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篇/重口】《苔藓》——国企精英的极致绿奴堕落史(恋足/NTR/伺候做爱/贞操锁/借种)全文23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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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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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有些秘密就像是藏在牙缝里的肉屑,虽然舌头每一次扫过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让你如鲠在喉、坐立难安,但为了维持面上的体面,你不得不紧闭嘴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晚过后,顾念和陈诺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和平。
​那条被体液浸透的内裤和勾丝的黑丝,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被顾念锁在洗手台下的柜子深处。每天早上洗漱时,顾念看着镜子里那个衣冠楚楚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脚下的柜子里传来一阵无声的嘲笑。
​但他选择了沉默。
​他依然每天早起做早餐,依然在出门前给陈诺一个吻,依然扮演着那个完美的供养者角色。
​陈诺似乎也并没有察觉到顾念的异样。或者说,她正沉浸在某种亢奋的情绪中,根本无暇顾及这个“室友”的心思。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的烟味越来越重,那种廉价古龙水的味道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这间充满了高级香氛的公寓里。
​直到周五的下午。
​顾念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诺发来的微信。
​“晚上有空吗?我有个老同学回国了,我想请他吃个饭。你一起来吧。”
​看着屏幕上的这行字,顾念握着钢笔的手猛地收紧,墨水在纸上晕开一团漆黑的污渍。
​老同学。
​顾念的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他太知道这个“老同学”是谁了。
​这是通牒,也是宣战。甚至,是一种带着恶意的展示。
​“好。地点你定,我来安排。”顾念回复道。
​他是顾总,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哪怕面对的是那只野狗,他也必须拿出主人的姿态。他要用自己如今的地位、财富和修养,去碾压那个只会弹吉他、混日子的流浪汉。
​这是顾念仅存的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晚上七点,京州市最顶级的江景餐厅,“云端”。
​顾念特意换了一套剪裁更加修身的深蓝色条纹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江诗丹顿在水晶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他提前到了半小时,点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坐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淌的江水,试图用这种“成功人士”的视角来平复内心的焦躁。
​七点十分。
​服务员领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陈诺。
​今晚的她,美得有些惊心动魄。她没有穿平时那种随意的休闲装,也没有穿那种刻意讨好顾念的淑女裙,而是穿了一件极其修身的黑色针织连衣裙。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深邃的事业线和那条顾念送的卡地亚项链。最要命的是,那条裙子在桌下的开叉极高,随着她的走动,那双裹着超薄黑丝的长腿若隐若现。
​而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顾念的目光越过陈诺,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十年不见,祁泽变了,也没变。
​他比高中时更黑了,身材也更壮实了。他没有穿正装,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衬衫都没有。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做旧皮夹克,里面是一件领口松垮的白T恤,下身是一条满是破洞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有些磨损的工装靴。
​他的头发留长了,在脑后扎了一个半丸子头,耳朵上戴着一排银耳钉。最刺眼的是他的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纹身,顺着锁骨延伸进衣服里。
​即使是在这样金碧辉煌的高级餐厅里,他身上那股野性、粗粝、甚至带着点危险气息的荷尔蒙,依然像是一头闯入瓷器店的野兽,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顾念,好久不见啊。”
​祁泽大咧咧地走过来,嘴角挂着那种顾念最讨厌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久不见。”顾念站起身,礼貌地伸出手。他的手修长、干净、保养得宜。
​祁泽伸出手,那是一双布满老茧、甚至指甲缝里还有些洗不净的颜料或机油痕迹的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
​顾念微微用力,试图在握手这个环节找回一点场子。但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手骨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一阵剧痛袭来。
​祁泽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戏谑,随后松开了手,大刺刺地拉开椅子坐下。
​“这地儿不错啊,顾总现在混得可以,这景儿,以前咱们做梦都不敢想吧?”祁泽环顾四周,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的赞叹,却听不出一丝尊重。
​“还行吧,随便吃点。”顾念坐下,强忍着手掌的疼痛,微笑着对服务员打了个响指,“醒好的酒可以上了。”
​陈诺坐在了两人中间的位置——或者说,按照长桌的布局,顾念和祁泽面对面,而陈诺坐在侧边,正好处于两人的视线交汇点。
​这顿饭吃得极其诡异。
​顾念试图掌控话题。他谈论着最近的经济形势,谈论着京州的房价,谈论着陈诺画展的筹备。他试图用这些成年人的、世俗的话题,构建起一道壁垒,将在这个世界里一无所有的祁泽隔绝在外。
​“祁泽,听说你在国外搞乐队?现在回国有什么打算?如果需要工作介绍,我在传媒圈还有几个朋友……”顾念端着红酒杯,语气温和而从容,像极了一个关照落魄老同学的成功人士。
​祁泽正拿着叉子叉起一块五分熟的牛排,听到这话,他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顾念,突然笑了。
​“顾总,你还是这么爱操心。”祁泽把那块还在滴着血水的牛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我啊,自由惯了,受不了那种朝九晚五的鸟气。再说了……”
​他转过头,目光赤裸裸地落在陈诺身上,眼神像把钩子一样勾住她的领口。
​“我有诺诺呢。诺诺说她养我,是不是啊?”
​陈诺正在喝汤,听到这话,脸瞬间红了。她没有反驳,反而娇嗔地瞪了祁泽一眼,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吃你的饭吧,这么多废话。”
​这一脚,虽然是在骂,但那种亲昵和打情骂俏的意味,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顾念握着酒杯的手指瞬间收紧。
​他刚刚构建起来的那些关于金钱、地位、成功的壁垒,在这一句“诺诺养我”和那个娇嗔的眼神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他引以为傲的供养者身份,在祁泽嘴里成了笑话。陈诺花着他的钱,却要去养这只野狗?
​“陈诺现在的开销也不小,画展还没盈利……”顾念试图挽回一点尊严,提醒陈诺谁才是真正的金主。
​“哎呀,顾念。”陈诺突然打断了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吃饭呢,别聊钱不钱的,俗不俗啊?”
​俗。
​顾念愣住了。
​他每个月几万块的给着,给她买包买画材,给她租大房子,到现在,成了“俗”?
​而对面那个连顿饭都请不起的男人,却成了“雅”,成了“真爱”?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顾念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想要借着喝酒掩饰自己的失态。
​“来,为了老同学重逢,干一杯。”顾念强笑着举杯。
​祁泽懒洋洋地举起杯子,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时。
​顾念感觉大腿上一沉。
​有什么东西,在这个铺着洁白桌布的高级餐桌底下,碰到了他的腿。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但长长的桌布遮挡了一切视线。
​那种触感很熟悉,也很陌生。
​是丝袜。
​极其顺滑、细腻的丝袜,包裹着一只温热的脚,正顺着他的西装裤管,慢慢地向上滑动。
​顾念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陈诺。
​陈诺正端着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她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正专注地看着对面的祁泽,听他讲在国外流浪时的趣事。
​“那时候我们在柏林的地下酒吧演出,没钱住旅馆,就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祁泽讲得绘声绘色。
​“真的吗?太酷了!”陈诺眼睛发亮,一脸崇拜。
​而在桌子底下,她的那只脚,已经脱掉了高跟鞋,正肆无忌惮地侵入顾念的领地。
​她的脚趾灵活地钻进了顾念的裤管,贴着他的小腿肚,轻轻摩挲着。那种隔着薄薄的男士丝袜传来的触感,像是一条美女蛇,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大脑。
​顾念的心脏狂跳。
​她在干什么?
​当着祁泽的面?在这个公共场合?
​“陈诺……”顾念低声叫了一句,试图制止她。
​“嗯?怎么了?”陈诺转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不吃啊?这鹅肝不错。”
​她的眼神清澈见底,仿佛桌底下那只作恶的脚根本不是她的。
​但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桌下的脚猛地用力,狠狠地踩在了顾念的大腿根部。
​顾念差点叫出声来。
​那种疼痛混合着快感的刺激,让他瞬间有了反应。
​他想躲,但这是在吃饭,大幅度的动作会引起祁泽的注意。他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大腿肌肉紧绷,任由那只脚在他的私密地带游走。
​“顾念,你怎么出汗了?这空调不够冷吗?”祁泽突然问道,眼神玩味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
​“没……可能是酒有点上头。”顾念慌乱地拿起餐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顾总酒量不行啊,这才哪到哪。”祁泽笑着摇了摇头,“以前上学那会儿你就老实,现在当了领导,还是这么不禁逗。”
​说着,祁泽又讲起了一个黄段子,惹得陈诺花枝乱颤。
​随着陈诺的笑声,桌下的那只脚动得更欢了。
​她似乎觉得这种“双面游戏”非常刺激。上面,她是端庄优雅的女伴,听着老情人的冒险故事;下面,她是一个放荡的荡妇,用脚玩弄着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
​她的脚趾顺着顾念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地逼近那个危险的区域。
​顾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那里已经硬得发痛了。那根东西死死地抵着西装裤的布料,形成了一个尴尬的帐篷。幸好有桌布挡着,否则他现在就可以直接跳江了。
​终于,那只脚到达了目的地。
​陈诺的脚心踩在了那团鼓起之上。
​她并没有轻柔地抚摸,而是像踩烟头一样,用力地碾压了一下。
​“唔!”
​顾念闷哼一声,手中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怎么了?”祁泽再次看过来,这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没……没什么。”顾念咬着牙,脸色涨红,“咬到舌头了。”
​陈诺在旁边掩嘴轻笑,眼波流转。
​“哎呀,顾念就是这样,做事总是毛毛糙糙的。”她说着,桌下的脚却变本加厉。
​她用两根脚趾,隔着裤子,精准地夹住了顾念的龟头,然后用力一拧。
​那种钻心的酸爽和疼痛,让顾念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又强行按捺住。
​他在受刑。
​这是一场公开的处刑。
​陈诺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别装了。别装什么顾总,别装什么成功人士。在这一桌子人里,你是最低贱的那个。我可以在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的时候,像踩一条狗一样踩着你的命根子。
​更可怕的是,顾念发现自己竟然兴奋得快要爆炸了。
​这种在情敌面前被妻子羞辱的快感,这种在高级餐厅里被当做玩物的背德感,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
​他看着对面侃侃而谈的祁泽,看着旁边笑靥如花的陈诺,脑海里那个卑微的念头再次升起:
​只要她还愿意碰我,哪怕是用脚踩,哪怕是在这种时候……我也是属于她的。
​“来,顾念,我敬你一杯。”
​祁泽突然举起酒杯,打断了顾念的胡思乱想。
​“感谢你这几年照顾诺诺。真的,兄弟,谢了。”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感谢,但顾念分明听出了一种“交接”的意味。就像是一个主人外出回来,感谢帮他看房子的保安。
​顾念不得不端起酒杯。
​就在他站起身准备碰杯的一瞬间。
​陈诺的脚突然撤离了那个敏感部位,然后顺着他的小腿向下滑,最后——
​她的脚尖勾住了顾念的一只皮鞋后跟。
​用力一蹬。
​顾念的皮鞋被她脱了下来。
​然后,那只穿着黑丝的小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顾念穿着袜子的脚背上,甚至把脚趾伸进了他的脚心。
​顾念站在那里,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光着,被陈诺踩在脚下。
​他还要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和那个抢走他女人的男人碰杯。
​“应该的。我也……很爱她。”
​顾念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红酒苦涩,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陈诺在桌下轻轻挠了挠他的脚心,像是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
​这顿饭,顾念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的下半身一直处于被陈诺掌控的状态,时而被踩踏,时而被挑逗。而上半身,还要陪着笑脸,听着祁泽吹嘘他的风流韵事。
​终于,买单的时候到了。
​顾念拿出那张黑色的信用卡递给服务员。
​“那我们就先走了?”祁泽站起身,并没有要送陈诺回家的意思,或者说,他很懂得分寸,今天的“展示”已经够了。
​“你不送送诺诺?”顾念下意识地问道。
​“不用了,我有车。”陈诺抢着回答,然后转头对祁泽说,“你刚回国,早点回去休息吧,改天去画室找我。”
​“行,回见。”祁泽潇洒地挥挥手,插着兜走了。
​看着祁泽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顾念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有一种更大的恐惧笼罩了上来。
​因为陈诺并没有穿回她的高跟鞋。
​在桌子底下,她依然踩着顾念的脚。
​“走吧,回家。”陈诺站起身,甚至没有去穿鞋的意思,直接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手里拎着那双高跟鞋,眼神冰冷地看着顾念。
​顾念默默地弯下腰,从桌底帮她把鞋拿出来,摆在她脚边。
​“穿上吧,地上凉。”
​陈诺没有动。
​“顾念。”她突然开口,声音里没有了刚才在祁泽面前的娇媚,只剩下一种让顾念心寒的冷酷。
​“刚才爽吗?”
​顾念的手僵在半空。
​“被我踩着,看着祁泽,是不是硬得快要射了?”
​这层窗户纸,再一次被她无情地撕开。而且这一次,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直白,如此羞辱。
​顾念慢慢地直起腰。
​周围还有几桌客人在用餐,服务员正在收拾隔壁的桌子。
​他看着陈诺。此时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呵护的金丝雀,而是一个刚刚觉醒的女王,正拿着鞭子,审视着她的奴隶。
​“回家再说。”顾念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呵。”
​陈诺冷笑一声,穿上了高跟鞋,大步向外走去。
​“回家?好啊。今晚我们好好算算账。”
​顾念跟在她身后,看着那双黑丝长腿,看着那双刚刚在桌下肆虐的高跟鞋。
​他知道,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刚才的餐桌游戏,不过是暴风雨前的一道开胃菜。
​那晚回家的路上,车厢里死一般的沉寂。
​顾念开着车,手心里全是汗。副驾驶上的陈诺一直在看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阴晴不定。
​直到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熄火。
​黑暗中,陈诺没有下车。
​“祁泽约我这周末去采风。”她突然说道。
​顾念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
​“去哪里?”
​“郊区的山上,要在外面过夜。”
​过夜。
​这两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顾念心上。
​“你答应了?”
​“当然。”陈诺转过头,看着顾念,“我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陈诺,我是你男朋友!”顾念终于爆发了,他转过身,声音嘶哑,“你当着我的面,要去和前男友过夜?你把我当什么?”
​“男朋友?”陈诺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顾念,你真以为这三年,我把你当男朋友?”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顾念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呼吸可闻。
​“你只是个管家,是个提款机,是个……变态。”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毒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洗内裤的时候闻得很爽吧?我那些消失的丝袜,都在你的枕头底下吧?”
​顾念的瞳孔剧烈震动。
​原来她早就知道。
​“你……”
​“嘘。”陈诺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
​“我不嫌弃你变态,甚至……我觉得你这样挺有意思的。”
​她的手顺着领带向下滑,落在了顾念的裤裆上。那里因为刚才的羞辱和现在的刺激,依然半硬着。
​“既然你那么喜欢做狗,那就做到底。”
​“周末我要去和祁泽约会。你负责开车送我们去,负责给我们定酒店,负责……给我们看门。”
​“就像一条真正的看门狗一样,守在门口,哪儿也不许去。”
​“如果你做得好,回来我就让你舔我的脚。”
​“如果你敢说个不字……”
​陈诺松开手,靠回椅背上,眼神冷漠。
​“那我们就分手。你依然做你的顾总,我去找我的祁泽。我们再无瓜葛。”
​这是一个死局。
​也是一份魔鬼的契约。
​顾念坐在黑暗的车厢里,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
​尊严,还是她?
​做人,还是做狗?
​良久。
​黑暗中传来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声音。
​“好。我送你们去。”
Ll
llhwwc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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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c,这大半夜是睡不了一点了,蹲蹲蹲!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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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hwwc123woc,这大半夜是睡不了一点了,蹲蹲蹲!
哈哈哈,为了你再更一章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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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去往京郊云顶山庄的路,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
深秋的景色极美,漫山遍野的红叶像是一把把燃烧的火炬,将整座山脉点缀得层林尽染。顾念开着那辆刚提不久的黑色奔驰GLE,稳稳地行驶在柏油路面上。车窗外的风景如画卷般后退,但他并没有心思欣赏。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像是一只贪婪的苍蝇,死死地钉在那块窄窄的长方形后视镜上。
那是他的刑具,也是他的窥视孔。更是他连接后座那个极乐世界的唯一通道。
后座上坐着两个人。
陈诺坐在右侧,依然是一身那种充满了摇滚朋克风的装扮:做旧的皮衣,极短的裙子,还有那双曾在高级餐厅桌底肆虐过的黑丝美腿。而祁泽坐在她旁边,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真皮座椅里,两只脚毫不客气地架在前排的中央扶手箱上——那是顾念平时放水杯的地方。
那双工装靴的鞋底离顾念的手臂只有几厘米,鞋底的泥土甚至蹭到了顾念昂贵的西装袖口。
顾念没有躲。他甚至觉得,这就是秩序。
“这车不错啊,顾总。”祁泽嚼着口香糖,透过后视镜看了顾念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像是在评价一匹好用的马,“减震挺好,后面动静大点也不颠。”
顾念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动静大点”这四个字,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了顾念最敏感的神经,却又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还行吧,代步工具而已。”顾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维持着最后一点可笑的体面。
“那是,顾总财大气粗。”祁泽嗤笑一声,转头看向陈诺,“诺诺,你看这车顶,还是全景天窗呢。晚上要是把座椅放平了躺着看星星,肯定特带劲。”
陈诺正低头刷着手机,听到这话,抬起头妩媚地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全是春情。
“想看星星啊?那今晚让你看个够。”
说着,她把身子往祁泽那边靠了靠,红色的长发顺势滑落在祁泽的肩膀上,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点燃了车厢里的空气。
祁泽顺势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极其自然地、熟练地顺着皮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顾念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后视镜。
他看到祁泽的手在陈诺的腰间游走,那是顾念平时连碰都不敢用力碰的地方,生怕弄皱了她的衣服。接着,那只手慢慢下移,覆盖在了陈诺的大腿上。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丰满的大腿肉,在祁泽粗糙大手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形状。指尖陷入肉里,陷出一个个暧昧的凹陷。
“唔……”
陈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鼻音,像是舒服,又像是抗议。她并没有推开祁泽的手,反而微微张开了腿,给了那只手更大的活动空间。
顾念感觉呼吸一窒。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这是在他的车上。他是司机,也是这辆车的主人,更是这个女人的正牌男友。
可现在,他只能像个透明的司机一样,像个不知廉耻的偷窥狂一样,目睹着别的男人在他的地盘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弄他的女人。
“顾念,把空调开大点,有点热。”
后座传来陈诺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一丝情欲上涌后的甜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好。”
顾念顺从地调低了温度,加大了风量。
冷风呼呼地吹着,却吹不散车厢里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息,反而将那股混合了香水味和荷尔蒙的味道吹到了前排,钻进了顾念的鼻孔里。
随着山路的颠簸,后座的动静越来越大。
祁泽的手已经完全钻进了陈诺的短裙里。虽然有前排座椅的遮挡,顾念看不到具体的情形,但他能看到陈诺的表情。
她仰着头,靠在祁泽的肩膀上,眼睛半眯着,嘴唇微张,那一头红发随着车身的晃动而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祁泽的卫衣袖子,指甲几乎要陷进布料里。
“嗯……别……还在车上呢……顾念还在……”
她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声音不大,但在封闭的车厢里,每一个字都像是炸雷一样在顾念耳边炸响。
“车上怎么了?又不是没人在前面看着。”祁泽坏笑着,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似乎探入了某个湿润的领域,“有人看着不是更刺激吗?对吧,顾总?”
他在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顾念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血液直冲脑门。他很想一脚刹车踩死,把这个混蛋赶下车,哪怕同归于尽。
但他不能。
他想起了昨晚陈诺那个冰冷的眼神:“如果你敢说个不字,我们就分手。”
他是签了契约的奴隶。奴隶没有发火的权利,只有服从的义务。甚至,作为一条合格的狗,他应该为主人玩得开心而感到高兴。
“祁泽,别闹了……顾念在开车,分心不安全。”陈诺似乎还有一丝理智,或者说,她不想让顾念在这个时候崩溃,导致车毁人亡。
“行行行,听你的。”祁泽把手抽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把那只刚刚从陈诺裙底抽出来的手,举到了前排,故意在后视镜里晃了晃。
“你看,都湿成这样了。”
那根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是陈诺的爱液。
顾念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祁泽的手指上。
顾念感觉喉咙发干,一种强烈的嫉妒混合着变态的渴望涌上心头。他竟然想……想尝尝那手指上的味道。那是他妻子的味道,却是被另一个男人开发出来的。
陈诺红着脸,没好气地白了祁泽一眼,然后从包里抽出湿纸巾,帮祁泽把手擦干净。
她擦得很仔细,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擦完后,她并没有把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而是……随手塞进了前排座椅背后的收纳袋里。
就在顾念的脑后。
那团带着陈诺体液和祁泽指纹的纸巾,就像是一个带有放射性的核废料,静静地散发着让顾念窒息的辐射。他甚至能闻到那股幽幽的腥甜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颈。
车子终于开到了山顶。
云顶山庄是一座隐匿在山林中的高端度假酒店。这里私密性极好,每一栋都是独立的别墅,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互不打扰。
顾念停好车,像个尽职的门童一样,下车帮他们拿行李。
祁泽只背了一个简单的双肩包,双手插兜,一副大爷模样。陈诺则带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里面装满了她这周末要用的“装备”。
顾念一手提着陈诺的箱子,一手拿着房卡,走在前面带路。
“顾先生,您预订的是一栋情侣别墅和一间标准单人间,对吗?”前台小姐看着这奇怪的三人组合,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但职业素养让她保持了微笑。
“对。”顾念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递上身份证。
“好的。情侣别墅在A区,视野最好,带有露天按摩浴缸。单人间在B区,靠近员工宿舍那边。”
A区和B区,隔着半个山庄。
顾念拿着两张房卡,手心全是汗。
“那就麻烦顾总把行李送到A区吧。”祁泽拿过情侣别墅的房卡,顺势搂着陈诺的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我们先过去了,累了一路,得先‘休息’一下。”
那个“休息”二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暗示意味。
陈诺没有看顾念,只是任由祁泽搂着,低着头看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期待的笑。
顾念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
这是一种怎样的酷刑啊。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搂着,走向那个将会发生一切的爱巢。而他,不仅是买单的人,还是送他们上床的推手。
到了别墅门口。
“行了,就放这儿吧。”祁泽拦住了顾念,“里面就不方便让你进了。”
顾念放下箱子,站在门口,看着陈诺。
他希望陈诺能看他一眼,哪怕是一个安抚的眼神,哪怕是一句“辛苦了”。
但陈诺没有。
她的注意力全在别墅的落地窗和那个露天浴缸上。
“哇,这里环境真好!”她兴奋地跑进去,像只快乐的小鸟。
“顾总,谢了啊。你可以回去了,B区那边路有点远,别迷路了。”祁泽笑着拍了拍顾念的肩膀,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别墅厚重的木门。
顾念站在门外。
山里的风很冷,吹得他浑身发抖。
他看着紧闭的大门,听着里面传来的隐约的笑声,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遗弃在荒野的孤魂野鬼。
但他并没有去B区。
他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他怎么可能走?
他的魂都在里面,他的人怎么能走?
他像个变态的守门人,缩在别墅门口的阴影里,竖起耳朵,捕捉着里面传来的每一丝动静。
但这毕竟是高端酒店,隔音做得极好。除了风声和鸟叫,他什么也听不见。
这种未知的煎熬比直接的目睹更让人崩溃。
他开始脑补。
他想象着祁泽是如何把陈诺压在落地窗前,如何撕开她的衣服,如何在那个露天浴缸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山里的夜来得很早。
顾念冻得手脚冰凉。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陈诺发来的微信。
“还没走?”
顾念愣了一下。她知道他在外面?
他抬头看去,只见二楼的某个窗帘缝隙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下面。
“没。我不放心。”顾念回复道,手指僵硬。
“傻子。”
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
“既然不走,那就去买点吃的送过来。祁泽饿了。”
顾念看着这条消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原来,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当个外卖员。
“好。想吃什么?”
“随便。多买点肉,还要一瓶红酒。”
顾念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转身向山庄的餐厅走去。
半小时后,他提着两大袋食物和一瓶红酒回来了。
他按响了门铃。
这次,门开了。
开门的是祁泽。
他光着上身,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冒着热气。那一身腱子肉上,布满了几道新鲜的红色抓痕,触目惊心。
顾念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抓痕。
那是陈诺抓的。
只有在极度兴奋、极度忘情的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指甲。
“哟,挺快啊。”祁泽侧过身,让出一条路,“进来吧,正好酒醒一下。”
顾念提着东西走进了别墅。
客厅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熟悉的、让他窒息的味道。
石楠花味,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
地上散乱着衣服。
陈诺的皮衣、短裙、丝袜,还有祁泽的卫衣、牛仔裤,像是一路纠缠着从门口扔到了楼梯口。
顾念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放桌上就行。”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顾念抬头。
陈诺正站在二楼的栏杆旁。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那是祁泽带来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长腿赤裸着,白得发光。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脸上带着那种事后特有的潮红和慵懒。
最让顾念心碎的是,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看来战况很激烈啊。”顾念在心里自嘲地想道。
“酒呢?”陈诺赤着脚走下楼梯。
每走一步,那衬衫下摆就晃动一下,隐约露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春光。
顾念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
“在这儿。”他拿出红酒,熟练地开瓶,醒酒。
祁泽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眼神玩味地看着顾念忙活。
“顾总这服务意识,真是没得说。”祁泽赞叹道,“要不今晚就在这儿打个地铺?万一晚上我们渴了饿了,也方便。”
顾念的手抖了一下,红酒洒出来几滴。
他在等陈诺的反应。
陈诺走过来,接过顾念递来的酒杯,抿了一口。
“行啊。”她看着顾念,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妖异的光芒,“只要他不嫌弃听墙角难受。”
顾念的心脏狂跳。
她同意了?
她竟然同意让他留下来?
这是一种羞辱,还是一种……奖赏?
“我……我不嫌弃。”顾念低声说道,声音卑微得像尘埃。
“那就留下吧。”陈诺转过身,走向沙发,极其自然地坐在了祁泽的怀里。
祁泽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鸡腿喂她。
“不过,沙发不够大,没你的地儿。”陈诺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自己找个角落呆着,别出声,别碍事。”
“好。”
顾念乖顺地点点头。
他环顾四周,最后选择了一个离沙发不远、却又处于阴影中的角落。那里有一张单人扶手椅。
他坐了下来,像个透明的幽灵。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顾念这辈子最漫长的一个小时。
他看着他们吃饭、喝酒、调情。
他看着祁泽的手在陈诺的衬衫里进进出出,看着陈诺在祁泽怀里娇笑、扭动。
他们仿佛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又仿佛是在故意表演给他看。
每一句情话,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鞭子,狠狠地抽在顾念的灵魂上。
“吃饱了吗?”祁泽突然放下酒杯,眼神灼热地盯着陈诺。
“饱了。”陈诺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
“那……该吃点别的了。”
祁泽一把抱起陈诺,直接把她压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就在顾念面前,不到三米的距离。
“啊!祁泽……别……顾念还在……”陈诺惊呼一声,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抗拒,反而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在就在呗,正好让他学学,男人该怎么干女人。”
祁泽粗暴地撕开了陈诺衬衫的扣子。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顾念死死地抓着扶手椅的把手,指甲几乎要崩断。
他想闭上眼,但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合不上。
他想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像是魔音贯耳,直钻脑髓。
“嘶——”
祁泽一把扯掉了陈诺最后的一点遮羞布——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的、新的丁字裤。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他挺腰,猛地冲了进去。
“啊——!!”
陈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欢愉的尖叫。
那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震得顾念耳膜生疼。
“看清楚了吗?顾念!”
祁泽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转过头,对着角落里的顾念吼道。
“这才是她要的!这才是操!你那点花拳绣腿,算个屁!”
顾念看着那一幕。
看着两具肉体在眼前纠缠,看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妻子体内进进出出,带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看着陈诺那张因极度快感而扭曲的脸,看着她紧紧抱着祁泽后背的手,看着她那双乱蹬的腿。
他在流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无法模糊那清晰的撞击声。
“啪!啪!啪!”
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也是顾念尊严碎裂的声音。
但是,在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一股更加可怕的快感从他小腹升起。
他硬了。
硬得发痛,硬得要爆炸。
他在自愿看着妻子被别人强奸,他在现场直播,他是唯一的观众。
这种禁忌的、背德的刺激,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道德底线。
他的手颤抖着伸进了裤子里。
他开始对着眼前的活春宫,对着被别的男人干得翻白眼的妻子,疯狂地套弄。
“陈诺……陈诺……”
他在心里喊着她的名字。
“我也在干你……我也在干你……”
这是一种多么可悲的自我催眠。
客厅里的战斗持续了很久。
从地毯到沙发,从沙发到楼梯。
祁泽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了他的痕迹。
而顾念,就像是一条忠诚的狗,跟在他们身后,只能远远看着,用手里的动作,陪伴着这场疯狂的盛宴。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一切归于平静。
祁泽射了。
他就那样拔出来,直接射在了陈诺的小腹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流淌,在那片红色的抓痕上绘出一幅淫靡的画卷。
陈诺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像是死过了一回。
祁泽喘着粗气,从地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围上。
“爽。”他吐出一个字,看都没看顾念一眼,直接转身上楼,“我去洗澡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顾念和陈诺。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顾念坐在角落里,裤子拉链开着,手里满是粘稠的液体。
他看着地上的陈诺。
过了很久,陈诺才缓缓动了一下。
她转过头,看向阴影里的顾念。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疲惫,有满足,也有一丝……残忍的清醒。
“过来。”
她轻声说道,声音哑得厉害。
顾念浑身一震。
他站起身,不顾裤子的狼狈,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
陈诺看着他,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明显的罪证。
“刚才,爽吗?”她问道。
顾念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爽。”
“真是个变态。”陈诺笑了,笑得很凄凉,也很妖艳。
她缓缓抬起一只脚。
那是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脚。脚背上沾着灰尘,脚心有着汗水,脚踝上甚至还溅到了几滴祁泽的精液。
她把那只脚伸到了顾念的嘴边。
“你做的不错。今天当了一天的好司机,好保姆,好观众。”
“这是赏你的。”
顾念看着那只脚。
那上面的污渍,那上面的腥味,那是她堕落的勋章,也是他奴隶的烙印。
他没有任何犹豫。
他像一条濒死的鱼遇到了水,猛地扑了上去,含住了那只脚。
他用舌头卷走上面的每一粒灰尘,每一滴汗水,甚至……那几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咸的。腥的。苦的。
他吞了下去。
连同他的尊严,他的爱,他的人格,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真乖。”
陈诺躺在地毯上,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热触感,闭上了眼睛。
在这个深秋的寒夜,在京郊的别墅里。
一段关于爱与毁灭,关于征服与臣服的畸形关系,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契约签订。
从此以后,他是她的狗,她是他的神。
哪怕这尊神,浑身沾满了污秽,他也甘愿跪在尘埃里,用舌头为她舔舐干净。
Wa
wangling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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