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头疼痊愈后,林晚的世界只剩下一片冰封的平静。她依旧保持着高挑挺拔的身形,黑色漆皮高跟靴成了日常标配 ——12 厘米的细跟锋利如刃,靴面泛着冷硬的光,既衬得她双腿修长,也成了她随身携带的 “武器”。姣好的脸蛋依旧引人侧目,只是眼底再也没了温度,过往的背叛与惩戒,将她的温柔彻底磨碎,只剩下生人勿近的冷酷与决绝。
深夜下班成了常态,城市的阴影里,总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对于那些尾随的色狼,林晚从没有过丝毫恐惧,只有深入骨髓的厌恶 —— 这些人的龌龊心思,像极了当初林砚和顾衍的背叛,都想将她视作可以肆意侵犯的猎物。而她,早已不是那个会被伤害的人,任何试图挑衅她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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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深夜,林晚穿过一条僻静的小巷 —— 这是回家的近路,路灯昏黄,两侧堆着废弃的纸箱,阴影重重。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跟着她走了三条街,从最初的若有若无,到此刻越来越近,带着粗重的喘息。
她没有回头,脚步依旧平稳,黑色漆皮高跟靴叩击地面,发出 “嗒、嗒” 的脆响,像在给身后的人倒计时。走到小巷中段,身后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快步上前,伸手想搭住她的肩膀,嘴里还发出轻佻的笑:
“美女,一个人回家啊?哥哥送你怎么样?”
就在对方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林晚猛地转身。她的动作快得像闪电,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冰封的冷。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她左腿屈膝,12 厘米的漆皮细跟靴尖带着破空的风声,精准无误地顶向对方两腿之间最脆弱的部位。
“呃!”
色狼的笑声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往裆部抓去。这一脚没有丝毫留情,靴尖深深陷进牛仔裤布料,冷硬的漆皮摩擦着阴囊,剧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他瞬间弓起身子,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林晚的眼神没有丝毫松动,反而闪过一丝厌恶。她想起当初被林砚和顾衍背叛时的无助,此刻看着眼前这张扭曲的脸,心底只剩下暴戾的快意。
“滚。”
一个字从她齿间吐出,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钢针。
色狼疼得浑身发抖,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还不死心,含糊不清地骂着:
“臭娘们…… 你敢踢我?”
他试图站直身体,想对林晚动手,可裆部的剧痛让他连站稳都成了奢望。
林晚冷笑一声,右脚顺势上前,漆皮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外侧。“咔嚓” 一声轻响,像是软骨碎裂的声音,色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疼…… 我错了…… 求你别踢了……”
“错?”
林晚的靴跟没有停,反而反复碾磨着他的睾丸,每一次转动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
“你跟踪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错?”
她的力道越来越大,漆皮靴跟几乎要穿透布料,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不知死活的垃圾。”
色狼的身体剧烈抽搐,裆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承受极限,他感觉自己的睾丸都要被碾碎了,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放过我……”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双手死死抓着林晚的裤腿,指甲都快嵌进布料里。
林晚一脚踹开他的手,靴尖狠狠戳向他的裆部下方,带着穿透力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精准命中敏感点。
“记住今天的疼,下次再敢尾随女人,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最后抬起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力道大得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色狼,林晚没有丝毫停留,转身继续往前走。黑色漆皮高跟靴踩过地上的阴影,靴尖沾了些许尘土,却依旧泛着冷硬的光。她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就像踩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 —— 这些试图侵犯她的人,本就不配得到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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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深夜,林晚回到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几盏,一片漆黑。她刚走到三楼拐角,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粗糙的手猛地伸向她的胳膊,想将她往阴影里拽。
“美女,跟哥哥玩玩呗,保证让你舒服……”
色狼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侧,动作猥琐。
林晚的反应快得惊人,她侧身避开对方的拉扯,同时抬起右脚,漆皮高跟靴的鞋跟狠狠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啊!”
色狼惨叫一声,脚背传来钻心的疼,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没等他后退,林晚已经转身,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按住他的肩膀,猛地发力,将他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脸离他只有几厘米,眼底的冷酷像冰锥一样刺人,没有丝毫情绪:
“敢碰我,你胆子不小。”
色狼被她的气势吓住,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可依旧嘴硬:
“臭娘们,你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他试图挣扎,却被林晚按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抬起左脚。
林晚没有多余的废话,漆皮靴尖精准地顶在他的裆部,力道比上次在小巷里更狠。
“呃!”
色狼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脸色瞬间涨成紫红色,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浸湿了衣领。
“不客气?”
林晚的靴跟开始碾磨,冷硬的漆皮反复摩擦着他的睾丸,每一次转动都带着碎骨般的剧痛,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她的力道越来越大,看着对方痛苦扭曲的脸,心底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冷漠。
色狼的身体剧烈颤抖,再也顾不上嘴硬,哭喊着求饶:
“我错了…… 我不敢了…… 求你放了我……”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裆部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我再也不敢跟踪你了…… 求你……”
林晚的靴尖突然抬起,又猛地往下戳 —— 不是碾,是带着穿透力的戳刺,一下又一下,精准命中阴囊下方的敏感点。
“现在知道怕了?”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软化,
“刚才伸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色狼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像要炸开一样,疼得他浑身抽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想蜷缩起来,却被林晚死死按在墙上,只能任由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靴反复摧残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我真的错了…… 求你…… 放过我……”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林晚终于停下动作,却在他以为能喘口气时,靴跟重重跺在他的睾丸上,力道大得让他发出一声闷哼,直接瘫倒在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滚出这个小区,再让我看到你,就废了你。”
色狼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往楼下跑,每跑一步都牵扯着裆部的剧痛,却不敢有丝毫停留。楼道里只剩下林晚的脚步声,她走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动作平稳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进门后,她脱下黑色漆皮高跟靴,放在玄关处,靴尖上还沾着些许灰尘,却依旧泛着冷硬的光。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色狼狼狈逃窜的背影,眼底没有丝毫情绪。过往的经历教会她,对这些心怀不轨的人,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从那以后,深夜的小巷和楼道里,再也没人敢尾随林晚。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靴,成了城市阴影里的噩梦,而林晚,依旧带着她的冷酷与决绝,行走在深夜的城市里,用自己的方式,捍卫着属于自己的平静 —— 任何试图打破这份平静的人,都将被她狠狠踩在脚下,付出无法挽回的代价。
(二十二)
市一院急诊科的走廊里,消毒水味混着医护人员压低的议论声,在清晨的寂静里格外清晰。护士站的玻璃窗后,年轻护士拿着病历本,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声音压得极低:
“你看 3 床那男的,双侧睾丸挫伤伴血肿,左侧股骨还骨裂了,医生说至少得住院三个月,下手也太狠了!”
旁边正在整理器械的老医生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见怪不怪的无奈: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了,都是晚上跟踪一个穿黑高跟靴的女人,结果反被收拾的。上次那个更惨,阴囊撕裂伤,缝了十几针,出院后还得长期复健。”
“那个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啊?听 3 床说,对方就穿个 10 厘米的高跟靴,没几分钟就把他撂倒了,专挑要害踢,下手又准又狠。”
小护士的声音里满是好奇,又带着几分忌惮。
老医生摇了摇头,翻开之前的病例:
“谁知道呢?每次都是受害者自己捂着伤来,说不出那女人的具体信息,只记得长得特别美,高个子,穿高跟靴走路特别飒,就是眼神冷得吓人。警察来问过,也没找到人 —— 你想啊,敢这么下手的,能是普通人吗?以后晚上值夜班,看到穿高跟靴的美女,可得离远点。”
这番对话被路过的患者家属听了去,没几天就在医院附近传开了。有人说那女人是练过的,有人说她是受过刺激才这么狠,唯一统一的描述是:
“长得跟明星似的,就是下手太毒,惹上她准没好果子吃。”
这些议论像风一样飘散开,也飘进了偶尔来医院买咖啡的沈叙耳朵里 —— 他第一次听到时,握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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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的街角,林晚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裙,搭配 12 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靴,正从便利店出来。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指尖苍白修长,侧脸的线条精致得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眼神冷得像冰。
“你看你看,就是她!”
不远处的公交站,两个穿西装的上班族压低声音议论,其中一个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又赶紧收起,
“长得也太绝了吧?这身材,这脸,简直是女神级别的!”
另一个却赶紧拉了拉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忌惮:
“你疯了?别让她看见!上次那个跟踪她的色狼,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听说被她用高跟靴踢得差点废了!”
“这么狠?”
拍照的人吓了一跳,赶紧删了照片,
“看着这么美,怎么下手这么毒啊?”
“你没听说啊?前阵子医院都传开了,她收拾色狼专踢裆,又准又狠,谁惹她谁倒霉。”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看着林晚踩着高跟靴走远,靴跟叩击地面的 “嗒嗒” 声像敲在心上,没人敢再多看一眼 —— 明明是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人,却像带刺的玫瑰,美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
便利店老板靠在柜台上,看着林晚的背影,也忍不住摇摇头。上次有两个小混混想在店门口堵她,没等他打电话报警,就看见林晚转身,高跟靴尖一下顶在领头混混的裆部,那混混惨叫着倒在地上,另一个吓得拔腿就跑。从那以后,没人再敢在便利店附近找她麻烦,只是每次她来买水,店里都安静得只剩她拿东西的声音 —— 谁都想多看她两眼,却没人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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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叙观察林晚已经快一个月了。他第一次在咖啡厅看到她时,就被她吸引 —— 穿黑色高跟靴的样子又美又冷,尤其是她抬手喝咖啡时,手腕的线条格外好看。可他也听说了她的狠厉,知道她收拾跟踪者的手段,心里既渴望又害怕 —— 他有和顾衍一样的受虐嗜好,却怕自己像那些色狼一样,被她狠狠踢到重伤。
纠结了半个月,沈叙终于鼓起勇气,在周一的下午,走进了林晚常去的咖啡厅。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美式,手里拿着一本书,黑色高跟靴交叠着放在地上,靴尖泛着冷光。
沈叙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纸巾,假装路过,故意把纸巾掉在她脚边。
“不好意思,”
他弯腰去捡,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镇定,
“你的咖啡好像快凉了,需要我帮你再热一下吗?”
林晚抬起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没有丝毫温度。她的目光扫过沈叙的脸,又落在他微微发抖的手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不需要。”
声音像冰碴子,砸在沈叙心上,让他瞬间僵住。
沈叙攥紧手里的纸巾,还是不想放弃:
“我…… 我观察你很久了,觉得你很特别,想认识一下你,我叫沈叙……”
“滚。”
林晚打断他,声音没有提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她放下手里的书,身体微微前倾,黑色高跟靴轻轻抬起,靴尖抵在沈叙的小腿上 —— 力道很轻,却让沈叙瞬间浑身绷紧,冷汗差点冒出来。
“没听懂?”
林晚的眼尾终于抬了抬,眼神里满是不耐烦,靴尖稍微用力,顶得沈叙往后退了一步,
“我再说一遍,滚。别让我像收拾那些跟踪者一样收拾你,你应该听说过,我踢人,专踢要害。”
沈叙的心脏狂跳,一半是害怕,一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能感受到靴尖的硬度,想象着被她踢到的感觉,却也怕自己真的被踢伤。
“我……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你……”
他还想解释,声音却越来越小。
林晚冷笑一声,站起身,黑色高跟靴踩在地上,发出 “嗒” 的一声响,吓得沈叙往后又退了一步。
“恶意?”
她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冷酷让他不敢直视,
“在我看来,陌生人的搭讪,和跟踪者没什么区别。再烦我,下次就不是踢小腿这么简单了。”
她说完,拿起桌上的书和包,转身就走。黑色高跟靴的声音渐渐远去,沈叙还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心里既失落又庆幸 —— 失落的是被她冷漠拒绝,庆幸的是自己没被她狠踢。可他看着林晚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的渴望却更加强烈 —— 他知道她很危险,却还是想靠近,想感受她高跟靴下的惩罚,哪怕会受伤。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偷偷看着这边,没人敢说话。刚才林晚威慑沈叙的样子,他们都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确定 —— 这个女人,美得让人着迷,却也狠得让人不敢靠近。
沈叙走到林晚刚才坐的位置,看着桌上还剩一半的美式,又想起她靴尖抵在自己小腿上的感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容。他知道自己不会放弃,下次,他要找个更稳妥的方式,让她愿意对自己 “下手”—— 哪怕要承受和那些色狼一样的痛苦,他也心甘情愿。
(二十三)
沈叙没放弃。自从咖啡厅那次被林晚的冷酷吓得落荒而逃后,他对她的迷恋反而更甚 —— 那张绝美的脸、高挑的身材、穿高跟靴时的凌厉气场,还有传闻中毫不留情的狠厉,都让他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知道林晚的弟弟林砚和自己同校,打听了几天,终于在操场角落堵住了正独自散步的林砚。
林砚看到沈叙,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不自觉地护在裆部,走路姿势还带着明显的僵硬 —— 那是被林晚反复惩戒后留下的后遗症。
“你、你找我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里满是警惕。
沈叙连忙露出温和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我叫沈叙,是你姐姐林晚的朋友,想问问她最近怎么样。”
“朋友?”
林砚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和深深的恐惧,
“我姐姐没有朋友,只有不敢惹她的人。”
他顿了顿,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别想打她的主意,她发起火来,能把人往死里整。”
“我知道她很厉害,但我是真心想认识她。”
沈叙往前凑了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急切,
“我听说…… 她对信任的人,会有不一样的‘奖励’?”
他刻意加重了 “奖励” 两个字,眼神里带着试探和渴望。
林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他想起曾经姐姐偶尔的温柔 “奖励”,那种克制的力道和默契的互动,确实曾让他沉迷,但更多的是被残酷惩罚的恐惧。
“奖励?”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是你没见过她惩罚人的样子!她的高跟鞋能把人的蛋蛋踢碎、踩烂,我现在走路都疼,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我不怕。”
沈叙的眼神亮了起来,
“我愿意承受,只要能靠近她。”
“你疯了?”
林砚瞪大了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沈叙,
“她上次把一个追她的医生打得住院,还有两个色狼,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想找死也别拉上我!”
他说着就要走,被沈叙一把拉住。
“求你了,帮我想想办法。”
沈叙的语气带着哀求,
“我真的很喜欢她,哪怕只是让我跟她多说一句话也行。”
林砚挣扎了几下,看着沈叙执着的眼神,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
“我帮不了你,我现在看见她都怕得要死,更别说跟她提人了。”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
“不过…… 我姐姐有个好闺蜜,叫苏蔓,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姐姐对她还算客气。苏蔓在市中心的画廊工作,你要是有本事,或许能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
“苏蔓?”
沈叙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追问,
“你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吗?或者画廊的地址?”
“地址我知道,联系方式不能给你,我怕我姐姐知道了揍我。”
林砚报出画廊的地址,语气带着警告,
“我劝你还是算了,我姐姐连苏蔓的话都不一定听,你就算找到苏蔓,也未必能接近她。而且,你要是真被她打了,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说完,他挣脱沈叙的手,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沈叙站在原地,反复默念着 “苏蔓” 和画廊的地址,心里的希望重新燃起。他知道这很难,林晚的冷酷和狠厉是出了名的,但一想到她穿高跟靴的样子,想到传闻中那既诱人又可怕的 “奖励”,他就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哪怕要承受被狠踢的痛苦,他也愿意试一试。
沈叙转身准备离开学校,路过教学楼时,听到几个男生正围在一起议论林晚。
“刚才那个是不是林晚的弟弟?他走路怎么怪怪的?” 一个男生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听说他以前惹到林晚了,被打得很惨,现在还留着后遗症呢。”
另一个男生压低声音,
“我上次在医院看到他,跟个废人似的,听说裆部被踢坏了。”
“我的天,林晚也太狠了吧?那可是她亲弟弟啊!”
“狠才正常!你没听说前几天那两个色狼吗?被她打得睾丸破裂,这辈子都完了。”
说话的男生眼神里带着敬畏,
“不过说真的,林晚是真漂亮,上次我在商场看到她,穿一身黑裙配十二厘米的高跟靴,身材绝了,脸蛋也好看,可惜太吓人了。”
“是啊,只能远远看看,谁敢靠近啊?听说有人在咖啡厅跟她搭话,被她骂得狗血淋头,还被威胁说再靠近就废了他。”
“我要是能被她踢一脚,就算疼死也值了!”
一个男生小声嘀咕,立刻被旁边的人嘲笑。
“你疯了?想找死也别这么折腾!”
沈叙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的渴望更加强烈。他知道,林晚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存在 —— 美得让人窒息,狠得让人胆寒。而他,偏偏就迷恋这种极致的反差。他握紧拳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多难,他都要接近林晚,哪怕要承受最残酷的惩罚,他也心甘情愿。
他转身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脚步坚定。画廊的地址已经记在心里,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找到苏蔓,然后,等待一个接近林晚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伴随着无尽的风险,他也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