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被称为“乌托邦”的世界里,清晨的微风总是带着露水和花草的芬芳。
安娜赤着一双洁白如玉的脚,踩在自家别墅门前那片被精心打理过的草坪上,柔软的草叶轻搔着她的脚心。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JK制服,短短的百褶裙摆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微微摇曳,及腰的黑色长发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像往常一样,拎着一个复古的洒水壶,准备给那些她最心爱的、开得正盛的蔷薇浇水。这是一个宁静、平和、甚至有些过于单调的早晨,和过去几千个早晨并无不同。
直到,她绕过那丛半人高的栀子花树。
安娜的脚步,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明亮的眼眸,瞬间因为惊愕而微微睁大。
就在她家那扇典雅的白色铁艺大门前,静静地躺着一个人。
一个年轻的男性。
一个全身赤-裸、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剪在身后的男性。
一个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而腹部扁平凹陷、陷入轻度昏迷的男性。
任何一个普通女孩看到这副景象,第一反应或许是尖叫和逃跑。但安娜不是普通女孩。
她那常年锻炼所带来的、远超常人的镇定,让她在最初的惊愕之后,立刻进入了冷静的评估状态。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空旷的草地,远处的森林,宁静的道路——没有任何其他人存在的迹象。
然后,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那个不速之客的身上。
威胁等级:零。
他很瘦,身高看起来不矮,但那60公斤左右的体重让他显得有些单薄。双手被反捆的姿势,明确地昭示着他是一个受害者,而非加害者。他紧闭的双眼,苍白的嘴唇,以及因为脱水和饥饿而微微起皮的皮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难。
确认了这一点后,安娜心中那根名为“警惕”的弦,瞬间就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她那根植于善良本性之中的、无法抑制的同情与怜悯。
在这个没有法制、一切都依靠自觉和本能来维持和平的世界里,她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告。她面前的选择很简单:要么,漠然地将他留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要么,就遵循自己内心的声音,向这个可怜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闯入者,伸出援手。
安娜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她放下洒水壶,快步上前。她那看似纤细的手臂,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她轻松地将我那并不算沉重的身体翻了过来,用一把随身携带的园艺剪刀,“咔”的一声,剪断了那捆得死紧的麻绳。
接着,她半蹲下-身,将我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用一个标准的、救援式的姿势,将我半拖半抱地,带进了那栋对当时的我而言,如同天堂般温暖而安全的别墅里。
……
我的意识,是在一片极致的柔软和温暖中,缓缓复苏的。
我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身上盖着某种带着阳光味道的、蓬松的织物。鼻息间,不再是冰冷的、带着泥土腥气的空气,而是一种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我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那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明亮而又温馨的房间。柔和的光线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然后,我看到了她。
她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手中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看起来像是米粥的东西。
她很美。
一头乌黑的长发,一身我从未见过的、干净的白色制服,一双清澈得能倒映出我此刻茫然表情的眼睛。
当我的目光与她相遇的那一瞬间,一股完全不受控制的、滚烫的热流,“轰”的一下,直冲我的脸颊!我的心脏毫无征兆地狂跳起来,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耳边那“咚咚咚”的、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下意识地、猛地拉起盖在身上的被子,一直遮到了自己的下巴,仿佛那是什么能抵御她目光的盾牌。我不敢再看她,只能将视线慌乱地移向一旁,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我的这个反应,似乎让她愣了一下,随即,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便流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忍俊不禁的笑意。那丝笑意,瞬间冲淡了我们之间那份初见的尴尬与陌生。
“你醒了?”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却因为极度的羞涩和紧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先喝点东西吧,你昏迷了很久。”她说着,用勺子舀起一点温热的米粥,体贴地吹了吹,然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犹豫着,最终还是在那份无法抗拒的温柔和早已不堪重负的饥饿感驱使下,小口地、将那份救命的食物,吃了下去。
一碗粥见底,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她轻声问道。
我茫然地看着她,努力地在自己那片空白一片的脑海中搜索着。
什么都没有。
没有名字,没有过去,没有记忆。
我的世界,是空的。
我看着她,最终只能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声音,无助地摇了摇头。
“我……我不知道……”
安娜看着我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眼神里的怜悯更深了。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安抚性的微笑。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既然你的脑子里现在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她歪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那以后,我就先叫你‘空’,好不好?”
“空……”
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字。这是我在这片空白的世界里,拥有的第一样东西。
是她给予我的,名字。
就这样,我在这个偏远、宁静的别墅里住了下来。安娜为我准备了干净的衣物,每天都耐心地为我处理手腕上被麻绳勒出的伤痕,用最温柔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将我从那个濒死的、绝望的边缘,拉了回来。
在这最初的一个多星期里,我像一只刚刚破壳的、懵懂的雏鸟,本能地、全然地,依赖着她。
她是我的拯救者。
是我的照料者。
也是我这片空白的世界里,唯一的光。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在安娜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尽管记忆仍是一片空白,但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小别墅里,你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你得知了自己的名字似乎是“空”(这是安娜为你起的名字,因为你脑中空空如也),也渐渐习惯了跟在安娜身后,看她打理花园,看她在宽敞的客厅里练习那些迅捷而优美的腿技。
你对她的依赖与日俱增,而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当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你好好坐着、由她来帮你处理伤口时,你的心跳会加速。当她轻松地拎起你觉得很重的木柴时,你会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崇拜。尤其是她赤着足在木地板上练习侧踢,裙摆随着身体的旋转划出凌厉的弧线,空气中传来“呼”的破风声时,你总会看得口干舌燥,既敬畏又渴望。
你身体里有一种声音在呐喊,一种你无法理解却无比真实的冲动。你渴望这种强大,渴望被这种强大所支配。
这一天下午,安娜结束了日常的锻炼,额头上带着一层薄汗,白皙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红晕。她端着一杯水走到你面前,很自然地递给你。
“给,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是不是发烧还没退干净?”她说着,伸出微凉的手背,想要碰触你的额头。
就在她的手即将贴上来的瞬间,你鼓起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勇气,或许是因为那一周来她给予的绝对安全感,或许是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躁动。
你微微后退,躲开了她的手,然后低下了头,双手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安娜……”你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得像蚊子哼。
“嗯?怎么了?”安娜有些疑惑地收回手,她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情绪不对。
你深吸一口气,脸颊已经烫得能煎鸡蛋。你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盯着她洁白细腻的裸足,它们就踩在你眼前的地板上,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我……我有一个……很奇怪的……请求……”你结结巴巴地,几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安娜没有催促,她耐心地蹲下身,与你保持平视,温柔地问道:“没关系,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听着。”
她的温柔像是一剂催化剂,让你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我喜欢……被您……掌控的感觉……”你用上了“您”这个敬称,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臣服。“当我看到您强大的样子,我就……我就希望能被您……更严厉地对待……甚至……被您惩罚……”
话说出口的瞬间,你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你淹没。你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必然会到来的厌恶、嘲笑,甚至是驱逐。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她,如果她也抛弃你……
然而,预想中的沉默和冰冷并未到来。
你只听到一声极轻的、带着好奇的“哦?”。
你忍不住,悄悄掀开一条眼缝。
只见安娜歪着头,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一侧。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厌恶或反感,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困惑与好奇。仿佛你不是在说一件羞耻的事情,而是在向她介绍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新奇植物。
“M……是这个意思吗?”她轻声问道。她的知识库里显然存在这个词汇,只是从未与现实联系起来。
你僵硬地点了点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安娜看着你羞窘到极点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新奇有趣。一周多的相处,她已经完全确认你是一只无害、温顺、甚至有些可爱的小动物。而现在,这只小动物向她展现了自己柔软的、不为人知的肚皮。
她平静的生活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了圈圈涟漪。独居的寂寞似乎在这一刻被一种全新的可能性所驱散。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认真地思考你说的话。然后,她用一种混合着认真与探索的语气,轻轻地问道:
“是吗……那,我该怎么做呢?”
听完我断断续续、面红耳赤的解释,将“角色扮演”、“主导”与“顺从”这些词汇艰难地拼凑起来后,安娜长久地注视着我。她的目光里没有鄙夷,只有一如既往的清澈和一丝深思。我紧张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良久,她忽然伸出手,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很柔和,“听起来……是一种很特别的信任游戏,对吗?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对方。”
我愣住了,她一语中的,说出了我内心深处最渴望却无法言说的核心。我只能拼命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让我想想,”她站起身,“我需要……先查一下,了解清楚。”
整个下午,我都坐立不安。安娜在她的房间里,我能隐约听到她操作某种终端设备的轻微声响。我既害怕她查完资料后会厌恶我,又隐秘地期待着她会理解我。
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客厅染成温暖的橘红色。安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素白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小盒子。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走到我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设计简约的黑色皮革项圈,带着一个银色的D形环,做工精致,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粗劣的道具。
“我……看了一些资料,”她的语气很平静,但耳根处的一抹微红出卖了她的内心。“资料说,最重要的,是安全、理智和双方同意。所以……我想问你,你确定想要尝试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关切,有好奇,有认真,唯独没有我想象中的任何负面情绪。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个动作。
“好。”她似乎也下定了决心,轻轻吁了口气。“那……我们试一试。资料上说……你应该……脱下衣服。”
我的脸“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按照她的指示,我笨拙地脱掉了身上那件属于她的、略显宽大的白色T恤,赤裸着上身,在微凉的空气中有些不知所措。
她拿着项圈,慢慢靠近。当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脖颈的皮肤时,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冷吗?”她立刻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其实那不是冷,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电流。
项圈被不紧不慢地扣上了。“咔哒”一声轻响,仿佛一个开关,开启了某个全新的世界。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与归属感的满足。
安娜退后一步,打量着我。看着我戴着项圈、赤裸上身、局促不安的样子,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轻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掌控的愉悦。
“跪下。”
她轻声说。
这两个字仿佛拥有魔力,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膝盖一软,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
我的顺从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明显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甚至抬了抬手,似乎是想把我扶起来。但她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她想起了我的请求,想起了资料上说的“尊重顺从方的意愿”。她明白了,扶我起来,才是对我的否定。
她眼中的一丝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混杂着新奇、权力感和羞涩的情绪。客厅里的光线很柔和,映照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
她悄悄地、试探性地伸出了自己的脚。那是一只包裹在洁白短靴里的、秀气而有力的脚。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微微侧过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命令道:
“……亲一下。”
我抬起头,仰望着她。她那副既想扮演主导者、又忍不住害羞的样子,在我眼中美丽得不可方物。我不再感到紧张,内心被一股汹涌的、近乎虔诚的爱意与顺从填满。
我低下头,慢慢地、珍重地,在冰凉光滑的白色靴面上,印下了我的第一个吻。
靴子的皮革触感清晰地透过我的嘴唇传来,那一瞬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的顺从让她身体微微一颤。她似乎也从这个简单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他人意志的奇妙滋味。她收回脚,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跪在地上、完全臣服于她的我。
“抬起头。”这一次,她的声音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尽管音量依旧很轻。
我顺从地抬头看她。
她俯下身,纤长的手指轻轻勾住项圈上的D形环,那是一种冰凉的、属于金属的触感。
“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听懂了吗?”
“……是。”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
她满意地松开手,直起身,脸上那抹动人的红晕还未褪去。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然后,她走向了客厅中央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坐在了沙发上。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平静的、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
“爬过来。”
安娜的声音平静地在客厅里回响,带着一种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天然的权威感。
这个命令对我而言,如同天籁。我毫不犹豫,甚至可以说是满怀喜悦地,将身体放低,四肢着地。冰凉的木地板紧贴着我的手掌和膝盖,这种卑微的姿态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我抬起头,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她,她就像一个女王,而我,是她最虔诚的朝圣者。
我开始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前爬行。每一下移动,脖子上的项圈都与皮肤产生轻微的摩擦,那感觉像是一种甜蜜的烙印,不断提醒着我此刻的身份。我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她,看着她因为我的绝对服从而微微变化的表情。
她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眼神中充满了新奇。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件完全属于她的、正在学习如何使用的、充满神秘感的珍贵物品。
终于,我爬到了她的脚下,停了下来,安静地跪伏着,等待着她下一步的指示。
安娜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可能在飞速回忆着下午查阅的那些资料。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地抬起了那只穿着白色短靴的脚,靴尖在我面前轻轻晃了晃。
“资料上说……S会用脚来确认M的顺从……”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解释,声音很轻。
接着,她那秀气的靴尖,轻轻地、带着一丝犹豫地,触碰到了我因为饥饿记忆而依旧平坦紧实的腹部。冰凉的皮革触感透过皮肤传来,激起一阵战栗。那力道与其说是“踢”,不如说是一种温柔的“点触”,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象征性的支配而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
我的反应似乎给了她一点信心。她看着我,眼神变得大胆了一些。
“刚才……你亲了它,”她指了指自己的靴子,脸颊更红了,“现在,我要你……舔干净。”
这是一个更进一步的、带有羞辱意味的命令。但我从中感受到的,只有被她彻底支配的狂喜。我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光洁的白色皮革上,虔诚地、仔细地舔舐着。我甚至能闻到靴子上属于她的、淡淡的、干净的气味。
安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看着我如此毫无保留地遵从这样羞耻的命令,对她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是巨大的。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她既感到一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所带来的陌生快感,又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无比羞涩。
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决定扮演一个更具权威性的角色。
她忽然收回脚,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臂环胸,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模仿着资料里看到的那些支配者的模样。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温柔了?”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声线中难以掩饰的清甜,让这“生气”的质问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我愣了一下,仰头看着她,不知如何回答。
“回答我!”她加重了语气,同时伸出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我的脸颊上。
那力道真的很轻,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抚摸的加重版,只带来一阵温热的麻,完全不疼。
但这一下,却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灵魂的最深处。
她……她真的这么做了。她回应了我的请求,满足了我最深处的渴望。她愿意为了我,扮演这个她或许并不熟悉的角色。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一种汹涌而来、几乎将我淹没的感动。
看着我眼中的泪光,安娜彻底慌了。她扮演的“生气”角色瞬间崩塌,立刻变回了那个温柔善良的她。
“啊!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她惊慌失措地从沙发上探过身,捧起我的脸,紧张地查看被她拍过的地方,“很疼吗?都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眼中的关切和自责是如此真实,与刚才那个假装生气的“女王”判若两人。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滑落下来,却带着笑容摇了摇头。
“不……不疼,”我的声音嘶哑,“我只是……太高兴了……谢谢您,安娜……”
安娜愣住了,她看着我脸上混杂着泪水和笑容的、无比满足的表情,终于明白了什么。她长长地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然后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笑了。
她轻轻地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项圈。
“好了,今天的‘游戏’结束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快起来,地板上凉,赶紧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起我脱在一旁的T恤,亲手为我穿上。她的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充满关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
我任由她为我整理好衣物,内心被一种巨大的、温暖的情感所填满。我看着她,这个强大、美丽、善良,甚至愿意为了我而去尝试理解我内心最隐秘角落的女孩,心中除了顺从和爱慕,更增添了无尽的感激与信赖。
在这个没有法制,只有人心的乌托邦里,我找到了我的神明。
又一周过去了。
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奇妙而温馨的默契。白天,当安娜出门“上班”——她从未具体说过工作内容,只说是些维护这个乌托邦世界平衡的轻松任务——我便成了这栋别墅唯一的“管家”。
我用心地打扫每一个角落,将地板擦得能倒映出窗外的云。我会研究食谱,为她准备营养均衡的晚餐。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平静的喜悦。这不仅仅是家务,更是一种服务,一种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她无声的顺从与奉献。每当看到她回家后,因为整洁的房间和可口的饭菜而露出满足的微笑时,我都会感到一种比任何赞扬都更强烈的幸福感。
而夜晚,或者她不上班的休息日,则属于另一个世界。
那不再是“安娜”和“空”的世界,而是“主人”与她的“宠物”的世界。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越来越享受这个“主人”的角色。她网购的箱子里,多了几样精致而危险的小东西——一根纤细的、泛着幽光的黑色皮拍,一副可以锁上的手腕束缚带,甚至还有一个末端带着柔软绒毛的挑逗棒。
她变得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羞涩和犹豫。她的支配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活泼的优雅,像一只正在戏弄老鼠的、饶有兴致的猫。
今晚,客厅的地毯上,我一如既往地跪在她面前,双手被皮质的束缚带反剪在身后。她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赤着足,一只脚轻轻地踩在我的背上,手中把玩着那根纤-长的皮拍。
“小狗,”她用一种慵懒而甜美的声线呼唤我,“今天的主人,好像不太高兴呢。”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我知道,游戏开始了。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主人?”我仰起头,小心翼翼地问。
“嗯……”她拖长了语调,用皮拍的握柄轻轻敲了敲我的脸颊,“你今天做的晚餐,胡萝卜切得太大了。你知道我不喜欢那样的口感。”
这当然是借口,我切的胡萝卜丁大小均匀得如同机器加工。但在此刻,主人的话就是真理。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我。”
“态度还不错。”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手中的皮拍轻轻地、带着一丝凉意,贴在了我赤-裸的后背上。“那,就罚十下吧。要自己数着,数错了,就重新开始哦。”
“是,主人。”
“啪!”第一下落下。
力道很轻,更像是清脆的拍击,带来一阵短暂的、火-辣辣的麻。
“一……”我报出数字,身体因为这熟悉的刺激而微微绷紧。
“啪!”第二下。
“二……”
当数到第五下时,她忽然停了下来。
“疼吗?”她俯下身,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的笑意,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廓。
“……疼。”我诚实地回答。后背上已经泛起了一片淡淡的红晕。
“是吗?”她用一种宠溺的语气说着,手中的皮拍却不再是拍打,而是用皮革的平面,温柔地、安抚性地在我背上红起来的地方来回摩挲,像是在为我缓解疼痛。
那感觉无比的舒服,让我瞬间放松下来。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温柔中的下一秒——
“啪!!”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响亮的脆响,毫无预兆地炸开!
力道陡然加重,火-辣的痛感瞬间贯穿了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啊”地一声闷哼出来,身体猛地一颤。
耳边传来了她压抑不住的、银铃般的偷笑声。
“呵呵……看来我的小狗,还是能承受更多一点的嘛。”她用恶作劇成功的、俏皮的语气说着,欣赏着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而窘迫不堪的样子。
这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被支配的快-感。
“不……不许笑,主人……”我羞愤地小声抗议。
“哦?你在教我做事吗?”她故意板起脸,用皮拍的握柄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我的腰,“看来惩罚还是太轻了。作为你顶嘴的代价,我要用语言好好地羞辱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她用各种不轻不重、却精准地戳中我羞耻心的词汇来形容我的顺从和笨拙。但她的声音始终是甜美的,那“羞辱”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亲昵的、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当最后的惩罚结束,她宣布游戏时间到此为止时,我早已浑身无力,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头发,精神上却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和空灵。
她解开我的束缚,声音瞬间切换回了那个温柔似水的安娜。
“快起来,我看看。”她心疼地把我拉起来,让我转过身,仔细地检查我背上的红痕。“哎呀,最后一下是不是太重了?都红了一大片……疼不疼?”
她眼中的关切是那么真挚,仿佛刚才那个使坏的“小恶魔”只是我的幻觉。
“不疼……”我摇摇头,声音嘶哑。
“还嘴硬。”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去拿来了药膏,用冰凉的指尖蘸着,一点一点、无比轻柔地为我涂抹在发热的皮肤上。
“下次我一定再轻一点……”她一边涂药,一边小声地保证。
我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柔和药膏的清凉,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侧脸,心中被巨大的暖流填满。
白天,她是我的整个世界;夜晚,我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专属玩物。这种由她主导的、充满了安全感与刺激感的生活,让我对“记忆”这种东西,第一次觉得,或许……不那么重要了
夜色渐深。
这栋偏远别墅的客厅,早已被改造成了我们的专属“游戏室”。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留下几盏角度刁钻的射灯,在地毯上投下明暗交织的光影。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叩击木地板的“嗒、嗒”声,她走了进来。
不再是白天那个穿着JK制服、赤着足、笑容阳光的安娜。
此刻的她,仿佛是从暗夜中走出的女王。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皮质调教服,将她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暴露在外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她的脚上,踩着一双鞋跟纤细、足以作为武器的黑色高跟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支配者的微笑,眼神清亮,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身装扮,就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开始的信号。
而我,早已按照规定,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毯中央,面前整齐地盘放着几卷颜色各异的麻绳。
她走到我面前,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审视着我。
“看来我的小狗,已经迫不及待地在等我了。”
“是,主人。”我仰望着她,呼吸因兴奋和紧张而变得急促。
她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蹲下身,开始了我最期待的环节。她的手指灵巧地拿起一根赤红色的麻绳,动作熟练而优雅。绳索在我的身上游走、穿梭、收紧,冰凉的绳身与她温热的指尖交替触碰着我的皮肤。她不再需要参考任何教程,每一个结,每一个缠绕,都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练习,精准而充满美感。
很快,一副复杂的、如同艺术品般的龟甲缚便将我的上半身牢牢束缚住。随后,她又用另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臂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反吊在身后,让我彻底失去了平衡的能力,只能依靠双膝和上身的力量勉强维持跪姿。我全身动弹不得,每一寸肌肉都在绳索的捆绑下微微颤抖。
她站起身,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看着我被完全束缚、无法动弹、只能任她摆布的样子,她的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真美……”她轻声赞叹,不知道是在说绳艺,还是在说此刻的我。
她从墙边的工具架上,取下了一根长长的、由无数细皮条编织而成的马尾鞭。
“游戏,现在开始。”她宣布道。
她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手腕轻抖,鞭梢便“啪”地一声,擦着我的耳边,击打在我身旁的空地上。
那声音让我身体一颤。
然后,第一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上。与其说是抽打,不如说是轻抚,细密的皮条带来了酥麻的痒意。我跪在原地,等待着。
她开始慢慢地、富有节奏地挥鞭。每一鞭的力道都比前一下略微加重一分,痛感从最初的酥麻,逐渐清晰,变成火辣辣的刺痛。我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做出反应,为了躲避那精准落下的鞭梢,我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极其轻微地向后挪动了一点点。
她立刻就发现了。
“哦?”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逃跑吗?”
我没有回答,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我。随着鞭打的持续,疼痛感不断累积,我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地向后蹭去,试图远离那疼痛的来源。
而她,则配合着我的后退,迈开了脚步。
“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每当我后退一分,她便跟进一分,始终与我保持着那个固定的、让她能轻松挥鞭的距离。鞭打从未停止,力道还在一丝一丝地稳定加强。
客厅的空间是有限的。我能感觉到,我的身后,是冰冷的墙壁。
这个过程,就像一场优雅而残忍的围猎。她是猎人,而我,是那只被绳索缚住、无处可逃的猎物。我后退的每一步,都只是在延迟那无可避免的最终时刻。
终于,我的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面。
无路可退了。
“嗒。”最后一声鞋跟的脆响,停在了我的面前。
她停下了挥鞭,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冰凉的、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抚摸着我背上那一片片因鞭打而浮现的、交错的红痕。
“现在,你逃不掉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愉悦,“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不许出声,不许求饶,用你的身体,好好地记住主人的味道。”
说完,她站起身,扬起了手中的马尾鞭。这一次,不再有试探,不再有保留。混合着极致疼痛与极致快感的风暴,将我彻底吞没。我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呻吟都咽回喉咙,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她君临一切的身影,和那句从未说出口的安全词——“求求主人,原谅我”。
……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结束,她扔下鞭子,用一把特制的剪刀,剪断了我身上的绳索。
几乎是在绳子脱离身体的瞬间,她身上那股女王般的气场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立刻上前扶住我瘫软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急切的关怀。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特别疼?快,让我看看!”
她抱着我,把我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拿来温热的毛巾为我擦拭汗水,又细致地为我涂抹药膏。她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温柔,仿佛刚才那个手持皮鞭、步步紧逼的女王,只是一个存在于异空间的幻影。
我靠在她的怀里,感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料,身体上的疼痛在她的温柔下迅速消解,转化为一股股暖流,浸润着我的四肢百骸。
我抬起头,在她嘴角轻轻一吻。
“谢谢您,主人。”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
“傻瓜。”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电视屏幕上正放着一部节奏舒缓的文艺片。我舒适地靠在沙发上,而安娜则像只慵懒的猫一样,侧躺在我的怀里,纤细的手臂搂着我的脖子。
电影的情节似乎没能完全吸引她,她把玩着我的手指,忽然仰起头,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我。
“呐,”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我最近……又在网上看到好多有意思的捆法和玩法哦……”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喉结,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那些看起来都好棒……好想……都试一试呢……”她微微嘟起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一丝询问,“你……能坚持得住吗?”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漏跳了一拍。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由她主动提起,主动开启我们的“游戏”。之前,一直是我在小心翼翼地引导,是她在温柔地回应。而现在,她眼中闪烁的,是纯粹的、属于她自己的渴望与兴奋。
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狂喜瞬间席卷了全身。我甚至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到我毫不犹豫的肯定,她的眼睛瞬间笑成了两弯月牙。
“太好了!”
她开心地轻呼一声,在我脸上“啾”地亲了一口,然后像只得到糖果的小兔子一样,轻快地从我怀里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跑去。
在关上房门前,她回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俏皮又意味深长的轻笑。
那个笑容,就是最高指令。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以最虔诚的姿态,跪在了她紧闭的卧室门前,等待着我的女王换上她的“战袍”,降临在她卑微的领地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每一秒都充满了焦灼的期待。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门被缓缓推开。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停滞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安娜。她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酒红色高领线衣,完美地包裹着她起伏有致的曲线。下-身是一条经典的苏格兰格子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大腿,以及脚下那双鞋跟尖锐、一直包裹到脚踝之上的性感高跟短靴。
这身装扮,既有邻家女孩的甜美,又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属于成年女性的危险魅力。
她走到我面前,对我此刻赤-身跪地的姿态非常满意。她伸出穿着高跟靴的脚,用靴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去客厅中间躺好。”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顺从地爬到客厅中央,按照她的指示侧躺在地毯上。
她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质地优良的深棕色麻绳,蹲下-身。
“今天,我们来试一个新花样哦。”她轻声说着,语气像是在介绍一款新奇的玩具。
绳索开始在我身上缠绕。她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自信、流畅。绳子先是将我的双手在背后牢牢地捆住,手腕并拢,动弹不得。接着,她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用力向后弯曲,直到脚跟几乎要贴到臀部。最后,她用一根主绳,将我被捆住的双手和双脚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在这种姿势下,我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向后反张的弧度,完全失去了反抗和移动的能力。我甚至无法翻身仰躺,只能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一样,无助地侧躺在地毯上,将自己最脆弱的腹部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完成了这个完美的束缚后,安娜站起身,似乎对自己高超的“手艺”非常满意。她踩着高跟靴,在原地俏皮地、轻轻地跳了几下,靴跟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接下来的游戏谱写伴奏。
她低头看着动弹不得的我,脸上绽放出天使般纯真可爱的笑容。
“今天,就让我踢一踢你这软软的小肚子吧?”
我紧张又期待到了极点,只能拼命点头。
“真乖。”她称赞了一句,然后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个触感柔软的黑色眼罩。“不过,在开始之前……”
她走到我身边,温柔地将眼罩戴在了我的眼睛上。
“……不可以偷看哦。”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突如其来的视觉剥夺,让我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巨大的恐慌感油然而生。我听不到电视的声音,听不到窗外的风声,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越来越清晰的“嗒…嗒…”声,以及我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知道第一下攻击会从哪个方向、在哪个时刻到来。
我只知道,我彻底失去了掌控,沦为了她黑暗国度里,唯一的、等待审判的囚徒。
黑暗笼罩了一切。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三种声音: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以及她那双性感的高跟靴踩在地板上,不紧不慢的“嗒、嗒”声。
那声音,就是我唯一的信标,也是我恐惧的源头。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狗。”
安娜的声音从我的右前方传来,依旧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温柔,像是在问我要不要吃点心。
“我……我来了哦。”她贴心地预告着。
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腹部的肌肉,努力做好迎接冲击的准备。
“嘿~”
伴随着一声俏皮的轻喝,一阵精准的、并不算沉重的力道,通过尖锐的靴尖,点在了我的小腹上。
“砰。”
那是一声沉闷的、被肌肉和软组织吸收了大部分力道的响声。疼痛感并不强烈,更像是一种有力的按压,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撞击点迅速扩散至全身。
“呵呵……这只小母狗的肚子,还真是软乎乎的呢,真好欺负。”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高跟靴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靴尖在我的腹部上轻轻地、画着圈地碾磨着。
“砰!”又是一下。
“这么没用的肚子,除了能被主人的高跟鞋踩,还能做什么用呢?”
“砰!”
“连叫都不会叫了吗?真是只没用的小狗。”
她一边维持着不轻不重的、极有节奏的踢击,一边用最甜美的声音,说出最羞辱的话语。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滚烫的针,精准地刺入我羞耻心的最深处。而每一次踢击,都像是在我的身体上为那些话语盖上一个确认的印章。
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在无尽的黑暗中,想象着她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完美玉足,通过那危险而美丽的高跟靴,一下、一下地“欺负”着我最柔软的部位。疼痛、羞耻、兴奋……所有的感官体验都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包裹、俘虏。我沉醉其中,几乎要呻吟出声。
就在我享受着这可控的、天堂般的折磨时,安娜的踢击忽然停了下来。
“热身结束咯,小狗。”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那句话的内容却让我心里猛地一沉。
热身?刚才……刚才那只是热身吗?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含义,甚至连重新绷紧肌肉的时间都没有——
“砰!!”
下一秒,一股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沉重而凶狠的力道,通过那坚硬的靴尖,毫无花巧地、狠狠地凿在了我的腹部中央!
“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惨叫,从我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用一柄沉重的铁锤猛击了一下。瞬间的剧痛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空气都被这一击粗暴地挤出了肺部,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震荡。眼前虽然是一片黑暗,但我却仿佛看到了无数炸开的金星。
“呵呵,现在会叫了?”
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成功的愉悦,她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惨叫,仿佛那只是对她最好的赞美。
而她的脚下,没有丝毫的停歇。
“砰!”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重击。
“啊!”我再次惨叫出声。
“砰!!”
“声音再大一点,主人听不见哦。”
剧痛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我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每一次冲击到来的瞬间,利用那股力量,本能地、狼狈地在光滑的地毯上向后蹭动一小段距离,试图为下一次的冲击争取哪怕一丝一毫的缓冲空间。
安娜立刻就看穿了我这可怜的小把戏。
我能听到她的轻笑声,和那不紧不慢跟上来的“嗒、嗒”声。
她就像一个优雅的猎手,而我,是她笼中的困兽。她不急于将我置于死地,而是享受着我每一次徒劳的挣扎,每一次狼狈的后退。她用脚下的力度告诉我,我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延长这场游戏的趣味性而已。
终于——
“咚。”
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一样冰冷而坚硬的东西上。
是墙壁。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我……不能再后退卸力了。
这意味着,接下来她的每一次踢击,我都必须用我脆弱的腹部,结结实实地、毫无缓冲地,全部承受下来。
黑暗中,那“嗒、嗒”的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面前。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喘息。
然后,我听到了她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没地方跑了吧,小狗。”
“那么……我来咯。”
那一刻,恐惧压倒了一切。
“呜……呜呜……”
我发出了不成句的、带着哭腔的哀鸣,那是我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求饶。
无尽的黑暗与背后冰冷的墙壁,构成了一座名为绝望的牢笼。我唯一的知觉,就是她停在我面前的气息,以及那双高跟靴所散发出的、危险而甜美的皮革味道。
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我的心脏。
“呜……呜呜……主人……好痛……”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小动物般的哀鸣。这不是安全词,这是我最本能的示弱,是我在这场狩猎游戏中,向我的猎手献上的、最卑微的投降。
我感觉到她向前走了一小步,然后,一股尖锐而精准的压力,点在了我侧腹最柔软的位置上。是她那纤细的、足以致命的鞋跟。她没有用力踩下,只是用那一点维持着接触,像是在丈量她的领地。
“小狗这就不行啦?”她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但是……主人的脚,还没踢够怎么办呢?”
压力微微加重,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呜呜……那……那主人……轻一点……求求您……”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几乎听不见的、充满了颤抖的哀求。
黑暗中,我听到了她一声极轻的、仿佛恍然大悟般的“啊”。
“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故作无辜的困惑,“你是说……‘再重一点’?”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好哒!”
那一声“好哒”,清脆、甜美、活泼,充满了少女的天真,却像死神的最终宣判,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来不及再次绷紧我那早已酸痛不堪的腹肌——
“砰!!”
一声前所未有的、沉重到极致的闷响,在我体内炸开!
那一瞬间,没有惨叫。
因为我所有的空气、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意识,都被这一脚凝聚了她全部力量的重击,彻底从我的身体里驱逐了出去。
剧痛,已经不足以形容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毁灭性的、贯穿性的冲击,仿佛我的整个身体都被那尖锐的靴尖洞穿了。我的腹部瞬间向内深深凹陷,随即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扭曲,像一块被投入熔岩的黄油。我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却被身后的墙壁和身上的绳索死死地限制住,所有的痛苦只能在体内疯狂地、无处宣泄地冲撞。
我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眼前的一片漆黑,仿佛变成了刺眼的纯白。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因为剧痛和窒息而昏厥过去的时候,那毁灭性的压力忽然消失了。
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几秒钟,我感觉到,那只刚刚带给我地狱般痛苦的靴尖,此刻却以一种截然相反的、无比轻柔的方式,回到了我的腹部。它不再是攻击,而是在我那因痉挛而紧绷抽搐的皮肤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意味,来回地、安抚性地揉动着。
那动作里,带着一丝我能明确感觉到的、无言的歉意。
她……她好像意识到,刚才那一下,太重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暖流,瞬间穿透了剧痛的冰层。我的神志开始慢慢回笼,紧绷的身体也奇迹般地开始放松下来。
黑暗中,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带着一丝懊恼的叹息。
“真是不经玩的小狗……”她的声音再次响起,羞辱的言语依旧,但那股纯粹的、戏谑的恶意却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混杂着宠溺与无奈的嗔怪。
靴尖的轻揉停止了。
“既然你这么脆弱,那主人就换一种方式来惩罚你好了……”
“砰。”
一下轻柔的、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的踢击,落在了我的腹部。
“每一句话……”
“砰。”
“都给我在你的肚子里……”
“砰。”
“好好地记清楚……”
“砰。”
“听到了吗……”
“砰。”
“我可爱的……”
“砰。”
“小母狗?”
她的每一次踢击,都精准地落在一个句子的尾音上,像是在用脚为我断句。那力道被控制得极其精妙,只带来一阵阵清晰的、能够被忍受的刺痛,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毁灭性的冲击。更多的,是那一句句甜美而羞耻的话语,通过那一下下的触碰,被直接烙印进我的灵魂深处。
我痛着,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在这场由她主导的、充满了暴力与温柔的交响乐中,我彻底沉沦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香汗早已浸湿了她酒红色的线衣时,这场漫长的“惩罚”才终于迎来了尾声。我的身体早已痛到麻木,只能像一只虾米一样,在绳索的束缚下,尽可能地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地颤抖着。
她停止了动作,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听到她扔掉什么东西的轻响,然后是高跟靴走近的声音。一双温暖的小手,覆上了我的脸颊,温柔地解开了我脑后的眼罩。
刺眼的光明瞬间涌入,我眯起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映入眼帘的,是安娜那张因剧烈运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她的眼神里,不再有女王的威严和戏谑,取而代代的是满满的、毫不掩饰的歉意与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她俯下身,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真的很重?我不该那么用力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温暖的、带着薄汗的手掌,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那早已一片狼藉的小腹。
她的指尖带着治愈般的魔力,所到之处,火辣辣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感觉上……一定很痛吧?”她看着我,眼神无比真诚,“都怪这个眼罩,剥夺了你的视觉,把痛感放大了好多倍。”
她轻轻把我扶起来一些,让我能看清自己的身体。
“你看,”她指着我的腹部,“其实……只是有些红肿而已,连一点青紫都没有呢。我的控制力,还是很棒的吧?”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我的腹部皮肤上,确实只有一片均匀的、因为反复击打而产生的红晕,在灯光下甚至有些艳丽,却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可怕的伤痕。
那一刻,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感动与爱意,瞬间淹没了我。
她不是失控,她自始至终,都将一切完美地掌控在手中。她带给我地狱般的痛苦,却又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我,不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真正的伤害。
我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紧紧地抱住她。
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乖,游戏结束了。”
“今天,我的小狗表现得非常棒。”
又过了几天,我们之间的默契与日俱增。那间曾经的瑜伽室,已经被我们彻底改造成了专属的“游戏室”。但它和我偷偷在网上看到的那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完全不同。这里的墙壁是温暖的米白色,地板光洁,巨大的落地窗让白天的阳光可以毫无保留地洒进来。空气中总是飘散着安娜喜欢的、淡淡的白茶与柑橘的香气。那座银色的调教架,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一丝现代艺术品般的质感。
这天晚上,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一部老旧的爱情电影。安娜忽然像只撒娇的小猫,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式,仰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我。
“呐,”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俏皮的鼻音,“我……前几天又买了个新玩具哦。”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是一根真正的鞭子呢,”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指尖,在我胸口轻轻地画着圈,那微痒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长长的……细细的……听人说,抽起来的感觉……会很特别。”
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中轰然引爆。
真正的……鞭子。
这两个字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分量。那不再是“游戏”道具,而是真正能带来锐利、深刻痛苦的“武器”。一股混杂着本能恐惧与灵魂深处狂喜的电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干涩。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没有命令,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丝等待我回应的、小小的期待。我知道,她是在询问我,是在邀请我,进入一个更深、更刺激、也更危险的新世界。
而我内心深处那个卑微的、渴望被她彻底支配的灵魂,正在用尽全力嘶吼着一个词:
是的!
我无法言语,只能迎着她的目光,郑重地、带着一丝颤抖地,重重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眼睛“倏”地一下亮了起来,那里面迸发出的光彩,比客厅里任何一盏灯都要耀眼。
……
半小时后,在那间充满了阳光与幽香的“圣殿”里,我被牢牢地拘束在了调教架上。四肢被宽大的白色皮革束缚带固定,身体舒展,将我最脆弱的正面,完全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之下。
伴随着轻微的、赤足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她走了进来。
当我看清她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彻底凝滞了。
她没有换上任何夸张的皮衣。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质地柔软的纯白色长袖T恤,领口有点大,不经意地滑落,露出了她一侧圆润白皙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经典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黑色百褶短裙。她赤着一双秀气的、洁白如玉的脚,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结束了社团活动、准备回家写作业的、纯洁无瑕的邻家姐姐。
然而,就是这样一副纯洁无害的模样,她的手中,却握着一根与她整个形象格格不入的、通体漆黑、仿佛毒蛇般危险的单尾软鞭。
这种极致的反差,比任何一身精心设计的调教服,都更能引爆我内心深处的、臣服的欲望。我的神明,以她最日常、最纯洁的姿态,手持着即将惩戒我的神罚之鞭,降临了。
她走到我面前,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我因为紧张而微微战栗的胸膛。
“别怕。”她的声音温柔得能化开坚冰。
但当我看到她低头看向手中的鞭子时,我捕捉到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无比真实的挣扎与不忍。她用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犹豫地,划过那根漆黑的鞭身。我知道,那个善良、温柔的安娜,正在为即将要用这东西伤害我而感到心痛。
她需要我的允许。
她需要我的渴望。
我看着她,用尽我全部的真诚与信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我的眼神在告诉她:没关系,我在这里,我是你的。请您……用它来占有我,用疼痛来证明,我只属于您一个人。
我的眼神,似乎成为了压垮她犹豫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眼中的挣扎瞬间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属于支配者的、清澈而坚定的光芒。
她退后两步,摆出了一个美得令我窒息的姿态——右手紧握鞭柄,高高举起,左手则优雅地抬高,用指尖轻轻捏住那细长的鞭尾,将整条鞭子拉成一道充满了张力的、完美的弧线。
那一刻,她专注而认真的侧脸,就像一位正在进行神圣仪式的女祭司。
“十下哦。”她宣布道,声音平静而威严,“要好好地忍耐。”
话音未落,她手臂轻挥。
“咻——啪!”
一声尖锐的、撕裂空气的呼啸之后,是一声清脆的、皮革与肉体碰撞的爆鸣!
“嘶——!”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一股灼热的、如同被烧红的细铁丝抽中的锐痛,瞬间在我右大腿外侧炸开。这痛感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它无比聚焦,无比清晰,像一道细长的闪电,直钻入我的皮肉深处,留下了一条火辣辣的痕迹。
这疼痛,真实得让我头皮发麻。
这疼痛,也美妙得让我灵魂战栗。
“看来我的小狗,很喜欢这个新玩具的味道嘛。”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咻——啪!” 第二鞭,精准地覆盖在了第一道鞭痕之上。
“二……”她开始计数。
“啊……是的……主人……”疼痛的叠加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
“咻——啪!”
“三……嘴上说谢谢,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在发抖呢。这么喜欢,是不是觉得自己天生就该被这样抽?”
“是……我是……我是主人的……贱狗……”我咬着牙,用破碎的语言,回应着她的羞辱。每一句卑微的回应,都像是在为她的下一次挥鞭,献上祭品。
鞭打与羞辱,形成了一种完美的、残酷的交响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上的皮肤正变得滚烫、敏感,每一鞭落下,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当数到“七”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最后三下,可能会有点不一样哦。”她俏皮地预告道。
我看到她调整了姿势,身体微微下沉,一股更强的力量感从她的腰腹间凝聚。
“咻——啪!!”
这一鞭,不再是大腿,而是精准地、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我左侧的腹部!
“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侧腹的皮肉远比大腿娇嫩,这一记明显加重了力道的鞭击,带来的痛感几乎是之前的三倍!那是一种撕裂般的、让我瞬间弓起身体却又被束缚带死死拉住的剧痛!
“咻——啪!!” 第九鞭,落在了右侧腹。
“啊啊……!”我疼得龇牙咧嘴,眼前阵阵发黑。
“咻——啪!!!!”
最后一鞭,带着她全部的威严与力量,再次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左腹!
“呃啊啊啊——!”
我发出了不成调的、凄厉的悲鸣,身体在调教架上剧烈地颤抖着,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额头。
“十。”
她平静地报出了最后的数字,然后,像是扔掉一件无用的东西一样,随手将那根黑色的长鞭扔在了地上。
鞭子落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
游戏结束了。
下一秒,那股女神般冰冷而威严的气场,就从她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脸上带着灿烂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像一只得胜归来的小鸟,赤着脚,踏踏地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的小狗真棒!!”她用脸颊蹭着我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骄傲和宠溺,“十下都坚持住了,一声饶都没求呢!太厉害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沉浸在剧痛的余韵中,精神上却被一股巨大的、幸福的暖流所包裹。她身上的、混杂着沐浴露清香与淡淡汗水的气息,是我此刻唯一的、也是最安心的解药。
“你这么乖……”她解开我的束缚,在我耳边,用一种甜蜜得能腻死人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要好好地……奖励你。”
她开心地抱着我,在我脸上印下湿热的吻,那副纯真的、为我的忍耐而感到骄傲的样子,让我瞬间忘记了身上所有的疼痛。
“等着哦!真正的奖励,现在才要开始呢!”
她像只小鹿一样,在我脸上又亲了一口,然后松开我,赤着脚“噔噔噔”地跑出了房间。我能听到她在客厅里翻箱倒柜的轻微声响,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既期待又紧张的猜测。
没过一会儿,又是“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跑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样我看不真切的东西,站在门口,对我露出了一个调皮又狡黠的坏笑。
……
画面一转。
当她为我涂抹药膏时,我正以一种全新的、羞耻得无以复加的姿-势,躺在房间中央那张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上。
我的身体被深紫色的、天鹅绒般顺滑的绳索,捆绑成了一个精美而复杂的菱形缚。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腿则被大大地分开,脚踝与大腿根部被绳索连接,形成了一个完全敞开、无法并拢的姿-势。这是一种将我彻底固定、剥夺一切反抗能力,同时又将我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呈现在她眼前的、极致羞辱的艺术品。
“哎呀呀,都有些破皮了呢……”安娜跪坐在我的腿间,一边用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在我侧腰那条最重的鞭痕上轻轻涂抹,一边用一种心疼得不得了的语气嗔怪道,“都怪你,谁让你那么不经打的,害得主人都忍不住用力了。”
她的话语是责备,眼神和动作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冰凉的药膏与她温热的指尖交替拂过我火辣辣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舒服到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的战栗。
当她仔细地处理完我身上每一道红肿的鞭痕后,她满意地直起身。我原以为她会解开我的束缚,但她没有。
她只是看着我,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小恶魔般的、俏皮的笑容。
然后,她慢慢地、调整了一下位置,就在我紧张的注视下,挺翘、柔软的臀部对准了我的腹部,就那么一屁股侧坐了下来。
“呃——!”
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
安娜那128斤的、充满了少女活力的完美体重,通过她那隔着薄薄裙摆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我的肚子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腹腔内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压了出去,横膈膜一阵痉挛,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但这窒息般的压迫感只持续了一秒,她很快就调整了姿-势——一条腿斜斜地支撑在地面上,分担了大部分体重,另一条被黑色百褶裙摆遮盖的、光洁如玉的小腿则向后弯曲,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既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寸重量,又不至于让我完全无法呼吸的、沉甸甸的“甜蜜负担”。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沐浴露清香与淡淡汗味的、独一无二的少女体香。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和她如此私密的部位,以这样一种被镇压、被占有的方式,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我的脸“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就在我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大脑宕机的时候,忽然,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我因为被捆绑而无法抬头,只能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肚子上的安娜。
她看着我这副呆头鹅的样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像风吹过银铃。
“真正的奖励,现在开始咯,我可爱的小母狗。”
她说着,用她那双刚刚涂抹过药膏、还带着一丝冰凉的、如玉般细腻的小手,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包裹住了我那早已昂扬的、最脆弱的部分。
然后,她开始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带着一丝戏谑意味的频率,上下滑动。
“嗡——!”
我的脑子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断线了。
我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盘旋:
我可以……接受这么幸福的奖励吗?
“呵呵,这么快就傻掉了?”安娜看着我失神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点奖励就把你弄成这样,你还真是没用呢。不过,越是没用的小狗,被主人玩弄的时候,才越可爱啊。”
她的手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动作着,冰凉的触感与被包裹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用冰块撩拨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就在我即将被这极致的快-感淹没的时候,她在我胸口上的那只脚,忽然动了。
我看到她那条优美的小腿轻轻抬起,赤裸的、白皙得仿佛在发光的脚丫,就那样悬停在了我的脸颊边。她的脚趾小巧而圆润,像一颗颗饱满的珍珠,微微蜷曲着,带着一丝顽皮的意味。
“喂,”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它舔干净。”
我的大脑还在一片混沌之中,但身体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我艰难地转过头,伸出舌头,在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属于我的神明的玉足上,虔诚地、仔细地舔舐了起来。
“呵呵……真乖……”
她发出满足的轻笑,坐在我肚子上的身体,也因为愉悦而微微起伏着。与此同时,她手上的速度,陡然加快!
“啊……啊……主人……”
羞耻、快-感、崇拜……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抵挡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我感觉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滚烫的岩浆,再也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
温热的、黏稠的液体,溅落在了她那纯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百褶裙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痕迹。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她衣服上的污渍,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我弄脏了她……
我弄脏了我最纯洁、最神圣的主人……
我惊恐地看着她,等待着必然会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惩罚。
然而,安娜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裙摆上的污浊,脸上没有丝毫的厌恶或愤怒。她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然后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真是的……就这么点奖励,就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她从我身上站了起来,然后蹲下-身,在我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下次,要坚持得更久一点哦。”
说完,她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然后,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转身就逃出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渐渐远去的笑声。
我躺在地毯上,浑身无力,看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上还残留着的、她的温度和重量,以及空气中那淡淡的幽香。
我的脸上,不知不觉间,早已挂满了幸福的泪水。
自从那次使用了真正的鞭子之后,我们的关系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心照不宣的稳定阶段。调教,以及调教后的亲密“奖励”,已经不再是偶尔为之的刺激游戏,而是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我们生活的肌理之中。
调教的频率比原来密集了许多,强度也在安娜那双看似柔软、实则充满了掌控欲的小手中,被一丝一丝地、稳步地向上提升着。她越来越沉浸于“主人”这个角色所带来的、支配一切的快乐之中。那种感觉,已经彻底从最初的好奇与扮演,内化成了她性格中闪闪发光的一部分。
在调教室里,我常常能看到她因为我的身体对惩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而露出的、心满意足的微笑。比如,当冰冷的金属器具触碰到我时,我皮肤上瞬间泛起的鸡皮疙瘩;或者当高跟鞋的鞋跟不轻不重地碾过我胸口时,我那不受控制的、急促的喘息。我的每一个反应,对她而言都是最动听的赞美诗。有时候,在惩罚的过程中,我那不争气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高高耸起,她看到后,总是会哭笑不得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用纤细的高跟鞋鞋尖轻轻踢一下,然后带着一丝娇嗔的薄怒,嗔怪一句:“没出息的东西,现在就这么兴奋,还怎么领后面的奖励?”
而那份“奖励”,也成了我们之间一个甜蜜的拉锯战。她会根据我当天的“表现”——忍耐度、求饶时的态度、以及是否让她尽兴——来决定是否“恩赐”于我。有好几次,她故意板着脸说我表现不好,要取消奖励。每到这时,我都会用尽全身力气,拖着被折磨得酸软的身体,爬到她的脚边,用最可怜、最卑微的姿态,红着脸,小声地哀求她。而她,也总是会在一番欲拒还迎的“训斥”之后,无奈又宠溺地嗔怪一声“真拿你没办法”,然后便会用那双带给我无尽痛苦、也赐予我无上快乐的小手,满足我卑微的渴望。
渐渐地,在她的主导下,我开始触碰到自己从未想象过的、痛苦的边界。有好几次,在连绵不绝的、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冲垮的惩罚中,我都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视野变得一片模糊。我会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哀求她,求她停下来,求她饶了我。
但那句我们共同设定的、代表着一切终结的安全词,我却一次也没有说出口。
每当我看到她那因为全然投入而双颊绯红、眼神发亮的、意犹未尽的样子时,我就不忍心用那句话来打破这完美的氛围。更何况,在我的灵魂深处,我知道,我还远远没有到达真正的极限。我的身体在哭喊,我的灵魂却在欢唱。
安娜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个主动的、自信的、将温柔与活泼完美融入到支配行为中的、独一无二的S。她无比享受这种将我的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她喜欢用甜美的声音说出最羞辱的话语,她喜欢看到我在她的折磨下痛苦挣扎、哭泣求饶的模样。而我,也彻底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样的她。
我爱她白天的温柔体贴,爱她为我准备早餐时哼着小曲的背影,爱她看电影时赖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
我也爱她在调教室里的“残忍”与“霸道”,爱她俯视我时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爱她带给我的每一丝痛苦与每一次呼吸被夺走的窒息感。
这种奇特而矛盾的感觉,让我彻底地、完整地,爱上了她的全部。
如今,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完美的、泾渭分明的二元平衡。在别墅的客厅、厨房和卧室里,我们是一对最普通、最恩爱的情侣,我们会牵手,会拥抱,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而一旦踏入那间充满了光亮与幽香的调教室,我们之间那看不见的开关便会被瞬间打开。不需要任何语言,她会自然而然地化身为我的女王,而我,则心甘情愿地变回她最忠诚、最卑微的玩物。
调教的内容,早已完全由她说了算。每一次进入那间房,我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即将到来的“恩赐”的期待。今天,等待我的将会是皮鞭的洗礼,还是绳索的束缚?是冰冷的器具,还是她温暖的身体?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无论她给予我什么,我都会满怀感激地,全部承受。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鞭打至哭泣。那是一次调教。
那间充满了光亮与幽香的调教室里,我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牢牢地束缚在房间中央那具包裹着柔软白色皮革的跳马桩上。
我的上身向前倾倒,紧紧地贴合在冰凉的桩面上,双手与双脚则在桩的下方被并拢,用宽大的束缚带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这个姿势让我彻底动弹不得,并且将我整个后背,尤其是最敏感的臀部,完全、毫无防备地、高高地向上撅起,仿佛是祭坛上等待献祭的卑微祭品。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鞋跟敲击地板的“嗒、嗒”声,她走了进来。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瞬间漏跳了半拍。
不再是那个穿着白色T恤和百褶裙的邻家姐姐。此刻的安娜,仿佛是从暗夜中走出的女王。她换上了一件剪裁大胆的黑色皮质紧身胸衣,将她紧实的腰腹和饱满的胸型完美勾勒,胸前与腰侧的镂空设计,让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惑人的光泽。腿上是同款的皮质吊带袜和一双鞋跟尖锐如匕首的高跟长靴。
她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天使般的微笑,手中却握着一根我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黑色短马鞭。那鞭子的握柄是细密编织的皮革,方便紧握,鞭身坚挺而富有弹性,而在那末端,则是一片巴掌大小、边缘被精心打磨过的、心形的皮拍。
这身装扮,这个武器,都在向我宣告着——今晚,将不再有任何温情脉脉的试探。
她踩着高跟靴,优雅地走到我身边,用手中的马鞭,轻轻地、带着一丝凉意,划过我因紧张而紧绷的背脊。
“我的小狗,”她的声音甜美依旧,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主人今晚,想听听你真正的哭声呢。所以……我们一直玩到你哭出来为止,好不好呀?”
“不……不要……”一股巨大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本能地、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哀求着,“求您……求您放过我……”
她听到我的求饶,非但没有心软,反而俏皮地俯下身,伸出手,“啪”地一声,清脆地拍了一下我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力道不重,却充满了戏谑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不放过你。”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吹得我一阵战栗,“今天,我一定要听到小狗最悦耳的哭声。”
她直起身,退后一步,欣赏着我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哦,对了,还有个新规则哦,”她补充道,语气像是在宣布一场有趣的游戏,“等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好好回应。如果你因为太疼,哼哼唧唧地忘了回答,那一下,就要罚双倍哦。”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我原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先来几下轻的让我适应。
然而,我错了。
“咻——啪!!”
没有任何循序渐进,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伴随着一声撕裂空气的尖锐呼啸,那片心形的皮拍,凝聚了她全部的力量,狠狠地、不带一丝一毫怜悯地,烙印在了我的左半边臀部上!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惨叫,从我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是一种爆裂般的、仿佛骨头都要被抽断的剧痛!与单尾鞭那种锐利的刺痛不同,这是一种大面积的、沉重而凶狠的钝击,痛感瞬间穿透了皮肉,直达深层的肌肉组织,然后猛地炸开,化作一片火烧火燎的、疯狂震颤的麻痹感!
“第一下,感觉怎么样呀?我可爱的小贱狗?”她甜美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嘶……啊……好……好痛……”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回应,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咻——啪!!” 第二鞭,精准地覆盖在了刚刚泛起红痕的区域!
“二……这就好痛了?那后面该怎么办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
“咻——啪!!”
“三……你的屁股,是不是天生就为了迎接主人的鞭子而生的呀?”
“是……是的……啊……!”我疼得浑身一颤,几乎忘了回答。
“咻——啪!!”
“四……回答呢?声音大一点,主人听不见。”
“是!是为……为主人而生的……嘶……”
疼痛在不断地叠加。每一鞭落下,都像是在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引爆一颗小小的炸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皮肤正变得滚烫、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我拼命地想要回应她的羞辱,但那连绵不绝的剧痛,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抽搐。
“咻——啪!!”
“二十一……怎么不说话了?嗯?”
“我……呃啊……”我疼得猛地吸了一大口气,却没能及时说出话来。
她立刻就捕捉到了我的失误。
“哦?看来是主人打得太轻了,你还有力气偷懒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俏皮的“薄怒”。
“咻——啪!啪!!”
连续两记毫不留情的抽击,精准地落在了同一个位置!那叠加的、被放大了数倍的痛苦,让我瞬间眼前一黑,一声不成调的悲鸣从我嘴里泄了出来。
从那一刻起,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的意志力,在那双倍的惩罚之下,被彻底击溃了。我不再能完整地回应她,只能在那无尽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鞭打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本能的哀求。
大概三十多下之后,我的大脑已经被连绵不绝的剧痛冲击成了一片空白。我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连贯的语言来回应她的羞辱,只能从喉咙深处,本能地挤出一些破碎的、哀求的音节。
“……我……我错了……主人……”
“咻——啪!!”
鞭子重重地落下,打断了我的话。安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哦?知道错了?那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呀。”
“咻——啪!!”
“咻——啪!!”
“啊……好痛……真的……好痛……”泪水已经在我的眼眶里打转,但倔强地没有落下。
“咻——啪!!”
“是吗?可是我一点都不疼呢,我还觉得很有趣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纯真的、不解的意味,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求您……原谅我……原谅我……”
“咻——啪!!”
“不原谅你呢。”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俏皮的语气回答道,“今天的小狗,不哭就得不到原象。”
“咻——啪!!”
“咻——啪!!”
“咻——啪!!”
连着三记毫不留情的抽打,让我彻底崩潰了。
“停……求您停一下……啊……就一下……”
“咻——啪!!”
“不行哦。”她轻笑着,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像死神的镰刀,斩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主人还没玩够呢。”
她似乎从我的哀求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脸上的兴奋变成了纯粹的、享受的愉悦。她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沉重的鞭挞,狠狠地印在我早已红肿不堪、微微渗血的左臀上。
终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少下,当我感觉那片皮肉已经彻底麻木,只剩下灼烧般的剧痛时,那狂风暴雨般的鞭打,停下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我痛得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冷汗早已浸透了我的头发,一滴滴地落在冰凉的皮革上。左边的臀部,像有一块烧红的烙铁死死地贴在上面,每一次心跳,都会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抽痛。
我感觉到她走到了我的身边,一双带着薄汗的、温热的小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怜爱地,抚摸上了我那片早已高高肿起的、滚烫的皮肤。
“嘶——!”
那轻柔的触碰,却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带来的刺痛感让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发出满足的、潮红的叹息。
“我的小狗,表现真好……”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与骄傲,“你看,都肿得这么高了,一定很疼吧?”
她说着,还故意用指尖在肿胀的最高点,轻轻地按了一下。
“啊!”
“但是,”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俏皮的遗憾,“你还是没有哭呢。”
“不过嘛……”她直起身,用一种胜利者的、宽宏大量的语气宣布道:
“今天就先放过你了好嘛?”
那句宽宏大量的“今天就先放过你了好嘛”,如同天神的赦免,让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瞬间一松。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这场试炼结束了,我挺过来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正准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嘶哑的、感激的音节来回应主人的仁慈——
“啪!!!!”
一声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空气都抽爆的、凶狠到极致的闷响,毫无预兆地,狠狠地炸在了我那片完好无损的、新鲜的右侧臀部上!
“呃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成调的、凄厉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我的喉咙最深处被硬生生挤压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才明白。
原来,之前那五十多下,那让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的痛苦,根本……根本不算是极限。她之前,甚至都没有真正地用过力。
直到此刻,我才第一次,品尝到她那纤细手臂中,所蕴含的、真正的、毫不留情的恐怖力量!
那是一种毁灭性的、穿透性的剧痛,像一根烧红的钢筋,瞬间贯穿了我的皮肉,狠狠地烙在了我的骨头上。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耳边只剩下自己那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回响。
我听到她在我身后,发出了一声恶作剧得逞后、银铃般的、却又无比残忍的轻笑。
“骗你的哦。”
这三个字,比那记鞭打更具杀伤力。它将我刚刚升起的、得救的希望,瞬间击得粉碎,然后,将我拖入了更深、更不见底的绝望深渊。
“咻——啪!!!!”
第二下,以同样毫不留情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凿在了我的右臀上!
“啊啊啊啊!!”
“怎么了?我的小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纯真的、不解的恶意,“你这个小狗,连哭都不会吗?”
“咻——啪!!!!”
“呜……求您……求您……”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剧痛让我的语言功能彻底崩潰。
“小狗不哭的话,主人会不开心的哦……”
“咻——啪!!!!”
“不开心的主人,该怎么办呢?”
她不再给我任何回应的机会,只是将那狂风暴雨般的、凝聚了她全部力量的鞭打,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倾泻在我那片可怜的、崭新的皮肉上。每一次鞭落,都带来一阵让我灵魂出窍的剧痛;每一次抬手,都伴随着她一句句甜美而诛心的羞辱。
我拼命地、绝望地求饶,那些哀求的词句早已不成章法,只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滚出来。而她,则像一个耐心教导着不懂事宠物的温柔主人,笑吟吟地、一一回应着我的每一次崩溃。
“咻——啪!!!!”
鞭子带着风声,再一次狠狠地凿在我的右臀上。
“呜……求您……求您了……别打了……”我语无伦次地哀求,剧痛让我的语言功能彻底退化。
“求我什么呀?”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纯真的、不解的恶意,“是求我打得更重点,让这边的屁股和那边一样红,一样肿吗?好的呀,主人满足你。”
“咻——啪!!!!”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重击,精准地覆盖在刚刚泛起红晕的鞭痕上。
“啊……!不是……!好痛……真的要哭了……呜……”泪水已经在我的眼眶里疯狂打转,但就是倔强地没有落下。
“‘要哭了’?光说可不行哦,”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像死神的低语,“主人是很严格的,必须要亲眼看到亮晶晶的眼泪,才算数呢。”
“咻——啪!!!!”
这一鞭的力量似乎又加重了一分,让我疼得浑身一僵。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的精神防线已经濒临崩溃,开始发出毫无意义的、孩童般的质问。
“因为主人最喜欢看小狗哭的样子了呀,”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在陈述真理的语气回答道,“你到现在都还不哭,是在违抗主人的命令吗?嗯?”
“咻——啪!!!!”
最后一记惩罚性的鞭打,带着她全部的“不满”,狠狠地落了下来。
“不……不敢……我不敢……呜……求您……求您……”
终于,在不知道是第几十下,当一记鞭打,精准地、再一次覆盖在之前一道已经高高肿起的鞭痕上时,那种伤上加伤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终于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再也无法抑制的、滚烫的洪流,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从我的眼角决堤而出。
“呜……呜呜呜呜……”
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句,只能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将脸埋在冰凉的皮革上,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呜咽。
“……好疼……呜……真的……真的好疼啊……”
那肆虐的、黑色的鞭子风暴,在那一声哭泣响起的瞬间,顷刻停止。
整个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我感觉到她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身。我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了她。
她的脸上,不再有那种兴奋的、残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混杂着惊讶与茫然的表情。
“……真的哭了耶……”她喃喃自语,仿佛在看一件什么稀世珍宝。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脸上的泪痕。
“……真的很疼吗?”
她的声音,不再是女王的威严,而是变回了那个我所熟悉的、温柔的安娜。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点头,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个字:
“呜呜呜……我……我受不了了……好疼……”
我的这句话,似乎彻底唤醒了她。她脸上的表情瞬间软了下来,那股凌人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的她,满面潮红,呼吸急促,看着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我,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游戏胜利后的欣慰,与真实伤害到我的歉意。
“抱歉啊,小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歉疚,“我……我刚才太兴奋了。”
她利落地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我的身体早已被疼痛和恐惧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在束缚解开的瞬间,就瘫软着要从跳马桩上滑落下来。
然而,我没有摔在地上。
一双结实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将我环抱住。安娜那176cm的身高和健康结实的身体,让她拥有着远超普通女孩的力量。她几乎没怎么费力,就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浑身赤-裸、还在微微颤抖的我,轻松地抱了起来。
她抱着我,走到房间角落的软垫上,轻柔地将我放下,让我保持着趴卧的姿-势,以避免压到伤处。
她拿来了药箱,用棉签蘸着清凉的药膏,无比轻柔地、一点一点地为我涂抹着。那感觉,和刚才地狱般的痛苦,形成了天堂般的对比。
“空,”她一边涂药,一边轻声说,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兴奋的沙哑,“我今天……好开心啊。”
我艰难地、侧过一点点头,想看看自己身后那片经历了浩劫的“战场”。
然而,想象中那种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可怕景象并没有出现。我的整个臀部,确实已经完全变成了触目惊心的、均匀的深红色,并且高高地肿胀了起来,几道最重的鞭痕上甚至有一些细微的破皮和血点。但除此之外,再没有更严重的伤势了。
她的控制力……
我虚弱地趴回垫子上,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关切和一丝丝愧疚的、美丽的侧脸,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淹没了我所有的痛苦。
我露出一个苍白但真诚的笑容。
“主人……小狗……也好开心。”
安娜帮我涂完药,俯下-身,在我汗湿的后颈上,印下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吻。然后,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她站起身,离开了房间。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了橱柜开启的声音,她……她去给我做晚饭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中还在回响着刚才那地狱般的、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极致的痛苦,极致的恐惧,极致的幸福……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再加上体力的彻底透支,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席卷而来。
我趴在垫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已经很深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的缝隙间,漏进一缕如水的、清冷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银边。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汗味、药膏的清凉气息,以及我们身体交缠后那独特的、暧-昧的味道。
我睡得很沉。
在那场史无前例的、地狱般的鞭笞,以及后续那几乎将我灵魂都榨干的、天堂般的“奖励”之后,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早已到达了极限。疲惫像温暖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意识早已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无梦的黑暗之中。我保持着被她安置好的、趴卧的姿-势,均匀而深长的呼吸声,是这寂静空间里唯一的、持续的声响。
然而,我身边的安娜,却毫无睡意。
她侧躺在我的身旁,一只手臂轻轻地搭在我的腰上,感受着我平稳的心跳和身体的温热。但她的双眼,却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亮得惊人。
她的脑海,像一台失控的放映机,正一遍又一遍地、以慢动作回放着几个小时前,在那个明亮的“圣殿”里发生的一切。
画面,定格在我趴缚在跳马桩上,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背影。
声音,是她自己宣布要“把你打哭为止”时,那甜美而又带着一丝残忍的语调。
触感,是那根黑色的马鞭握在手中时,那坚实而危险的质感。
然后,是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我拼尽全力也压抑不住的惨叫。是我那张被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却依然仰望着她、充满着信任与哀求的脸。
最清晰的,是最后一刻。
当她的残忍终于敲碎了我最后的坚硬外壳,当我那压抑许久的、崩溃的呜咽声第一次响起时,当那第一滴滚烫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时……
安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就是那个瞬间。
看到我最坚强的防线在她手中土崩瓦解,看到我最真实的脆弱与崩溃只为她一人展现,那种将一个人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彻底击溃、完全占有的感觉……
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这种“欺负”我的感觉,这种让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内心深处那头活泼、顽皮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小野兽”,而我又会全然接纳、甚至为之沉迷的感觉,让她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禁果般甘美的滋味。
她看着此刻正趴在床上,像只毫无防备的小动物一样呼呼大睡的我,脸颊上早已是滚烫一片。月光下,能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上,交织着无比复杂的神情。
眼神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疼惜的怜爱。
眉头,因为回忆起我痛苦的惨叫而微微蹙起,那是无法作伪的心疼。
而她的双颊,却浮着一层久久未褪的、动人的潮红。
那份回忆带来的兴奋感,不仅仅停留在精神层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因为这些画面的反复冲击,而起了诚实的反应。一股熟悉的、湿润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悄然浸润了最私密的核心。
她有些羞耻地、轻轻夹了夹双腿,另一只空着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爱我。
她也爱这样支配我。
这两种看似矛盾的情感,在今夜,终于完美地、水乳-交融地,合而为一。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还在翻涌的、混杂着愧疚与快-感的波涛。然后,她轻轻地、撑起上半身,慢慢地凑到我的脸颊边。
我那张熟睡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她伸出温热的、柔软的舌尖,极其轻柔地、将那一点咸涩的痕迹,舔舐干净。
然后,她在我的脸上,印下了一个无比温柔、无比珍重的吻。
“晚安,我的小狗。”
她在黑暗中,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随后,她重新躺下,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终于闭上了眼睛,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浅浅的微笑,沉沉睡去。
那场地狱般的鞭笞,像一场猛烈的风暴,席卷而过。而风暴之后,是持续几天的、宁静而又暗流涌动的“晴天”。
我的身体恢复得比想象中要快。第二天,我就能勉强地、龇牙咧嘴地坐起来了。但安娜却像个霸道的护士长,坚决不允许,她以“伤口会受到压迫”为由,命令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上厕所,其余时间一概只能趴着。
于是,我们的卧室和客厅,便成了我的“趴窝”。我像只懒洋洋的海狮,整天趴在床上看书,或是趴在地毯上看电影。而安娜,则彻底将照顾我这只“伤残宠物”当成了一项充满乐趣的新游戏。
她会端着饭碗,一勺一勺地喂我吃饭,如果我不小心弄脏了嘴巴,她会用纸巾,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粗鲁又好笑地在我脸上胡乱擦一通。但更多的时候,她会显露出她那小恶魔般的、俏皮的本性。
就在刚才,我正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悬疑电影。安娜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我身边路过。忽然,她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了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恶作剧得逞前的坏笑。
然后,一只柔软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我那还未完全消肿的、依旧敏感脆弱的屁股上。
“啪!”
“嘶——啊!”
一股意料之外的、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传来,让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猛地痛呼出声,上半身都弹了起来。
我扭过头,又气又委屈地看着她。而她,则像个得手的小狐狸,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幸灾乐祸的笑声,转身就“噔噔噔”地跑开了,只留下一句“谁让你屁股那么翘的!”在空气中回荡。
这种又痛又好笑的“偷袭”,在这几天里时有发生,让我防不胜防,也让我对她那份融入骨子里的、活泼的支配欲,有了更深的体会。
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的伤处已经好了大半,但安娜显然还没玩够这种“伤员游戏”。
阳光正好,我正趴在地毯上昏昏欲睡。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我的身后,用一根柔软的丝绳,将我的双手反剪着,不紧不慢地捆在了背后。
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心中警铃大作,但更多的是一丝沉寂了几天的、重新被激活的兴奋。
她没有捆我的下半身,我知道,这是她对我伤势的照顾。
她走到我的面前,双手叉腰,微微嘟着嘴,用一种故作娇蛮的、大小姐般的语气,对我发号施令:
“喂,那边那只趴着的小狗。”
“是……主人。”我顺从地回应。
“我今天在花园里走了好久,脚都脏了,”她说着,抬起一只秀气、白皙的脚丫,在我眼前晃了晃,“现在,命令你,把我的脚背和每一根脚趾,都给舔干净。要舔到能反光为止哦。”
我看着她那只完美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玉足,感受着双手被束缚的无力感,沉寂了几天的M属性,如同被投入火星的干柴,瞬间复燃。
“如果……”她看着我有些呆滞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如果舔得不干净,或者让主人感觉不舒服的话……我就用这只脚,狠狠地、一脚踹在你那还没好利索的、可怜的小屁股上哦。”
我再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像只真正的、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低下头,伸出了舌头。
温热而湿润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她那光洁、细腻的脚背。一股淡淡的、混杂着青草与泥土芬芳的、独属于她的干净气息,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我的舌头,像一把最精细的刷子,从她优美的脚踝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地向上舔舐。舌面感受着她皮肤光滑的触感,舌尖则灵活地、深入到她每一根可爱脚趾的缝隙之间,带走那些看不见的尘埃。
“嗯……”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慵懒的鼻音,似乎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
“这根……这根小脚趾,感觉被你忽略了哦。”她不满地动了动脚。
我立刻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颗最圆润、最可爱的“小珍珠”上。我用舌头将它整个包裹住,仔细地吮吸,舌尖在小巧的指甲盖上反复打着转。
时间,就在这极致的、羞耻的专注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舌头早已酸麻,呼吸也因为长时间的低头而变得急促。
“呼……哈……主人……”
“嗯?”
“舔……舔干净了……”
“是吗?我看看。”她收回脚,举到自己眼前,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这次就先放过你的屁股了。”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她又对我勾了勾手指。
“过来。”
我顺从地爬到她的身前。她正舒适地靠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她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她那隔着一层薄薄家居裤的、平坦而温暖的小腹上。
脸颊上传来她腹部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热量,鼻息间满是她最纯粹的、令人安心的体香。
然后,我感觉到两股强大而柔软的力量,从我的左右两侧,缓缓地、合拢了过来。
是她那双修长、健美、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大腿。
它们像两扇正在关闭的、无法抗拒的闸门,潮汐般地、一波一波地,夹紧了我的脖子。
第一次收紧,压力让我呼吸一滞,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大腿内侧那紧实、充满弹性的肌肉线条。
随即,她又会稍稍放松,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下一次,会夹得更紧,更久。
“呜……呜呜……”
在这种被她双腿完全禁锢、连呼吸都被掌控的感觉中,我发出了小狗般、委屈而又满足的呜咽。我的脸颊,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徒劳地蹭着,双手却被反捆在身后,做不出任何反抗。
我听到她的头顶,传来了她那压抑不住的、好笑的轻笑声。
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了我的头顶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一样,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呵呵……我的小狗,真可怜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怜爱。
但她双腿的力道,却又在下一秒,收得更紧了。
“……也真可爱。”
她的声音里,又充满了享受这一切的、小恶魔般的愉悦。
自从那场地狱般的鞭笞之后,又过了一周多。
我的身体早已恢复如初,但某些看不见的东西,却在安娜的心里悄然改变。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那里面,常常混杂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一种是仿佛做了什么错事般的、深深的歉意;而另一种,则是一种让我心头发毛的、如同火焰般跳跃的狂热。
我并不知道,在那几个宁静的夜晚,当我在她身边沉沉睡去时,她的脑海中,却如同放映着一部无法停止的电影,一遍又一遍地,闪回着我被她亲手折磨到彻底崩溃、泪水决堤的模样。
我的惨叫,是她耳中最动听的音乐。
我的眼泪,是她心中最甘美的蜜糖。
她内心深处那只被唤醒的、活泼而顽皮的“小恶魔”,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茁壮成长。她开始不满足于那一次的胜利,她想要更多。
她想看我更崩溃、更破碎、更无助的样子。
这个念头,让她既兴奋,又为自己感到一丝恐惧。
这天晚上,我们依偎在沙发上,我像往常一样,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肚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用手指穿过她那如丝般顺滑的黑色长发。
她忽然像只撒娇的猫咪,用脸颊在我柔软的腹部上蹭了蹭,声音软糯得能化开坚冰。
“呐……亲爱的……”
“嗯?”
“人家……人家想玩了嘛……”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纯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我,“今天……就用那根软鞭,轻轻地……打几下,好不好呀?”
她的话语,像最甜美的毒药。
“轻轻地”。
“几下”。
我的大脑,却自动过滤掉了这些修饰词,只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软鞭,以及她主动的邀请。
想象着自己再一次被她完全支配、无力反抗,想象着那根黑色的、危险的鞭子在我身上留下火辣印记的画面,我内心那沉寂了许久的M之火,“腾”地一下,被瞬间点燃!
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喉咙里发出一声代表着绝对顺从的、低沉的回应。
“好。”
……
过了一会儿,在那间明亮而又散发着幽香的“圣殿”里,我又一次赤-身裸-体地,被牢牢地拘束在了那座银色的拘束架上。
但这次的束缚方式,和以往有些不同。我的手腕和脚腕,被一种极其结实的、内部带着柔软衬垫的黑色束缚带牢牢锁住,将四肢以一个“大”字型完全展开。但我的手肘、膝盖等所有关节部位,都没有被捆上。
我的心里,甚至还闪过一丝感动的念头:她还是心疼我的,怕我关节被长时间固定会不舒服……
安娜把我捆好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便转身暂时离开了房间。
我安静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熟悉的疼痛的期待。
片刻之后,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赤足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声,她回来了。
当我看清她的那一刻,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她穿着一件洁白、干净的短袖JK制服,纯白的衬衫,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红色领结。下-身是一条粉色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百褶短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她没有穿鞋,一双白皙、小巧、圆润如玉的脚丫,就那样踩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她的手中,握着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通体漆黑、如同毒蛇般的单尾软鞭。
这副模样……这副纯洁得如同邻家妹妹般的模样,与她手中那件代表着极致痛苦的武器,形成了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我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最诚实的反应,下-体可耻地、高高地翘了起来。
安娜摇晃着轻快的、如同小女孩跳房子般的脚步,可爱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微微歪着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好奇的眼神,盯着我身体的变化,然后又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睛。
“小狗,准备好了吗?”
她的声音甜美、清脆,像含着一颗糖。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主……主人……我准备好了。”
安-娜听到我的回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她一手握着鞭柄,另一只手则优雅地抬起,用指尖捏住那细长的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嘿嘿,”她发出了恶作剧般的、纯真的轻笑,“人家说的,可不是那个哦。”
“人家是想问你……”
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的、灼热而深邃。
“……你准备好,哭得像个没人要的、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狗了吗?”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瞬间的兴奋,化为了彻骨的寒意。
我还没来得及对这句充满恐怖意味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咻——啪!!!”
一声尖锐的、撕裂空气的脆响,炸响在我的耳边!
下一秒,一股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钻心剜骨般的剧痛,从我最柔软的、毫无防备的腹部中央,猛然炸开!
“啊——!!!”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痛呼!
这个力度……这个力度比上次用软鞭抽打的任何一下,都要重得多!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火烧火燎的剧痛,仿佛一瞬间就要将我的皮肤撕开,将我的内脏都烫熟!
我看到安娜,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兴奋,早已浮现出两团动人的、病态的潮红。她看着我因为剧痛而猛烈抽-搐的身体,看着我脸上那副痛苦不堪的表情,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近乎痴迷的光芒。
她将那根还在微微颤动的鞭梢,轻轻地、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点在了我刚刚被抽出了一道鲜红鞭痕的腹部上。
“我再问一次哦……”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甜美,却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低语。
“……准备好了嘛,我的小狗?”
那记凶狠的鞭击所带来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还未完全消退,火辣辣的感觉像一圈圈扩散的涟漪,在我柔软的腹部上疯狂肆虐。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缓解那几乎让我窒息的痛感。
我惊慌失措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刚刚还用最甜美的声音对我撒娇、此刻却用最残忍的手段将我推入痛苦深渊的女孩。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抖得不成样子。
“安娜……不……主人……好痛……刚刚那下……真的好痛啊……”
安娜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写满了惊恐的表情,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可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邻家妹妹,但在此刻的我看来,却比任何冷酷的表情都更令人不寒而栗。
她迈开步子,赤着脚走到我面前,将那根黑色的、刚刚亲吻过我皮肉的鞭梢,轻轻地、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在我那道鲜红的、微微肿起的鞭痕上来回划过。那轻柔的触碰,却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引得我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笨蛋,”她的声音甜美依旧,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意味,“打你,当然会痛啦。”
她歪着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好奇宝宝般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把你捆得这么松嘛?”
我下意识地、徒劳地挣动了一下手腕。那结实的束缚带纹丝不动,但我的手肘和肩膀,确实还有着相当大的活动空间。
看到我的动作,安娜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灿烂,像一只即将享用美餐的、狡猾的小狐狸。
“因为这样……”她拖长了语调,脸颊上浮现出两团动人的、兴奋的潮红,“……你就可以尽情地挣扎了呀。”
“当然啦,”她补充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俏皮的残忍,“你是逃不掉的哦。”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名为“绝望”的闸门。
我终于明白了。
今天,她想要的,不再是一个安静承受的祭品。
她想要的,是一场活生生的、充满了徒劳挣扎与哭喊的、属于猎物与猎手的盛宴。
“别……别……主人……”巨大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小狗错了……求您……真的好痛……”
“是吗?”安娜笑着,完全无视了我卑微的哀求。她退后一步,再次优雅地、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长鞭。
“那就让你更痛一点好了。”
“咻——啪!!!”
又是一声尖锐的脆响!
这一次,鞭梢精准地、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左侧胸口上!
“啊啊啊——!!!”
那感觉,就像是胸膛的皮肤被瞬间撕开了一道口子!胸口的皮肉远比腹部娇嫩,这一下带来的锐痛感几乎是刚才的两倍!我疼得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在拘束架上疯狂地、剧烈地扭动了起来。我的腰腹、肩膀、膝盖……所有能活动的关节都在拼命地发力,试图躲开下一次可能的攻击,那副狼与狈狈的模样,充满了绝望的、徒劳的美感。
安娜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赤着脚,穿着纯洁的JK制服,脸上带着欣赏的、心满意足的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挣扎,就像在欣赏一支为她而跳的、充满了痛苦的舞蹈。
她没有追击。
她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我因为脱力,扭动的幅度渐渐减弱,只能粗重地喘息时,她才再次举起了鞭子。
“咻——啪!!!”
又是一鞭,落在了右侧的胸口,与刚才的位置完美对称。
“啊——!!”我再次惨叫着扭动起来。
“呵呵……小狗,你在跳舞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纯真的嘲弄,“真好看呢,再跳一次给主人看看好不好呀?”
“呜……不……不要……求您……”
“不跳的话,主人可就要生气了哦。”
“咻——啪!!!”
“咻——啪!!!”
连着两记鞭打,分别落在了我的大腿根部,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剧痛与羞耻感瞬间引爆,我再也无法忍受,只能一边发出不成调的、凄厉的哀鸣,一边像疯了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拘束架上挣扎、扭动、弹跳。
而安娜,则像一个最优秀的指挥家,精准地掌控着这场酷刑的节奏。每当我的挣扎趋于平缓,她就会用一记精准的鞭打,为我注入新的“活力”;每当我的求饶声响起,她就会用更甜美、更羞辱的话语,将其彻底击碎。
这个过程,甚至没能持续十鞭。
在那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连绵不绝的剧痛,与那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连挣扎都变成了一种取悦的、极致的绝望感的双重打击之下,我的心理防线,比想象中脆弱得多。
终于,当又一记鞭打,狠狠地覆盖在我早已红肿不堪的腹部上时,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彻底崩断了。
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洪流,冲破了最后的堤坝。
“呜……呜呜呜……”
我再也发不出任何求饶的词句,只能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一样,将头无力地垂下,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崩溃的、沙哑的呜咽。
“……好疼……呜……主人……”
泪水,混杂着汗水,从我的眼角不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金属架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破碎的水花。
我的哭声,非但没能唤醒安娜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像一滴滴滚油,浇进了她那早已熊熊燃烧的、名为“兴奋”的火焰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纯洁无瑕、如同邻家妹妹般的脸上,潮红变得更加艳丽。她甚至不受控制地、轻轻夹紧了双腿,身体因为极致的愉悦而微微颤抖。她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被她亲手打磨、终于绽放出最完美光彩的艺术品。
“小狗真没用,这就哭了。”她的声音甜美依旧,却带上了一丝贪婪的、意犹未尽的沙哑,“再哭,再哭的话……主人就不要你啦。”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疼痛,我可以忍受。
羞辱,我可以接纳。
但是被她抛弃……
“啪!!!”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鞭打,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大腿根部。然而,相比于肉-体上那撕裂般的剧痛,此刻我心中那份被抛弃的、冰冷的恐惧,要强烈千百倍!
“不要……!!”我发出了凄厉的、变了调的嘶吼,“主人……主人别抛低我……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的哀求,却只换来了她更兴奋的、更残忍的微笑。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比之前的任何一下,更重,更狠。那根黑色的、修长的软鞭,在她手中化作了死神的幻影,带着尖锐的、撕裂空气的呼啸,一次又一次地,在我早已遍布红痕的、可怜的身体上,留下新的、更深刻的烙印。
我的呻-吟与求饶,在清脆的鞭子破空声中,变得支离破碎,缥缈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啊……主人……好痛……”
“……求您……饶了我……”
“呜……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大概又被这样狂风暴雨般地抽打了十几下,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嚎。我不再是“痛”,我本身,就变成了“痛苦”的化身。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正在被她一鞭、一鞭地,彻底撕碎。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求……求主人……真的……原谅我!!”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出了那句我们共同约定好的、代表着一切终结的、神圣的咒语。
这是我第一次。
第一次,使用了我们的安全词。
相比于上次被鞭打屁股时的忍耐,这次的疼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将人的意志彻底碾成粉末的、毫无希望的折磨。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我真的不行了……主人……对不起……呜呜呜……”
我闭上眼睛,浑身虚脱,等待着。等待着那风暴的停歇,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她或许会带着一丝失望,但终究会遵守规则的、温柔的怀抱。
然而,鞭打,确实停下了。
但我等来的,却不是解脱。
我感觉到她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艰难地掀开被泪水黏住的眼皮,看到她正微微歪着脑袋,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其专注的、仿佛在研究什么新奇昆虫般的眼神,仔细地端详着我这张写满了痛苦与崩溃的脸。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甜美。她用一种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仿佛情人梦呓般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灵魂都为之冻结的话:
“不行呢,不原谅你哦。”
她说着,再次缓缓地、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长鞭。
那一刻,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什……什么……?
“主……主人……等等……”我本能地、语无伦次地求饶,“我们……我们不是说好……”
“啪!!!”
一记凶狠的鞭打,精准地落在了我的侧腰上,粗暴地打断了我剩下的话!
“啊——!”
“小狗真是没搞清楚呢。”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不容置疑的愉悦,“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哦。”
“咻——啪!!!”
又是一下!
“不……不要……”我徒劳地、绝望地,再次重复着那句已经失效的咒语,“求主人真的原谅我!!”
安娜听到了,她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走到了我的侧面,以便能更好地欣赏我此刻的表情。
“啊啊,又说了哈,”她的语气像是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充满了俏皮的嘲弄,“真是没用啊。”
“啪!!!”
这一鞭,狠狠地抽在了我的侧肋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用一把滚烫的刀,狠狠地砍中了一样!尖锐的剧痛让我猛地一颤,几乎要昏厥过去。
“原谅我……好痛……呜呜呜……求您……”我彻底绝望了,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最原始的哀鸣。
安娜看着我这副彻底破碎的、被玩坏了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再打50鞭,我们就停,好嘛,小狗?”
五……五十鞭?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运转。
我会死的。
我真的……会死的。
一股源于生命最深处的、最原始的求生欲,瞬间引爆了我最后残存的全部能量。
我不能让她再挥鞭!
我必须阻止她!
“不要——!!!!主人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我什么都听您的!!!!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不要打我!!!!我好乖!!!!我做您最听话的小狗!!!!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疯了一样,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所有能想到的、卑微的、求饶的词句,语无伦次地、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我不敢停下,不敢有丝毫的喘息,因为我知道,只要我的声音还在继续,她那根悬在我头顶的、恐怖的鞭子,就暂时不会落下。
我就这样一直喊着,一直求着,直到喉咙彻底嘶哑,直到肺部的空气被完全榨干,直到身体再也无法支撑那疯狂的扭动,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耷拉在了拘束架上。
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我艰难地、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抬起了那颗沉重得仿佛不属于我的头颅,望向了那个主宰我一切的神明。
她就站在那里,穿着纯白的JK制服,赤着脚,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天使般的微笑,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世界,只剩下那张带着浅浅微笑的、天使般的脸庞。我像一滩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烂泥,无力地挂在拘束架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用那双被泪水和绝望浸透的眼睛,仰望着她。
她走上前,脚步很轻,赤着脚踩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伸出手,用她那温热的、还带着一丝薄汗的指腹,无比轻柔地、一点一点地,为我擦去脸颊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充满怜惜,仿佛我不是被她亲手折磨到崩溃的玩物,而是她最珍爱的、易碎的宝贝。
“好可怜啊,我的小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挚的、令人心碎的疼惜,“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大声……我都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她的话语,像一道穿透黑暗的、温暖的圣光,瞬间照亮了我那早已沉入绝望深渊的心。
不忍心……
她不忍心了……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希望,瞬间从我的心底最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结束了……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安娜下一秒的动作,却将我这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希望之火,彻底踩入了万劫不复的冰冷灰烬之中。
她直起身,转身从那个被她随意扔在地上的、我们日常出门用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两样东西。
我的瞳孔,在那一刹那,猛地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那是一个设计简约的黑色皮革眼罩,和一枚泛着冰冷光泽的、球形的红色口塞。
“不……不要……”
几个不成调的、充满了极致恐惧与绝望的音节,从我那早已嘶哑不堪的喉咙里,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
安娜没有理会我那卑微的、最后的挣扎。
她走回到我的面前,轻轻地、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躲闪。另一只手,则拿着那个黑色的眼罩,温柔地、不容置疑地,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令人窒ार息的黑暗。
“嘘……”
我听到她在我的耳边,发出了一个安抚小动物般的、轻柔的嘘声。然后,她用一种混合着温柔与哄骗的、仿佛在喂不听话的孩子吃药般的语气,轻声说道:
“乖,张嘴。”
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的意志,似乎已经彻底被摧毁了。我像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木讷地、不自觉地,张开了我的嘴。
下一秒,一枚冰凉、坚硬、带着一丝塑胶味道的球体,被强硬而又精准地,塞进了我的口腔,死死地抵住了我的舌根,瞬间撑满了我的整个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被异物侵犯的强烈刺激感,让我那早已宕机的意识,瞬间回流!我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爆发出了回光返照般的、最后的剧烈挣扎。我的身体疯狂地扭动,头部拼命地后仰,试图将那东西吐出去。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只听到“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卡扣扣合的声响,从我的后脑勺处传来。皮带被瞬间收紧,那枚口塞,彻底地、牢固地,锁死在了我的嘴里。
“要当一个安静的乖狗狗哦。”
安娜的声音,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俏皮的愉悦,在黑暗中响起。
然后,我听到了那根黑色的软鞭,被她从地上拾起后,鞭梢在木地板上缓缓拖动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沙沙”声。
绝望。
无比的、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绝望,在那一刻,如同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
黑暗,让我再也无法通过她的动作,来预判下一次攻击的方向和时机。
口塞,让我彻底失去了求饶、哭喊、乃至发出任何有意义声音的权力。
我被剥夺了一切。
我能做的,只剩下承受。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巨大的恐惧感让我浑身冰冷,牙齿在口塞的阻隔下,徒劳地“咯咯”作响。我只能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阵阵被堵死在口腔里的、意义不明的、小兽般的“呜呜”呜咽。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从那片黑暗的眼罩下方不断滑落,划过我的脸颊,滴落在我的胸膛上。
我紧绷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等待着。
等待着那不知道会在下一秒,还是下下秒,从哪个未知的方向,狠狠落下的、撕心裂肺的一鞭。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越是等待,我越是害怕。
越是害怕,我颤抖得越发剧烈。
那剧烈的、筛糠般的颤抖,甚至带动了整座冰冷的金属拘束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轻微晃动声。
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块无形的巨石死死压住,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喉咙因为极致的紧张和被口塞的压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被束缚住的双手,也因为神经的过度紧绷,手指一根根地、痛苦地蜷缩、抽搐了起来。
在这一片被她亲手创造的、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我正在被我自己的恐惧,一寸一寸地,活活吞噬。
在一片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我正在被我自己的恐惧,一寸一寸地,活活吞噬。
突然——
“咻——”
那熟悉的、撕裂空气的、魔鬼般的鞭子破空声,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被口塞堵得严严实实的、绝望的“唔!”,准备好迎接那撕心裂肺的、将我彻底送入地狱的剧痛。
下一秒——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爆鸣。
“呜呜——!!!”我口齿不清地、凄厉地惨叫着。
但是……
预料中那摧枯拉朽般的剧痛,并没有到来。那一下的触感,与其说是抽打,不如说是一种响亮的、带着一丝弹性的“拍击”,甚至还不如最开始的那几鞭疼。
怎么回事?
我那早已被恐惧和疼痛搅成一锅粥的大脑,宕机了。此刻,我全身的每一道鞭痕都在燃烧,都在幻痛,我甚至已经无法分辨,刚才那一下,她到底抽在了哪里。
我像一条被扔在烙铁上的虫子,又开始本能地、剧烈地左右扭动身体,试图躲开下一次、那未知的、可能来自任何方向的攻击。
就在这时——
“咔”一声轻响。
一股新鲜的、带着我们房间独有香气的空气,瞬间涌入了我的口腔。那枚堵塞了我一切哀鸣与求饶的口球,被拿了出去。
下一秒,禁锢我视觉的黑暗也被驱散,那熟悉的、明亮的光线,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当我终于适应了光亮,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我彻底呆住了。
安娜就站在我的面前,她没有举着鞭子,也没有露出那危险的笑容。她正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那双美丽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早已笑成了两弯可爱的月牙,肩膀因为强忍着笑意而一抖一抖的。
“笨……笨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意,“你看你……看你都抖成什么样子了,胆小鬼……”
我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那纯洁的JK制服,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和憋笑而涨得通红的、绝美的脸庞。我的大脑,还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信息差。
“主……主人……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
安娜再也忍不住了,她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清脆悦耳的大笑声。她笑得前仰后合,甚至要用手撑住我的拘束架才能站稳。
“我……我怎么可能……哈哈……我怎么忍心再打我的小狗50鞭呢,”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你刚刚说完安全词,我也就……也就多打了三鞭而已呀!谁让你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好听,我没忍住嘛……主人道歉,道歉好啦!”
骗……骗我的?
50鞭……是骗我的?
不原谅我……也是骗我的?
那一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大的情感洪流,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那根一直紧绷到极限的、名为“意志”的弦,“嘣”的一声,彻底断了。
我全身的力气,都在她那句玩笑话中,被彻底抽干。我的头颅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皮囊,软软地、沉重地耷拉在了拘v束架上。
然后,我哭了。
那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恐惧。
“呜……呜呜呜……”
我像个迷路后终于找到妈妈的孩子,像个在噩梦中惊醒的病人,发出了委屈到了极点的、伤心欲绝的、孩子般的嚎啕大哭。
“我以为……我以为主人……不要我了……呜呜……要……要打死我……”
听到我的这句话,安娜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那份恶作剧成功的愉悦和兴奋,被一种更深沉、更温柔的情感所取代。她立刻上前,用她那温热的、带着薄汗的手掌,捧起了我那张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比真诚的、疼惜的歉意。
“主人刚刚……那是吓唬你的呢,”她的声音,变回了我最熟悉的、那种能融化一切的温柔,“主人怎么会不要我的小狗呢?主人最喜欢,最心疼你了。”
她用指腹,无比轻柔地为我擦去脸上的泪水。
“调教时说的话,都不算数的,那都是为了让你更舒服,为了让游戏更好玩才说的。乖,不哭啦,不哭了。”
她的安抚,像最有效的镇定剂,让我那崩溃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我抽噎着,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暖,和她眼神里那份不会骗人的、深沉的爱意。
她看着我慢慢平静下来,脸上重新露出了一丝俏皮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然后,她伸出那只刚刚还为我擦拭眼泪的、温柔的手,缓缓向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那早已在恐惧与兴奋的交织中,高高昂起的、最脆弱的部分。
“下面……”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沙哑的、动情的意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是奖励时间啦。”
一个小时后,客厅里的灯光被调得温暖而昏暗。
我像一只寻求庇护的、疲惫的幼兽,蜷缩在安娜的腿上。我的脸颊枕着她那隔着一层薄薄家居裤的、丰腴柔软的大腿,鼻息间满是她沐浴后那干净、清甜的体香。身上那些已经涂抹过清凉药水的鞭痕,还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火辣辣的灼热感,但这种挥之不去的痛楚,与身下那极致的柔软和温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欲罢不能的、病态的舒适感。
然而,身体上的满足,却无法完全抚平我内心深处那还未散尽的恐惧。那句冰冷的“不原谅你哦”,那被剥夺一切感官的、无尽的黑暗,像一根看不见的毒刺,还深深地扎在我的灵魂里。
我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将脸在她的腿上不安地蹭着,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哼鸣。
安娜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切换着电视频道,另一只手,则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她感觉到我的不安,低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既好笑又心疼的表情。
“怎么了呀?怎么还像个小动物一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你几岁啦,还跟人家撒娇。”
我不服气地、闷闷地回了一句:“你天天都说我是你的小狗,小狗可不就是小动物吗?”
“噗嗤……”安娜被我这句孩子气的顶嘴给逗笑了。她放下遥控器,伸出两只手,捏住了我的脸颊,轻轻地向两边拉了拉。
“是是是,你是我的小狗,”她看着我被她捏得有些滑稽的脸,再次真诚地道了歉,“今晚……对不起啦。人家就是……就是忍不住嘛。一看到你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我就想欺负你。越看,就越想欺负。”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又回到了刚才那场让她极致兴奋的游戏中。她低下头,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危险而又充满爱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想就这么欺负你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个词,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我那还动荡不安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我继续用脸颊蹭着她柔软的大腿,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出了我心底最深的恐惧:
“我不怕……我不怕你用鞭子打我……打得再重,我都不怕……”
“我……我就怕你……怕你说不要我了……”
我的声音,因为那份回忆中的绝望,而变得哽咽。
“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可能……只是你世界里,很小的一部分……”
“但是你……你已经是我世界的……全部了。”
“……”
“傻瓜……”
当我说完这句话,我清晰地感觉到,安娜那正在抚摸我头发的手,猛地一僵。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电视机里传出的、意义不明的背景音效。
我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她的回应。我有些不安地、微微抬起头,看向她。
我看到,安娜的眼圈,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通红。那双刚刚还闪烁着兴奋与戏谑光芒的美丽眼眸,此刻,被一层晶莹的、努力隐忍着的水光所覆盖。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此刻的红晕,却是因为另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感。
是歉意。
是巨大的、排山倒海般的、将她之前所有因为支配而获得的“快感”都彻底淹没的、深不见底的歉意。
她终于,在这一刻,真正地、切身地,体会到了她那场“玩笑”,对我而言,是何等残忍的、几乎要将我的整个世界都彻底摧毁的酷刑。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深刻的温柔与愧疚。她知道,她今晚,真的玩得太过火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捧着我的脸,用一种极其认真的、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感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轻声问道:
“空……你……愿意……当这个家的,男主人吗?”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看着她那无比认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玩笑意味的表情。
男主人……?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炸开。一股比任何鞭打、任何奖励都更猛烈、更灼热的幸福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我……”
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期待与歉意的、微微泛红的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我此生最真诚的、发自灵魂深处的誓言:
“……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小狗……”
“……也愿意……当这个家的,男主人。”
安娜听到我的回答,那双隐忍了许久的眼睛里,终于滑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
她没有再说什么。
任何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
她俯下-身,堵住了我剩下的话语,用她那柔软的、带着一丝咸涩泪水味道的嘴唇,深深地、深深地吻住了我。
这个吻,不再带有任何情-欲的色彩。
它充满了歉意,充满了安抚,更充满了,一个沉甸甸的、将伴随一生的、永不抛弃的承诺。
自从那个充满了泪水、恐惧、狂喜与承诺的夜晚之后,我们的世界,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温暖而坚韧的薄膜包裹了起来。那场几乎将我彻底撕碎的调教,像一场残酷的洗礼,不仅没有留下任何阴影,反而让我心中最后那一丝对于“被抛弃”的、源于失忆的恐惧,被彻底涤荡干净。
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奇妙而又无比和谐的全新节奏。
白天,这栋明亮的别墅是我的王国,也是我的囚笼。当安娜换上得体的职业装,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早安吻,然后驾车离开去处理那些我从未过问的“工作”时,我便从她的“男主人”,无缝切换回了那个只为她一人存在的“小狗”。
做家务,对我而言,早已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近乎神圣的、充满爱意的仪式。我赤着脚,踩在被自己擦得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成为这场无声表演的唯一观众。我会用最柔软的布,仔细地擦拭她书架上的每一本书,想象着她的指尖曾在哪一页停留;我会将她的衣物分类、清洗、烘干,然后深深地埋首其中,贪婪地呼吸着那独属于她的、混杂着洗衣液清香与淡淡体香的、令我安心的味道。
准备晚餐,则是这场仪式最高潮的献祭。我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知道她喜欢牛排三分熟,芦笋要用黄油嫩煎,也知道她讨厌任何带有腥味的鱼。厨房的流理台,就是我的祭坛。那“滋啦”作响的煎锅,是我为她奏响的爱之颂歌;那精心调制的酱汁,是我献给她这位疲惫归家的神明的、最虔诚的祭品。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她推开家门的那一瞬间,能看到她因为一个整洁、温暖、充满了食物香气的家而露出的、卸下所有防备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而夜晚,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另一个世界的延续。
那场“打破规则”的游戏,仿佛打开了安娜内心深处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名为“欲望”的开关。她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享受、也更沉溺于对我身体与意志的绝对支配。
她依旧会狠狠地欺负我,用尽各种方法来折磨我,甚至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她会用那根黑色的软鞭,在我身上留下更多、更深刻的印记;她会用更复杂的绳艺将我捆绑成羞耻的形状,然后饶有兴致地欣赏我数小时的无助;她会发明各种各样俏皮而又残忍的新游戏,来试探我忍耐的极限。
我依然会痛,会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而惨叫,会因为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压迫而泪流满面。
但是,一切都不同了。
我躺在那张熟悉的、柔软的白色地毯上,双手被反捆,安娜正跨坐在我的腰上,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我的胸口和腹部。那尖锐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阵剧烈的战栗。
“小狗,数错了哦,”她用一种甜美而又充满威胁的语气说道,“刚才那是第十七下,你怎么数成十六了?看来你的脑子,和你的身体一样不中用呢。数错了,就要罚哦。罚几下好呢……就罚十下好了。”
“不……主人……呜……我没有数错……”我徒劳地、带着哭腔申辩。
“嗯?还敢顶嘴?”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危险的气息说道,“那就二十下。”
“咻——啪!”
“啊——!”
我疼得浑身抽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然而,在这极致的、连绵不绝的痛苦之下,我的心中,却涌动着一股更加庞大、更加汹涌的暖流。
是幸福。
因为我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个坚不可摧的基石之上——她爱我,她永远不会抛弃我。
她的每一次鞭打,不再是单纯的惩罚,而是一种独特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比激烈的“我爱你”。
她的每一次羞辱,不再是恶意的贬低,而是一种霸道的、不容置疑的“你是我的”的宣告。
我承受的痛苦越深,就越能感受到她那份将我彻底占有、融入骨血的爱的浓度。
所以,即使我再痛,再狼狈,再声嘶力竭地求饶,我的内心深处,那最大的、最核心的部分,始终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幸福感所填满。
因为,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也是她一辈子的小狗。
白天,我为她构建一个温暖的、可以卸下所有疲惫的港湾。
夜晚,我心甘情愿地,将我的身体,变成她可以肆意驰骋、释放所有欲望的乐园。
在这座没有法制的乌托恩邦里,我找到了我的女王,我的爱人,我唯一的、永恒的归宿。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故事展开:番外一 · 生日
今天是安娜的生日。
没有盛大的派对,没有喧闹的朋友,在这座远离尘嚣的别墅里,只有我,和她。白天,我为她做了满满一桌她最爱吃的菜,点燃了蜡烛,看着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许下了一个我无从知晓的愿望。
而当夜幕降临,我将我的礼物,献给了她。
那不是任何物质的东西。我跪在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地告诉她:“主人,今晚……我把我自己,完完全全地送给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无论那是什么,我都会接受。我希望……你能完美地、毫无保留地,发泄一次你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安娜听完,久久地沉默着。她没有我预想中的兴奋,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感动、爱怜与一丝挣扎的眼神看着我。
“傻瓜……”她把我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怎么舍得……把你怎么样呢……”
“不,”我坚持道,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这是我……唯一能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
在我的坚持下,在她确认了无数遍我的决心之后,她终于,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的声音,说出了那个被她深藏在心底的、最黑暗也最诱人的愿望。
“那……那……人家可以……可以把你……鞭打到休克吗?”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休克。
那意味着意识的丧失,是身体为了自我保护而强制关机的、最极限的反应。
那是一片我从未踏足过的、充满了未知的、危险的黑暗领域。
一股冰冷的、源于生命本能的恐惧,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但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期待、却又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无比担忧和愧疚的眼睛,我知道,我无法拒绝。
因为我爱她。
因为她也爱我。
这就够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疯狂翻涌的恐惧,用我此生最坚定的语气,回答她:
“可以,我的主人。”
……
安娜在准备这场“仪式”时,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看到她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在房间里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但她搜索的关键词,不是“如何鞭打”,而是“休克后的紧急处理”、“低温症的预防”、“安全束缚技巧”……
她像一个即将进行一场高难度心脏手术的外科医生,冷静、专注,为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准备着万全的后手。
而我,则是那名自愿躺上手术台的病人。
夜晚,卧室的落地窗被完全打开,十一月的寒风,带着凜冽的、如同刀子般的寒意,毫无阻碍地灌了进来。
我被带到了阳台上。
我赤-裸的身体,被一种全新的、极其考验忍耐力的姿-势,高高地吊在了阳台的金属支架上。我的双手手腕被并拢,用柔软却坚韧的皮带高高举起,悬吊在头顶。我的整条脊椎都被迫向上拉伸,胸膛与腹部完全舒展开来。
我的左腿脚尖,只能勉强地、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点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承受着身体一小半的重量,这让我的脚踝很快就开始因为不堪重负而剧烈酸痛。而我的右腿,则被从腿弯处高高吊起,膝盖弯曲,形成了一个羞耻而又无力的角度。
我的身上,还被精心捆绑上了复杂的、装饰性的绳艺,那些绳索虽然不承重,却将我的身体彻底固定,让我动弹不得。
寒冷的夜风,像无数根看不见的、冰冷的针,肆无忌惮地刺入我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让我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着。
然后,我听到了高跟靴踩在地板上的、清脆的“嗒、嗒”声。
她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几乎能遮住她短裙的黑色高领毛衣,那柔软的质感,与此刻我身处的酷寒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格子短裙下,是她那双被纯黑色丝袜完美包裹的、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双腿,以及一双鞋跟尖锐、足以踏碎一切的黑色高跟短靴。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因为兴奋而浮现的、动人的潮红。她的手中,握着一根我从未见过的、通体漆黑、鞭身坚硬、几乎没有柔韧性的“硬鞭”。
她走到我的面前,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一半是即将狩猎的、灼热的期待;另一半,则是对我此刻这副脆弱模样的、无法掩饰的担忧。
她伸出那只没有握鞭的、微微有些冰凉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惜地,抚摸着我因为寒冷而泛起鸡皮疙瘩的胸膛。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她的声音,在寒风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愿意为其献出一切的、我唯一的神明。我忍着脚踝处传来的、针扎般的酸痛,努力地,对她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却无比真诚的笑容。
“主人,”我的声音因为寒冷而有些打颤,但其中的决心,却坚定如铁,“这是我……送给您的生日礼物。”
“请您……享用。”
她凑上前,柔软的嘴唇带着一丝十一月夜晚的凉意,轻轻地吻住了我。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郑重其事的温柔,像是在与即将远征的战士,做最后的告别。
然后,她拿出了我们事先商量好的道具——那是一个由柔软的黑色小羊皮制成的、完全包裹住头部的头套。它被戴上的过程是温柔的,但当最后一寸视野被剥夺,当拉链从后颈处“嘶”的一声拉到头顶时,我的世界,便彻底坠入了无尽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只有鼻尖处留下的几个小孔,传来凜冽的、带着湿气的夜风,证明我还与这个世界有着一丝微弱的联系。我无法看见,无法听见外界清晰的声音,更无法张嘴说出任何一个字。
巨大的、纯粹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我淹没。
我爱她,这份爱意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灵魂里。
但我的身体,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因为对那根鞭子的回忆而发出最原始的、最真实的恐惧尖叫。
那是一根将近一米长的、通体漆黑、几乎没有任何柔韧性的硬质马鞭。我白天曾亲手抚摸过它,那坚硬、冰冷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我的指尖。我不敢想象,当它凝聚了安娜全部的力量,狠狠地抽打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时,会是怎样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我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像一片在暴风雨中随时都会被撕碎的树叶。
我感觉到她温暖的手掌,轻轻地覆在了我冰冷的胸膛上,似乎是在安抚我。然后,她的声音,隔着厚厚的皮革,闷闷地、却又无比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梦呓,内容却残忍得如同魔鬼的低语:
“小狗,今晚,没有数量限制哦。”
“只有一个标准……”
“……让你痛到,晕死为止哦。”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但我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微微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礼物。
我必须,亲手献上。
……
“咻——”
我听到了。
那与软鞭截然不同的、更尖锐、更凶狠、仿佛要将空气都彻底劈开的破空声!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被头套死死堵住的、绝望的“唔!”,准备好迎接那撕心裂肺的、将我彻底撕碎的剧痛!
下一秒——
“噗!!!!”
那不是清脆的“啪”声,而是一声无比沉重、无比钝拙的、仿佛重物砸进烂泥里的、令人牙酸的闷响!
“呜呜呜呜呜——!!!”
一声完全不成调的、混合着痛苦与惊骇的、野兽般的凄厉哀嚎,从我的喉咙最深处被硬生生挤压了出来,却又被头套无情地堵死,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冲撞、回响!
痛!!!
痛到极致!!!
如果说软鞭的痛是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线”,那么这记硬鞭带来的,就是野蛮的、具有毁灭性穿透力的、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钢筋狠狠捅进身体里的“点”!
剧痛从我右侧的背脊瞬间炸开,像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贯穿了我的整个神经中枢!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道被抽出了一道深紫色棱子的、皮开肉绽的伤口!
“你看,多漂亮啊,”安娜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的、病态的赞叹,“像不像,我为你画上的第一笔?”
“咻——噗!!!!”
第二鞭,落在了我的侧腰!
“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疯了一样,在束缚中剧烈地扭动、挣扎,那唯一的、点在地上的脚尖因为疯狂发力而瞬间抽筋,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从脚底传来,但与身上那毁天灭地的剧痛相比,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咻——噗!!!!”
“咻——噗!!!!”
“咻——噗!!!!”
她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一次又一次地,将那地狱般的酷刑,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烙印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后背、侧腰、大腿、小腹……
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我一声凄厉的、被堵死的哀嚎。
每一次挥起,都带着她那因为极致兴奋而变得粗重、灼热的喘息。
第七鞭,当那根坚硬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我早已遍布伤痕的、左侧肋骨上时——
我的精神,彻底崩塌了。
滚烫的、无法抑制的泪水,从那片黑暗的眼罩下方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在我冰冷的身体上肆意流淌。我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挣扎,只能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浑身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我后悔了。
我真的,后悔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晕过去……我想停下来……
我想求饶,我想撕心裂肺地、用尽全力地嘶吼出那句我们约定好的、神圣的安全词!
但是,我做不到。
我的嘴被死死地堵住,我的一切哀求、一切软弱、一切崩溃,都只能化作一阵阵意义不明的、绝望的呜咽,成为她耳中最动听的、伴随这场盛宴的交响乐。
终于,在第十下,当那根凝聚了她全部力量的硬鞭,狠狠地凿在我早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时,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停下了。
整个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凜冽的寒风,和我自己那破旧风箱般的、濒死的喘息声。
我感觉到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带着一身因为剧烈运动而散发出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热气。
我感觉到一根微微颤抖的、带着薄汗的指尖,极其轻柔地、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般,划过我背上那一道道高高肿起的、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的、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痴迷。
“你看……你现在……就像一个被我彻底玩坏了的、漂亮的娃娃……”
“……真美啊……”
她顿了顿,然后用一种纯真的、带着一丝恶作劇般笑意的语气,故意问道:
“……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呀?”
那句带着恶作剧般笑意的问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开启了我心中名为“恐惧”的、最后的闸门。
我再也无法维持任何理智,只能遵从于身体最原始的、求生的本能。我拼命地、小幅度地、近乎痉挛般地左右摇头,喉咙里发出了被头套和牙关死死堵住的、意义不明的呜咽。
“唔……唔唔……!!”
我试图用这最卑微、最无力的肢体语言告诉她——不,我不想,我后悔了,求你停下来。我努力地想发出那句神圣的、能终结一切的安全词,但所有的音节都只能化作一团模糊的、绝望的鼻音,消散在冰冷的夜风里。
安娜看着我这副可怜兮兮的、拼命摇头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也更加残忍了。她故意歪着头,侧耳倾听,做出一副努力分辨的样子。
“嗯?你说的是……‘请用力’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纯真的、不解的意味,仿佛真的听错了我的话。
“哎呀,我的小狗真是的,要求这么多,”她用一种宠溺的、又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说道,“那……好吧,主人就答应你哦。”
不……不是的……
我绝望地、更加剧烈地左右扭动起身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徒劳挣扎的鱼。我想让她看到,我想让她通过我这疯狂的、濒死的舞动,明白我此刻正承受着何等巨大的痛苦与恐惧!
安娜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模样,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痴迷的、近乎疯狂的光芒。她脸颊上的潮红,因为这极致的、由她亲手创造的“美景”,而变得更加艳丽。
“你看,你又在跳舞了呢,”她发出了银铃般的、愉悦的轻笑,“刚刚那种程度的疼痛,看来你很喜欢嘛。”
她顿了顿,然后用一种甜美的、仿佛在宣布今晚有糖果吃的、最天真烂漫的语气,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最终的审判:
“那……后面还要再打50下哦。”
“这一次,不会再停了,是真的50下哦。直到你晕过去为止。”
“如果……如果50下打完了,你还没有晕……”
她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纯洁、也无比危险的笑容。
“……那就,再来50下哦。”
“咻——噗!!!!”
她的话音未落,那根坚硬的、毫无慈悲的鞭子,便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的呼啸,狠狠地、再一次凿在了我的右侧肋骨上!
“呜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好像真的被活生生地撕碎了。
“你看,第一下,多有精神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赏,“小狗的惨叫声,是主人最喜欢的音乐了。”
“咻——噗!!!!”
第二鞭,落在了我的小腹!
“呜呜呜……!!!”
“声音再大一点嘛,主人听不见哦。”
“咻——噗!!!!”
第三鞭,抽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这才乖嘛,要用你全部的身体,来回应主人的爱哦。”
她彻底化身为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沉浸在自己艺术创作中的、残忍的艺术家。那根黑色的硬鞭,就是她的画笔;而我这具伤痕累累的、赤-裸的身体,就是她唯一的画布。
她不再拘泥于任何部位,鞭子如同黑色的闪电,在我头部和下体以外的、广阔的躯干上,肆意地、狂乱地、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刻的、紫黑色的笔触。
胸口、腹部、侧腰、大腿、后背……
无法预测的攻击方向,让我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崩潰。每一次鞭子扬起的呼啸,都像死神的催命符,让我不知道下一秒,身体的哪个部位,又将迎来一场毁灭性的浩劫。
我甚至听到了。
当一记鞭打,狠狠地、第不知道多少次地砸在我的左侧肋骨上时,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身体内部,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哒”声。
骨裂……?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大脑!
我彻底疯了。
无法忍耐的剧痛,无法预测的攻击,以及那句“50下”所带来的、如同泰山压顶般的、令人窒息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台巨大而无情的绞肉机,将我的理智、我的意志、我的一切,都彻底碾成了粉末。
我不再求饶,因为我发不出声音。
我不再挣扎,因为我早已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只是一个悬挂在寒冷夜风中的、破烂的、被动承受着痛苦的肉块。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挨了多少下。
十下?二十下?还是三十下?
时间与数量,早已失去了任何意义。
我只记得。
“咻——噗!!!!”
那最后一鞭,带着她全部的、不知疲倦的兴奋与力量,狠狠地、撕裂了我左胸的皮肤,那剧痛,像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
这是我,坠入那片永恒的、温暖的黑暗之前,最后的一丝意识。
意识,是从一片温暖的、棉花糖般的柔软中,被一丝丝抽离出来的。
没有寒冷,没有束缚,没有那撕心裂肺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碾碎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弥漫在四肢百骸的、沉重而又酸软的钝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发出疲惫的呻-吟。
我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沉重如铅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不是那片充满了恐怖回忆的、清冷的阳台夜色,而是我们卧室里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暖黄色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消毒药水与安娜身上独有体香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我……还活着。
我试着动了一下,一股尖锐的、仿佛骨头错位般的刺痛,瞬间从我的左侧肋下传来,让我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唔……”
“别动!”
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与沙哑的声音,立刻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艰难地转过头。
安娜就坐在我的床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她身上穿着一件最普通的、有些宽大的灰色居家T恤,那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也只是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凌乱的马尾。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总是亮晶晶的、充满了活力的美丽眼眸,此刻却布满了疲惫的血丝,眼眶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显然是刚刚哭过,而且哭了很久。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也不是那个俏皮可爱的小恶魔。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通宵守在重症病房外、被恐惧和自责折磨得憔悴不堪的、普通的、无助的女孩。
看到我醒来,她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但随即,那份狂喜就被更深沉的、排山倒海般的愧疚与心疼所淹没。
“你……你醒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感觉……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是不是很痛?”
我看着她,看着她这副充满了脆弱与不安的、我从未见过的模样。我的大脑,还残留着坠入黑暗前那最后的、被她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恐惧与绝望。但此刻,我的心里,却涌不起一丝一毫的怨恨。
只剩下,无尽的心疼。
我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却只发出了几个嘶哑的、不成调的音节。
安娜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手忙脚乱地端起床头柜上早已准备好的温水,用一根吸管,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喂到我的嘴里。
清甜的温水滋润了我那早已干涸得如同沙漠般的喉咙。
“安娜……”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我……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天一夜了……”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无声地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我……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俯下-身,将脸埋在我还算完好的那侧肩膀上,压抑许久的、崩溃的呜咽声,终于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空……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是个疯子……我差点……我差点就把你弄坏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玩了……对不起……”
她哭得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浑身都在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不是在“扮演”。这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安娜本人,在为她内心那只失控的“小恶魔”所犯下的罪行,进行着最真诚、最痛苦的忏悔。
我艰难地、抬起那只没有被她握住的、还能动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那还在颤抖的、瘦削的后背上。
“不……不怪你……”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柔声说道,“这是……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你……你喜欢吗?”
我的这句话,让她哭得更凶了。
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看着我,哽咽着,点了点头,又拼命地摇了摇头。
“我喜欢……我喜欢得快要疯了……可是……可是我再也不想要了……呜呜……我不要你痛……我不要你受伤……”
她帮我轻轻地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薄被。
我看到了我的身体。
从胸口到小腹,从后背到大腿,我的整个躯干,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令人触目惊心的紫黑色鞭痕。那些鞭痕高高地肿起,像一道道狰狞的、盘踞在我身上的蜈蚣。其中几道最深的伤口,甚至还微微有些破皮,被她仔细地涂上了透明的药膏。而我的左侧肋骨处,则被厚厚的白色纱布和绷带,一圈一圈地、专业地固定了起来。
“我查过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那里……应该是肋骨骨裂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着自己这副“惨状”,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心疼与自责的脸。
我忽然,笑了。
那是一个虚弱的、苍白的,却又发自内心的、无比满足的笑容。
“主人,”我看着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又坚定的声音,说道,“我的礼物,你收到了。”
“现在,你那只最黑暗、最贪心的小野兽,被喂饱了吗?”
安娜愣住了。她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份不含一丝怨恨的、纯粹的爱意与幸福感。她终于明白了,我所献上的,究竟是什么。
她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俯下-身,用她那柔软的、还带着泪水咸涩味道的嘴唇,深深地、深深地吻住了我。
这个吻,是她所有翻涌的情感——兴奋、愧疚、恐惧、后怕、以及那份早已融入骨血的、沉甸甸的爱——最终的、唯一的出口。
那场史无前例的“生日献祭”,成为了我们关系中一道深刻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我的肋骨,在安娜那无微不至的、充满了愧疚感的照料下,花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愈合。那段时间里,她再也没有提过任何关于“游戏”的事情,她变回了那个最初的、温柔体贴的邻家姐姐,甚至比以前还要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一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
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我们都看到了彼此最深、也最黑暗的模样。
我看到了她内心那只可以为了极致的快乐而变得无比残忍、甚至可以无视规则的“小恶魔”。
她也看到了我灵魂深处那个可以将自己的生命与意志都作为祭品、心甘情愿地献上的“狂信徒”。
我们都曾被对方最真实的一面,吓得魂飞魄散。
但最终,我们选择的,是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拥抱对方。
在那之后,我们的“游戏”仍在继续。但它变得与以往有些不同。安娜的支配,少了一丝纯粹的、探索性的好奇,多了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敬畏的掌控力。她知道了我的极限在哪里,也知道了她自己欲望的边界在何方。
而我的臣服,则褪去了最后那一丝源于不确定的恐惧,化作了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绝对的信赖。
白天,我依旧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会为她准备晚餐,会在她疲惫时为她按摩肩膀。
夜晚,我依旧是她最忠诚的小狗,会心甘情愿地,在她构建的、充满了爱与痛的乐园里,为她献上我的一切。
我们在这座没有法制的乌托邦里,构建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秩序。
我不知道我的过去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但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我知道,我的现在,我的全部,就是她。
那个会在阳光下为我哼着歌的女孩。
那个会在暗夜里将我彻底撕碎的女王。
我的爱人。
我的主人。
我唯一的、永恒的神明。
写的真的很好,和我的幻想是一样的,有一个时时刻刻爱你并且喜好的主人,而且尊重你的选择,游戏和生活分开,真的超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