。是她,她就在附近。这个认知让我更加兴奋,手中的动作也愈发急促。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点的瞬间,那持续不断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整个走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浑身一僵,动作也停在了那里,肉棒在我的手里不安地跳动着。怎么回事?她去哪了?
“哎呀哎呀,原来躲在这里呀。”
一个柔软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我的正上方传来。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粉色光芒的眼眸。蓝咲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柱子的另一侧,正弯着腰,饶有兴致地俯视着我。她的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目光却落在我还握着自己肉棒的手上,以及我那根因为惊吓而微微颤抖的丑态上。
“让我看看,”她说着,伸出手,用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那冰冷的圆形金属头,轻轻贴在了我滚烫的脸颊上,“病人的心跳……好像很快呢。是在做什么让人心跳加速的坏事吗?”
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从脸颊传遍全身。我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僵硬地维持着半坐的姿势,手里还握着自己那根丑陋的、半勃的肉棒。羞耻与恐惧如同两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蓝咲祈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那慈爱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她缓缓直起身,收回了听诊器,任由它重新挂在胸前,在那道深邃的乳沟上轻轻晃动。
“看来真的病得不轻呢。”她用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道,语气里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只是被姐姐发现而已,就这么紧张吗?”
说着,她在我面前,优雅地抬起了一条腿。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那是一条被水蓝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无瑕的腿。从圆润挺翘的大腿根部,到紧致匀称的小腿,再到那被白色坡跟鞋包裹着的、小巧玲珑的脚踝,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经过神明最精心的雕琢,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然后,她开始跺脚。
嗒。
一声清脆的、带着轻微回音的声响,在死寂的走廊里炸开。
我的身体猛地一抖,那根刚刚因为惊吓而有些软化的肉棒,瞬间又以更惊人的硬度抬起了头。它随着那声“嗒”的余音,在我的掌心里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嗒。
又是一声。这一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头顶。我的龟头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收缩了一下,前端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滴落在我身下的水泥地上。
“哎呀。”蓝咲祈看着地上的水渍,故作惊讶地轻呼一声,但她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
嗒。嗒。嗒。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跺脚的动作开始变得连续而富有节奏。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声音,它化作了无数根看不见的、带着电流的细针,精准地刺入我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我的肉棒在掌心里疯狂地颤抖、跳动,每一次都和她的脚步声完美同步。我感觉自己不再是我,而是她脚下的一件乐器,被她随心所欲地演奏着,发出淫荡又羞耻的共鸣。
“哈啊……嗯……不……不要……”
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狗般的呜咽。我想要射精,想要把积蓄在体内的快感全部释放出来,但那声音却像一个精准的控制器,总是在我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巧妙地变换节奏,让那股冲动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这种折磨般的快感让我几乎要疯掉。
嗒、嗒、嗒嗒嗒!
她的节奏突然加快,如同暴雨般密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肉棒被快感反复冲刷的极致感受。我丢脸地挺起腰,眼看就要在她的脚下射出来。
就在这一刻,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蓝咲祈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地、怜悯地看着因为忍耐而浑身通红、大汗淋漓的我。
“真是个敏感的好孩子呢,”她柔声说道,仿佛在夸奖一个听话的病人,“只是听姐姐跺跺脚的声音,身体就变得这么热了。”
她说着,缓缓地弯下腰,将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凑到了我的眼前。
她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的嘴唇,带着比空气中更浓郁百倍的、令人头脑昏沉的甜香。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近在咫尺的,是她那双温柔的粉色眼眸,里面映照出我此刻涨红了脸、眼神迷离的狼狈模样。
“告诉我,”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耳语,“你回到这里,是为了找姐姐,还是为了找姐姐的丝袜呢?”
这个问题让我无言以对。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否认,应该为自己辩解,但我的身体,我那根还在她面前挺立着的、无比诚实的肉棒,早已给出了答案。
看到我窘迫的沉默,蓝咲祈满足地笑了起来。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水润的嘴唇。
“没关系,不用回答也可以。”她说着,缓缓站直了身体,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血液都为之凝固的动作。
她伸出手,捏住自己短裙的裙摆,然后当着我的面,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向上撩起。
水蓝色的蕾丝丁字裤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那片小小的布料紧紧地绷在饱满的臀肉之间,勾勒出一条深邃的、引人遐想的沟壑。顺着丁字裤的细带向上,是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再往上,则是被同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巨大乳房。
这幅景象对我造成的冲击,远比任何裸露都要来得强烈。我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握着肉棒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几乎就要在这一刻失控地射出来。
“作为你这么坦率的奖励,”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如同宣判,“姐姐决定,亲自为你进行‘特别治疗’。”
“蓝咲姐姐……”
她重复着我刚才无意识中叫出的称呼,嘴角的弧度扩大了。那双粉色的眼眸愉悦地弯成了月牙状,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悦耳的音乐。
“呵呵,原来在只有自己的时候,是这么称呼我的呀。真是个坦率又可爱的孩子。”
她的声音像涂了蜜糖,甜得发腻,每一个字都钻进我的耳朵,让我的脸颊更加滚烫。被她听见了。我躲在房间里,对着她的照片,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的名字,做着那些下流事情的时候,她全都知道。
“而且,不只是这样吧?”她好整以暇地站着,纤长的手指轻轻卷起自己水蓝色的长发,“你在网上,也把姐姐的事情查得很清楚呢。连我以前在哪家医院工作,是什么职位,都一清二楚。”
我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恐惧和羞耻像两桶冰水,从头顶浇下,让我瞬间清醒了半分。但随即,更强烈的兴奋感又将这丝清醒彻底淹没。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我的所有秘密,所有肮脏的欲望,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不过呢,你真的对那些新闻感兴趣吗?”她歪着头,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眼神望着我,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自己的脚上。“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多看看姐姐的这张照片——尤其是,照片里拍不到的这些部分呢?”
随着她的话语,她轻轻抬起腿,用鞋尖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圈。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黏在了她那双被水蓝色丝袜包裹的脚上。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她发出一声故作无奈的叹息,转身坐到旁边一张还算完好的办公椅上,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毕竟姐姐的这双脚,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呀。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它们的魅力呢?”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从脚踝开始,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轻轻地、充满爱意地抚摸着自己被丝袜包裹的肌肤。那动作,不像是抚摸自己的腿,更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我还是人类护士长的时候,就有数不清的病人、医生,甚至院长,都想亲吻我的脚。他们会送来最名贵的礼物,只为求我能让他们看一眼我没穿鞋子的样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恋的陶醉,“现在,姐姐变成了这样,这双脚的力量就更强了。它们能让男人忘记一切,忘记家庭、忘记工作、忘记自己,只想着跪倒在它们面前,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加深我对她双脚的迷恋。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她灌输给我的信息——她的脚是神圣的,是至高无上的,是所有欲望的终点。
“你看看你。”她忽然将目光转向我,语气变得更加柔和,却也更加具有穿透力。“你流着汗,喘着气,下面硬得都快要爆炸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姐姐在你面前,稍微动了动脚而已。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是不是想把脸埋在姐姐的丝袜里,用尽全力去闻上面的味道?是不是想用你的舌头,把姐姐的脚底从脚跟到脚趾,都舔得干干净净?”
她赤裸裸地描绘出我内心最深处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肮脏欲望。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蓝咲祈看着我失魂落魄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的小病人,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病根在哪里了。”她说着,向我伸出了她那只穿着白色坡跟鞋的脚,“那么,治疗就从这里开始吧。跪下,用你的嘴,把姐姐的鞋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