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的清晨,天空呈现出一种通透的普鲁士蓝。第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毫不吝啬地洒进这间位于35层的云端豪宅。
落地窗前的白色大理石台面上,静静地供奉着一只鞋。
那是一只 Tod's 的经典黑色乐福鞋。 在晨曦的照耀下,它仿佛有了生命。鞋面那顶级的牛皮散发着温润而深邃的光泽,那是优人无数个深夜跪在地板上,用指腹蘸着貂油,一圈又一圈、像抚摸爱人肌肤一样打磨出来的质感。
鞋头处有着几道极其细微、却充满韵味的折痕。那是理子走路时,脚趾在鞋腔内弯曲发力留下的印记。鞋口边缘的皮革微微向外扩张,那是被理子的脚踝长期撑开的形状。 仅仅是一只静止的鞋,却仿佛凝聚了高桥理子这个人的重量、体温与气场。
它就这样高高在上地立在台面上,俯瞰着脚下那个赤裸的男人。
不远处,单人沙发上。
高桥理子陷在柔软的坐垫里,姿态慵懒而松弛。她穿着一件真丝的晨原本,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手里端着那个优人精心准备的、温度恒定在55度的骨瓷茶杯。
她轻轻抿了一口红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大吉岭特有的果香。她看着窗外逐渐苏醒的东京,眼神平静而惬意。
她的脚上踩着一双粉白色的、毛绒绒的棉拖鞋。 拖鞋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金边,包裹着她娇贵的双足,看起来温暖、无害,甚至透着几分家居的可爱。
然而,在这个房间里,这双棉拖鞋却是最令人胆寒的武器。
“优人。”
理子放下了茶杯。她没有回头,声音轻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勃起。”
简短的两个字,如同咒语,瞬间冻结了空气。
理子最近改变了策略。 自从上次酒后发泄之后,她意识到,单纯用贞操锁把优人“阉割”掉,虽然省事,但也太无趣了。那只是在压抑他的本能,而不是掌控。
作为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独裁者,她想要的是更深层的东西——她要接管优人的神经系统。 管理优人的一切,包括他的性欲。 命令他硬,他就必须违背生理规律地充血;命令他软,他就必须像被抽了筋一样瞬间萎靡。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需要任何肉体接触。 这才是真正的成就感。
视线向下。
在那只Tod's皮鞋正下方的地板上,樱井优人正保持着一个羞耻到极点的姿势。
他浑身赤裸,身上那件代表文明的家居服早已被剥去。 他双膝跪地,上半身极度下压,脸颊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手铐牢牢锁住。
而他的臀部,则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将他两腿之间那个软绵绵、毫无防备的男性器官,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理子那双棉拖鞋的“射程”之内。
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骨头形状的白色硅胶口球。
这是理子为了这项特训专门定制的。 它比普通的圆球形口球更大,两端的骨头形状设计强行撑开了他的嘴角,堵满了他的口腔,压迫着他的舌根。唾液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滴落在地板上。他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沉闷的、像濒死动物般的“呜呜”声。
这是为了防止他在受刑时求饶,或者发出惨叫,打扰了理子难得的雅兴。
指令下达。
“滴答。”
优人心里那块无形的秒表开始疯狂走动。
十秒。 他只有十秒钟的时间。
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没有任何色情刺激、甚至处于极度恐惧的情况下,让下体充血勃起。这在医学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优人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死死盯着眼前台面上的那只 Tod's 乐福鞋。
那是理子唯一的“仁慈”。 她允许他看着这只鞋。允许他用这只承载了主人重量的皮具作为燃料,去点燃那原本不可能燃起的欲望之火。
快……快一点啊…… 那是主人的鞋……那是主人的脚…… 想象主人的脚踩在上面的感觉……
优人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在脑海中疯狂地构建着画面,试图调动那早已被恐惧冻结的血液,强迫它们向下体涌去。
一秒。两秒。三秒。 那团软肉毫无反应。恐惧压倒了一切。
五秒。六秒。 优人急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动一下……求求你了……动一下啊…… 不然会被踢死的……
八秒。九秒。
理子的余光淡淡地扫过优人胯下那团依然疲软、甚至因为恐惧而缩得更小的肉。
时间到。
理子没有说话。 她甚至没有放下翘着的二郎腿。
她只是轻轻抬起那只穿着粉色棉拖的右脚,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而凌厉的弧线。
“嘭!”
一声闷响。
那是一记精准的、毫不留情的弹踢。
棉拖鞋虽然柔软,但理子踢出的力道极重,而且鞋底是硬橡胶材质。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那团最脆弱、最敏感的器官上。
“唔——!!!”
被口球堵住的惨叫声,沉闷得像是地底传来的悲鸣。
巨大的冲击力让优人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他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前滑动了整整半个身位,脸皮在地板上摩擦出一道红印,膝盖磕得生疼。
但这一切疼痛都比不上胯下传来的那种毁灭性的剧痛。 那种仿佛内脏破裂、神经被生生扯断的痛楚,让他瞬间蜷缩成一只煮熟的虾米,冷汗如瀑布般涌出,瞬间打湿了地板。
但他不能停在原地。
他必须赶紧回到原位,方便理子的下一次踢踹。
优人强忍着那种让人想呕吐的剧痛,一边流泪,一边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蛆虫,一点一点地向后蠕动。
膝盖摩擦着地板。 大腿内侧在抽搐。 但他必须回去。
他重新爬回理子的脚边,重新调整姿势,撅起屁股,将那个刚刚遭受了重创、红肿不堪的部位,再次送到了理子的脚下。
理子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
“太慢了。”
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
“再来。勃起。”
又是一轮新的倒计时。
优人绝望地看着那只皮鞋。 剧痛还在神经里回荡,这让他更难集中精力去产生所谓的“欲望”。
第二次。失败。 “嘭!” 又是一脚。这一次踢得更重,优人感觉自己的蛋好像碎了。
第三次。失败。 “嘭!”
早晨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优人满是冷汗和泪水的背脊上。 35层的豪宅里,一片死寂,只有时不时传来的踢踹声,和男人压抑的闷哼声。
这就是理子的性欲管理培训。 简单,粗暴,有效。
在这个过程中,优人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他的性器官不再是为了快乐而存在,而是为了取悦理子而存在的一个“零件”。 如果不听话,这个零件就会被毁掉。
如果想活下去,他就必须进化。 他必须学会在这极端的痛苦和恐惧中,找到那一条通往勃起的、扭曲的神经通路。
最初的两周,对于樱井优人来说,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他的身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作为一个天生的受虐狂(M),理子的每一次踢踹,虽然带来了钻心的剧痛,但同时也伴随着一种扭曲的快感。有时候,当那只棉拖鞋狠狠踢中他的要害时,原本应该萎靡的器官,却因为痛觉的刺激而可耻地充血、勃起,变得硬如钢铁。
“哦?硬了?”
理子看着脚下那根违背指令、在惩罚中反而高高竖起的东西,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但我给你的命令是——去势(软下去)。”
“超时。”
“嘭!”
又是一脚。 这一脚踢在了充血至极限的器官上。那种血管仿佛要爆裂的恐怖痛楚,瞬间将那一点点受虐的快感冲得烟消云散。
优人痛得在地上抽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这就是死结。 想要勃起时,因为恐惧而无法充血,被踢。 想要疲软时,因为受虐本能而勃起,又被踢。
他的下体长期处于红肿状态,甚至连排尿都变得困难。 在这种反复的、毫无逻辑的暴力清洗下,优人意识到,光靠身体的本能是无法存活的。他的身体太笨了,太贱了。
如果想要活下去,如果想要少挨那一脚。 他必须在理子的脚抬起之前,先一步在自己的脑子里,把那些错误的神经信号截断。
他把目光死死锁定了窗前台面上的那只 Tod's 乐福鞋。
那是他视野里唯一的实体。 那是主人的象征。
他在脑海中疯狂地观想这只鞋子。他想象这只鞋子不仅摆在台面上,更摆进了他的大脑皮层里,直接压迫在他的神经中枢上。
清晨。阳光依旧。
“优人,勃起。”
指令下达。
优人不再等待身体的反应。 他盯着那只Tod's,在脑海中具象化出了一只相同的乐福鞋。 那只无形的鞋子,带着理子的体温和威压,狠狠的蹂躏着大脑中主管”快感”的区域
摩擦,按压,踩踏
这种脑内的自我践踏,带来了一种精神上的窒息感,和复杂的快感,这种快感逼迫着血液向下体涌去,强行催动了勃起。
五秒。 充血完成。
理子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动脚。
紧接着,最难的指令来了。
“去势。”
十秒倒计时。
此时的优人正处于充血状态,若是以前,他绝对无法在短时间内软下来。 但现在,他看着那只鞋。
在理子现实中的棉拖鞋抬起之前—— 优人先在自己的脑海里,用那只幻想的乐福鞋,对着自己大脑中名为“性欲”的神经中枢,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踹了过去!
死吧! 不想死就给我死!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杀式攻击。 他在脑海中模拟出了比现实更恐怖百倍的剧痛。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截断了所有的多巴胺分泌,冻结了所有的血液流动。
那个原本高傲挺立的器官,仿佛被抽走了脊梁,在五秒钟内迅速枯萎、疲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死肉。
“安全。”
理子的脚停在半空,然后慢慢放回了地面。
优人浑身被冷汗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成功了。 他用精神上的自我阉割,换取了肉体上的幸存。
第三周的周五。
理子喝完了最后一口红茶,放下了杯子。
她看着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满身冷汗的优人。经过三周的调教,这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有那种黏糊糊的讨好,也不再有那种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机械般的空洞与专注。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台面上的那只鞋,仿佛那是控制他生命的开关。
“测试开始。”
理子淡淡地说道。
“勃起。”
一秒,两秒。 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甚至优人的呼吸都没有乱。 但他胯下的那个器官,就像是接到了电流信号的液压杆一样,迅速、充盈地弹起,青筋暴起,直指天花板。
理子看了一眼手表。 “三秒。不错。”
她并没有立刻下达下一个指令,而是晾了他一会儿。 优人保持着那个姿势,哪怕下体充血得难受,哪怕膝盖酸痛,他也纹丝不动。那根东西就这样硬挺着,像是一根等待检阅的旗杆。
“去势。”
理子突然开口,语速极快。
优人的眼神猛地一凝。 脑海中,那只无形的鞋子重重落下,将所有的欲望一脚踩碎。
那个坚硬的器官,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褪色、软化、坍塌。 就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
“五秒。”
理子看着那团重新变得毫无生气的软肉。
完美。 精准。 随心所欲。
她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不是对爱人的笑,而是看着自己亲手编写的代码运行成功、看着自己驯化的野兽终于学会跳火圈时的那种满足的笑。
“做得好,优人。”
理子站起身,赤着脚,踩着那双粉色的棉拖鞋,走到优人面前。
优人依然保持着脸贴地、撅着屁股的姿势,浑身还在因为刚才剧烈的神经活动而微微颤抖。
“你的身体,终于学会听懂人话了。”
理子伸出脚。
这一次,没有踢,没有踹。
那只毛绒绒的、温暖的棉拖鞋底,轻轻地踩在了优人贴在地板的侧脸上。
然后,慢慢用力。
棉拖的橡胶大底摩擦着优人的颧骨,绒毛扫过他的眼角。理子的重心压了上来,将他的头死死地碾压在地板上,挤压着他的五官。
“给你的奖励。”
理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无上的威严与宠溺。
“你不再是那种会被下半身支配的低等动物了。你把控制权交给了我。”
“现在的你,才算是一只合格的、忠诚的狗狗。”
优人被踩得脸部变形,口球勒得嘴角生疼,呼吸困难。 但他透过理子棉拖的边缘,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狂喜。
他成功了。 他在脑子里植入了一只鞋子。那只鞋子无时无刻不在践踏着他的尊严,但也正是这只鞋子,让他免于被毁灭。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台由理子操控的机器。 只要理子按下按钮,他就能勃起;只要理子松开手,他就能通过自我毁灭来平息欲望。
这种**“彻底丧失自我主权”**的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幸福。
“呜呜……呜……”(谢谢……谢谢主人……)
优人在口球后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理子的鞋底。
他是被操控的小狗。 他是主人最得意的作品。 他是最棒的。
理子看着脚下这个喜极而泣的男人,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狠狠地碾磨着他的脸。
“真乖。”
“去给我煮杯咖啡,乖狗狗。”
理子收回碾压优人的那只脚,坐回了沙发上,随意的将拘束着优人双手的钥匙踢到了优人面前,然后漫不经心的刷起了手机。
“是,主人!”优人直起腰来,用面前的钥匙摸索着解开反绑着双手的手铐,然后欢欣鼓舞的爬向厨房的咖啡机。
“优人”
客厅里传来了理子的声音
“勃起”
…….
“砰!”
六月的东京,梅雨季如同一张浸透了温水的厚重天鹅绒幕布,死死地捂住了整座城市的口鼻。
35层的豪宅内,尽管全屋恒温恒湿系统正在疯狂运转,试图抽干空气中的水分,但那股源自大自然的、无孔不入的闷热感,依然顺着微小的缝隙渗透进来。
高桥理子站在玄关。
她刚刚结束了十公里的晨跑。她穿着一套黑色的专业防雨跑步装备,高科技面料虽然能阻挡外部的露水,但也像一个密封的温室,将她体内在运动中爆发的高热和汗水,全部锁死在衣服和皮肤之间。
“呼……黏死了。”
理子烦躁地扒拉开黏在额头上的刘海。
她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那是肉眼可见的白色蒸汽,混合着她平日里惯用的冷杉味高级香水。但在高温高湿的催化下,那原本清冷的木质香调变质了,它混合着汗液的热度,变成了一种极其醇厚、带有侵略性的馥郁体香。
她的脸颊潮红,皮肤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通透。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进那湿透了的运动内衣里。
理子动了动脚趾。
脚下的那双跑鞋,此刻就像是两块吸饱了热水的海绵。每走一步,鞋膛内部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汗水和透进来的露水混合在一起,在脚趾缝隙间滑动。
对于极度讲究的理子来说,这种滑腻、不干爽的触感简直是刑罚。
在一旁跪着,手里捧着居家棉拖的优人凑了上来,他小心翼翼的为理子换下湿漉漉的鞋子,然后试探的说
“主人……”
优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兴奋,也是惶恐。他看着理子那双还在冒着热气的跑鞋,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请让优人……为您分忧。”
“您的脚现在一定很不舒服。那些湿气如果不吸出来,会伤到您保养得完美的皮肤的。”优人把头贴在理子的脚边,卑微地乞求道,“优人的舌头是软的,是有温度的……优人愿意帮您把那些多余的水分、汗水,全部清理干净。”
理子低头,看着这个跪在地上、满眼渴望的男人。
“里面全是汗。”理子冷冷地说道,“这种天气跑步,脚上的味道会很重。”
“那是主人的味道!是优人的奖赏!”优人急切地反驳,“求您了!如果不清理干爽,您开会时会很难受的!
理子沉默了两秒。她确实需要一个“清洁工”,而且她不想带着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开会。
她瞥了优人一眼,看穿了这个狗东西暗藏的私心,这种亲密接触自己脚底的机会确实是给优人的一种奖励,前提是他最好乖乖听话。
“……行吧。”
她松了口。
“去用浓盐水漱口。洗三遍。把你的嘴巴彻底杀菌,我不希望我的脚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优人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口腔清洁。此时的他跪在书房宽大的胡桃木办公桌下。
理子坐在办公椅上,视频会议已经接通。她上半身端正,正在与屏幕那头的人寒暄。
而在桌下,她的一只脚穿着棉拖踩在地上,另一只脚——那只赤裸的左脚,则伸到了优人的面前。
展现在优人面前的,是一只保养得近乎完美的玉足。
没有任何死皮,没有任何瑕疵。
即使经过了一小时的高强度运动和闷热浸泡,理子的脚依然白皙、细腻。脚后跟圆润光滑,如同打磨过的玉石。每一个脚趾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甲上涂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护甲油,透着健康的粉色。
只是此刻,这件完美的艺术品上,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汗液。
因为闷热,脚掌微微泛红,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肉粉色。
一股浓烈而醇厚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不是酸臭味。
那是昂贵的身体乳、残留的香水尾调,在汗水的高温发酵下,形成的一种高浓度的费洛蒙炸弹。
这种味道极其甜腻、厚重,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麝香味,像是一杯温热的、加了过多蜂蜜的烈酒,直冲优人的天灵盖。
优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股味道让他感到一阵缺氧般的眩晕。
他看着眼前的这只脚。
因为潮湿,皮肤表面滑腻腻的,脚趾缝隙间更是积聚了一汪透明的液体。
这就是他要清理的“战场”。
优人没有犹豫。他伸出舌头,颤抖着,贴上了理子的脚心。
“滋溜……”
舌尖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触感是惊人的光滑。
即使被水泡过,理子的皮肤依然像丝绸一样细腻,没有一丝粗糙的阻力。
紧接着是味道——咸,以及甜。
咸的是汗水,甜的是她皮肤深处散发出的那股奶香味。
经过盐水漱口后的舌头异常敏感,这种复合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让他浑身战栗。
优人像是一台精密的护理仪器,先从脚后跟开始。
舌头大面积地铺开,用力地吮吸、刮擦。他要吸走的不仅是表面的水分,还有那附着在皮肤上的热度。
“Regarding the budget allocation for the next quarter...” (关于下一季度的预算分配……)
理子在上面冷静地发言,声音平稳有力。而在下面,优人正在进行着一场精密的微观清洁手术。
当舌头舔过脚心,吸干了大部分汗液后,优人来到了最隐秘、也是理子最在意的地方——脚趾缝。
理子微微张开了五个脚趾。
在那原本紧闭的缝隙间,优人看到了令理子感到不适的根源。
那是一层混合了汗液的灰白色污垢。
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潮湿,白色的棉袜纤维脱落,变成了细小的毛絮,被汗水黏合在一起,死死地卡在脚趾根部的褶皱里。
除此之外,在小脚趾的缝隙深处,还嵌着几粒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黑色微尘——那是跑步时卷入鞋内的微小沙砾。
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根本注意不到,但对于有着极度洁癖、且脚部神经敏感的理子来说,它们就像是眼里的沙子一样硌得慌。
优人把舌头尽可能地伸长,把舌尖变得尖锐、僵硬,像是一根灵活的肉刺,钻进了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
“咕啾……”
舌尖精准地卷住了那一团湿漉漉的棉絮。
口感很糟糕。棉絮吸饱了汗水,入口咸涩,带着一种粗糙的纤维感,在舌苔上摩擦。
优人用舌尖卷起这些污垢,轻轻的咽到肚子里,生怕吞咽的声音打扰到上面正在开会的理子,然后继续深入。
“嘶……”
当舌头舔到小脚趾缝时,舌尖触碰到了那几粒微小的沙子。
沙砾极其细小,但在柔软的舌头上划过时,依然带来了清晰的颗粒感和轻微的刺痛。
优人用舌面包裹住那几粒沙子,用力一吸。
理子的脚趾微微颤抖了一下。
那是异物被移除后的瞬间舒爽。她甚至下意识地用脚趾夹了夹优人的舌头,像是在奖励这条能干的“清道夫”。
优人一边忍受着满嘴的棉絮和沙砾感,一边感受着理子脚趾的夹弄。
那种被主人当作**“活体牙签”或“精密吸尘器”**使用的感觉,让他那扭曲的灵魂感到了极致的满足。
随着清理的深入,那种被脚趾夹住舌头的触感、口腔里浓郁的主人的味道、以及这种在严肃会议下偷情的背德感,不断刺激着优人的神经。
在那件深灰色的家居服裤裆里,那个即使在三周特训中被打压了无数次,此刻正在被贞操锁牢牢禁锢着的器官,依然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颤巍巍地抬头。
它渴望这种被使用、被践踏的感觉。
血液开始加速流动,裤裆处慢慢被顶起的贞操锁支起了小小的帐篷。
此时,理子正在听取下属的汇报。
虽然她的眼睛看着屏幕,但她的脚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贴在脚底的那根舌头在微微颤动,听到了一些不该存在于这个空间里的喘气声。
理子没有生气。
甚至,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果然还是发情了。
不过,正好再测试一下这几周的成果。
在会议的间隙,借着低头翻看纸质文件的动作,理子微微低下了头。
她的视线穿过办公桌的缝隙,精准地落在了优人的脸上。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啊。
没有愤怒,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那是一双古井无波、冷酷到了极点的眼睛。
她只是静静地盯着优人,又淡淡地瞥了一眼他那正在隆起的裤裆。
一眼。
仅仅是一眼。
优人正沉浸在舔舐的快感中,突然感觉到一道寒光射来。
他下意识地抬眼,正好撞进了理子那冰冷的视线里。
“轰!”
仿佛一盆液氮当头浇下。
优人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踢踹。
理子的那个眼神里包含的信息量巨大:
“你真的想让我在开会的时候把你的东西踩烂吗?”
“立刻。软下去。”
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激活了优人大脑中那只**“无形的鞋子”**。
不!不可以!
主人在看着我!主人在警告我!
如果不软下去,我会失去作为狗的资格!
优人的瞳孔剧烈收缩。他都不需要理子动脚,自己就在脑海中疯狂地对自己进行了精神绞杀。
那一瞬间,他想象着理子那双棉拖坚硬的鞋底狠狠的踹向自己的蛋蛋,想象着蛋碎的剧痛。
这种精神上的极度恐惧,瞬间截断了所有的多巴胺分泌。
就像是被掐断了电源。
那个刚刚充血到一半、还在跃跃欲试的器官,在理子那冰冷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哆嗦了一下,然后迅速枯萎、疲软、坍塌。
不到五秒钟。
它重新变成了一团毫无生气的死肉,缩在两腿之间,甚至比平时缩得更小,仿佛在向主人磕头求饶。
理子看着这一幕。
看着优人满头冷汗、浑身颤抖,却凭着意志力强行让自己“去势”的样子。
她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电脑屏幕。
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若有似无的微笑。
“I agree with that point.”(我同意那个观点。)
她对着麦克风说道,语气轻松愉悦。
不需要暴力。
她已经彻底掌控了这个男人的灵魂和生理机能。
这才是真正的女皇。
而在桌底下,优人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他一边流着劫后余生的眼泪,一边更加虔诚、更加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清理理子脚趾缝里残留的最后一点棉絮。
“Okay, meeting adjourned. Thank you all.”(会议结束,谢谢各位。)
随着理子按下“结束通话”的红色按钮,屏幕变暗,书房里重新归于寂静。只有窗外梅雨季那沉闷的白噪音还在持续。
理子合上笔记本电脑,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向后瘫软在那张昂贵的人体工学椅中。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高强度脑力劳动后的片刻虚脱。
优人刚想把头从桌底缩回去,却被理子叫住了。
“谁让你停了?”
理子的声音慵懒沙哑,带着一丝未尽的困意。
她把那双刚刚被清理干净的脚,更加肆意地伸展开,甚至直接搭在了办公桌的边缘,悬在半空。
“继续。”
“刚才为了不发出声音,你舔得太小心了。没吃饭吗?”
理子微微睁开一只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优人。
“我要听见声音。那种用力的、贪婪的、像狗舔骨头一样的吮吸声。让我听听你到底有多喜欢主人的脚。”
优人浑身一震。
这是许可,也是命令。
“是……优人遵命。”
他不再压抑。他双手捧起理子的左脚,就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圣杯。
虽然表面的汗液已经被舔干,但那股深入皮肤纹理的咸味和醇厚的体香依然浓郁。优人张大嘴巴,含住了理子的大脚趾。
“滋滋……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
优人的口腔完全包裹住那根脚趾,用力吮吸,舌头疯狂地在指腹上打圈。唾液混合着残留的体味,在他的口腔里搅拌。
理子听着这毫无掩饰的吞咽声,感受着脚趾传来的温热吸力,脚背不由自主地绷直了。那种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大脑,缓解了她紧绷的神经。
“优人。”
理子一边享受,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
“在……滋溜……唔……”优人含糊不清地回应,嘴巴不肯松开。
“给我舔脚,是什么感觉?”
理子玩味地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恶劣的探究。
“是什么味道?觉得恶心吗?毕竟刚才里面全是汗和泥。”
优人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一根银丝连在他的嘴角和理子的脚趾之间,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他抬起头,眼神迷离而狂热。
“回主人……是幸福的味道。”
“一点都不恶心……是浓郁的、让人安心的味道……有一点酸,但是很香……”
“优人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比任何米其林大餐都要好吃……”
“呵。”理子轻笑一声,“变态。”
她收回脚,踩在椅子的边缘,身体前倾,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既然觉得这么美味,那你刚才……是不是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优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刚才开会的时候,感觉到你的呼吸变了。”理子的目光下移,死死盯着优人的裤裆,“你是不是一边舔着我的脚,一边在脑子里意淫我?你的下面,是不是又偷偷硬了?”
优人吓得魂飞魄散。
虽然他刚才通过“脑内踩踏”强行软下去了,但那种曾经产生过的欲望是无法抵赖的。
他慌乱地磕头,额头撞得砰砰响。
“没……没有!优人不敢!优人一直控制着……它是软的!现在真的是软的!”
“我不信。”
理子冷冷地打断他。
“抬起头来。”
优人战战兢兢地直起上半身,仰起头。
理子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那只刚刚被优人舔得湿漉漉的赤足,直接抬了起来。
“啪!”
一声脆响。
不是用手,而是用脚底板。
理子直接用脚心,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优人的左脸上。
“这是让你清醒清醒。”
“啪!”
右脸又是一下。
“啪!啪!啪!”
理子左右开弓。她的脚掌柔软而有力,每一下都带着羞辱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优人的脸颊上。
优人被打得头颅左右摆动,但他不敢躲,甚至还要努力把脸迎上去,方便理子发力。
“听好了,优人。”
理子一边用脚扇着耳光,一边冷冷地进行着精神洗脑。
“你是一条狗。你的舌头是用来服侍我的清洁工具,不是用来满足你性欲的器官。”
“啪!”
“当你给我舔脚的时候,你的脑子里唯一能想的,只能是‘怎么让主人更舒服’,‘哪里还没舔干净’。”
“啪!”
“如果你敢在这个过程中,夹杂一丝一毫想要‘占有’或者‘发泄’的杂念……”
理子停下了动作。
她用大脚趾狠狠地戳着优人的额头,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那就是大逆不道。那就是背叛。”
“哪怕你只是在脑子里想了一下,也是脏了我的脚。”
“听懂了吗?”
优人的脸颊被扇得通红,上面留着清晰的脚印。
但他眼中的恐惧被一种更加彻底的臣服所取代。
“是!听懂了!!”
他大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优人不敢有杂念!优人只是主人的清洁工具!优人绝不发情!”
“优人的身体、舌头、乃至欲望,都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
理子看着他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看着他那张印着自己脚印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这就对了。”
她收回脚,重新靠回椅背上。
“继续吧。既然这双脚这么好吃,那就别浪费。”
晨跑的乳酸堆积,加上高强度会议的脑力消耗,以及刚才这番调教的兴奋感退去后,巨大的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
理子的眼皮开始打架。
豪宅里的空气依然沉闷,但书房里却异常安静,只有优人那不知疲倦的吮吸声,像是一种独特的白噪音,有着催眠的效果。
没过多久,她那原本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弛下来,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理子睡着了。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这张昂贵的办公椅上,在优人的面前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恬静的睡颜上。此时的她,褪去了职场女强人的尖锐,看起来像个累坏了的女孩。
但优人不敢停。
没有命令,就是继续执行。
他跪在桌下,双手依然虔诚地捧着理子的双脚。
他抬起头,痴痴地看着理子的睡脸。
这是他作为“工具”的特权——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如此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他的神明。
他低下头,重新含住了理子的小脚趾。
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轻柔。
舌头不再是粗暴的刮擦,而是变成了温柔的抚摸。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脚底的涌泉穴,用舌尖的温度去温暖有些发凉的脚趾。
“咕啾……”
声音很轻,很轻。
优人的大脑一片空明。
刚才理子的那十个耳光,仿佛打碎了他最后一点作为男性的尊严。
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理子的教导,进行着自我催眠:
我是工具……我是工具……
这双脚是圣物,不是性幻想的对象……
我是专门为了这双脚而生的清洁机……
不能硬……绝对不能硬……硬了就是犯罪……
在这无休止的单调重复中,优人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真的被格式化了。
他感觉不到膝盖的疼痛,感觉不到口腔的酸麻。
他只感觉到一种纯粹的、无机质的使命感。
时间在安静的书房里悄然流逝。
梅雨季的阳光终于艰难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宽大的胡桃木办公桌上。空气加湿器无声地喷吐着白雾,将室内的湿度维持在一个令皮肤最舒适的数值。
高桥理子陷在那张价值不菲的人体工学椅中,身体微微蜷缩,呼吸绵长而均匀。
她睡得很沉。早起晨跑的乳酸堆积,加上高强度跨国会议的脑力消耗,让她在这个上午彻底断了片。
而在她的脚下,在办公桌阴影的深处。
樱井优人依然保持着那个卑微的姿势。他跪趴在地上,双手虔诚地捧着理子的双脚。
这双脚已经在他的舌头下被“护理”了整整两个小时。
原本因为晨跑而微微发胀的脚掌,此刻已经消肿,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白色。脚趾缝里那些令人不悦的棉絮和微尘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唾液挥发后留下的光洁。
优人的舌头已经麻木了。
长时间的伸展和机械性的刮擦,让他的舌根酸痛不已,腮帮子也僵硬得快要失去知觉。
但他不敢停。
对于一条被彻底驯化的狗来说,没有“停止”的指令,就是“继续”的命令。
他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八音盒人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一套流程:
舔舐脚心,吸吮脚趾,清理指缝,最后用脸颊去蹭脚背。
突然。
睡梦中的理子似乎感觉到了某种不适。
长期保持坐姿睡觉,让她的腿部肌肉有些僵硬。在半梦半醒的迷糊中,她感觉到脚底板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那种湿润、温热、且持续不断的触感,一直在涌泉穴附近徘徊。
潜意识里,她以为是一只恼人的蚊子,或者是什么纠缠不休的虫子。
“唔……”
理子皱了皱眉,发出一声慵懒的、带着鼻音的哼唧。
紧接着,她的身体本能地伸展,做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与此同时,她的右腿肌肉猛地绷紧,那只原本搭在优人肩膀上的脚,没有任何预兆,顺着肌肉发力的方向,向前狠狠一踢。
“砰!”
这一脚完全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应,力度极大,且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那是优人的脸。
“嗷——!”
桌底下传来一声压抑的、变了调的惨叫。
优人正全神贯注地用舌尖顶弄着理子的脚心,完全没有防备。这一脚正中他的面门,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向后翻去。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剧痛让他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鼻梁骨像是断了一样酸爽,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什么声音……”
理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瞬间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直身体,心脏怦怦直跳,眼神还有些茫然和散乱。
她低下头,看向桌下。
只见樱井优人正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脸痛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红印,那是刚才那一脚留下的勋章。
“你在那干嘛?”
理子皱着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起床气。
她完全忘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只觉得一醒来就看到桌底下钻出个满脸是血的男人,简直莫名其妙。
优人也被踢懵了。
但他顾不上鼻子的剧痛,也顾不上擦拭流进嘴里的鼻血。
听到主人的质问,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奴性比大脑反应更快。
他迅速调整姿势,忍着痛,重新膝行爬回理子的脚边,把那张还在流血的脸紧紧贴在地板上。
“回……回主人……”
优人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一丝委屈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惶恐。
“优人……一直在给您舔脚按摩……您睡着了,没有叫停……优人不敢停……”
理子愣了一下。
她看着优人那副凄惨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被舔得锃光瓦亮的脚。
记忆回笼。
是了。早上开完会,她嫌脚上有味,让他清理。后来她觉得舒服,就让他一直按,然后自己就睡过去了。
这个傻子。
居然真的在这个狭窄闷热的桌子底下,跪了两个小时,舔了两个小时?
理子眼中的迷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戏谑和恶劣的笑意。
“呵。”
她并没有因为踢伤了优人而感到抱歉。相反,她觉得这很有趣。
她把那只刚刚行凶完的右脚,连同左脚一起,舒展开来,悬在半空。
然后,她微微张开左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露出了那个粉嫩的、极其干净的缝隙。
她给了优人一个眼神。
不需要语言。
优人立刻心领神会。他像是得到赦免的罪人,又像是一条急于归巢的蛇,顾不上鼻子的疼痛,乖巧地伸出舌头,精准地钻进了那个脚趾缝里。
“啪。”
理子猛地发力。
两个脚趾像钳子一样,死死夹住了优人的舌头。
“唔!”
优人发出一声闷哼。
舌根被拉扯得生疼。刚才舔了两个小时已经很累的舌头,此刻被这样强力地夹住,那种酸痛感直冲脑门。
理子却觉得这很好玩。
她就像是在玩弄一个挂件,用脚趾夹着他的舌头,左右摆弄。
优人的头被迫跟着她的脚晃动。
左边,右边,上边,下边。
他不得不顺从着理子的力道扭动脖子,否则舌头就会被扯断。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自主权的摇头娃娃,挂在理子的脚上,显得滑稽而可怜。
玩了一会儿,理子觉得腻了。
舌头那种湿哒哒、软绵绵的触感,虽然解压,但也让她觉得有些恶心。
于是,她猛地抽回脚。
“啵!”
因为惯性,优人的舌头被弹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那只刚刚获得自由的左脚,对准优人那张满是期待的脸,狠狠地踹了下去。
“砰!”
这一脚不再是无意识的,而是带着清晰的嫌弃。
“被你的臭嘴舔了两个小时,全是口水味,脏死了。”
理子在优人的肩膀上用力蹭了蹭脚底,仿佛那是用来擦脏东西的抹布。
“去,把我的凉拖叼过来。我要去洗个热水澡。”
“是!优人这就去!”
优人被踹得向后倒去,但他没有一丝怨言。
相反,他因为终于接到了新的指令而感到兴奋。
他连滚带爬地冲向玄关。
那双 Hermès Oran 经典款的黑色H型皮凉拖,正安静地躺在鞋柜旁。
优人趴在地上,凑近那双鞋。
理子说的是“叼”。
这意味着他不能用手。
他调整好角度,张开嘴,像一条受过专业训练的金毛犬,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了凉拖的边缘。
他必须控制好咬合力。太轻了会掉,太重了会在昂贵的皮革上留下牙印。
他叼着一只,又用手拿了一只(实在叼不下两只),快速爬回书房。
他爬到理子脚边,把那只手拿的放下,然后把嘴里叼着的那只也轻轻放下,摆好位置。
然后,他跪在一旁,伸出舌头,哈着气,眼神湿漉漉地看着理子。
那副模样,完全就是在等待主人摸头夸奖的宠物狗。
理子站起身,伸出一只脚穿进了那只放在地上的拖鞋。
然后,她看向另一只。
又看了看优人那张凑过来的、沾着鼻血和口水的脸。
“啪!”
反手就是一巴掌。
没有任何预兆,清脆响亮。
优人的脸被打偏过去,笑容僵在脸上。
“这副谄媚的样子,看着真让人火大。”
理子冷冷地说道。
她随手一踢,那是还没穿上的另一只拖鞋被踢远了,离她的脚大约有半米的距离。
“穿上。”
理子抬起那只赤裸的右脚,在空中晃了晃,脚尖点了点那只远处的拖鞋。
优人捂着脸,立刻明白了意思。
刚才那一巴掌是教训他“表情管理失败”,但任务还是要继续。
他爬向那只拖鞋。
这一次,他没有用手,也没有用牙齿去叼。
他低下头,用下巴抵住拖鞋的后跟,用鼻子顶住鞋面。
他像是在推着一个巨大的物体,一点一点地把拖鞋推向理子的脚。
当拖鞋到达理子脚下时,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鞋尖,将鞋口撑开。
然后,他用脸颊贴着地面,配合着理子脚掌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把鞋子套回了她的脚上。
整个过程,他的脸就在理子的脚边摩擦。
直到理子的脚完全穿进去,优人才松开嘴,虔诚地舔了舔那黑色的皮革鞋面。
“哼,还算灵巧。”
理子低头看着他。
她抬起那只刚穿好鞋的脚,踩在优人的头顶上。
然后,像踩灭一个烟头那样,用力碾了两下。
鞋底的硬度摩擦着头皮,带来一阵钝痛。
“去把办公桌下那双脏兮兮的棉拖,还有玄关那双湿透了的运动鞋,都拿到阳台上去。”
理子吩咐道,语气里满是嫌弃。
“脏东西就要晒一晒。”
“你也去把自己清理干净。那个鼻子还在流血,恶心死了。”
她收回脚,转身走向浴室。
“做午饭。我要吃战斧牛排。要是火候老了,你今天就别想吃任何东西。”
一个小时后。
午后的阳光彻底驱散了早晨的阴霾,变得有些毒辣。
理子洗完澡,换上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吊带长裙,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摆放着煎得恰到好处的 M9 战斧牛排,配着黑松露土豆泥和烤芦笋。
优人跪在沙发旁。
他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鼻子的血止住了,但有些红肿。
他现在的身份是——活体脚垫。
理子一边优雅地切着牛排,一边把穿着 Hermès 凉拖的双腿,舒舒服服地架在优人的背上。
优人跪伏在地,脊背挺得笔直,形成一个完美的斜坡。
理子的小腿肌肉在他的背上放松下来,鞋跟时不时戳刺着他的脊椎骨,带来一阵阵刺痛。
但他纹丝不动,甚至还要随着理子的动作微调背部的高度,确保她舒服。
“今天的火候不错。”
理子叉起一块粉嫩的牛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
肉汁在口腔里爆开,满足感让她眯起了眼睛。
突然,她皱了皱眉。
有一块连着骨头的肉筋有些嚼不烂,塞牙。
“呸。”
理子低头,直接把嘴里那块嚼碎了、失去了味道、沾满了唾液和黑胡椒汁的肉渣,吐在了一尘不染的地板上。
就在优人的脸旁边。
那是一块被咀嚼过的废料。是垃圾。
优人转过头,看着那块肉。
那是从神明嘴里出来的东西。
那是经过神明口腔、沾染了神明津液的赏赐。
他的眼睛亮了。
在这个家里,他吃的是最廉价的边角料。像这种 M9 级别的牛肉,哪怕是肉渣,也是他平时绝对吃不到的美味。
“谢主人赏赐!”
他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满心欢喜。
他低下头,像狗一样,直接用嘴从地板上叼起那块肉渣。
根本不需要咀嚼。
他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
真香。
那是混合了顶级牛肉脂肪香气和理子唾液味道的绝顶美味。
理子看着他那副馋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她的脚在优人的背上随着背景音乐轻轻打着节拍。
“啪嗒、啪嗒。”
鞋底拍打着那个男人的背脊。
“真是一条好养活的狗。”
理子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漫不经心。
“既然吃饱了,那就该干活了。”
她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
那里,两双鞋正在烈日下暴晒。
“今天阳光不错。适合做一些……嗅觉特训。
35层的露天阳台上,热浪滚滚。
“把那把单人沙发搬出来。放在阴凉处。”
理子指挥着优人。她手里拿着一杯加了冰块的苏打水,身上穿着那件清凉的真丝吊带裙,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优人赤裸着上身(怕弄脏衣服),将那张沉重的真皮沙发搬到了阳台的遮阳伞下。
然后,他跪在了阳光直射的区域。
在他的面前,并排摆放着两双鞋。
一双是那双黑色的跑鞋。经过一上午的暴晒,鞋面已经发烫,散发着一股橡胶受热后的焦糊味。
另一双是那双白色的棉拖鞋。它被放在角落里,因为棉质吸水,虽然晒了一会儿,但依然透着一股沉闷的湿气。
“开始上课。”
理子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慵懒地晃动着手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伸出赤裸的脚,用脚尖指了指那双跑鞋。
“这双鞋,晒了这么久,里面的水分应该蒸发得差不多了。”
“把头埋进去。”
优人不敢怠慢。
地面的瓷砖烫得惊人,膝盖跪在上面像是在受刑。但他立刻俯下身,双手背在身后,把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双跑鞋的鞋膛里。
热。
这是第一感觉。
鞋膛里像是一个微型的桑拿房,积蓄着惊人的热量。
紧接着是味道。
水分的离去带走了清淡的水汽,却留下了最顽固的物质——盐分和蛋白质分解物。
那是一种极度干燥的、咸腥的、如同陈年干酪般的味道。
它不再像早上那样黏腻,而是变得尖锐、呛鼻。每一次吸气,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盐结晶仿佛都会顺着气流钻进鼻腔,刮擦着黏膜。
“闻到了吗?”理子懒洋洋地问道。
“闻……闻到了……”
优人的声音在鞋子里显得闷闷的,带着一丝因为高温而产生的窒息感。
“是很浓郁的……太阳的味道……还有主人的味道……”
“不仅仅是味道。”
理子开始一本正经地教导,给自己的恶趣味披上“专业训练”的外衣。
“作为一条合格的狗,你要学会通过气味来分析主人的身体状况。”
“汗液的味道会随着饮食、睡眠、甚至激素水平而变化。比如有没有酸中毒?有没有炎症?有没有因为压力大而产生的异味?”
理子喝了一口冰水,语气严肃得像是在教导医学生。
“优人,告诉我,现在的味道里,有没有异常?”
优人吓坏了。他拼命地耸动鼻子,在那股浓烈的咸腥味中寻找着并不存在的“异常”。
“回……回主人!没有异常!”
“味道很纯正!是……是健康的咸味!只是稍微有点……有点浓厚……”
“哈哈哈哈!”
“既然没有异常,那就检查得更彻底一点。”
理子放下了杯子,坐直了身体。
“把鞋垫叼出来。”
优人抬起头,满脸是汗。他凑近鞋口,用牙齿咬住那个深灰色的海绵鞋垫边缘。
鞋垫因为暴晒而变硬,有些脆。他小心翼翼地用力向外一扯。
“嘶拉——”
鞋垫被拉了出来。
那上面印着一个深深的脚印,那是理子长期踩踏留下的痕迹。
前脚掌的位置因为受力最多,颜色显得有些暗,那是汗水常年浸泡沉淀的结果。脚后跟的位置则磨损得有些发白,隐约露出了些许底层海绵的痕迹。
“舔它。”
理子命令道。
“用你的舌头去感知上面的每一个颗粒。记住这个味道。记住你主人健康时鞋垫的味道。”
优人伸出舌头,舔向那个被晒得发烫的鞋垫。
粗糙。滚烫。咸苦。
口感极差。
鞋垫像砂纸一样摩擦着舌苔。
味道则是极度的苦咸。那是浓缩了无数次晨跑汗水的结晶。
优人像是在舔一块盐砖。
但他必须表现得甘之如饴。他的舌头沿着那个黑色的脚印轮廓,一点点描绘着理子的足型,把上面残留的每一粒盐分都卷入空中。
“记住这个味道了吗?”
“记住了!优人刻在脑子里了!”
“很好。”
检查完跑鞋,理子的目光移向了旁边那双棉拖鞋。
这双鞋是她早上开会时穿的,又在优人舔脚时沾上了唾液的痕迹,里面充满了唾液和汗水的混合物。虽然晒了一会儿,但因为棉花的锁水性,加上梅雨季的高湿底色,里面并没有干透。
反而因为加热,产生了一种温室效应。
“换这个。”
理子站起身,赤着脚走到优人面前。
她踩在优人的后脑勺上,用力向下一压。
“唔!”
优人的脸被迫死死地挤进了那双棉拖鞋里。
和跑鞋的干咸截然不同。
这里是湿热的酸腐。
那种潮湿棉花在高温下发酵的味道,混合着刚才优人留下的唾液味,经过太阳一晒,变质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馊味。
就像是一条没拧干的毛巾在塑料袋里捂了三天。
“这双鞋是你刚才舔过的。”
理子一边踩着他的头,一边用脚趾去勾他的耳朵。
“里面有你的口水味,也有我的汗味。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经过太阳的发酵,就是现在的味道。”
“优人,你要记住这种复杂的味道。”
理子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把优人的鼻子压扁在鞋底上,让他无法呼吸新鲜空气,只能被迫吸入鞋底的臭气。
理子弯下腰,贴着优人的耳朵,声音突然变得阴森而低沉。
“我最近在考虑,彻底剥夺你的视觉。”
优人浑身一僵。
“反正你也不需要看别的东西,你的眼里只要有我就行了。但有时候你的眼神太让人恶心了,总是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理子漫不经心地说着恐怖的话。
“如果我给你戴上永久的眼罩,或者……干脆把你的视网膜烧了。”
“到时候,你就要靠这只鼻子。”
“你要在几百米外就能闻到我的鞋味。你要顺着地上的气味找到我。你要闻出我今天穿了哪双鞋,心情怎么样,是想踢你还是想踩你。”
理子起身,脚尖用力碾磨着优人的头皮。
“如果你闻错了一次……”
“我就把你的鼻子也割下来。让你变成一具彻底的废品。”
优人浑身剧烈颤抖。
那种被剥夺视觉、只能像真正的瞎眼狗一样,在黑暗中凭借着气味追逐主人的画面,让他感到了极致的恐惧。
但他扭曲的灵魂深处,竟然产生了一丝战栗的兴奋。
如果是那样……他就真的只能依靠主人了。
他将成为主人的附属器官,离开主人的气味就无法生存。
“是……优人会努力闻的……”
“优人一定会记住主人的所有味道……”
他拼命地耸动鼻子,大口大口地吸食着棉拖鞋里的酸腐气味,仿佛那是他在黑暗世界里唯一的灯塔。
“哈……”
吃饱了饭,又晒了太阳,还进行了一番高强度的“教育”,理子终于感到了深深的困倦。
她看了一眼跪在烈日下、把头埋在鞋子里瑟瑟发抖的优人,觉得有些无聊了。
“好好闻。我不叫停,不准把头抬起来。”
她最后踩了一脚优人的屁股。
“如果敢偷懒,或者敢把头拿出来透气……你知道后果。”
说完,理子赤着脚,走回了凉爽的客厅。
她关上了落地窗,隔绝了外面的热浪。
她倒在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空调的冷气让她感到无比舒适。
没过几分钟,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理子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仿佛躺在云端,周围是软绵绵的棉花糖,温暖而惬意。没有工作,没有压力,也没有那个恶心的跪在阳台上的男人。
而在阳台上。
正午的烈日毒辣地烤着大地。
优人的后背已经被晒得通红,那是紫外线灼伤的痕迹。汗水顺着他的脊椎流进股沟,带来一阵刺痛。
但他一动不敢动。
他的脸依然死死地埋在那双散发着酸腐味的棉拖鞋里。
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肺部的折磨。
每一次高温的烘烤,都是对皮肤的凌迟。
但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
高温、窒息、理子的气味、以及刚才那番“盲犬调教”的心理刺激。
优人的身体,再次背叛了他。
在那件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家居服裤裆里,那个被贞操锁死死禁锢的器官,开始疯狂地充血、发硬。
它想要发泄。它想要在这种被彻底物化的绝望中寻找快感。
金属笼子勒紧了充血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胀痛。
优人慌了。
他不知道理子是不是正透过落地窗的玻璃,躺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
也许她正在装睡?也许她在看他会不会因为没人看着就偷懒?或者会不会因为闻着她的鞋子而发情?
不能硬……会被杀掉的……
主人在看着我……主人一定在看着我……
优人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他开始召唤那只**“无形的 Tod's 皮鞋”**。
踩碎它!
把这个肮脏的欲望踩碎!
在烈日下,一边是被晒得滚烫的现实,一边是脑海中冰冷的自我阉割。
脑海中的那只鞋子,一次又一次地对着他大脑中的兴奋中枢狠狠跺下。
伴随着每一次想象中的重击,优人都会浑身抽搐一下。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终于,在无数次自我折磨后,那个肿胀的器官不甘心地软了下去。
优人虚脱了。
他趴在地上,脸埋在臭鞋里,眼泪混合着汗水流了一地。
而在仅仅一墙之隔的客厅里。
他的神明正睡得香甜,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微笑。
她根本没有看他。她甚至已经忘了他还跪在阳台上。
但对于优人来说,那道想象中的视线,比烈日还要灼热,比锁链还要沉重。
它将永远悬在他的头顶,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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